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风不同,偏要强融 番外篇——by鸡蛋面不加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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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不要!磕是磕cp的意思,就是在吃你俩发的糖和互动。”
“!!!不要关直播!我啥都说!”
“一切好商量呜呜呜!我们错了,你想知道什么我们都说,只要不是18.禁我们都能说!!”
左逐收回手,盯着屏幕淡淡道:
“18.禁,什么意思?”
*
等到陈亦辞回来时,看到手机好像被移动过。
他疑惑拿起手机:
“你动过了?”
左逐摇摇头,喝了口水,起身拿着书:
“没有。”
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陈亦辞噢了声,看着满屏的弹幕。
“同人文:娱乐圈里有太太写的两个明星在一起谈恋爱的文章。”
“哦补充解释,太太:产出的人。”
“再补充解释,产出:指的是为正主画同人图、写文、剪辑、p图的粉丝。”
“再再补充解释,正主:指的是粉丝粉的人,比如粉的辞辞,正主就是辞辞。”
“接下来是饭圈缩写词汇解释:kswl:磕死我了。”
“tla:谈恋爱。”
“yyds:永远的神。”
“awsl:啊我死了。”
……
陈亦辞皱起眉头。
他们在干嘛?
陈亦辞一脸莫名的关了直播。
一天内左逐都在房顶上呆着,等到吃完晚饭后,陈亦辞热了杯牛奶给他端上去。
陈亦辞上房时,就看到这样一副画面。
左逐拿着一只毛笔,在纸面上专心写着字。
左逐背脊挺直,铺着宣纸的桌微微被清风吹起,落下笔的瞬间,纸面被染上了一层墨色。
左逐神色专注,并没有察觉到来人。
陈亦辞不敢打扰他,端着牛奶就地坐下。
过了约莫十来分钟,左逐才缓缓放下毛笔,拿起纸来吹了吹。
陈亦辞站起身的一瞬间,看到黑底白字,充满艺术气息的纸面上,用浓墨重彩写着:
“awsl:啊我死了。”
“kswl:磕死我了。”
“yyds:永远的神。”
陈亦辞:……?
他把牛奶放在桌上,才发现这样的字条不止一张。
在他来之前,左逐已经写好了好几张。
他一一翻动。
“同人文:指粉丝创作的文章。”
“ooc:指人设崩塌。”
“塌房:指粉的明星出事了。误区:注意不是指房子倒了。”
……
陈亦辞沉默的放下宣纸。
他总算明白下午的那些弹幕是什么意思了。
他想了想,夸赞道:
“学无止境。”
左逐看着纸张,圈了个字眼道:
“这是什么意思?”
陈亦辞探过头:“我看看。”
虽然他也才接触这些没多久,但粉丝每天用得得心应手,他遇到不懂就去百度,怎么也还是多少懂一些。
“爬墙……哦。”
这个简单。
他解释道:“就是说本来你粉一个明星,但是后来又粉上了另一个,就叫爬墙。”
他也只知道个大概,应该没错。
左逐点点头:“那这个呢?”
陈亦辞端起牛奶来喝了口,在看到那个词的时候卡了下,被呛得脸色通红。
左逐递了张纸给他。
陈亦辞接过来,看到那个刺眼的“18/禁”,心想自己粉丝到底都教了左逐些什么。
咳嗽完后他依然还是脸色通红,像是掩饰一般,一直拿着纸巾掩鼻。
他盯着那个字眼,都快看出了个洞还没想出怎么去解释。
最后他耳根通红的放弃,撒谎道:“我不知道。”
左逐淡淡的嗯了声,仿佛是有点遗憾。
看到左逐把那张写着罪恶词语的纸张压下去,陈亦辞心情才平复少许。
他坐下来,劝道:“其实也没有必要这么……好学。”
左逐执着笔:
“还挺有意思的。”
陈亦辞:……
是,18.禁都没有意思那还剩什么有意思。
他放弃这个话题,任由左逐在知识的海洋里遨游。
左逐像是在专心整理自己的东西,一点点把东西复位。
陈亦辞歪着头。
距离他上次和左逐说起穿越的事,已经好几天过去了。
这几天系统出现了又消失,也没什么进展。
左逐这边也没有什么表示,淡淡的也没有提过这个话题。
他自己再提的话,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人生好难。
陈亦辞在心里叹了口气,抬起头。
看到天空的时候微微有点诧异。
最近的天气一直不好,所以晚上一直是万里无星。
但是今晚的星空格外耀眼,漫天繁星点缀在天空,看起来繁多又夺目。
漫天繁星,明天必然是个好天气。
陈亦辞喃喃开口:“明天天气会好起来吗?”
