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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师尊当成男妈妈的下场——by咕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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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睡觉。
  一开始并排躺,后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云涅就又钻进了桑越怀里。
  已经成习惯了。
  云涅在思考。
  今天知道了什么叫道侣和恋爱。
  云涅一直想当师父最亲近的人,所以顺理成章,他现在想和师父做道侣,想和师父谈恋爱。
  可曲彧说,做这些有前提。
  双方必须对彼此产生爱情。
  保护欲、占有欲、同情心、满足感、冲动和渴望……
  爱情实在太复杂,但要理解的那一瞬,不用多说一个字。
  想起曲彧脸红着在自己耳边嘀咕的那些话,想起娇花小倌跟曹氏后人以身作则的示范,想起了百里寐对情爱一事声情并茂的赞美。
  云涅毫不怀疑自己爱着桑越。
  在亲情、师徒情之外,他产生着先前自己都不明晰的爱情。
  以前云涅隐隐能察觉到,他对桑越的态度、感情和想法,跟别人家的徒弟对师父不太一样,现在他明白为什么了。
  那师父呢?
  师父的喜欢里,包含爱情的成分吗?
  应该有。
  云涅眼前闪过几个画面。
  含着对未来的美好期望,依偎着心爱之人的温暖怀抱,云涅睡着了。
  云涅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梦。
  梦里,娇花小倌跟曹氏后人不停闪现,强势要为云涅表演,演着演着,这两人就模糊了,声音也变了,莫名其妙的……就成了桑越。
  早些日子云涅始终没有悟透的风情,此刻从记忆深处爬了出来。
  桑越眼波流转,笑音低哑,如殷红芍药般缓缓绽放,然后,将云涅笼罩着、包围着、柔软又强势地环抱住。
  .
  云涅醒的时候,久久不能回神。
  片刻后,无法聚焦的眼睛慢慢清明,一扭头,云涅看到桑越支着下巴侧卧于身边,脸上似笑非笑,带着一点戏谑。
  下一瞬云涅感受到了什么,带着一点仓惶猛地坐了起来。
  脸色红红白白,声如蚊呐:“师父,您可以先出去吗?”
  桑越终于忍不住调侃地笑出声:“害羞啦?哟,小倌馆就是非比寻常,连我们家小涅都开窍了。”
  云涅失魂落魄地解释:“我……我已经很多年没尿过床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一夜间又像小孩子一样,还怎么当师父的道侣?
  听她这么说,无良师父不由长出了一点良心。
  咳,自己之前教小涅保护自己,教的还是含蓄了点,看来得再多教一些东西了。
  桑越揽住云涅的肩膀,于耳畔私语。
  云涅渐渐放松。
  桑越不禁笑问:“小涅昨晚梦到了什么,忽然就成长了?”
  晚上的时候云涅做梦,身体也不安分,直接把桑越蹭醒了。
  云涅脸越来越红,不知怎么跟桑越描述那个颠倒迷乱的梦境。
  还好桑越不是非要探究徒弟的隐私,逗了一下便适可而止。
  他主要想提醒云涅,青楼不是好地方,不仅对自己不好,也会使更多人受压迫,所以无故不许去那玩乐。
  云涅干脆地点头:“我从没想过去和他们玩乐。”
  这严肃的样子,又让桑越想逗他了:“是吗,那你晚上做梦……”
  云涅:“……”
  桑越:“……不是梦的他们啊那是谁?合欢宗那孩子?!”
  云涅连忙摇头:“都不是!”
  桑越缓缓凝眉,不知云涅是单纯的萌动,还是有了具体的对象。
  干脆一块提醒了吧。
  桑越柔和下嗓音,说:“若有优秀的人,心意相通彼此扶持是好事,若摒弃心意单单沉迷肉谷欠,则会变成坏事,所以不管何时何地,都要克制自己。”
  见云涅眼神有一瞬间的飘忽向往,桑越耳边警铃大震,忙说:“当然这种事最好还是不要,小涅你单纯好骗又执拗,一旦受情伤很难治愈,为了不受伤,还是避免谈情说爱吧。”
  云涅还没告白,就先被提议避免,他有些不服:“真的不可以?”
  徒弟长大开始叛逆了,意识到这点,桑越忧伤地顺毛:“也不是完全不可以,至少等你再长大点。”
  云涅继续问:“要多大?”
  桑越:“先长个一百来岁再说吧。”
  云涅:“……”
  云涅还是第一次产生这么不服气的感觉,反问:“师父跟别人心意相通过吗?不沉迷肉谷欠,克制地亲热那种。”
  桑越:“……”
  云涅:“师父三百多岁,比一百岁大,可以恋爱了,有吗?”
