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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每天都在求复合——by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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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楠:“好。”
  宫驰又告诉他,仙都城里最后一批琉月族人现在也前来月城的路上。
  “这一批约莫有三、四十人,年轻人居多,年幼的亦不少,没有修为,我担心他们会成为伪宗和那些邪派的目标。”
  苍楠神色变得冷酷严肃:“将我的指令带给简竹,命他派宗门得力弟子护送这一批琉月人安全抵达月城。”
  “另外,运来的灵石,在琉月门典礼当日,依然以天衍宗的名义送上。 ”
  宫驰一一答应,末了又问苍楠:“云枝她真提到我了?”
  苍楠挑了挑眉:“没听到过。” 见宫驰一下子垮下的脸,又笑道:“樾儿不是邀请了你参加夜宴,到时候不就见到了。”
  又交代了数件事情,苍楠临离开前,见宫驰欲言又止,便停住脚步,问:“还有什么要说?”
  宫驰:“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跟安樾真的已经回不去了,你能不能放下,苍楠,我知道你也受了不少苦,你的头发,你的声音……没有了安樾,你还有天衍宗,有大家。”
  苍楠顿住,垂目,半晌他重新抬头眼中隐隐有莹光:“如果叫你放弃云枝,你愿不愿意?”
  宫驰愣住,又听到苍楠说:“而且,现在他需要我。”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来的路上,苍楠心中一直萦绕着宫驰的话,如果他跟安樾不再有可能,他可不可以放手?
  不行,他心底的声音无比坚定,只要想到可能与樾儿分开,他就心如刀割,这比要他去死还要难受。苍楠也好,阴朔也好,只要安樾愿意,他可以不做他自己,他可以成为安樾想要的任何人。
  一路神思,等他忽然意识到已经回到了琉月宫时,人已经站在安樾的寝居外了。夜已经很深,门廊处空无一人,整个西华苑静悄悄的。
  苍楠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压制住进去看安樾熟睡模样的冲动,正准备离去时,忽然感觉到里边的人的呼吸不太对劲,他心头一紧,侧耳凝神又听了一下,忽然神色大变,“砰” 一下推开门,冲了进去 。
  果然,安樾头上大汗淋漓,连同衣被滚落在床边,额上青筋突暴,全身痉挛抽搐,这是毒发的前兆!
  苍楠大惊,一把自地上抱起安樾,扶他坐在身前,度以灵力引导他周身紊乱的气息,然而,安樾体内仿佛有着一股极强的对抗之力,苍楠的几次尝试都被其反弹回来,阴寒和火热交织的阴邪之气直冲苍楠丹田,这股邪气,若放其游走,必加速安樾毒发,而以自身丹田纳入,也必将损神伤体。
  来不及做多的考虑,苍楠一咬牙,撤去丹田周围护体灵力,将这阴邪之气尽数收入,安樾紧绷的身体渐趋松弛,而苍楠则一口鲜血涌出 ,洒在衣襟。
  他顾不得擦去血,再次将安樾抱入怀中,查探他的脉息,见其渐渐平稳,这才松了一口气。
  “哥哥。” 怀中人突然发声,眼睛却仍是紧闭。
  “什么?” 苍楠有点怀疑自己没听清,“樾儿,你说什么。”
  “哥哥。” 安樾又说了一句, “ 院中的花开了,天麓峰的春天,也要来了吧。” 说完,他似乎沉睡过去,没有再说话。
  天麓峰?
  苍楠心头剧震,樾儿他还记得天麓峰?他还想着自己?他喊的哥哥,不是阴朔,而是苍楠?
  苍楠又惊又喜,他又轻声呼唤了安樾两声,但他似乎睡地沉,没有再回应。
  苍楠轻轻拂开安樾额边的细发,看着他轻颤的睫羽,光洁额头上那一点艳红,凝神看了好久。他缓缓取下脸上的易容面皮,低头双唇轻轻触上那一点,然后他慢慢往下,吻上了安樾的唇 。
  大概是气息忽然不畅,怀里人轻轻哼了一声,苍楠正欲抬头,唇间却突然一湿,安樾的舌伸了进来。脑子里一激灵,苍楠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立刻回应,唇舌交缠在一起。
  鼻息渐重,苍楠将安樾抱得更紧,而怀中人似乎也动情,抬手勾上了苍楠的脖颈,两人越吻越深,苍楠情难自已,一手搂紧安樾,一手腾出开始去安樾身上。
  突然舌头一阵剧痛,苍楠“啊” 地失声,是安樾狠狠地咬了他一下。两人双唇随即分开。
  “亲够了吗?” 安樾“看” 着他,冷冷地问。
  苍楠收回手,讪讪道:“我…… 你……”
  安樾自苍楠怀中起身,撑着床沿坐定,脸上似笑非笑,说:“我竟不知是该感谢阴护卫的及时救护,还是该谢谢你的乘人之危。”
  “樾儿,我不是故意……” 苍楠想要申辩,但好像也确实无可申辩。
  “这是什么?” 安樾举起手中的一样软软的东西,正是苍楠刚刚取下的易容面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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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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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反复
  苍楠心瞬间提起,但马上会过神安樾现在并看不见,才定了定神道:“相貌丑陋,恐惊扰他人,故而掩饰之。”
  安樾听到丑陋二字,先是一呆,停顿片刻突然哈哈笑起来:“你丑,我瞎,你我似乎倒是天生一对。” 他手中摩挲着那片面皮,突然说:“宫驰所制面皮,你为何会有?”
