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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强惨影帝长了一对兔子耳朵——by东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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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件事在于,祁九不会再背着晏时清悄悄吃药。
  他定时定量,吃之前自己含一颗糖,吃之后被晏时清火急火燎地塞一颗,生怕他苦到一样。
  有时候晏时清不在家,祁九为了躲过他夺命一样的连环电话催问,会录个简短的视频给他。
  含糖,吞药,撕开糖纸包装,再朝着镜头竖个大拇指,闪亮一笑。
  短短五秒的视频,晏时清可以循环播放一整天。
  晏时清在这段时间很忙,易感期那三天耽误了太多事情,除去代言和活动外,他本来还私下和导演有约,都得另外找时间补起来。
  他有时候在省外实在顾不及两头跑没办法回家,会特意打电话告诉祁九。
  但只要遇到下雨的晚上,祁九被雨声吵醒时,总是能看见晏时清就躺在自己旁边。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但面容总是呈现出淡淡的倦怠,以一个不太亲密但极具保护性的动作搂住他。
  而祁九清晨再睁眼,会发现他已经不在了,醒的最早时也只能摸到温热的被窝,对方已经忙着去赶下一个通告。
  即便找不到人,也总会有热粥留在桌上,碗沿压着张纸条,写着具体的航班时间去往地点,通常会把他回来的时间写大圈红。
  明明是在手机上就能说清楚的事儿,晏时清却就喜欢用这种原始的方法,且乐此不疲。
  祁九捧着粥,又一次把纸条收起来,放在床头的小柜子里。
  昨夜也下了大雨,祁九从卧室窗户看过去,瞧见庭院有好多秋海棠被打掉了。
  他便端着粥晃晃悠悠,转到晏时清刨出来种向日葵那块地,发现竟然在近几日的大雨后冒出了丁点小苗。
  羸弱的嫩白色,一半埋在土里,一半在空中挣扎,露出一个拱门的样的茎。
  祁九露出个无奈的笑,心说这不就是在白费功夫,再怎么努力也逃不过冬天的一场霜冻寒降。
  不过他想了又想,还是拍了照发给晏时清,对着听筒懒洋洋地说:“发芽了。”
  然后又拍了一张手里已经喝完的粥碗,不发语音了,一个字一个字打:也喝完了。
  对方应该在忙,等到祁九把满地残花收捡起来后才等到他的消息。
  只有一个 “乖” 字,后面还跟了一张祁九睡觉的照片。
  应该是早上偷拍的,灿金色的太阳滚到枕头边上,祁九撅起嘴,头发被光勾得毛茸茸的,用手腕挡住眼睛,看起来是被亮醒了有点子不高兴。
  对方这个乖字,不知道是在形容动词表扬祁九好好吃饭,还是在修饰名词变相地在夸他好看。
  祁九咬着勺子,对着这张照片打量了很久,皱着眉在键盘上戳了又戳,最后什么都没发出去,只赌气一样收起手机。
  这便是变化的第二件事。
  他和晏时清的关系,开始有点点微妙。
  有一种道不清言不明、要安静下来细细琢磨才能察觉到的暧昧气息,浸入在生活的细致末梢,顺着处暑过后的连绵不断的雨,流进松软的土地里。
  说不定要完蛋。祁九觑眼往向日葵地里瞧。
  这种子怕不止会发芽,搞不好还真会开花。
  祁九这段时间也挺忙,他们团下个月在解散前夕要开一场小型 live,开完就该差不多进组。
  他得准备剧本、练舞练歌、还要找老师上课外加录综艺,能真正见到晏时清好像就只在节目里。
  但他们说话似乎比以前还勤,文字信息连带着语音通话,排满了彼此的聊天框。
  况且这里面还有一半是毫无意义的内容,两个人在忙碌的边角刨出一点时间,久违地放松下来聊天,却只讲废话。
  就、有点怪。
  明明他们有更值得讲的话题,比如会不会再去洗第二次、以后的易感期怎么办、接下来如何相处、三个月的约定到后他们又该何去何从。
  他们放着该聊的不聊,却默契地只谈路边看到的野花、长得像白兔的云、小助理偶尔讲的笑话。
  这场灾害性的易感期好像什么都没解决,又好像在冥冥当中,已经带他们度过关键性的一点。
  祁九隐晦地意识有些不对劲,但是他实在是没空去仔细想。
  他一心扑在自己的事业上,无心顾及太多,有时候甚至会因实在来不及了而剥削进食和睡眠的时间进行工作。
  一边在这个时候,他又会不自主地想起晏时清那句轻飘飘的 “会心疼”。
  随后祁九整个人就像被困在了金箍圈里,定在原地愁眉苦脸想半天,然后心里悄悄骂着晏时清,要么去吃饭,要么乖乖洗澡咕咕囔囔钻上床。
  从八月中旬到九月初,两个人就这么过来。
  在越来越临近 live 时,祁九呆在公司叠栋的时间呈线性增加,几乎是没日没夜地练舞。
  团里的其他六人陆陆续续赶来,最后到的是老四,给大家带了点老家的特产。
  林北生帮他分给各位,客套性地慰问完他之后似笑非笑道:“不是说至少提前半个月回来?live 不到一周了,台上没配合怎么办?”
