桎梏 番外篇——by深蓝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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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人的悲苦千种万种,富人的快乐总是千篇一律。
年仅三岁的萧霁流落街头,跟着乞丐一起讨饭吃,风餐露宿。
后来整个江城都烧了起来,他听说是敌军来犯,所有的人都在街上乱跑,特别吵闹。
萧霁却很开心,因为那些人太过慌乱,总是会无意丢下些值钱东西。他就趁着火烧火燎,闯进人家的屋子里拿些吃食。
那天他又闯进去,他以为那间屋子里是没人的,却撞见几个穿着盔甲的男人,正在屋内对着一个女人大喊大叫。
他不敢出声,原想去偷了东西就走,却被一人发现,拎了起来。
长刀的寒芒在眼前闪烁,他开始狂哭不止,向那群敌军求饶,那群男人却笑得更加放肆,只见银光将要坠下,忽听一声簌簌——
一只冰绡飞至眼前,刀刃登时碎为两片,掉落在地。
他忘了那时是怎样的情景,只记得看到一个天仙一样的人儿,仿佛只是在空中轻轻转了个圈,那群男人便纷纷倒地。
但是那个天仙的容貌却是令他永生难忘,那样清冷的一双眼,高傲得不曾沾染一抹尘埃。
但在看到他时,那双孤傲的眼忽然软了下来,严谨地为他拭去脸上泥尘。
他永远记得那个清冷出尘、却又无比温柔的声音:“你是谁家的孩子?”
这就是萧霁与师尊的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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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太久没搞篁,《鹤归》太清水,属实是忍不住了啊(lsp本性暴露无遗)*
第2章 师尊身体的小秘密
泠阁素日都是明渊宫最阒静之处,然而这一夜的宁静之下,却暗潮汹涌。
沈落衡惊魂未定,泠阁地处偏僻,他知道现下怎么喊都是无用,更何况处于被人压在身下的尴尬情状,压他的这人还正是自己的徒弟。
他正想绝望地闭上眼睛,颈间忽然传来一道灼热的触感。
“师尊……”萧霁将头埋得很低,原本熨帖在师尊脸颊上的手滑落至修长的脖颈,他将声线也放得悠长,“不对…你已不是我的师尊,那么我该叫你,落衡?”
“放肆!”
沈落衡眼尾通红,想要将他推开,奈何双手都被缚仙索给牢牢绑在了床头,动弹不得。说来可笑,缚仙索原是他的法器之一,竟落入萧霁手中,反用来对付自己。
这个徒弟真是收错了,他愤愤地咬紧下唇,将唇色咬得发青。
“我又不是你的徒弟,何来放肆之说。”
萧霁闷闷道,沈落衡伤他的那些事一幕幕浮上心头,心中烦乱。沈落衡的肌肤冰凉,却同玉瓷般光滑。上一次牵师尊的手,是在什么时候?他已经有些记不得了。
他看向沈落衡,三年之久,萧霁仿佛换了个人,岁月却未曾在师尊脸上落下一丝痕迹——两道长眉若铮铮寒梅枝,颇有傲骨地斜飞入鬓;素日冷得像冰凌透体般的双眼,在幽幽月色下,却像是一朵素净无尘的玉兰,默然在深夜独放。只是,花瓣末梢泛起微微的红,似娇嗔,又似懊恼,与平日的冷酷全然不同。眸下山鼻逶迤嵯峨,可乘千年风霜;薄唇紧抿,难掩万般风情。
相伴十余载,他竟从未这样认真瞧过师尊的容貌,只记得他很好看,很好看,仿若谪仙。这样一看,才发觉三年来游遍江南,竟找不出一个可与师尊相提并论的人儿来。
“我不过随口一说。……抱歉…霁儿。”沈落衡被他瞧得颇不自在,侧过头去,“看够了,便将我松开。”
萧霁本来在发愣,殊不知他这么一侧头,堪堪露出粉红的一只耳垂来,却如三月的桃花,晕着羞赧的姿色。
萧霁原本没想拿师尊怎么样,想着惩罚一下就放了,不料被他瞥见那只嫣红耳垂,腹下重重地一烫;又听他唤自己“霁儿”,这个称呼多年未再听过,小时候只觉得是长辈的爱称;如今再听,却忽然添了层不明不白的暧昧。
“师尊方才叫我什么?”他微微一愣。
沈落衡定定盯著书案,嘴下却犹犹豫豫:“霁……萧霁,别闹了,解开!”
“解开……可以啊,”萧霁勾起唇角,“只要师尊把那人赶出去。”
沈落衡看向他,霜眉微蹙:“不可。他身世可怜,离了宫生死难料。”
萧霁不满地怒瞪:“那我呢?我也是没人要的孤儿,你怎么舍得赶我走?!”
