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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强惨影帝长了一对兔子耳朵——by东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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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好笑,以前他们在一起时,晏时清在镜头里云淡风轻,一到背地里总喜欢和祁九紧紧贴在一起。
  分手之后晏时清在表现得多么黏人,真正有肢体接触时反而拘谨矜持起来,怎么都不向他靠拢。
  祁九深吸一口气,再企图往后退点,发现自己确实已经完全贴紧沙发垫了便作罢。
  他望着兔子安稳的睡颜,还是没想通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祁九本来做好了准备,他忘记晏时清是一段漫长的过程,也是无限痛苦的过程。
  晏时清依然是他的个例,他没办法像当初和杨光断绝关系一样干脆,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疗愈这一过程。
  但他始终秉持着一个想法,坚信只要两人没有接触,只要有充足的时间,自己就能保证以更体面更合适的姿态面对晏时清。
  ......只要不接触。
  祁九垂着眼,没做发型的刘海有点偏长,盖住眼睑,看不出太多表情。
  他抿紧唇,小心翼翼地从晏时清制作出的堡垒中抽身,刚一动对方便醒了。
  “你去哪里。”晏时清骤地惊醒,刚睡醒时声音还有些哑,但很快调整过来,“哥哥?”
  他以前从不这么叫祁九,再次听到还是只感到十足的奇怪。
  祁九袒露的胳膊已经冒出鸡皮疙瘩,他咽下唾沫,往里更缩了一点。
  晏时清一直在盯着他,察觉到他的动作后眼神有一瞬的阴鸷,但很快地收起来,跟随祁九往里挪。
  他的分寸把握得很好,颈项间的绒毛刚好落在祁九鼻尖。
  祁九被勾着痒,想把他推开一点:“你别......”
  在手指刚落到晏时清毛上时,祁九眼尖地看到他情绪亢奋起来,晃着耳朵抓住他的手。
  祁九条件反射地想躲,晏时清反应很快地回拉,一来一去间,两人乌溜溜从占地本就很小的沙发上滚下。
  咚咚,肉体撞上地板传出一阵闷响。
  祁九一点痛都没受到,晏时清这时候也记得把他护得很好,牢牢地控制在自己怀中。
  在与祁九对上眼后,晏时清心满意足地低头蹭了蹭他。
  祁九浑身一僵,视线缓缓地往上抬。
  月光铺在晏时清眼底,兔子猩红的瞳孔被温柔月色隐晦,好像盛了一片荡漾的海。
  祁九口干舌燥,再次舔舐唇间。
  信息素的味道在发酵,易感期带来的敏感与脆弱暴露在他玻璃一样的眼中,晏时清忍了一会,还是弯下.身子,去碰了碰祁九的后颈。
  这里有柚子花的味道,是晏时清魂牵梦绕、祁九的味道。
  兔子的鼻尖湿润,轻轻触上腺体,将洁白颈环润的部分区域润成暗淡的颜色。
  他又想起祁九好像他不喜欢这样,于是恋恋不舍地又抬起了头。
  晏时清能明显感受到祁九的紧绷,导致自己的局促也翻涌着上脑,耳朵不安地抖动着,敏锐地观测祁九的情绪。
  即使从他抽象的五官并不能准确地传达这一信息,但是兔子抽动鼻尖,眯着眼睛想去吻祁九的额心。
  祁九大脑一片空白,思绪尚且还没有从那个漫长的梦里抽离,心脏仍在一抽一缩地疼。
  他觉得自己好像个未熟的柿子,触到的任何地方都是苦涩的。
  祁九的反射弧被拉长,在对方快要挨到自己前终于猛地撑起身体推开他,慌慌张张地跑到卧室藏住。
  他用力地呼吸,大喘着气,关上门落锁抵住一气呵成。
  门外传来窸窸窣窣一阵响,晏时清的声音随即响起:“......哥哥?”
  声音隔着门,但还是能听得出兔子很落魄,“为什么总是躲着我。”
  祁九张着嘴,没办法说话。
  他发现似乎很难用一个合理且自洽的逻辑和晏时清交流,但是祁九累极了,源自于精神上的疲倦,在胸腔上塞了一团废料。
  乱糟糟的。
  卧室房间也是,兔子起床找不到祁九时很着急,被子枕头掀得到处都是。
  这里本来是只属于他的房间,却带了明显的苦茶味,全方位地攻击感官,祁九只觉得无可适从。
  祁九背抵着门,已经有点自暴自弃,挑了一个目前的晏时清能够听懂的答案:“......因为我不喜欢你了。”
  说出来的感觉并没有变好,祁九不知道这句话有没有骗到晏时清,但是他自己是不相信的。
  他缓缓地下移,最后坐到地板上,嘟嘟囔囔地,告诉晏时清也告诉自己:
  “而且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我们已经分手了。”
  “不能这么任性的。”
  “......我还有点怕你。”
  祁九声音越说越小,越是能听清楚门外的声响。
  他一顿,犹豫地问:“......你为什么总是哭啊。”
  门外的啜泣声本来很小,晏兔子本来无意让他听到。
  但是既然祁九在问,兔子立马蹬鼻子上脸,抓住话茬贴上门:“......因为。”
  *
  “我哭的时候,你不会难过吗?”
