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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强惨影帝长了一对兔子耳朵——by东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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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喝吗?” 祁九在临走前特地问了问晏时清,“冰箱里还有喔,有笑脸贴纸的是低糖的。”
  他今天打扮得很夏天,穿着圆领的 POLO 杉,发尖从鸭舌帽的边缘翘起来。
  他第一次去拍定妆照,亢奋得有些过了头,配合其穿着,真的很像一个刚毕业的高中生。
  在看到晏时清摇头之后,祁九便一蹦一跳地出门。
  在半分钟后他又飞快跑回,手挨在门框上,探进大半身体:“差点忘记说再见!”
  他的眼里亮晶晶的,裸露的皮肤被太阳光照得刺眼,朝晏时清露出个大大的笑脸:“我会早点回来的,你待会出门路上也小心喔。”
  晏时清的心底就像祁九的语调那么柔软。
  他欲盖弥彰地揉了揉耳尖,理所当然地认为,事情没理由会变得不好。
  祁九晚上会和剧组的其他主演一起吃个饭,晏时清临近六点结束社交时才看到这条消息。
  彼时他已经和老导演道别,走前挑了一点茶楼的甜口零嘴准备带回家给祁九。
  服务员带着包好的柚子花茶,迈着小碎步朝这边跑来。
  晏时清收回手机,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窥探已久的牛牛样子的装饰摆件,问:“那个卖吗?”
  服务员惶恐又无措地摇摇头。
  晏时清便揪着圆滚滚的牛脑袋仔细看,与牛芝麻大点眼睛大眼瞪小眼良久,最后闷闷地放下上了车。
  关雎默默看完全程,挠着脑袋找出两句说辞安慰他:“晏老师,咱就是说...... 小九可能也不在意的。”
  晏时清只轻飘飘地扫了她一眼:“你什么时候开始叫他小九的?”
  关雎缩缩脑袋噤了声。
  她总觉得今天晏时清似乎有点不对劲,但还没等她具体琢磨明白,晏时清突然让司机停了车。
  她与司机先生面面相觑,看见晏时清长腿一跨下车,大步迈去街旁花店,认真地选着香槟玫瑰。
  他要一只一只地挑,捆了饱满的一束,又撑着下巴去蛋糕店里买最漂亮的那枚四寸小蛋糕。
  关雎目瞪口呆,头痛地下车跟他。
  注意到她靠近,晏时清还一本正经地指着问:“你觉得他会不会喜欢?”
  关雎:“...... 嗯,应该吧。”
  她想不通,明明花随地都有开,蛋糕也到处都有卖,晏时清却偏偏要在这儿停下。
  从茶楼那儿开始便是,仿佛是想把这一路的东西都给祁九盘回去一样。
  况且祁九根本不能吃这些高热量的食物,晏时清似乎完全不考虑这些。
  她总有种离谱的不真实感,在加入晏时清工作室的两年来,深知这个男人是个多么会算计的效率至上者,怎么在谈恋爱这回事上这么笨拙。
  她按按太阳穴,索性不去想太多,只履行自己助理的工作,伸手想去帮晏时清提住,但却被对方轻巧地躲开。
  并且看起来很凶,拧着眉头,一副以为关雎要抢的样子。
  关雎有口难言:“...... 不是,我——”
  残云裹住夕阳,夏季的闷热攻击身上的每一个毛孔。
  晏时清觉得多半是天气的原因,不然自己怎么会这么烦躁得不像话,连对方的话都不想听完。
  他整颗心脏像被人粗暴捂住,有些迟钝地扫视自己方才离奇买下的东西,抽抽鼻尖,骤地打断她:“你刚喝了祁九做的果茶?”
  关雎一时语塞,茫然摇头:“没有呀。”
  咔哒一声。
  方才精致包装的蛋糕盒落在地上,晏时清没有护住。
  他的后颈突然传来尖锐的疼痛,霎时间冷汗剧生,使他不得不死死按住腺体企图减少痛苦。
  他顶了顶腮,喉腔里传来腥甜的味道快淹没掉他的理智,沙哑地接着问:“...... 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关雎带着颈环,每次出行都会选择用大量的阻断剂,从来没有让自己的味道干扰过别人。
  她不知道晏时清今天是怎么了,只是在这一刻被压制得有些不知所措,本能地先僵硬回答:“水、水蜜桃。”
  晏时清其实连这三个字都听不清了。
  他在对方说话的期间意识到自己身上即将发生什么,指尖狠狠地掐过腺体,让自己还能在疼痛中保持一点理智。
  很疼,全身都很疼,耳根疼得像已经麻木。
  腺体留下月牙形的指甲痕迹,颜色深的像快渗出血。
  晏时清太阳穴剧烈地跳动,趁着疼痛带来的最后一点清醒,咬牙跑回车上,从后备箱中掏出一直抑制剂。
  满满的一箱,只剩下最后几只,晏时清的手已经呈现出兔子特有的绒毛,制约着他的动作。
  他便用嘴拔开保护套,毫不犹豫地准确将针管插. 入自己的腺体!
