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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嫁龙君后,他说我高攀了——by一只大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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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宣扑闪着弯月般的笑眼,“崔郎,你怎么来了?”
  崔琰不由分说地坐定,凛然告知:“本君来与你同房。”
  那高傲自满的神态,无关情爱,而像是例行公事一般的恩赐。
  尽管傅宣也很乐衷于和崔琰做那档子事,可是他现在真没有精力应付,只得摩挲着男人的指腹,遗憾地说:“奴家现在肚子不太舒服,可否改日?”
  傅宣内心很是惆怅:呜呜呜,好遗憾,难得崔琰这么主动,早知道少吃点了。
  崔琰不悦地皱眉,并未收敛。
  想自己呼风唤雨惯了,岂会被傅宣三言两语的不舒服给糊弄过去。
  他攒着坏心眼,循循善诱道:“你方才在宴席上吃了一整个肘子,能舒服才怪。本君倒是有个法子治你这胃疼。”
  傅宣当了真,两手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攥紧男人的衣袖,天真地问:“什么法子这么灵?”
  崔琰沉沉地按住他的肩,起薄茧的大掌顺着傅宣的斜襟摸索进去。
  傅宣下意识地收紧平坦的肚子,潋滟的眼眸望着正在四处纵火的男人,微微抿起红唇:“唔崔郎”
  男人颇为不满地拍了一下傅宣的手背,煞有其事地说:“让你乱动了吗?”
  接着,粗暴又狎昵地沉声警告道:“你最好乖一点,不然等会打的就不是这儿了!”
  傅宣识相地忍住腹痛,不敢再多手多嘴。
  崔琰粗糙的食指在傲立的红梅边来回打着圈圈,“呵本君还未做甚,这具下作身子已然敏感到如斯田地。当真是浮花浪蕊,不可转也!”
  他突然俯下身子,趴在傅宣耳边吐着热气问:“古籍有云:饭后运动可助消食。这法子若是两个人配合起来,可比一个人做更加快活。你可想试试”
  此言像是无稽之谈,可是从男人嘴里说出来又该死的有那么几分可信。
  傅宣拜倒在崔琰的威迫之下,大概知道男人想要同自己做些什么,他莞尔一笑,抵不住诱惑地嘟囔了句:“自是想的。”


第17章 利用
  转眼过了一个时辰。
  崔琰音调明显清冷下来,“现在觉得怎样?”
  傅宣如吃醉酒般,脸色绯红地钻到被窝里回话:“崔郎的法子果然管用,奴家现在胃已经不难受了。”
  没想到崔琰的法子听起来荒诞,但竟然真的很管用!
  男人蓦然移开视线,捏紧他的下巴,硬邦邦说道:“既然你不难受了,那便动动嗓子,再叫的大声些!”
  “为何?”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从前欢好时,男人可是巴不得拿帕子堵着自己的嘴才好,今日怎地这般好雅兴?
  他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听崔琰回道:“他们把那薛小姐塞进本君的屋子,屋外面有仆人候着,可见那薛李氏还未死心。这么说,你总该听懂了?”
  傅宣像是被迎面泼了盆冷水,“崔郎这是在利用奴家。”
  崔琰摆出一大套歪理,劝服道:“怎叫利用,你唤本君‘莽夫’,本君都未曾与你翻脸。你乃本君明媒正娶的妻室,陪本君享鱼水之欢不是理所应当吗?”
  傅宣如鲠在喉,但男人这么说,也不无道理,他只好作出妥协:“那好吧。”
  他认真问道:“奴家像这样喊可以吗?”
  话一问完,傅宣就大方地扯着喉咙做起演示,喊得都是些不堪入耳的闺房情话。
  崔琰眼眸渐沉,口气有些挑剔,啧声道:“还可以再孟浪些。”
  傅宣浑身汗涔涔的,沾湿了大片床褥,但偏要同男人嘴硬。
  “哼,那烦请崔郎也专心用劲些吧,奴家现在还未找到感觉。”
  他这番话,无异于往炽热的熔炉里浇滚油,只会将火势越点越旺。
  崔琰耳根子腻烦得很,这世间竟有如此不要脸面的荡夫。
  偏得这艳鬼还是自己过了门的妻室,任凭自己对他百般羞辱,傅宣还是死不悔改,光是看见他这副轻贱骨头样,就觉着心烦不已!
  他当初把自己当做凡人,逼迫自己和他办事,现如今想来也尤甚可恶!