  他额心贴着门,两侧的绒毛被压得扁扁的,尝试以这种方式和祁九挨近一点。
  晏时清没办法解释得清楚,他头脑神经被简化到一定程度,只记得以前祁九在哭的时候,自己会很难过。
  会很难过,很痛苦,巴不得上前去把眼泪吻住,或者含住眼睛,这样他是不是就不会哭了。
  兔子尚且不知道这是不是一般人类的想法,但是他也记得,以前哭的时候,祁九给了自己一个抱抱。
  现在应该也一样吧。兔子想。
  我现在哭,他会不会也心软。
  我再哭得凶一点,会不会也再得到一个抱抱。
  祁九不知道怎么回答,伸手薅乱自己的头发。
  卧室门比家门要脆弱得多,依照兔子的破坏力,如果他想进来,估计早就以强制拆迁的手段来了。
  但是他却意外地乖巧,或许是被祁九的话伤害到,或许是在等待祁九给他的一个指令。
  总之他以漫长的耐心等待着,安分得像一头被套上锁链的狼,等待他以前的omega来摸摸他。
  祁九觉得有点口渴,但是他不敢开门,谨慎地选择言辞与门外的野兽.交流。
  “......你可以去沙发上睡吗?”
  门外好久没有反应,然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兔子挣扎了很久,一步三回头,仿佛这道门对他有独特的魔力。
  他故意把声音都做得很响,表示自己已经乖乖躺上沙发后,再小心翼翼地问:“你不来吗?”
  兔子默认自己只要做得好,祁九就会以足够的奖励回应自己,比如过来和他睡在一起。
  但是他什么都没得到,祁九只说,让他乖一点在外面。
  晏时清有点不高兴了,不想一个人睡觉,又不想被祁九划定为不乖。
  他抱着祁九的毯子,雪白晶莹的睫毛下垂挡住眼睛,有点在闹脾气。
  就在他决定要不还是暴力入侵的时候,祁九的声音又传来。
  “你就在门外。”祁九告诉他,“我在里面,不会跑,你睡醒也能看见我,明天再见好不好?”
  晏时清的耳朵扬了起来。
  这其实并不算奖励,没有任何物质回报,也没有丝毫语言鼓励,但他的心思还是无限地向上飞。
  像是有一串微小的电流蹿过神经,从脚掌到耳尖的皮毛都在激灵,晏时清糊里糊涂,只有“明天再见”这四个字来回穿梭进入脑中。
  祁九半天没听到有回声。
  他仔细听着,耳朵微侧靠近门,听到放得极轻极轻的脚步声落在门外,一时间没了动静。
  这是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祁九头皮发麻,在剧烈的心跳中跳上床,与门拉开最远距离。
  他舔舐干燥的唇心,警惕得像一只小动物。
  然而这一切好像是他的多虑,晏时清没有回答他,也没有不讲道理,老老实实地履行祁九下的命令。
  祁九坐得太久,困意袭来,终于在自己不会有危险的半信半疑中昏昏睡去。
  七月间的夜晚并不退热,空气是干燥的,风是温柔的,从窗口门缝渗进来时带了苦茶的信息素味道,又不完全像。
  祁九睡得不舒服,背脊都是汗,梦里也在皱眉,于将睡未醒中朦胧意识到——
  夏天已经来了。
  兔子:我本来也不想的,可是他说明天再见诶。


第58章 你怎么不穿衣服的
  祁九睡得并不很好,睁开眼睛时对空呆滞两秒,缓慢地处理昨天的信息。
  杨筱给他打了几通电话,未接后转为发微信,大概意思是中午他会再来一趟。
  祁九余光里看先自己右侧的头发又被睡翘了,伸手努力抓了抓才慢腾腾地下床。
  他有预感晏时清应该是还在客厅的,因此拉开这扇门需要莫大的勇气。
  他深呼吸,然后拉开门。
  沙发上没有人,昨天那张毛毯被叠得方方正正。
  兔子站在正对卧室门的两步远处,正在纠结于打领带,折腾半天弄不好后抬手揉了揉眼睛,不知道是没睡还是系不好闹委屈了。
  他看到祁九来,立即打直了腰板,朝祁九的方向拽着领带,好像在等他过来帮自己。
  祁九犹豫片刻,先假装没看见他,转去给自己倒了杯水。
  这期间兔子站在原地,脑袋像追踪仪一样盯着他,快给他盯出洞来。
  他眼睛好像比昨天要红,眼底有些发暗,等不到祁九帮忙后又抬手揉了揉眼。
  祁九拿他没办法,也给他倒了杯水过去,把他束手无策的领带抽走了。
  “您可以不用穿这个的。”祁九问,“昨天买的衣服呢?”
