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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仙 番外篇——by岁迟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6-23

  沈长风霎时便红了眼眶,喉结滚动几番,最后只是又郑重一叩:“多谢少侠告知。”
  江绪见不得人伤心,他总是很容易便感同身受,此时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只得转了话头:“那你今后,嗯,有何打算?”
  总不可能都这样了还想着要一死了之吧。
  他正如此想道,便听见沈长风用极平静的声说道:“承蒙少侠师兄再给的一颗丹药,我如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武功,可以去跟过往的事做个了断了。”
  他顿了顿,轻声道:“顾沉说得对,除了死,还有更好的法子去赎罪,我太懦弱了。”
  江绪在意的却是另一件事:“师兄又给了你一枚丹药?”
  难道这便是与顾沉的交易?
  不过沈长风显然是不能给他答案的,但江绪刚出门便瞧见了严绥,原本候在门外的阿蛮已经不见踪迹,他稍微愣了会,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思虑此时已经淡了不少。
  “师兄,”他很轻快地唤了声,抬手欲抓严绥的衣袖,“你与顾先生的交易,便是要再给沈长风一颗丹药么?”
  严绥轻轻嗯了声,有些克制地道:“绪绪现在想与我谈这个?”
  江绪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伸到一半的手猛然被严绥扣住,紧接着,他便被推着抵在了后头冰冷的木门上。
  “可我现在不想说这个。”
  严绥的脸凑得很近,江绪定定地望进那双情绪翻滚的眼里,腿一软,面上便不住地发起热来。
  “绪绪,”他低低唤了声,呼出的热气全都洒在江绪唇上,“你可怜可怜师兄。”
  可我能可怜他什么?
  江绪迟缓地动着化为一团的脑子,他低低地唔了声,本能地应了严绥的话。
  下一秒,门扉朝里敞开,江绪睁着眼,瞧见屋顶垂下的纱幔纷纷扬扬,暧昧的暖香与唇齿间宛若要吞吃掉自己的吻一同袭来,令他只能攀紧严绥的肩,生涩地回应起这个吻。
  扑通。
  他倒在软绵绵的毯子上,被严绥好好地护在怀里,除了眼下的吻和探入下摆的滚烫手掌,再也想不起任何事来。
  岁迟
  昨天痛经痛到爬不起床,诚恳道歉orz


第2章 情浓
  梦中十几载,严绥做出最亲近的事也不过是与他牵手,不过江绪看着那张陌生的脸同样也没什么想法,但也从未想过从梦中醒来后,严绥满脑子想的都是这种事。
  就好像……对自己十分痴迷一般。
  他的思绪渐渐飘远,忽地唇上一痛,严绥稍微退开了些,哑着声含糊道:“莫要走神。”
  接着又捏着他的下巴,重新吻了上来,江绪这回是真的什么都想不起了,他心头微颤,在昏热中长久地跟严绥对视着。
  欲望,江绪模模糊糊地想,那双眼睛里,有如凡人般浓烈的爱和欲。
  是因为情劫……还是因为我?
  他眼睫重重一颤,攀着严绥的手骤然松开,可紧接着就被身上人压得更紧,十指紧扣间衣带散落,纱幔在空中轻飘飘地晃荡,他发出似呜咽又似呻吟的破碎鼻音。
  “门……”
  严绥的眼神骤然深暗了许多,他没有松开江绪,只是灵力运转,吱呀一声带上了大敞的门扉。
  原本只是想稍微解解馋,他想着,手掌摸上江绪的腰,用微微嘶哑的嗓笑了声。
  “绪绪原来是担心被旁人瞧见,”他捞起江绪的腿,更进一步,“嘘,莫怕。”
  后面的话变成絮絮耳语,一点点送入江绪的耳中:“师兄不会让任何人看到绪绪现在的模样。”
  他语罢,慢条斯理地张口,咬住那点通红的耳垂,如愿看见江绪明显地颤抖了一下,眼中迅速积蓄起雾气。
  “方才看见我,为何不高兴?”
  江绪听见他如此问自己,字句咬得很缓慢,抛去微重的呼吸外与平日里说话根本没什么差别,但江绪却忍不住发出长长的一声哭吟,在他激烈而深的动作中不住扭腰想逃,又被按着腰动弹不得。
  “嗯?”严绥气息不稳地笑了声,潮红一点点漫进松散的衣襟中,“是在想什么?”