  若非如此,他堂堂龙君又何须同这种下三滥的货色绑在一起,平白脏了自己的一世英明。
  这般说来,自己还真是多此一举,做什么这么想不开,竟然会想着帮这个满脑子被欲念糊住的艳鬼找寻身世,还企图为他提高鬼力。
  想他这种鬼,怕是宁可天天上赶着揽客寻欢才好。
  崔琰越想越是觉得傅宣不配进他冥殿的门,掐在他喉骨的力道也愈加地重。
  见傅宣涨红了脸,喘不过气来的囧样,他心中才觉得松快一些。
  没错,这才符合他龙君的做派。
  这么只低等又粗俗的艳鬼,能入他床帏便已是天大的福分,自己想如何拿捏就如何拿捏,何须在乎这鬼是怎么想的。
  既然傅宣生性如此,那他也不必有一丝一毫的珍视,就将其当做是一个生动有趣的玩意也未尝不可,正好他需要借傅宣来消解这满身的火气。
  心底那点粗鄙的想法一旦被勾起,是难以强压回去的,势必要寻到一个突破口才能再次弥合。
  崔琰将傅宣的脑袋从被褥里揪出来,顷刻如漂泊的小舟,沉溺在温柔乡中,不知疲倦。


第18章 莽夫
  酥酥麻麻的热吻落在傅宣的脸上,带着不可反抗的威压和与生俱来的强悍。
  傅宣轻易一个隐忍皱眉、咬唇垂眸都无形间牵动着崔琰的心思。
  他烦闷不已,为什么这只鬼的脸上会一下子涌现出这么多情绪,偏偏哪一种模样都叫他乱了方寸,思及此,崔琰便更加发狠般地驰骋起来。
  傅宣还是第一次在这种事情上吃亏,手指绞着薄薄的锦被,轻声呜咽,只能‘莽夫莽夫’的叫着。
  天亮时分,薛浣儿在崔琰的房间苏醒过来。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日夜里,娘亲交代她去勾引这个叫崔琰的公子,务必要将这关系坐实了。
  等到清早鸡鸣之时,娘亲自会带着下人来要他负责。
  薛浣儿听得心惊肉颤,这与她平日学的礼数规矩背道而驰。
  但她在宴席上偷偷躲在墙根后见过这个崔公子,人生的高大,星眉箭目,瞧着的确让她心生爱慕,便咬牙同意了。
  可是她自进了崔公子的屋子后,还未摸到床板便睡死过去,现在醒来也不见旁人。
  而自己衣裳亦是完完整整,床单也未见红,看来自己还是完璧之身,心中尽是怅然若失。
  薛李氏听了下人的回禀,说那崔公子昨夜进了表弟的屋子,两人办事办到了后半夜才消停。
  她无计可施地将薛浣儿送回了闺房,彻底断了招婿的念想,心烦地命人快些备好早点,让这帮人用完餐早些离去。
  早膳席间,这些大师的黑眼圈一个比一个还要重,此起彼伏地打着哈欠。
  “啧,昨天夜里后院像是有野猫在发情,那求偶声听得人抓心挠肝,我原是修道之人早就六根清净,可昨日一柱擎天,竟一着不慎动了色,欲。”
  “原来是猫叫吗,我还以为是”
  “大概是离家多时,我听那呼声竟以为是在同床。”
  “我觉着也像,声音酥软,叫人欲罢不能。只是后头应该是喊得有些嘶哑了,就听不清了。”
  坐在对面的小楚一脸洞悉真相的样子盯着心虚的傅宣。
  他尴尬地扯高白色内衬衣襟,用腿蹭了蹭崔琰,小声说道:“崔郎,我们吃过饭早点启程吧。”
  出了薛府不过百米,傅宣便听到后方传来的呼声,悠扬地叫着“崔兄!崔兄!”
  放眼远眺,疾步而来的正是赵煦和他的随从小楚。
  赵煦是修道之人,这点体力消耗自然不在话下,可怜那小楚累得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的吐着舌头。
  四人只好先寻了个僻静的凉亭说话。
  看崔琰的模样张弛有度,像是掐准了赵煦会来找他,“赵公子白日喧哗可有要紧事?”
  赵煦难以启齿道:“崔兄,薛府人多口杂,赵某一直找不到机会与你详谈。”
  傅宣见此情此景,脑补出了一台大戏。
  这二人不会就要这样潦草的互诉衷肠了吧,好歹挑个氛围感强点地方。
  比如漫天流萤的草坪浅滩,又或者是云蒸霞蔚、芳草萋萋的林间小径,再不济花两个铜板买两束像样的鲜花,也比现在这么干巴巴地坐着喂蚊子要浪漫许多。


第19章 金都王殿
  况且他和小楚两个人坐在一旁大眼瞪小眼的,实在是大煞风景。
  赵煦和男人之间成了倒是好说,万一谈不拢,指不定要怎么冲他撒气呢。
  傅宣低头望着腰间的玉佩,暗搓搓地将它藏到袖间,心生一计。
  他假装翻找了一遍,神色慌张道:“崔郎,奴家突然发现自己的随身玉佩弄丢了,想必是刚刚走得急不小心落在半道上。奴家这就原路返回去寻寻,你们先聊。”
  傅宣见对面坐的稳如磐石的小楚,暗想此人真是蠢笨。
  但转念一想,也并非每个人都同自己一样有这么颗七窍玲珑心,于是他企图将一无所知的小楚拉拢过来,眉飞色舞地冲对方使眼色。
  “你反正也无聊,要不也帮我一同去找找”傅宣好意说道。
  可惜小楚并没有领会他的意思,还觉着他是借机在勾搭自己,一张臭脸拉得老长。
  崔琰吃透了他那点粗浅伎俩,大力地把起身的傅宣又拉回到石凳上,按捺着性子道:“坐着。”
  “哦。”傅宣低眉顺眼地说。
  小楚笑得表情失控,气得傅宣给了他一记白眼。
  傅宣知道小楚大抵是想岔了,他翕动嘴唇,并不作声,同小楚打起哑迷:笨蛋!若坏了他俩的好事,你也照样没好果子吃!