左逐没抬头:
“会的。”
这么笃定?
陈亦辞转头看左逐。
陈亦辞哎的呼唤了左逐一声。
左逐转过头。
陈亦辞声音很轻:
“既然明天天气这么好,不如一起——”
微风轻轻吹过两人发尾,在空气中弥留着残存的竹叶清香。
话语飘散在空气中,那句“好天气”呼应着漫天繁星。
左逐耐心的等着陈亦辞的下半句。
陈亦辞轻轻开口:
“不如一起去给五毛做绝育吧。”
左逐:“……”
作者有话要说: 二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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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二天天气确实很好, 万里无云的大晴天。
陈亦辞轻轻把猫装进了笼子里,把笼子抱起来递给左逐。
五毛像是预知到了自己悲惨的未来,用爪子扒拉着笼子,凄凄切切的喵了好几声, 喵出了一首铁窗泪。
医院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
墙上都是猫猫狗狗的照片, 有温顺的布偶猫、小巧的茶杯猫,也有有像五毛一样的大肥橘, 还有阿拉斯加这样的大型犬。
沿着一条洁白的走廊往前走, 到了消毒室。
陈亦辞打开笼子, 小声哄着它, 和平常一样, 喵喵喵的逗着它。
但五毛爪子扒拉着笼子, 尾巴也缠着笼子, 一脸死活不妥协的壮士赴死模样。
陈亦辞伸出手去抱它的腰, 轻轻往外拖, 但又怕拽疼了它, 反而让五毛乘机拽得更紧了。
陈亦辞直起身子,好言好语都说尽了, 实在是拿它没法。
五毛吃准了陈亦辞小心的模样, 将茶里茶气演绎到了极致,一脸无辜的眨着泪汪汪的一双猫眼睛。
就在一人一猫僵持的时候, 一只细长的手指伸了出来,不轻不重的敲了敲笼子的栏杆。
泪汪汪的大眼顿了一下。
左逐手指放在笼子上, 声音淡淡,却极有威慑力道:
“出来。”
在旁边的护士忍不住多看了这个男人一眼。
男人戴着口罩,看不清脸,只露出一双淡雾色的双眸, 冰凉而疏离。
猫尾巴抖了一下,在男人的注视下,猫爪轻轻松开。
然而他一转眼,护士手里尖锐的针管刚好正对着它屁股。
它嗷呜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窜进去了。
陈亦辞蹲下身正打算哄它,左逐却没那么耐心的兴致。
他手指转了个圈,把笼子勾起来,提着笼子让笼子倾斜,像是拍空罐头一样拍着笼子,想把猫拍出来。
陈亦辞见状连忙上去轻轻拨开猫猫的爪子,一边拨一边哄它:
“乖哦,你乖乖出来,回去带你吃好吃的。”
猫猫爪子被拨松动,但又缠了上去。
陈亦辞一边拨它,一边哄它:
“乖,你放开,你再不放左逐就把你扔到垃圾堆了。”
五毛猛的抬起头,一脸震惊和难以置信。
左逐淡淡的看陈亦辞一眼,没有说话。
最终,五毛屈服于恐吓威胁和面前和左逐的威压气场,小身子终于扒拉了出来。
成功把五毛送进手术室后,陈亦辞才如释重负瘫到座椅上。
左逐坐在他旁边,不咸不淡的随口说了句:
“挺会吓人。”
陈亦辞有些心虚,但还是严谨的纠正了他:
“是猫。”
左逐看他一眼。
等猫的时间漫长无聊,陈亦辞扒拉着窗户,抬眼望天。
自从穿越后,他每天都有了抬眼看天空的习惯。
晚上看到漫天星空的第一反应就是左逐这会心情不错,他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
看到稀稀拉拉的几颗星星,就下意识的自觉爬上屋檐去找左逐聊天,看到逐渐闪起来的星星,有一点开心和小小的成就感。