  晏时清双手抱着杯子,喝得很小口,怕几口就把他哥哥给倒的水喝没了。
  他本来以为祁九是不喜欢他穿得人模狗样,听了后半句又精神起来:“你会和我穿一样的吗?”
  昨天祁九几乎是被这兔子按着头买了很多一模一样的衣服,强硬地要和他穿情侣衫。
  祁九被黏得没办法,硬着头皮买了几件款式有点相似的忽悠他。
  但他也没半点一起穿的意思,减少任何被网友逮住仔细分析的机会,晏时清问起来,也就以另一个问题敷衍过去了:
  “你昨天睡觉了吗?”
  *
  兔子肉眼可见地哽了一下。
  他端着那杯水,一点一点抿着,以自己的行为已经告知了答案。
  他皱着眉,很快学到了祁九的方法,以混淆视听的手段回答:“......我有乖乖在外面。”
  祁九没有搭腔,也没有再逼问他。
  他抬手把晏时清的西装三件套扒下来以免对方中暑后,再准备去随便做点早餐。
  晏时清安分得不得了,把自己的毛抖了又抖搞蓬松一点,跟着他一起进厨房。
  “......您别进来。”祁九斟酌言辞,只说,“厨房有点小的,站不下两个人。”
  晏时清还是显得很犹豫,总觉得是因为自己哪里没做好,祁九才不带自己一起玩。
  他站在厨房门口,脚掌好几次就要往里面跨了又收回,最后搬了张板凳坐下,把门口堵得严严实实,紧紧地看住祁九。
  祁九被盯得实在是不自在,好几次支棱他走开都没有成功。
  祁九去拿东西,他要一直跟到冰箱旁边,祁九去洗手间,他要贴着门口守着。
  就连让晏时清帮忙递下粥,他都是一步三回头,饭碗子一放立即冲回来的。
  祁九:......
  晏时清好像怕极了和祁九分开,连走出去半步都不愿意。
  他变成兔子后听话不少,对祁九几乎是言听计从,只有这是他唯一的逆鳞。
  祁九脾气发不出来,只觉得有点好笑。
  一直到把兔子喂饱,明显能看到其神经拉缓之后,祁九才问他:“你昨天为什么不睡觉?”
  晏时清一噎,转了转手里的杯子。
  “这和你今天一直盯着我的原因是一样的吗。”祁九声音很温柔,但是却带着若有似无的气场,像一位幼稚园老师。
  “是因为怕我跑掉?”
  兔子的眼睛很大,因此他的瞳孔在因底气不足而挪动时很容易观测到。
  他的自然垂下的耳朵骤地往下坠,顶端有些不安分地晃动,其他什么话还没说,心思就已经暴露得差不多了。
  以前的晏时清情绪藏得可好了,眼眸一敛,几乎没人猜得到他在想什么。
  但是他变成兔子后,这一过程就过于轻松,所有肢体语言都在向祁九传达一个消息:
  他好像在心虚。
  祁九舔了舔干燥的唇,不自觉地抬手揉太阳穴,企图向对方说明:“我在六楼,要怎么才能跑得掉嘛。”
  他怪无奈的,为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在向前男友解释自己插翅难逃这件事而感到荒谬。
  他耐着性子向晏时清说明,列举出五个自己不得不呆在晏时清身边的理由。
  对方一直很认真地在听,但祁九潜意识觉得,晏时清应该是根本没有听进去。
  倒不如说他应该是把“祁九会走”这件事凿在心里了,这点轻飘飘的话撼动不了他的想法。
  晏时清本来微垂着头,把自己圆圆兔脑袋上了一簇支棱起来的毛对向祁九。
  他这时候是柔和的,感觉无比好沟通,但是在某一时刻却突然变得锋利。
  晏时清动作很慢,抬头的过程很像一只刚睡醒的狮子。
  他的瞳孔逐渐转变为两条竖线,眸子缓缓变亮,又变成了祁九昨天看见的、鲜血一样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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