  老四很无所谓地笑笑:“不是忙着吗?”
  林北生慢声问:“忙什么呢。”
  他们这七人里,除去祁九林北生和团一团二,剩下的三人都处于半退圈状态。
  要说忙肯定忙不过前面四位,林北生也明白老四就是不想来,但就是有点不满意他这目中无人还半点歉意都没有的态度。
  “带学生啊。” 老四耸耸肩,“之前线上会议不是说了把我往后塞嘛,我来了也是摆烂,不如回去多上两节课搞钱呢。”
  林北生顶了顶腮,抱着臂居高临下地看他,脸色不如何好看。
  “哥,你这么远赶过来累不累啊,十多个小时高铁呢。” 祁九敏锐地感受到他们间紧张的气氛,便端着柠檬水来打断两人,顺便把话题支走,“带什么好吃的来呀,是之前看你发的豆干吗,闻起来就好香!”
  老四阴阴扫过林北生,无意再和他起争执,只冲着祁九笑:“特意给你带的不辣的。”
  几个人又寒暄了几句,便速速开始练舞。
  但这晚上过去只能用乱七八糟一塌糊涂形容,以老四带头的几位连自己的部分都没跳好,甚至有很长一趴都没踩在点上。
  连团一团二都想着赶紧把 live 敷衍过去了好回去干自己事业,没太把这回事放在心上,这里头认真的只能算林北生和祁九。
  最后是林北生在老四第十次踩到他时受不了了,说是休息十分钟,自己以上厕所为由走出了练舞室。
  祁九一看他背影就知道这人估计是生闷气偷摸出去搞酒喝去了,但还是没跟出去,呆在房间里挨个给队员送水。
  他们团关系不如何好,但也没有勾心斗角抢资源的情况出现。
  以往练完舞祁九也习惯于给他们送水,但这次递过去时被团一打趣了一下:“小九这水递过来,我还怪不好意思喝的。”
  其他人便都促狭地笑起来。
  祁九眨眨眼,装没听懂:“怎么啦,我拿过来的水不能喝呀?”
  “那可不是嘛。” 团一伸长手去拿了过来,“小九再过段时间怕不就要跻身一线了,那时候要不小心给粉丝知道了祁大明星还屈身给我递过水,这不给冲得亲妈都不认识。”
  祁九注视他两秒,随后自然地晃晃脑袋:“这两年过去了,哥你开玩笑的技术还是一点没长。”
  团一只冲他笑,没说更多。
  团一红的时间比他长,粉丝基础也更夯实,突然说出这种话,意思就是觉得祁九傍到了晏时清这座大山,火也就是一天两天的事。
  祁九猜测他不会就此打住,果不其然,在聊了一圈没话说之后,话题又回到自己身上。
  “谈了快有七年了吧,以前怎么都没听你聊过。” 团一套近乎地拍拍他的肩,“真有你的啊,藏得可真够深。”
  “是真的是一点都没透露,哥几个还一直以为你是优质单身 omega 呢。” 老六也在旁边啧啧叫。
  他们其实都对这段感情或多或少有点不相信,这成团的两年虽然没和祁九有过深的接触,但有没有恋爱这种状态还是很容易看得清楚。
  几个人私下分析之后,一致认为是祁九这段时间爬了床,两个人之间必有点见不得人的关系。
  “对啊,你多少透露一点。” 从开始练舞后就一直不出声的团四突然开口,露出一个暧昧不明的笑,用玩笑的语气说。
  “要不然,咱这团都不至于糊成今天这样。”
  祁九表现得很出色,他听了此话,甚至连一丁点愣神都没有。
  即使他听到耳旁咯噔一声,这句话仿佛湖水投石一样在心底泛起涟漪。
  但祁九从头到尾挂着很标准讨喜的笑,视线不动声色地扫过团四的眼皮眉心,最后停在他眼睑下方。
  他习惯于这么看人,把自己放在劣势方,会显得比较谦虚有礼貌。
  祁九声音软软的,不卑不亢地圆润回答老六:“我们高中在一起的,进圈后也想稳定点,尽量避免太受关注的恋爱。”
  随后他的视线缓缓上移,看进团四的眼里,将嘴角再往上翘了翘:“毕竟,这是我们俩共同的意思。”
  潜台词是,你管不着。
  老四没搭话,剩余几人便发出几声吁声。
  但爱吃瓜的老六憋不住,见到气氛不对劲了还是止不住想八卦,沉默两秒后几乎是凑到他面前去问:
  “那你们准备结婚吗?还是说已经结了?如果没有那谈七年还没结婚是不是有点——”