  苍楠一听糟糕,想不到樾儿对宫驰的手艺如此敏锐,难道就这么被认出了吗?想到此时若承认自己身份,定然被安樾扫地出门,只有强自嘴硬道:“樾儿说什么,宫驰道君不是今日才见到的吗? 莫非他也擅长易容之术?”
  安樾撩一撩眉头,嘴角牵起。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说:“你靠近来。”
  苍楠心中狐疑,不知安樾意欲何为,他慢慢走近,笑着说:“樾儿想要做什么?”
  安樾拍了拍身边的床:“坐。”
  苍楠狐疑地在床边慢慢坐下,与安樾隔开半人的距离,忽然,安樾自床上起身,直接坐到了苍楠的大腿上!
  苍楠一惊,下意识地伸手揽住了安樾的腰,而下一刻,安樾的手就已经搭到了他的脸!
  原来是要摸他的骨相!
  苍楠这一惊非同小可,他这张脸,过去可是被安樾抚摸过无数次,一摸之下,定然露馅!来不及躲避,急切之间,他灵力迅速调起,集中在面部,在脸颊上冲出一个个小小凸起,外表虽然看得不明显,但触碰之下,手指上就会有坑坑洼洼的感觉。
  果然,安樾手指从他的额头,经过眉骨,眼眶,只到面颊就收了回去。神色也从一开始的雀跃渐渐趋于平淡,甚至还有些——失望?
  苍楠注视着安樾的表情,不能确定自己的感觉对不对,他也不敢胡乱猜测,搂着安樾的腰的手更是丝毫也不敢乱动,生怕安樾一个不高兴,就要赶他走人。
  这样一来,倒让他抱着安樾,却头一次显出不安来。一时间竟有手脚不知如何安放之感。
  安樾感觉到他的不对,笑道:“我就让你如此紧张?方才你亲我的胆子去哪儿了。”仿佛是安慰他似的,安樾又说:“你长得美还是丑,对我,有差别吗?”
  苍楠不知道安樾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明明是与过去一样的亲近的距离,却让他徒生一种不知所措之感。那感觉,似乎在接受一场不知正确答案为何的测试。
  在苍楠犹豫之中,安樾忽然将苍楠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拉过来,亦放在腰间,与他先前的一只手交叠在一起,这样一来,就变成了苍楠将他圈进了怀中。
  不过苍楠的忐忑也只是一小会儿,毕竟与安樾再次这样亲近,是他这两年来梦中萦绕过千百回的场景,就在昨天,这样的事情他还想都不能想。一时间心中幸福和喜悦充盈。
  “樾儿想要什么?” 他的声音轻柔苏软,就像以前无数次问安樾想要什么一样。
  安樾主动再次勾上了他的脖子,声音吹在耳边,撩人至极:“再来一次。”
  “再来什么?” 苍楠心突突跳了起来。
  “亲我,再来一次。” 声音酥得叫苍楠整个人都软了。
  苍楠的脸热了起来,他慢慢抬起手,托住安樾的后脑,颤抖着将脸靠近。
  安樾并不着急,唇齿轻启,万千风情,一点点地让面前的人陷入迷醉痴狂。
  双唇相触,时间仿佛凝滞,从一开始的轻啄浅尝到渐入佳境的难舍难分。这一吻较方才更加地用心用情,好像不是亲吻,而是两个孤单干渴的灵魂在彼此慰藉索取,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可以吗?” 苍楠感觉到怀中人的热度,一如他自己的热意沸腾,他的手搭上了安樾的衣领。
  好像大梦初醒一样,安樾的动作突然停顿,他猛地推开苍楠,翻身从他身上下来,落在床的另一头,大口喘气。
  苍楠被推得一懵,见安樾如此,急道:“ 樾儿你怎么了?”起身欲靠近,却被安樾伸出一臂挡在一尺开外:“别过来。”
  苍楠还想说什么,安樾道:“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一下。 ”
  几次三番将苍楠折腾得够呛,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安樾这是怎么了,想到他毒侵入体,不时遭受折磨,性情有所变化也不是多么意外的事情,心中更生怜惜,虽然并不想忤逆安樾,但他实在不放心,踌躇未动。
  安樾:“怎么还不出去!” 面色声音已绝无旖旎,又虚弱得仿佛要倒下一样。
  苍楠十分担忧:“樾儿,我不说话,就陪着你好吗?”