他随手拍了天空,发到了微博上。
他现在越来越爱在微博上发东西,看到很多粉丝在评论区热烈的和他讨论,他就觉得这件事情本身变得热闹了起来。
他也乐于和左逐分享,左逐大多时候不爱搭理他,垂着眼皮像是什么都没听进去的样子,但到陈亦辞讲得在兴头上的时候又会轻轻瞟他两眼。
手术室的门打开,五毛被送了出来。
猫咪蔫蔫的,耷拉着尾巴,像是灵魂离猫出走了一般。
陈亦辞小心接过一脸生无可恋的猫猫。
回家后特地给五毛调制了营养餐,一口一口喂五毛。
把一脸恹恹的五毛喂好放到屋里,他走到庭院,发现庭院多了个竹制的秋千。
他好奇的围绕着秋千走了一圈。
木绳在清风的吹拂下轻轻晃荡,在秋千椅上雕刻上了花纹。
一猜就是他爸鼓捣的。
他小心坐在秋千上,往后蹬了几步,让自己轻轻晃荡起来。
坐在秋千上吹了一会风,他站起身来准备走,无意中多看了一眼椅背上的花纹。
他刚没注意看,仔细一看才发现是这栋小木房的略缩图。
甚至连木房周围的鸡舍和鸭舍都如法克制。
他蹲下身走近了观察。
小鸡的鸡冠和羽毛都栩栩如生。
他小心的伸出手摸了摸,仿佛真的摸到了自家公鸡的鸡冠。
他掏出手机咔嚓一声,拍了下来。
他爸真是能工巧匠。
在心里感叹了声,他仔仔细细的又把这幅雕刻出来的图案观察了一遍,到了饭点才恋恋不舍离开。
走到了客厅,他去给五毛放毛绒小玩具时,在客厅桌上发现了一个竹制的小圆球。
他好奇的拿起来一看。
圆球外面围着一圈竹条,把里面的景观圈了起来。
里面用相同的竹条做了一个小屋,其外观、形状都和木屋一模一样,看上去就是个浓缩版的小家。
小圆球太小也太精致,陈亦辞生怕弄坏了 ,小心放到了桌子上。
想必也是他爸做的。
越是小巧越是难做,这种小东西很考耐心和灵巧,他爸肯定花了很长时间。
他只知道他爸是建筑师,没想到这么小的手工也能做。
他感叹了一番,转身准备去给五毛拿牛奶,刚倒好时,听见哐当一声。
他心道不好,转头怒斥道:
“五毛!”
果不其然,五毛站在桌上,无辜又哀怨的望着他,它身下水流成河,而圆球已经摔到了地上。
桌子并不高,五毛轻轻一跳就跳上去了,然后爪子一搭就打翻了水杯。
水杯挨着圆球,于是一切像是多骨诺米牌一样,一个挨着一个似的,让圆球摔了个粉碎。
陈亦辞顾不得其他,忙拿起球。
竹球已经被摔得粉身碎骨了,外面的一圈竹条已经散开,构成房子的竹条也快要散架了。
他小心按压了下竹条,想按回原位,没想到适得其反,整个房子的框架都散开了。
就在他以为里面是空的的时候,里面露出的东西让他大吃一惊。
屋里的家具、房间构造、沙发桌子,以及角落的猫窝,都和这间房间一模一样。
陈亦辞知道这个小手工做得很精致,但是没想到这么精致。
他拿起小手工晃荡了一下,感受到里面有东西在轻微的晃动。
他原先还以为是什么零碎的小零件,直到他轻轻敲击外壳,看到里面的小人时,才微微愣住。
他拿起里面的小人。
因为实在是太小了,完全认不出小人的脸,但陈亦辞还是认出了是自己。
他爸雕了这么久,就雕了个自己?
他哥呢?
陈亦辞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只能在心里给他爸打了个父爱如山和偏爱小儿子的标签。
如此一来他更愧疚了,但无奈手残如他,拼半天也没拼好,只好捧着残躯去找他爸谢罪了。
他爸果不其然在竹林那儿。
陈亦辞道了歉问怎么才能修复,把东西捧出来给他爸看。
他爸看着精细的小东西,皱着眉头否认道:“我没做过这个。”
这个东西的精细程度相当高,而且他向来没耐心做好看但不实用的小手工。
他爸抬起头问:“你是不是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