  赵煦并未将这两人的闹腾放在心上,而是思忖着要如何将自己的心结告知崔琰。
  思量再三,他还是放下了包袱,面色凝重道:“崔兄,实不相瞒。在下本是当今圣上的胞弟,因体弱多病一直被母后养在青城山求取仙术,本无心朝野之事。奈何圣上为狐妖所惑,性情大变。是以社稷凋敝,民不聊生,母后用书信告知此事,我因此才下山想进宫去将那害人的狐妖诛杀。”
  傅宣竖起耳朵,听到赵煦还有这重身份,骨子里爱攀附权贵这老毛病又开始犯了,身板坐得更直了些,竭力想给这个赵煦留下个好印象。
  小楚见他这副德行,嘚瑟地朝他做了个鬼脸。
  像是在说我的靠山可是当今二把手,你个没长眼的小倌得罪了我,你惨了你!
  如若傅宣是个活人,现在已经是坐立难安,提心吊胆自己的脑袋何时搬家,可是他现在可是鬼,鬼诶!
  就算是当今圣上来了也拿他没辙。
  再者说,他的靠山可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冥王殿下,有本事你小楚寿与天齐,否则百年之后下到地府,照样要听崔琰发落。
  到那时,他只要吹吹枕边风,把你送到什么小猪小狗窝里去还是可以的吧。
  傅宣为自己的恶劣想法感到痛快,又觉得那画面一定好笑极了,便不由自主地笑得浑身战栗,弄得崔琰像看疯子似的瞟了他一眼。
  崔琰沉声道:“赵兄此举为国为民,不知我如何可以帮上赵兄?”
  赵煦恳切地说:“其实初见崔兄,赵某就知道崔兄非池中之物。若此次诛妖能得崔兄照拂,必然马到成功。”
  想他在青城山多年学艺,是龙是凤他还是能区分的清。初见崔琰时,他就看出此人是有仙骨的,因而一早便对其多有尊重。
  崔琰应道:“我与家妻本就是四处游玩,正好也不知该上哪去。我二人未踏足金都,能有幸去金都王殿见识一番,当然乐意之至。”
  小楚不假思索道:“家妻?!”
  他像是中了内伤似的,要吐出血来,忿忿指着傅宣的鼻子,“公子,我就说昨天夜里是这个脏东西在那鬼喊鬼叫,您还偏得不信!”
  赵煦震怒地用手心拍响石桌,只听‘嘣’的一声石桌裂开了一道长长的罅隙。
  “住嘴!”
  他羞愧地同傅宣说:“我待小楚向小郎君赔罪。小楚自幼与我相伴,山中虽不如外头,但人多必有纷争。我一心向道,不爱同诸弟子争强好胜。小楚本性不坏,可见不得人欺负我,便爱替我出头。久而久之,性子急躁,也总爱呛人。”
  比起小楚小打小闹般的奚落,傅宣反而更在意崔琰的那句‘家妻’。
  因为这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
  他不认为高高在上的冥王大人会将自己同他放在一个地位,除非崔琰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既然敲定了要去金都铲除狐妖的计划,他们也没再耽搁,骑上快马一同出发了。
  傅宣没有学过马术,只好与崔琰同骑一匹马。
  马背很高,他又不得诀窍,单凭自己的能力根本无法上马,最后还得求助于崔琰将自己拉上马背。
  男人牵着缰绳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若有似无的热气从后勃颈幽幽传来。
  昨天夜里的伤口还肿着,他只好紧着声央求:“崔郎,等等别颠我。”
  崔琰并未回应,而是骑着马跟在赵煦和小楚后面。
  “所以崔郎一开始就知道赵公子的身份,才故意接近他,是奴家疑心生暗疮想偏了。可崔郎为何想要去金都王殿呢?”
  傅宣怎么也想不通,只能虚心向崔琰求教。
  男人纵着缰绳,还是静静地听着他一人在那里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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