  真的很疼,疼到眼前闪过一阵白光,大脑有漫长的两三秒空白。
  就算晏时清已经做过无数次这样的动作,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闷哼。
  玻璃材质的保护套被他咬碎,碎片划破舌根,他的嘴里翻着令人作呕的腥味。
  眼前的景物透着像素一样的黑点,可晏时清的眼底却是通红,像是现在才知道应该呼吸一样,大口地喘息着。
  嗅觉出奇地敏锐,除此之外的感官系统终于逐渐恢复,关雎的声音像隔了一层雾,隐隐约约地传到自己这里。
  她在很短的时间内已经意识到晏时清的易感期提前了,作为 omega 并不敢靠近,于是语速极快地朝司机命令:“你快一点带他回家,在路上听到他什么指令都不要停车,到家之后立马把他关起来。”
  “不管他说什么你都不要理,只要重复告诉他回家就能看见祁九就可以了。” 关雎的大腿在打颤,被猛烈的苦茶味攻击得快站不稳,不得不靠在车窗上支撑自己,“我会去和周老师还有小九那边说明,你先赶紧带他走。”
  晏时清的体温在飞速上升,这一次的抑制剂连三十秒的药效都没有撑到。
  他的腺体像在灼烧,眼眶发烫,喉咙里发出的低吟像在哽咽。
  他看见自己的肢体变得滑稽,掀起的绒毛覆盖皮肤,夏日的燥热愈发突出。
  在最后一点清醒被吞噬殆尽之前,晏时清挣扎着说出最后一点请求:
  “我要祁九。”


第83章 标记他
  这次的易感期来得实在是太突然,比惯例的时间还要提前,猝不及防地打破平静。
  晏时清沉溺在自己营造的温柔乡中,在此之前并未意识到丝毫不对。
  他这二十余日压抑的欲望于盛夏傍晚曝光,惨不忍睹地发泄于一切好转的前夕。
  Beta 司机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但他被车内狂躁的气氛压抑得冷汗直流,只敢应关雎说的,一遍一遍地告诉他自己在把他送到祁九那里。
  晏时清知道他在撒谎。
  晏时清有着最尖锐的獠牙,最锋利的指甲。
  獠牙摩挲起来咔咔作响,他喜欢在司机说谎时举着爪子比划,眯着眼睛想要从哪个角度割下颈子才最好玩。
  他也喜欢看司机听到他的动静后绷直背,从后视镜里紧张忐忑地瞄自己的样子。
  很开心,晏时清的耳朵摇起来,很快又沉静下去。
  他有着最原始最本能的渴望,鲜血在血管里沸腾,细胞在大脑里嘶吼,叫嚷着想要祁九,想要不顾后果的使用暴力,想要祁九祁九祁九。
  但他威胁自己不可以。
  不可以,因为祁九不喜欢不乖的兔兔。
  晏时清瘪起嘴,默默收回了指甲。
  他想,自己今天已经不够乖了,蛋糕被自己扔坏了,花花也忘了带走,祁九是不是就因为这个才不回来吃饭的。
  他的思维逻辑已经完全乱掉,完全理解不了事情发生的先后顺序,但还是坚持同自己洗脑,一定要成为祁九最喜欢的乖兔子。
  于是晏时清顺从地坐着,任由司机先生把他骗回家,再将他反锁在家里。
  别墅里静悄悄的,晏时清孤零零地站在玄关,茫然环顾四周之后揉揉眼睛,寻着味道踉跄去了当初自己和祁九的房间。
  祁九在这里,他心心念念的祁九住在这里,存在于他幻想的祁九也藏在这里。
  他的鼻尖抽动着,从空气中抓住熟悉的柚子花气味后,便肉眼可见地欣喜起来。
  于是晏时清从无边寂寞中刨到一点欢喜,仿佛一名重创患者,把这个房间当做最后一枚止血胶囊。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筑巢,把被子往上卷成小小的圈,枕头堆得很高,再去衣帽间翻来很多很多衣服。
  他几乎是要把整个衣柜搬空,欢欣鼓舞地举着衣服山往卧室赶时,却意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嚓、嚓嚓。
  厚重的旧围巾这时才落到地面,带动了衣柜顶端角落的什么东西掉落。
  药瓶咕嘟咕嘟地转动,挨上晏时清的脚踝后停下。
  晏时清的动作就此停住。
  光滑的药瓶,挨上脚踝时却很痒,晏时清身上也很痒,仿佛有多足爬虫钻进他的骨腔。
  他察觉到自己的感知系统在逐渐消失,对空间的感知在流逝。
  他屏住呼吸,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在呐喊,让他不要回头,不要捡起来。
  可是晏时清控制不住。
  手中的衣物稀里糊涂坠地,晏时清眼里的其他东西都统统消失,只剩下那个小小的药瓶。
  ——不要去碰。
  晏时清朝瓶子伸出手。
  ——不要捡起来。
  洁白的瓶身,和祁九在片场酒店拿出来的一样,这一瓶上面有着补丁一样的药品说明。
  ——不要看!
