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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风不同,偏要强融 番外篇——by鸡蛋面不加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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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了?”
  他妈随意瞟了眼, 很了解道:
  “激动。竹子作用挺多的,他一直念叨着想鼓捣着用竹条做个袖珍版的小建筑物。”
  陈亦辞疑惑:
  “那边没有竹子吗?”
  蓝晓玲点点头:“有。”
  陈亦辞:“?”
  那他还一脸第一次见到竹子的大熊猫兴奋既视感?
  蓝晓玲幽幽道:
  “在左逐的住处那儿。”
  陈亦辞:……
  哦。
  左逐的大殿,方圆十里无人敢近。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竹林里的竹子长得丰茂了许多。
  这片竹林是野生竹林,属于后山,他一直没有管过,竹子长得细成了杆儿,风一吹好像就会倒那种,竹叶也枯黄。
  他平日春天竹笋抽芽时来摘几颗笋,能得到的都只有可怜的几颗。
  结果现在放眼望去,竹子根根矗立,几场大风都没挪动分毫,颇有种“突然有底气”的骄傲感。
  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某天在屋顶上灵机一动,环视了一圈干净的桌面,问左逐道:
  “对了,你当时不是掰了竹子过来吗,你的竹子呢?”
  左逐:“随手插到那片竹林里了。”
  陈亦辞:……
  哦。他明白那片竹林涨势突然变好的原因了。
  他喝着牛奶在庭院里看他爸削竹条,拿着他爸的工程图看。
  图上标注了一大堆数字,和一些看不懂的计算公式。
  陈亦辞小心翼翼放下,然后看他爸造东西。
  从图上只能看出是个相当复杂的建筑物,但具体要造啥他还不是很清楚。
  看得有点困了,他拍了拍腿上的猫,让他下去,自己打算去床上睡午觉。
  大肥橘猫懒在他腿上不动,像是化成了一滩液体,推一下流动一下,牢牢贴在他身上。
  “五毛,下去。”
  他推了一把肥橘,结果沾了一手毛。
  最近不是春天,肥橘最近也没到换毛掉毛的季节,
  陈亦辞疑惑的又摸了一手,语重心长道:
  “五毛,你是不是脱发啊。”
  五毛往他怀里蹭了蹭,语气可怜的喵喵了两声,不像平日里抢村口大黑狗骨头的气势猫猫,多了几分控诉和委屈。
  陈亦辞也读不懂猫语,以为是大肥橘伤心,安抚的摸了摸他硕大的毛绒绒猫头:
  “乖,猫,固有一脱,或早脱,或晚脱,改天给你用用护发素看有没有用。”
  说完不顾猫猫的凄厉哀嚎,把猫猫强硬从自己腿上放下,进屋睡觉去了。
  五毛目送着陈亦辞离开,四条短腿笃笃笃的想跑上去跟上陈亦辞,却在阴影出现的那一霎,瑟缩的收回猫头。
  他可怜的呜咽了一声,企图让已经进屋的陈亦辞听到自己的呼唤,然而陈亦辞毫不留情的啪嗒一下关上了门。
  左逐坐到还留有体温的椅子上,朝大肥橘投去一眼。
  大肥橘挪动着自己肥胖的身躯,像是要赴死一样,乖乖走到了左逐的脚下。
  左逐把它抱了起来。
  它眼里满含泪水,屈辱的低下头颅,任左逐摸着自己的毛,同时身躯瑟瑟发抖,害怕的伸出自己的小脚,勾住左逐的裤腿,小心不让自己掉下去。
  左逐伸出手摸了摸五毛的头,力道很轻,但捋下来一缕猫毛。
  五毛双腿有些发抖,看着自己身上不停掉的猫毛。
  嘤嘤嘤。
  左逐继续撸着猫,丝毫没注意到短短十分钟,地下掉的猫毛已经可以织毛衣了。
  过了半小时后,陈亦辞打着呵欠从屋里走出来,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沉默站在原地。
  他揉了揉鼻尖,目光落在地上的一大团猫毛上:
  “五毛最近好像很爱掉毛。”
  左逐眼眸落在猫毛身上,一脸理所当然道:
  “不是一直这样?”
  陈亦辞抬眼和他对视,沉默后道:
  “当然,不是。”
  左逐和陈亦辞纷纷低下眼,不约而同盯着五毛。
  陈亦辞意识到好像有哪儿不对,坐在左逐身旁,从他手里接过猫猫。
  五毛如同逃离魔掌一样,依偎在陈亦辞怀里蹭了蹭,像是遭受欺凌一般。
  陈亦辞回忆了一下:
  “从上周起开始掉毛的,那时候还不严重。”
  左逐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满手毛,淡定冷静的阐述罪行:
  “周一?”