  桑越:“…………”
  云涅:“原来师父也没有经验。”还这么信誓旦旦地教他。
  桑越怒而扯过人揍了几下屁股:“那是因为别人都不够好,为师瞧不上。再说了,为师是不屑于沉迷情爱,修士整天情情爱爱的像什么样子?不像话!”
  云涅涨红着脸挣扎几下,小声问:“不够好的人不配谈情说爱,那我够好吗?”
  桑越一顿,既不想说够好长弟子谈情说爱的焰火,又不想说不够来打击他的自信。
  几番琢磨,桑越说:“再出息一点就够了。”
  云涅开心地抱住桑越的腰:“我会的!”
  等他摘星会名次再往前进进,就够师父瞧得上的好了,到时候就跟师父说想当道侣。
  有够好的人来告白,师父一定会很惊喜吧!


第37章
  一个意外搅乱了云涅的计划。
  事情是这样的。
  摘星会进入后期,擂台赛开始白热化。
  以第一宗宗门大比需要一个月时间的经验来看,摘星会至少还得二十天才能结束。
  云涅跟曲彧很久没发现曹氏后人的踪迹了。
  但云涅知道怎么回事,因为师父出手了。
  桑越有的时候不在广场也不在云舟,他悄无声息地融入蓬莱岛,搜寻曹氏后人的踪迹。
  那中年男叫曹桂仁,是他们这帮子幸存族人里最擅长躲藏逃匿的一个。
  眼见剩余的族人被悄无声息屠戮殆尽,也许下一瞬自己的呼吸也要停住,曹桂仁就惊惧到快要发疯。
  他眼中布满血丝,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桑越就在离他三尺远的地方,从容踱步,悠悠笑着,不沾半点血星尘埃:
  “倒是很会藏,可惜,又有什么用?本来你我两族恩怨已了,你非要报仇找我就是,本君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只杀你就够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本君的弟子。”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长。
  未免继续连累弟子,桑越也只能心狠手辣一次了。
  曹桂仁险些把牙根咬碎。
  就是因为不敢直接找桑越报仇,才想着报复他的弟子让他痛苦一番。结果,怎么会有人看弟子比看自己还重?
  你不讲理!
  曹桂仁怨气冲天,咬着牙从戒子中取出他们曹氏所有的传家宝贝。
  他现在没被发现,也是因为法宝。
  既然桑越看重他的弟子,而自己现在无法杀掉桑越复仇。
  那就毁掉他的弟子和名声,让他痛苦一生!
  曹桂仁割破掌心,以血启动法宝,强行突破桑越对这片土地的禁锢,转瞬间来到了广场上方。
  “吾乃岭兰曹氏一族后人,与月华仙君有血海深仇!今日桑越杀尽我同胞,血债血偿,还请诸位仙君为我做主!”
  .
  桑越赶到广场的时候,一片喧哗吵闹,众人不由都看向了他。
  他望到紫云仙君脸上的凝重肃穆,又看到受伤的曲彧,毫不犹豫走了过去。
  立于高处,桑越一眼就看到贾桂仁与云涅在同擂台上,打的正激烈,云涅压根没注意到桑越已经来了。
  “怎么回事?”桑越按着曲彧后心为他疗伤,询问。
  “师尊,那个人要杀了云涅!”曲彧激动地说道,“他刚才忽然过来,当众诋毁您的声誉,还想让诸位前辈杀掉我和云涅为他主持公道。”
  曹桂仁涕泗横流,又取出族人头颅作证,众人顿时议论纷纷。
  诸位仙君自然不能就这么轻易杀掉月华仙君的弟子,曹桂仁见计划不成,便又请求他们保护自己逃离蓬莱岛,否则他就当场自爆让大家陪葬。
  为了在场弱小的弟子们,仙君们只好先答应他。
  云涅和曲彧实在气不过他的污言秽语,又怕他真的逃掉,便主动站出来与其对峙。
  见两人现身,曹桂仁舍不得就这么离开,决定先杀了桑越的徒弟。随后一个不慎,曲彧就受了伤。
  在场仙君本想阻拦,谁知云涅竟一把推开曲彧,与曹桂仁立下了生死状。
  生死状一立,这两人都无法自裁,只能死于对方之手。
  若是外人强行插手杀掉一人,此人会遭誓言反噬。
  桑越听罢,怒极反笑,他轻轻移开放在曲彧背后的手,问:“可好些了?”
