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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强惨影帝长了一对兔子耳朵——by东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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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的云淡风轻,实际上背脊已经出了点汗,生怕这些人精看出点端倪来。
  “那你们还挺黏糊的。” 好在余光莲并没太放在心上,把自己的速写本往上翻,憨笑着翻给祁九看。
  这本子前半部分基本就只画了晏时清,从五官到全身,从坐到站都有。
  “这还是我第一次和小晏拍戏,以为他真像网上说那样喜欢端架子呢。” 他也不害怕得罪人,话说得直白,“实际接触了才觉得人挺不错的,很敬业的一个人。”
  祁九其实觉得敬业应该是作为演员的最基本要求,而不该成为衡量其好坏的标准,但是他没打算在这时候较真。
  余光莲便指着不同的画依次介绍:“这是他拍完在检查运镜有没有把他拍好看;这张他在找编剧商量台词;这是他在和场务说话...... 你见过他和比自己矮的人说话没有,喜欢弯腰侧左耳去听,视线爱停留在发旋的位置。”
  “哎,你别想太多啊,我可对小晏没意思。” 他说了好多才想起来解释,“就他身材长得太标准了,眉宇都长得周正,跟个人体骨架一样,我业余爱搞点瞎画,他在我眼里就是个行走的教科书。”
  他也是真怕祁九误会,干脆把这本子都送给了他。
  厚厚的一沓本子,从晏时清进组就开始画起,详细记录了一个祁九不怎么看得到的晏时清。
  他喝水时头扬起的幅度,背台词时的表情,发现余光莲在画他时那一副恼火又憋住的模样。
  晏时清拍完戏接近十点,等收工过来时祁九还坐在一张小板凳上,一页一页地翻着仔细看。
  晏时清便把画册抽掉,一本正经地告诉他:“别看这个,直接看我。”
  祁九抬起头,突然喊了他一声:“诶。”
  他喊完却没个后续,屏息默默观察着,发现晏时清确实会弯下腰,左脸靠近他,耐心地等着他开口。
  祁九觉得有趣,隐约间觉得对方的视线比发旋还要下移点:“...... 你在看我的痣吗?”
  晏时清点头,毫不避讳地告诉他:“好看。”
  余光莲在旁边摩挲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好酸。”
  晏时清淡淡地扫他一眼:“再画要付钱了。”
  祁九笑眯眯地当和事佬,与晏时清手牵着手向剧组的工作人员都打了一圈招呼,这才慢悠悠走回酒店。
  晏时清走在祁九右边,垂眼时便能看到他的痣,刚走出人群视线便感受到祁九松开了手。
  夏季夜晚的温度并没有很低,穿过指缝的风却依旧冰凉,激得那一处皮肤都在战栗。
  晏时清期待祁九和他絮絮叨叨,但对方什么都没说。
  一直到回了酒店,祁九才问出和他私下相处的第一句话:
  “今天我们是...... 一起睡吗?”


第76章 兔子耳朵随重力下垂会落在他脸上
  营业对象总不可能开两间房,关雎早些时候已经帮祁九把行李搬到了晏时清房里,紧贴着唯一的那张床。
  晏时清很客气地同他拉开距离:“我睡沙发。”
  他没给祁九推脱的机会,推着把一步三回头的祁九关进浴室。
  晏时清正襟危坐,耳朵在肩上微跳,确定水声响起来之后迅速起身,让关雎买来一瓶可乐。
  关雎大晚上的以为出了什么事,五分钟后气喘吁吁地赶来。
  然后便见自家老板眼皮眨也不眨,拧开就往沙发上倒。
  晏时清面不改色地开口:“你可以走了。”
  关雎:?这也是男同的小把戏吗?
  液体吞噬面料的速度很快,晏时清看着自己毁掉的大半个沙发,觉得还不够,于是又往地上撒了一点。
  等到祁九出来时便看到这幅案发现场。
  晏时清抱臂坐在角落,不知道是不愿意收拾还是故意想让他看到。
  祁九睫毛上还挂着水珠,脸颊边蒸汽熏得发红,糯糯地问:“这是怎么啦?”
  晏时清轻咳一声:“可乐打倒了。”
  “可乐?”
  “关雎拿上来时摇了一下。” 他搬出早准备好的说辞,“我打开时没注意。”
  祁九觉得奇怪:“...... 可是,我记得你不爱喝可乐呀?”
  “......” 晏时清一直在摇的尾巴僵直一瞬,“她给你带的。”
  祁九心说我也不怎么爱喝。
  他想了想,决定还是不仔细探讨这个问题。
  于是祁九坐到床边,拍了拍自己旁边的枕头:“那来吧?”