  安樾的语气缓和下来:“我无事了,确实需要自己一个人待一下,你回去吧,明日一早再来。 ”
  见他坚持执拗,苍楠只好让步,道:“我就在外面,你随时可以叫我。”
  听到苍楠带上门的声音,安樾提着的一口气才完全松懈下来,他一下子躺倒,脑中一片混乱。
  深深吸入一口气,他自问想要做什么,他这是将阴朔当成了那个人的替身么?他想不起跟阴朔是怎么就吻上的,只是无比的熟稔的感觉让他心神激荡,仿佛还置身于那漫天飞舞的绚丽的火红优昙婆罗花海中,还是情窦初开少年时,与心中所爱悱恻缠绵。
  所以当他突然醒了发现不过是黄粱一梦而与自己亲吻的不过是贴身的侍卫奴仆时,他有一瞬的失望又有一丝的恼怒,甚至生出奇怪的想法,这个阴朔莫非与那人有什么牵扯。
  但是显然是不可能的,这种联想过于荒谬,尤其当他亲手验证之后,他便摒弃了这不着调的胡思乱想。
  所以是出于什么心理要再来一次呢,仅仅是贪恋那久违的温暖的怀抱,还是心中仍然对那个人存有一丝眷恋。
  想什么呢,安樾嘲笑自己,被他践踏的还不够吗,是自己身上的伤心中的痛还不深吗?而原本他以为自己可以游戏余生,事到临头却发现,他做不到也不想做。
  一阵微风,吹起一片清脆银铃声,是悬挂于床前的捕梦网,从城中返回后,苍楠就找了床边架子,将这补梦网挂起来。
  安樾听着铃声,神情渐渐舒展。阴朔是温暖的,虽然他不经意的举动偶然令人混淆,有似是故人来的错愕之感,但安樾知道以那个人的傲娇,是绝不会认可和接受损伤他面皮的哪怕一丁点的事情,更何况是任人揉扁搓圆。所以阴朔就是阴朔,他不是其他任何人,也不应当成为那个人的替代品。
  虽然明知阴朔对他的心意,安樾决定以后还是阴朔保持主仆之间应有的距离。不再令阴朔有多余的期待。
  ……
  大清早的时候,安樾的门被敲响,他其实已经起身在调息打坐,他已经发现,每一次毒发扛过去后,原本被封禁在脉息内的毒素堆积日盛,有了不容忽视的后遗症,比如他现在早起后四肢腿脚的酸麻。原本只略作调息便能重新压制进去,现在需要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外面又“笃笃笃” 地敲了几声,并传来一声轻唤:“樾儿,我可以进来了吗。”
  安樾嘴角微微一漾,颇有些无奈,道:“进来。”
  苍楠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上面摆着数碟点心,一碗清粥,笑意盈盈地走近:“来,樾儿,这是我一早自月城买来的,还热着,快来吃。你嗜甜,这个桂花松糕和南瓜粳米粥都是你爱吃的。”
  说着放下托盘碗盏,往床边走来,想抱安樾到桌前。
  “你怎知我爱吃?” 安樾原本压下去的猜疑又不禁浮出。
  “哦,昨日见你喜欢糖葫芦,猜的。” 苍楠现在张口就来。
  安樾没有让他抱,想自己起身时,四肢的麻木酸胀之感令他一下子又坐了回去。苍楠一急,手已经托住了安樾。
  “不可逞强,我昨晚思索了一晚,你这毒发的诱因便是神经紧张导致的肌肉痉挛,所以我想出了一套按摩之法,如能适时缓解肌肉紧张,当可比较有效地抑制毒发的频率。”
  说着也不等安樾发话,便熟练地将他抱起,放到一侧的美人榻上,不由分说便运起灵力,辅以手法自安樾的足底开始按起来。
  安樾原本想拒绝,但身上酸麻沉重,而当一股灵力自足底穴位进入身体时,果然不适之感大大缓解。他轻轻哼了一声,便闭上双目,容忍了苍楠的自作主张。
  此时安樾尚着寝时睡袍,衣服材质轻柔,衣下若隐若现。苍楠一寸寸按过去,起先还心无旁骛,但眼前的一副光景实在活色生香,他的动作不由得越来越慢,等到自己意会到时又赶紧凝神屏息,压制旖旎之念。如此反反复复,在安樾早已恢复正常之时,他还兀一手托着安樾的小腿,动作又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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