空气一时凝滞,沈落衡望着他,眼神复杂,却未言语。
“行…行,”萧霁闷闷想,你自己不赶,我来赶,“那你应允我,从现在起,可自由进出明渊宫。”
沈落衡只当他玩闹:“若只是偶尔回来看看,自然可以。”
萧霁心底的小算盘打得飞快,闻言欣喜不已,脸上却是冷冷的:“行,就这么定了。”
“解了吧。”
萧霁果然听话地拈起咒诀,将绳索解开来。沈落衡如释重负,正待放下双手,忽听萧霁急念口诀,又将他缚了起来。
“师尊,我只说解缚,可没说不再缚你呀。”萧霁手指触上他耳垂,含情轻笑道:“要怪,只能怪师尊的耳朵,太诱人了。”
“你…!”沈落衡恼羞成怒,质问般瞪视,“何时学的无耻伎俩?”
“我在山下学得可多呢,要不要,都展示给师尊看?”
说罢,萧霁低头卧下,湿舌轻轻缠上沈落衡的耳垂,放在嘴里肆意咂弄着。
“滚…开……”
沈落衡无从抵抗,只感到一股奇异的电流顿时从尾椎骨噼里啪啦窜了上来,将他炸得浑身发软。
素日威仪凛然的师尊求起饶来竟是这样一副柔若无骨的样子,一双眼似含情似恼怒地看着他,明明是求饶,却像是求欢。
萧霁从未与别人有过肌肤之亲,素日对师尊也是百般尊敬,今晚却不知是怎么了,沈落衡越让他不要怎样,他却偏想要怎样,正如此刻,他将双唇抬起又放下,一路从耳垂拖到颊边,柔柔地亲了几口。
不知道师尊的嘴唇亲起来是怎样的。
沈落衡倨傲冷静的脸终于涌起慌乱:“你要做什么?!”
萧霁双眼迷离,处于青春正盛的年纪,情欲更是轻而易举地燎原,浑身都散发着灼烫的气息。不像他,总是将真实的感情深深压在心底,不让任何人看见。
萧霁的唇越压越近,他只得慌乱地别过头去:“萧霁,你疯了!”
“我没疯,”那双漆黑的双眸近在咫尺,叫人一眼就深陷进去,沈落衡不敢看,“师尊,我一直都想亲你。”
沈落衡不敢置信,他听见自己的心砰砰狂跳起来。
“从很久之前,就想这样。”
“萧霁,你知不知道这样…”沈落衡按捺住狂乱的心跳,冷冷道,“忤逆师门,该当何罪?”
“知道,受钉刑,逐出门下,永不得回。”萧霁的眼睛比夜色更深,“但是师尊,我只不过,是想吻一下你。叫我死,也无所谓。”
沈落衡一愣,一道吻全无防备地落了下来,却偏印在他唇边。轻如鸿毛,柔若柳絮。
“你没躲。”
沈落衡正欲分辩,刚张开嘴,一尾湿热乘隙钻了进来,灵蛇般在他唇齿间游弋缠绵。
“唔……!”沈落衡极力挣扎,奈何四肢皆不能动,只有腰身无力地摇晃,反倒像是在撩人一样,弄巧成拙。
后脑被一只手捧起,他正暗自思忖萧霁的手什么时候变得大了,喷到脸上的气息愈发粗重,萧霁的唇也压得更紧,将他吻得更深。
萧霁的舌头在他唇腔里横冲直撞,沈落衡抬起舌想将他抵出去,却适得其反,与他缠在一处。萧霁以为师尊在回应自己,反倒越发兴奋,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唔……不……”
细长如筷的手指在蜿蜒高耸的锁骨上游离一番,便迫不及待地向衣襟深处探去,沈落衡如凝脂般的肌肤滑腻无阻,然而途径胸前,却如小丘般微耸起来。
“嗯?”
萧霁松开他的唇,好奇地去瞧他胸前隆起。
沈落衡终于得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眼早已氤氲了一层水汽。
“别看!”他忽然意识过来,惊恐万分。
却听衣料窸窣之声,萧霁轻而易举地将他的襟口扒开,一只隆起的小乳蓦地袒露在冷冽空气中,映着莹莹月色,随胸口剧烈起伏,更显娇羞。
“师尊……”萧霁屏气凝神,伸手覆了上去,“你这里…竟然和女人一样。”
沈落衡大惊:“住嘴!”
那是他深藏多年的秘密,更是被他视作身体缺陷的难言之隐。
试问哪个男人会生出芳华少女才会有的娇嫩小乳?哪个男人的双峰会在情人的抚摸下渐渐膨胀挺立?