  可江绪哪里说得出话来,他只能徒劳地抱紧严绥,又试探地送上了自己的吻。
  严绥却侧开头,他的吻只能落在下巴上,莫名的委屈霎时吞没理智,江绪颤颤地抱紧了他,语气含糊黏腻:“想……要与师兄共白首。”
  情*淹没午后的明光,严绥低下头,一点一点地贴上他的唇。
  每一寸血肉都被彻底侵占,江绪睁着眼,第一次清醒地将自己全数奉上。
  渺音说的不错,严绥定然是他此生最大的劫难。
  ……
  江绪分不清过了多久,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何处,他被严绥翻来覆去地折腾,只能隐约意识到窗外日头渐斜,而他不过是看了一眼,便被严绥翻过去按在柔软毯子上,再也没有多余的精神去注意旁的事了。
  “师兄,”他在几乎无法承受的纠缠中可怜兮兮地回头,“我真的不行了。”
  严绥看见他潮红的脸,瞳孔中欲色更浓,低头重重吻在他后颈上。
  纱幔滤去小半的光,柔和温暖地落在交叠缠绵的身影上,汗水在热意中蒸腾成黏腻的一片,最后一刻时,江绪克制不住地仰头,眼神涣散,细长脖颈被一只漫着潮红的手抓住,发出颤抖破碎的气音。
  良久,江绪终于能哑着嗓同严绥抱怨:“……热。”
  严绥却仍旧抱着他,未平复的呼吸全部喷在湿漉漉的颈边,江绪难耐地动了动,便听见他用令人耳廓发麻的声缓缓叙述:“顾沉同我做的交易的确是这枚丹药,但也不止如此。”
  江绪这才乖乖地缩在他怀中,只用一双眼角微红的眼明显地催促着他,严绥餍足地用鼻尖蹭了蹭他湿漉漉的肌肤,懒声道:“他很聪明,知道沈长风之所以苟活,是因为他将人救了回来。”
  也就是说,沈长风能活到现在,只是因为顾沉罢了。
  “有人扶着往前走还觉着累,”严绥略有些讽刺地轻笑,“也不知该说是心善不愿拖累旁人,还是说他无能懦弱了。”
  江绪点点头,道:“所以,他知道只有自己死了,才会让沈长风往后背着自己的命活下去?”
  “正是如此,”严绥奖了他个一触即分的吻,“我将他带去常山,再治好沈长风的伤,他则将自己知道的所有秘辛告知与我。”
  江绪有些不信:“顾先生不过是得“m”“'f”“x”“y”%攉木各沃艹次了一点的造化,师兄你这般,可有欠下因果?”
  自然是没有的,严绥但笑不语,主动道:“还真有些值得一听的事,绪绪想知道么?”
  江绪理所当然地嗯了声,敷衍地抓住严绥的手指晃了晃:“师兄可愿告诉我?”
  严绥如今正是满足的时候,反手扣住江绪的手指,温缓道:“他同我说,昔日从各州逃亡至此的修者,是因着五百年前的一道天道意志。”
  他说着,微微垂着眼,很平静的样子,这自然不是顾沉能知道的事情,也不是他与顾沉的交易。
  “我要你送我师弟一场造化,”他当时是如此同顾沉说的,“你虽为凡人,但于道之一字上的领悟,强过大多数的修者。”
  顾沉没有立即答他,过了会才道:“没错,我虽无法入道,但在恩人的教导下是知道如何修心的。”
  严绥始终用洞悉一切的平静目光注视着他的情绪波澜,温声道:“我师弟来云州,是为了在红尘中寻自己的道,你之举措,是他的契机。”
  “好,”顾沉毫不犹豫地应道,“我需要做什么?”
  “无需做什么,”严绥自始至终都没有过于明显的情绪波动,“只需将你的道讲给他听。”
  分散的神思被江绪的话语吸引回当下:“那天道意志是说了什么?”
  严绥无声地吐了气,不动声色地搂紧了他:“据他所说,天道意志出现在都广之野,在各大宗门之前宣布了天道之子即将出世的消息。”
  江绪还是不太理解:“天道之子的出世同逃亡有何关系?”
  “所有门派都希望天道之子能出在自己门内,”严绥玩着他的手指,沉声道,“而天道还说,天道之子只会拜入天下第一宗。”
  “自此,修真界经历了五十年的动乱。”
  江绪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难以置信道:“就是为了所谓的天下第一宗名号?”
  他没有问最后是哪家赢了——很显然的,如今当之无愧的第一宗正是无极宗。
  “嗯,”严绥应了他,不欲再在这话题上涉入太多,“不过这些都是陈年旧事,归根到底这桩事还是因着顾沉用自己的命换了沈长风的命,再加上与天道相关的秘辛,这因果了得很干净。”
  江绪点点头,忽地又想起什么:“那这所谓的天道之子……?”