  “祁九。” 这时候门突然打开,林北生从门外露出半个身子,打断了他们的交流。
  他显然是听到了最后这句,动作停住在半空,视线扫过祁九两秒,这才侧过身让门外的人进来。
  “晏时清来找你了,说是来探班的。”


第90章 这是我的爱人
  “你不是有读本会吗?怎么来啦?” 祁九一愣,小跑着出去见他。
  林北生默契地把门合上,留二人在外面。
  “你电话打不通。” 晏时清说,“今晚会下雨。”
  “...... 我练舞,没注意到。” 祁九一愣,总觉得心里飘乎乎的。
  他欲盖弥彰地抽了抽鼻尖,空气里确实带了一点湿潮的泥土气,闻起来是下雨的前兆。
  晏时清也学着他的动作,但好像不是在嗅空气,似乎在闻祁九身上的味道。
  “...... 怎么了?” 祁九眨眨眼,担心是不是自己刚练完舞汗味太重,有些赧然地往后躲。
  晏时清注意到他逃避的动作后便止住,平静答:“在闻你有没有喝酒。”
  祁九这才反应过来,笑容咧得更大:“你过来时看到小北哥喝酒啦?”
  那岂止在喝,那就是在叼着对瓶吹。
  林北生酒量好,一瓶下肚半点脸色变化都没有。
  他估计是今晚被气到了,给晏时清开了门便晾他在一旁,把酒灌完才带他找的祁九。
  晏时清点头,声音听不出喜怒:“以为你们每次都会喝。”
  祁九眯着眼睛笑:“没有啦,他是今天心情不大好。”
  这句话说完后,两人进入短暂的沉默。
  祁九头发有些长了,为了之后上台做发型没剪,练舞时觉得挡了视线便扎了个啾啾,别了个草莓发卡在上面。
  晏时清目光下垂,盯着这点隐于发间的红直勾勾地看。
  祁九被他看得有些臊,加之和晏时清也有一段时间没见,在小别胜新欢的加持下,明显感受到彼此气氛有些过于粘稠。
  “我... 我先去练舞了。” 他别开视线,不自在地摸摸脸,匆忙间打破这场暧昧,“你是在外面等还是......?”
  “跟你一起。” 晏时清很快回答,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领,“顺带告诉他们,婚是要结的。”
  祁九:!
  他正准备开门的动作一顿,讪讪回头:“... 你听到了啊。”
  他对着晏时清波澜不惊的模样,总觉得有些心虚。
  祁九立马转过身去狠狠揉了把脸,不让晏时清看自己的表情,停顿两秒才故作轻松地开口:
  “你别这么说,他们八卦起来可厉害了,私下问起我超容易露馅的。”
  他只听到晏时清平稳的一声 “嗯”,并不知对方在身后,以若有所思的视线看了自己很久。
  练舞室的隔音很好,祁九要打开门才听得到里面的吵闹,刚开了个门缝便听见林北生语气很冲地在对谁说话:
  “人家闭着眼睛都可以跳得比你好,让你练你就练,你管好你自己先。”
  气氛一时间有点尴尬,几个人慌张看向门口,只有老四别开了视线。
  祁九电光火石间便知晓他们在聊什么,随即笑起来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侧过身去朝大家介绍:“大家,这是我的......”
  他有些卡壳,但很快补充:“我的爱人,晏时清。”
  老六有些自来熟,视线八卦地在两人之间转了几圈,随后大咧咧地打起招呼:“晏老师好晏老师好,这么晚还专程跑一趟啊?”
  团一面上有点尴尬,他才明里暗里说祁九傍了金山,下一秒金山就跑眼前来了,还不知有没有听到自己那一通阴阳。
  不过他也很快整理表情,接上老六的话茬:“晏老师好,久仰大名。”
  其他人表现都还算正常,倒是祁九反应有些过头。
  他在说出口时便有些打顿,耳根子后知后觉地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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