“……好漂亮。”
萧霁的手鬼使神差地缓缓抚弄起来,本就敏感的双乳被他这般爱抚,显得更加精致剔透,身体深处的快感陡然被唤醒,卷着浪潮翻涌而上。
“嗯啊……不要摸……”沈落衡痛苦地皱眉,竭力遏止因快感逸出的呻吟,他已无力喝止,就连哀求之声都绵软柔弱。
“萧霁……求你……不要……”
从他嘴里逸出的“不要”,却仿佛是搔着自己心头的羽毛,越听越痒。萧霁的注意力已全然被他精致的美乳吸引,低头欲吮——
“萧霁,你若敢碰,就给我滚出去!…永生永世不要来见我!”
萧霁本想回嘴,抬眸却见沈落衡双眼被怒火涨得通红,眼眶隐隐有了泪痕,心上忽然一酸,便松开了手。
“师尊生我的气了?”萧霁清醒了一刻,脑海又被炙热的情欲给笼罩,迷迷糊糊地道,“徒儿只是听说,与心上人交欢,是世间最快乐的事情,我想要师尊快乐……而已。”
沈落衡微微一怔,冷道:“谁与你是心上人?你我师徒有别,今夜之事乃是大逆不道,休得——”
他话还没说完,腿间衣物忽被扒去,隐秘之处显露无疑。
“师尊,你这里,怎么也跟女人长得一样?”萧霁躬身低头,目光紧紧盯着正兴奋开合的花穴,“…!师尊,你流了好多水。”
【小剧场】
萧霁是被师尊逐下山的。
他那时刚过完十六岁的生辰,却因一桩莫须有的罪名,被师门赶下山去,修行五年。
那一天,天气很好。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明渊宫鸟语花香,与寻常日子无异。萧霁的心上却乌云蔽日,他步伐极缓,一步一回头。然而每一次回头,都只看到沈落衡冷漠的背影。
师尊……你真的不想再看徒儿一眼吗?
直到走下最后一级台阶,直到师尊的背影彻底消失不见,他终于无比失望地走了。
其实沈落衡一直都看着他。
只不过,不是亲自,而是将神思移至一只小小蝴蝶,伴他翩飞。
他看到仍稚嫩的萧霁不小心摔了个跟头,摔得满头大包,嘴里还习惯性地唤着“师尊”“师尊”
“…傻瓜,我待你这般不好,哪里值得你挂牵。”
沈落衡将神思收回来,望着掌心玉坠,轻轻叹了口气。他捻指轻唤,那只玉坠便极听话地浮空而起,挂上了他的脖颈。
霁儿,愿你一切平安。
第3章 师尊差点杀了我
“我没有!”
沈落衡急欲否认,穴口忽插进一根硬物,在里面打个圈儿,退了出去。萧霁将他穴内的透明粘液放在指腹上捻弄,递至他煞白的脸前。爱液在空中拉出了长长的丝,是万般抵赖不得的。
沈落衡双眼充血,似乎真的动了怒,吼道:“萧霁,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师尊,”萧霁没理会他,毕竟性器已经硬烫得要命,若不赶紧找点什么来插一插,简直比刀山火海更难受。
沈落衡的脚本是被他缚住,修长的双腿只穿一条月白里袴,紧紧闭着不让他深入。为掰开师尊的双腿,萧霁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直到腿间艳艳春光暴露无遗,他忽然觉得再累也值得。
“不,不要看!”
沈落衡竭力想要合拢双腿,却哪里犟得动。月光从窗牖斜斜洒下来,他却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任人摆弄。沈落衡如瀑长发在床上铺开来,在月光下泛着点点微光,几缕秀发不听话地滑落胸前,更添几分暧昧。他上衣被萧霁扒开,粉白的薄肌上,一只微隆的美乳袒露着,在冷冽的空气下因反抗而剧烈起伏,腰上虽裹着衣服,却弯着诱人的弧度,纤细得仿佛盈盈一握。亵袴被萧霁褪至膝盖,两只玉腿被他高高抬起,搭在肩膀,腿间的性器早已高高抬首,正好露出下方隐秘的花穴来。
沈落衡又惊又怒,“放——”他正欲敕令,却听一声簌簌抖落,一根粗涨紫红色的棍状物显露眼前,其上甚至匍匐着数道青筋,与他粉红色的肉棒截然不同,尺寸更是傲人。
他也才不过十九岁,怎么那物事竟这般——
沈落衡在心里默默地想着,想了一半忽觉污秽,却不敢再想。冷汗涔涔直冒,从未有过的恐惧噎住了喉咙。
“萧…霁,你要…做什么?”
萧霁握住自己的粗棒,仅仅是隔着衣料在他腰间摩挲片刻,便已是酸胀得受不了,英气青涩的剑眉紧紧皱起,口中气息也越来越灼热粗重。
“我……我想插进来……”他低下头,一双眸子浸满了情欲,泛起莽莽波涛,却十足勾魂摄魄。沈落衡刹那失神,便被他深深吻住。这个吻又狂热又深情,仿佛正与他灵肉交融,情意淋淋。骸骨电流自尾椎骨一路炸了上来,沈落衡仿佛听见自己心脏炸裂的声音。“可以么,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