  他难免地想到了如今正抱着自己的这人,近几百年来,谁人不知严绥是当之无愧的年轻一辈第一人。
  严绥却轻笑了声:“我倒是觉着所谓的天道之子是无稽之谈,若真有这么号人物,早应声名鹊起了。”
  江绪被他这话弄得有些懵,忍不住道:“我觉着应当就是师兄你。”
  “绪绪原来如此看得起我,”严绥松开了他,手中捏了个清洁的法诀,“但我也不过是个凡人,得了些小机缘而已。”
  他见江绪仍有些迷惑的神情,又俯身吻了下他仍有些红肿的唇,温声道:“师兄难道还能骗你不成。”
  他顿了顿,神色自然道:“梦中十几载,绪绪此番定然收获不浅。”
  江绪先是点点头,一下便被他转移了心神,犹豫道:“师兄,我好像有些悟了。”
  严绥替他系好衣带,温声道:“绪绪不若与我讲讲,都悟到些什么。”
  接着便是好长一段时间的寂静,江绪脑中划过这十几年的种种画面,渐渐地,莫名的感触在心底缓缓酝酿:
  “这十几载,我算是看遍了云州百态,有人欢喜有人愁,好像大多数人都是在为了温饱而活着,可总有人有着自己的抱负……沈长风想成为一代大侠惩恶扬善,叶屿想成为武林盟主,而顾沉他——”
  他顿了顿,有些迷茫:“他说,他只希望好友无虞。”
  严绥始终很安静地听他说着,没有发出丝毫的动静,江绪皱着眉,全然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
  “道无大小,也无对错,有人为自己的道做了无数错事,而有人自诩正派,却冷心冷血,无所不用其极,不,不对,为温饱活着亦是道。”
  他语速渐渐加快:“我活于世,不应是为飞升而证道,手中三尺青锋应是为了护一方凡尘安稳,不负师尊教诲,也不负我入道的初心。”
  好像有什么桎梏突然被打破了,江绪对上严绥蕴着明显笑意的视线,后面的话变得含糊了些:“还为了能与师兄并肩立于天地间。”
  若相守到白首,自己羽化,严绥的情劫也能算是过了吧?
  严绥眼眶微红,喉结上下滚动一番,忽地抱紧了他,江绪愣了愣,同样回抱住他,周身灵气鼓荡,心中一片豁然开朗。
  他突破了。
  严绥深深嗅着他身上还未散去的暧昧气息,好一会才低声道:“绪绪,你切要记住,不忘自己之道,不负自己的初心。”
  也不要忘了今日许下的承诺。
  他没有说出最后的那句话,只是在心情平复下来后道:“如今时候不早,也该出去了,渺音前辈曾提过常山那边怨气深重,如今此间事了,也该去那处瞧瞧能否做些什么。”
  江绪自然是答应的,只是他没想到自己见着渺音时,对方的表情却颇为怪异。
  “怎么,舍得出来了?”
  渺音没好气地白了眼严绥,阴阳怪气的:“我的地盘好睡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那屋子里熏的是情香。”
  江绪哪里会不知情香是何物,霎时间脸便红了个通透。
  跟被长辈抓到自己私会情郎似的,根本不敢抬头,只能瞧瞧瞥了眼严绥。
  严绥仍是端方君子样,对上他目光时嘴角轻轻一勾,宽大袖袍下的手指轻轻挠了挠江绪的手心。
  勾人到不行。
  岁迟
  嘿嘿……嘿嘿……(流口水)


第3章 末夏
  渺音对阿蛮招了招手,从她手中接过茶盏:“你们无极宗……已经无拘无束到这种地步了?”
  严绥挡住了他的视线,这让江绪终于松了口气,不再局促到手足无措。
  “若说无拘无束,又哪有人比得过前辈,”他听见严绥如此说道,“我同师弟是来同前辈辞行的。”
  渺音也不意外——严绥定然不会放心长时间让江绪与自己的接触的,毕竟没有任何的秘密能被藏住一辈子。
  江绪则是将注意力转到了阿蛮身上,直觉告诉他这位修为和来历都不明的女人很奇怪,甚至可以说,她与自己接触过的所有修者都是不同的。
  尤其是周身隐隐散出的灵力……
  另一头的渺音听完严绥的话,兴致缺缺地哦了声,闭上了眼:“有什么好辞行的,我最不喜这种无用的繁文缛节。”
  无极宗的人说话向来假惺惺,听个头便能猜到尾,令人好生不喜,若不是忌惮严绥那一身好似能捅破天穹的剑意与煞气,他又何必在这克制着同严绥打太极。
  因此方才那话被他说得颇不和善,怎么听都像是在不耐烦地赶人,不过严绥素来是不在意他的态度的,听得此言也只是礼数周到地微微躬身一揖:“那我们便先离开了,有缘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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