  陈亦辞点了点头,一边安抚的撸猫一边道:“你怎么记这么清楚?”
  左逐缓缓开口:“是我开/始/摸/他的第一天。”
  陈亦辞:……
  他安慰左逐道:
  “没事,可能不是你的原因,上一周掉毛掉得没有那么严重,这几天才开始成团成团掉的,可能是季节变化。”
  左逐缓缓道:
  “我这两天才开始一整天抱着它。”
  前一周还没感受到抱猫的好处,只是偶尔抱抱,这两天抱得比较频繁。
  陈亦辞:……
  他一时不清楚到底是左逐整天整天抱着猫更惊悚,还是猫被他抱就开始掉毛更惊悚。
  他想了想还是问了前面个问题:
  “你不是最讨厌小动物吗,特别是毛绒绒。”
  他记得左逐看鸭群鸡群的目光非常、及其的冷淡,目光里的嫌弃呼之欲出。
  左逐言简意赅道:
  “保暖。”
  也是。
  最近天是开始转凉了。
  但陈亦辞转念一想不对。
  左逐作为一个在冰天雪地里穿着一身薄纱,任由他吹风下雨都岿然不动的人,还怕秋天的这点小落叶。
  果然,没有人能逃过毛绒绒的魅力,就算对方是神明。
  陈亦辞在心里默默戳破了他,明面上不拆穿:
  “没事,你摸吧,节制的摸就好了,一天摸个几分钟。”他估算了下五毛的毛毛量,笃定开口道,“应该也不会秃的。”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神明也有很多限制啊。
  摸毛绒绒的自由都没有。
  左逐摇摇头,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猫毛:
  “算了,它有点怕我。”
  陈亦辞抬了抬五毛的猫爪:
  “是吗,还好吧,是吧五毛?”
  猫猫刚要惊恐的摇猫头,瞥见陈亦辞看向他的期待的目光,被迫顿在原地。
  陈亦辞晃了晃猫爪:
  “你看,他没否认,你要是不怕他,就摇摇尾巴。”
  左逐歪了歪脑袋,也带了一丝兴趣,淡淡的看向小猫。
  然而落在五毛眼里的场景时这样的。
  面前两个人,一个白脸一个红脸,一个人目光温柔似水,笑眯眯的期待着看自己;另一个看上去面无表情,冷冷淡淡,只要自己摇得慢了一秒钟,锋利的目光马上就会穿透身体凌迟他。
  两秒后。
  陈亦辞看着五毛欢快摇起的尾巴,高兴的举起猫递给左逐:
  “你看,我就说他不怕你,怎么样,你抱抱他嘛,他就是有点怕生,多挠挠他下巴就好了。”
  左逐接过猫,如法炮制的开始挠他的下巴。
  陈亦辞进屋欢快做饭去了。
  他哥帮着炒菜,陈亦辞就坐在灶台前生火。
  两三个菜出炉后,陈亦辞往灶火里夹出一块木炭正打算退火时,只见左逐小心抱着猫走进来,隆重得像是举着什么无价之宝。
  陈亦辞倒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小心翼翼的左逐,不由得笑出声:
  “不用这么小心,他在村里野惯了,也就在你怀里乖乖的,出了你怀里战斗力能打过村里两只野狗。”
  左逐淡淡抬头:
  “抓伤过你吗?”
  陈亦辞伸出手:
  “那当然,刚生下来那阵,还抓过我两道疤呢。”
  他在手肘处比了比,白皙细嫩的手臂已经不见疤痕了:
  “现在已经消了,大概就在这里,这个位置,有两道。”
  他摸了摸左逐怀里大肥橘的头:“你别看他现在这么大一只,刚出生的时候就是只小小猫,我没防备着,他上来就是一爪子。”
  五毛伸出脑袋享受陈亦辞温柔而力道刚刚好的抚摸,突然感受到一阵带着凉意的目光射在自己身上。
  他缓缓抬起眼,对上一双冰雾色的眸子,抱着他的人不带温度,轻轻发问,像是冒着寒气:
  “是吗?”
  陈亦辞没有察觉,点点头,继续毫无察觉的火上浇油:
  “是啊,不过没事,打了疫苗,当时可疼了,差点半只手没抬起来,别看那么小一只,战斗力还挺吓人。”
  五毛用自己敏锐的第六感打包票,面前他怀里的温度,在陈亦辞说完那句话后,直直降了0.1度。
  左逐收回眸子,蹲下身子,轻轻把四脚抖成筛子的五毛放在地上。
  他收回手时,用湿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
  擦手的姿态仿佛是在预备做手术的医生,冷酷决绝道:
  “晚上剪个指甲吧。”
  陈亦辞挠挠头,从他擦手的动作里看出了满满的嫌弃:
  “不用吧,我之前尝试给他剪过,都被他逃了,没一次成功过。”
  后来索性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高贵的宠物猫,家里也没有值钱的家具,沙发抓坏就抓坏了,由得他去。
  陈亦辞蹲下身宠溺的挠了挠五毛的下巴:“他平日里野惯了,突然叫他剪指甲,肯定不乐意的。”
  左逐把湿纸巾扔出了抛物线,随着纸巾坠地缓缓转身,低头审视看着五毛:
  “乐意吗?”