  他带了颈环,腺体被保护得很好,床单与月光都是皎洁无暇,祁九在晏时清眼里便成为第三种白。
  柔软的,蓬松的。
  晏时清其实根本不敢有其他心思,瞧着那一抹松软的白,生怕自己丁点动作都会玷污毁掉。
  他张惶逃进浴室,原本的计划是洗完澡后故意不好好穿衣服,在潮湿的空气里裹进自己的欲望,最多最多只是壮着胆子去碰一碰祁九。
  可是他想了又想,还是用了大量的阻断剂,系好了每一颗扣子才走出去。
  祁九已经困掉,黏黏糊糊地缩在床的边角。
  房间开着冷气,室内温度宜人。
  他揉着眼睛,指着另一边空荡的床:“我没碰过,凉的,睡着很舒服。”
  晏时清却没动,立在床边上,看着祁九的眼皮一点点阖拢,又强打起精神睁开。
  “......?”
  晏时清不动声色,举止行为都像一位正人君子,一说话便暴露出自私欲望:“我的玩偶咧?”
  祁九下巴鼻尖都藏进被子里,听了这话睡意笑去大半:“真在惦记这回事啊?从机场气到现在。”
  晏时清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接着说:“关雎都有。”
  祁九不是没想过,但印象里晏时清根本不爱这些玩意,上次去商场还刻意把玩偶放得很远,况且千里迢迢给 alpha 送个玩偶过去也有点奇怪。
  他无声叹气,先赶紧想办法把兔子哄上床睡觉:“我回去给你补上好不好。”
  晏时清硬邦邦地答:“不好。”
  祁九只好又问:“难不成你想让我把小鸟那个要回来?”
  “不是。”
  祁九没话说了,耐着脾气接着问:“那你想怎么办嘛?”
  对方前两次都回答得很快,这一次却像是卡住一样,半天才说:“想用晚安吻交换。”
  祁九保持着闭眼的姿势,盖在被子下的脚拇指缠紧,在将睡未睡的朦胧间找着对峙晏时清的说法。
  而晏时清在看着他即将入眠前不自觉闪动的睫毛,默数三秒,已经屏气朝他靠近。
  他右腿弯曲半跪上床,手掌压在祁九颈边的被子上,留下两处浅浅的痕迹。
  像在发酵面团中按出的两个孔,心尖某些膨胀的念头便跟随他的动作泄露。
  晏时清俯身,似乎比祁九还要紧张,终于没忍住碰了月亮。
  ——他的唇停留在祁九的右眼小痣上,于那处浅浅地留下一个吻。
  一触即分,克制且矜持,生怕再多停留一毫秒都会让祁九不适应。
  祁九没有出声,以装睡蒙蔽自己的感官。
  晏时清便侧躺在床的另一侧,翻过身来朝向他,声音低得像在耳语:“晚安。”
  -
  那晚上两人都睡得很安分,彼此之间仿佛隔着楚河汉界,谁都不多跨过半分。
  晏时清睡得不沉,听到任何一点窸窣声立即睁开眼睛。
  他眼周是暗红的,眼底发青,似乎是一晚上没睡好,但并不显得憔悴,反而透着阴鸷的冷意。
  祁九就坐在床沿,敏感地察觉到晏时清已经清醒,于是保持着僵硬的姿势一动不敢动。
  凌晨四点出头,天还是靛青色。
  晏时清声音沙哑,带着浓厚的倦意,听起来是风雨欲来的前兆:“祁九?”
  “...... 睡得太冷,想起来关掉空调。” 祁九回过头去朝他笑,同时捏紧了掌心,“天好像也快亮了。”
  嚓、嚓。
  又是药品在罐子里摇晃的声音。
  好烂的借口,比他藏药的手段还要低级。
  晏时清得到了比以往敏锐太多的听觉,因此能轻而易举地察觉出祁九说话时尾音的颤抖。
  他倏地开始烦躁起来,突如其来的不确定因素像黑暗一样把他笼住,急切地想要能提供安全感、叫人心安的支撑物。
  于是他伸出手想去拉祁九,哪怕是碰一碰他的体温、闻一闻他的味道——
  但对方轻而易举地躲开了。
  青灰色的夜晚,朦胧月色洒在祁九眼尾,他没有笑,身形轮廓都是冷漠的颜色,看起来比平日里漠然太多。
  晏时清的呼吸骤地捏紧。
  在激素分泌旺盛的时分,有太多行为不受薄弱的意识控制,晏时清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以多快的速度、多大的力气掰倒祁九,将他重新压回在床上的。
  多可笑,在睡前他还忌惮得不可思议,连一个吻都要斟酌半天才敢落下。
  他甚至不敢睡,生怕自己赤裸的欲望会在深度睡眠中坦诚无比,提防自己不要随意打破和祁九好不容易建好的距离。
  他是这么小心翼翼,现在却以一个粗鲁的姿势压在祁九身上,暴力折断了两人间的独木桥。
  晏时清单膝跪在祁九双腿间,仅仅用一只手便能控制住对方交叉重叠的手腕。
  暗淡的月光落在祁九的痣上,他在颤抖。
  但是却和数小时之前相同,晏时清比祁九还要局促。
  说点什么、说点什么打破僵局——是应该先道歉还是先解释?