  明明桑越此时语气无比平静,曲彧却莫名有点怕,他点点头,担忧地看向师尊,却不敢问他该怎么办。
  桑越直接跳下高台,行步如风,广袖回雪,转眼便来到了擂台边上。
  众所周知,月华仙君是个脾气不错和善高雅的美人。
  然而此时他脸上的笑看起来那么冷,冷的人不敢多看。
  当周遭静下来的时候,云涅和曹桂仁一同望向了桑越。
  先是惊了一下,旋即兴高采烈,曹桂仁意识到自己逃不掉的时候就疯了,他撕心裂肺地笑着:“桑越来得正好!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你最宝贝的徒弟是怎么死在我手里的!”
  云涅半跪在地上,额前的血顺着流下糊了眼睛,视线一片猩红。
  师父……
  桑越微微笑着,声音响于整座广场上空:“岭兰曹氏后人,冤有头债有主,你却一而再再而三连累无辜。好啊,真好,既然你如此不顾礼义廉耻,也别怪本君不留情面了。”
  桑越在警告在场所有人,不许插手接下来他要做的事。
  他做了什么呢。
  表面上看起来,他只是招来一座椅子,款款坐下,像旁人一般静观擂台变化。
  可实际上,整座擂台已经在他的掌控下了。
  没有在桑越到场之前像缩头乌龟一样藏匿好,是曹桂仁犯下的最大错误。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
  这时桑越才看向云涅,不急不缓地说道:“不是要杀了他吗,动手吧。”
  细碎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到云涅耳朵里:
  “这算不算插手?月华仙君会遭受生死状反噬吧。”
  “真是个疼徒弟的好师父,要我,我可不愿意。”
  “可月华仙君杀光人家族人,还插手生死状,未免太霸道了。”
  “我也觉得不太好,生死状已立,破坏誓言有违道义。”
  云涅焦急地说道:“师父不要插手,我可以!”
  桑越忍了这么久,结果徒弟这么犟,一下就绷不住了,他怒道:“可以什么你可以,以身犯险不自量力,这么多前辈在场用得着你逞强?!”
  云涅道:“可是师父,会遭受反噬。”
  桑越没好气道:“少操心这个操心那个!”
  没给云涅继续辩解的机会,桑越直接操纵着他的身体,持剑杀掉了曹桂仁。
  动手的时候,云涅失去了所有感官,没有视觉、听觉、触觉,也就不知道杀掉曹桂仁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只牢牢记住了,被桑越掌控一切是什么样的感觉。
  云涅心里有点怕,怕桑越受伤。
  也有点软,知道师父在照顾自己。
  其实他根本不怕杀人,他经历过比这残忍的多的事情,却唯有在桑越面前时,会被这般悉心保护温柔照顾。
  最后,云涅被桑越强行带回了云舟,一直到恢复五感都没能看到曹桂仁到底死成了什么样。
  .
  疗伤后,云涅跟曲彧并排跪在一起反省自己的错误:按桑越说的,他们就该躲着不出声让前辈们处理这种事,为了一时意气以身犯险,是傻子!
  曲彧很快认错,鉴于他比较诚心,犯的错误也比较轻,桑越先放他回去了。
  走的时候,曲彧担心地看了眼云涅。
  这个犟种,待会肯定惨了。
  云涅房内。
  桑越正坐在榻上对云涅冷笑:“你觉得自己很能耐,觉得自己一点错都没有是吧?”
  云涅垂手低头,慢慢说:“那人谋害师父在先,诋毁师父在后,该死。”
  见他没找到重点,桑越一把捏碎了茶盏:“他当然该死,可重点是这个吗,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随随便便就立生死状,我看你也活腻味了!”
  提到生死状,云涅担心地看了眼桑越,他小步上前试图抓住桑越的袖子:“师父,您感觉还好吗?”
  桑越伸出手指顶着他的眉心,把云涅戳的连连后退:“别转移话题。”
  没有办法,云涅只好坦白:“我想杀掉他为师父出气,怕他逃后又藏在暗处谋害师父,怕他自爆伤了旁人连累师父声誉。”
  桑越唇瓣颤抖,望着他坦率又理直气壮的模样,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那双眼睛里装着的,全然都是自己——可越是这样,越是不该。
  桑越沉下脸问:“那就不怕自己出事?”
  云涅:“……忘了。”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桑越勒令道:“从今往后,无论何时何地何事,你都必须记住,这世上没有比自己更重要的,要永远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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