  五毛:……
  不敢不乐意。
  五毛怀着屈辱又心虚的心情摇了摇尾巴以作回应,同时想穿越回去狠狠扇当时自己抓伤陈亦辞的猫爪。
  陈亦辞看到尾巴乐了:“他还挺听你话。”
  晚上,陈亦辞抱着猫,由左逐一手操着剪刀,给五毛剪指甲。
  左逐懒散的把玩着剪刀,丝毫不像是要给猫猫服务的样子,反而像是要被服务的那个人。
  五毛又乖又怂的伸出长长的猫猫指尖。
  该说不说,五毛的指甲确实是太长了一点,一天到晚在村里跑,指甲里带了不少土和细菌。
  尽管每周都会猫猫洗澡,但环境所限,还是干净不到哪儿去。
  左逐靠在沙发上,拿着剪刀的手没动过。
  五毛主动把自己的指尖小心翼翼塞进剪刀缝里,抬着猫头左顾右顾后确认猫肉没在危险区域,才喵一声。
  然后左逐就例行公事的咔嚓给他来一刀,手一合一张,开启节能模式,压根没怎么动过手。
  陈亦辞:……
  回想起自己带五毛洗澡时,无数次折腾半天,猫还没碰到水,自己给滋得浑身湿透。
  最后经常是猫逃掉了,自己多余洗一次澡。
  他仿佛找到了救星:
  “以后都你来给他洗澡吧。”
  五毛正努力把自己的爪子朝剪刀缝里塞,这话刚出来,放的爪子偏了一点,扭猫头,难以置信的去看陈亦辞,其眼神包含了唾弃、失望、惊恐等复杂情绪,像是在看自己不忠实、即将抛弃自己的丈夫。
  左逐按照刚才的常规程序,一刀往下——
  “喵呜!!!”
  一声凄惨的猫叫响彻了天空,如诉如泣。
  陈亦辞赶紧把猫爪扳过来。
  没有出血,也没有看到伤口,好端端的。
  左逐刚才没怎么用力,在触到柔软猫毛的时候就已经住了手,相当于只是轻轻挨了猫垫一下。
  但五毛平日里被陈亦辞宠坏了,加上本来就不太爱剪指甲,这一下如同找到了宣泄口,如同遭遇了什么撕心裂肺的伤痛,抓着陈亦辞的胸口不放,喵喵喵的乱叫。
  绿茶猫颇有碰瓷的精髓,眼珠子饱含深情看着陈亦辞,一脸可怜无辜,企图让他听懂自己并不想让左逐陪自己洗澡。
  陈亦辞哭笑不得,轻轻揉着猫爪,哄小孩一样:
  “不痛不痛,我给你揉一下就好了。”
  他也不知道猫伤到了哪里,只好左右乱揉。
  一脸满足的猫脸被左逐收入眼帘,他放下剪刀:
  “你来吧。”
  陈亦辞点点头,接过剪刀。
  五毛松了口气。
  生活不易,猫猫叹气。
  紧接着冷淡的声音仿佛下了生死令:
  “他什么时候洗澡?”
  陈亦辞正打算说明天,看到五毛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想了想还是不忍心道:
  “算了,还是我来吧。”
  左逐听罢也没有再坚持。
  五毛一脸委屈里露出了点小得逞,依恋的又蹭了蹭陈亦辞的衣领。
  左逐手划过剪刀边缘,摩挲着锋利的刀刃,盯着五毛淡淡开口:
  “什么时候做绝/育?”
  五毛荡漾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这句话直接省略了“给猫猫”两个字,导致陈亦辞一时有点发懵,等到反应过来才虚惊一场的松一口气。
  他算了算时间:
  “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我想想……差不多了,上次问医生说六到十个月都可以。”
  算下来五毛也差不多该到年龄了。
  陈亦辞没注意到怀里猫惊恐的猫脸和微微颤抖的猫肉,自顾自计划道:
  “等下周周末吧。”
  他想着给五毛一个缓冲时间。
  左逐饶有兴致的把玩着剪刀,咔嚓一下剪碎空气:
  “这周吧。”
  陈亦辞犹豫下,点点头:
  “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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