  嚓、嚓嚓。
  药就藏在祁九的右手里,随着方才活动的动作不断摇晃,但晏时清控制自己不要去问、不要去看、不要去想——
  你在吃什么?
  晏时清微张开嘴,穿过喉咙的气体都是滚烫。
  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与祁九的距离太近,导致兔子耳朵随重力下垂会落在祁九脸上,纤细的柔毛勾得 omega 眯起眼睛。
  你生病了吗?
  晏时清的手逐渐用力,好像想把祁九的骨头都捏碎,但他控制不住。
  ...... 你会死吗?
  晏时清的呼吸越来越厚重,眸里越来越晦涩。
  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吃药?是很严重的病吗你会死吗你会死吗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
  “晏晏!”
  祁九突然这么叫他。
  他吃痛地眯起眼睛,扯出一个很勉强的笑来:“捏得有点痛。”
  晏时清这才猛地卸力。
  他能想象到自己的状态有多狼狈,却保持着俯身压住祁九的动作,怔怔地望进对方眼里:“你在吃——”
  “褪黑素。” 祁九先一步向他回答,摊开手掌给他看药瓶子,“最近几天有点睡不好,没有什么大问题。”
  晏时清眉眼还都藏着绝望的狠意,眼眶发红,嘴唇张合好几次才问:“...... 为什么?”
  于是祁九又笑起来,又是那副不愿说,便敷衍过去的做法。
  晏时清瞳孔骤缩,他想,祁九是不是因为他才睡不好的?
  晏时清不敢去确认,晏时清甚至不敢去怀疑祁九这是不是又找了个拙劣的谎言来骗他。
  他逐渐起身,视线深邃而阴郁,最后一次刻画祁九的五官,随后捂住了脸。
  他说:“我还是去沙发睡吧。”


第77章 别离开我
  祁九没有让他如愿。
  沙发是脏的,晏时清估计是睡不着的,他最大的可能就是在边角坐着沉思到天亮。
  于是这次换祁九把晏时清拉回来,拖到床上压住,再替他把被子掖好:“你快点睡啦,睡醒还要拍戏的。”
  晏时清目光灼灼,盯着他不放,祁九便伸出手帮他蒙住眼睛。
  “晏晏,我不会跑的。” 他误把晏时清的紧绷当成了别的意思,“我会乖乖在你身边。”
  祁九的手不大,挡在晏时清眼前,把透过窗帘的那点缥缈亮光都抵住。
  晏时清沉寂在祁九制造的黑暗里,指尖虚虚圈起祁九的手腕,摩挲着祁九的皮肤,妄想将他就此套住。
  凌晨四点三十八分,一天中最好入眠的时间之一,晏时清睡不着、他也舍不得睡。
  他抚摸着祁九的手腕,感受他的热意,听皮肤交叠发出的细微声响,从喉腔中扯出破碎的音调:
  “...... 别离开我。”
  这一夜就这么平稳过去。
  等到八点过时,两人一前一后从房间出来。
  谁都没有主动去提夜间发生的事情,关雎来送早餐时细细打量了两人都略显疲倦的神态,怪暧昧地捂住嘴。
  祁九还能笑着和她问早:“小鸟早上好。”
  他明明也没怎么睡好,但笑起来还是阳光灿烂,仿佛度过了极好的一个晚上。
  他还能挑挑拣拣,拎起最圆最好看的鸡蛋递给晏时清:“这颗看起来好吃一点,给晏老师。”
  这便是最奇怪的地方。
  ——他什么都没变。
  祁九什么都没变,他依然和晏时清亲密,回应晏时清的渴望,时不时对晏时清示好。
  仿佛这一晚冲突并没有在他那里得到任何印象,他以一贯强制重启的方式,忘却所有痛苦,将所有矛盾都宕在记忆死角里。
  入组的这三天他无不与晏时清亲密,在人群里叫他晏晏,在酒店房间与他躺上同一张床。
  他还是保留了那些温柔可爱的小动作,仍然在扮演一位体贴甜蜜的爱人,似乎一直与晏时清走在复合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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