  信息素安定剂,用于薄弱信息素,通常在腺体清洗前后服用。
  轰隆。
  晏时清向后摇曳一步,药品在盒子里再次响动。
  咔嚓。
  他一时恍惚,分不清这到底是真正的动静,还是自己心里的某种事物崩塌的声音。
  晏时清与祁九在最清醒时,不约而同地决定对某些事默不作声。
  比如不该出现在酒店的可乐瓶,不可能打湿的床,和不应被随便称作褪黑素的药。
  他该质疑的,他该当时就找祁九对峙,大声地问他那到底、到底到底是什么。
  沉默的代价过于痛苦,晏时清早该知道的道理,他却犯了同样的错。
  晏时清觉得疼,呕吐感簇拥上脑,牵扯到五脏六腑都有被啃食的苦痛。
  他眼底还存在着方才兴奋的余韵,在这种压抑的静默中一点一点地沉寂下去。
  突如其来,像决定春游的下雨毫无征兆地下了一场大雨。
  止血胶囊没有作用,晏时清的心口处骇人的伤口依然滚滚流着血。
  兔子什么都记得,兔子只是怎么都想不明白。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见祁九时,贴近腺体嗅到的还是有苦茶味道的柚子花气。
  他当时的雀跃、兴奋与欢喜,在此刻通通变得荒谬无比。
  晏时清甚至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他自认为在和祁九处于最好的二十天里,并对这场关系的未来充满向往与自信。
  对方到底是为什么、什么时候去做了这个手术。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别墅外传来汽车急刹的声音,急促的脚步声朝这边跑来。
  晏时清的兔子耳朵高高扬起,敏锐地捕捉到所有细节。
  他停顿两秒,随后朝着玄关的方向缓慢迈去。
  他从慢行、快走、再到跑起来,越来越急切、越来越烦躁。
  然而在门开的一瞬间,晏时清却还是,如芒在背、手足无措。
  那天天气干燥,无风无雨。
  门外有盛夏时节独有的火红色夕阳,将祁九的双颊耳边染上绮丽的颜色。
  他气喘吁吁,汗珠从小巧的笔尖滑落,还是很大声地叫他:“晏晏!”
  他身上很香,只有柚子花的浅淡味道。
  “抱歉!我来迟了!” 祁九抱着那束粘了泥的玫瑰,大步朝他跑来,“谢谢你给我带的花。”
  这是晏时清梦寐以求的美好场景,但是他却难以自制地难过。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底落下,砸在地板上,形成边缘不规整的圆形。
  这里回来的,是他曾经的 omega。
  他瘪着嘴,用力地哭着,不发出任何声音,也不去管自己泛滥成灾的泪水。
  他处在最混沌的易感期,有着最愚笨的头脑,但晏时清终是迟钝地发觉,自己总是在很努力地做一些没有结果的事情。
  他挽留不了祁九,学不会表达。
  他什么都不会,陷入自我感动的循环里,什么都没做到。
  连第七次洒下种子的向日葵花,依然死在了干涸的泥土里。
  祁九全然不知这些,暴躁而浓郁的苦茶气息在占有他,就快要让祁九站不住。
  面前的是那只熟悉的兔子,这一次易感期好像格外汹涌,兔子每一根绒毛都在抖动。
  祁九冲过去想抱住他,但是在靠近晏时清的那一刻,他被兔子猛地推在墙上!
  咚。
  很疼,背撞上墙时发出一声闷响。
  精致的花束落在地上,被人粗暴地践踏上去。
  “晏——” 祁九连声音都没有发完,戛然而止,像被遏制住了命脉。
  晏时清灼热的气息翻涌侵占后颈,獠牙抵住腺体处敏感的皮肤。
  只有很淡很淡的柚子花味,药剂发挥得很好,他成功去掉了晏时清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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