桎梏 番外篇——by深蓝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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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霁以极温柔的口吻念道:“你可听说过芍药坊?他们家新研制出了一种凝膏,名唤‘点绛’,功用奇特,据说涂在嘴上,任你再干裂的嘴也能娇嫩欲滴。师尊,你说,这点绛涂在你嘴上,会不会,十分好亲?”
沈落衡原本还听得入神,直到一个“亲”字,秀眉随即皱了起来:“你下山便是学这些歪风邪气?为师平——”
他话音还未落,一阵极为奇特的、温凉滑腻的触感忽然覆了下来。
【被师尊赶下山的那些日子】
师尊趴在我身上,一边含情地看我,一边吃着我的肉棒…
“霁儿,你这里好大,为师甚是喜欢。”
尾音带着颤抖,激得我本就不平静的心又荡了三荡,腹下欲望更燃得更旺。
我抱住师尊的头猛向下按去,忽然一阵潮水漫了过来,淹没我的头顶……
“咳咳咳!!”
光亮刺眼,我醒了过来。
原来是梦啊,太可惜了。师尊在梦里柔媚的容貌浮现眼前,眼神勾魂摄魄,双唇似启未启,声声唤着我的名……
我摸了摸潮湿的被衾,意犹未尽地叹了口气:要是师尊愿意让我陪在他身边,纵使不做那些事,能看看他也很好。
但转念又想,区区结界而已,能奈我何!
我做过很多次梦,除了很早就离开我的婆婆,很多都是关于师尊。毕竟我是在他身边长大,那些梦境千奇百怪,有梦到他罚我端千钧砚在泠阁前扎马步,扎得浑身酸痛;梦到和他一张桌子吃饭,我小时候最怕面对他,师尊总是一副冰冷的模样,就连最辣的魔鬼椒都不能奈他何——反而因为偷偷在他菜里放魔鬼椒被他发现,我被罚吃了半碗的魔鬼椒,那个月的茅房……我跑了无数次。
从前做梦,只要师尊出现,必是噩梦;自从前不久那天晚上……噩梦就全变成了春梦。
但也多亏了那些春梦,我才有源源不断练功提修的动力,每天鸡还没打鸣就跳起来练功,做点活计,睡一觉接着练,练到半夜还不肯休息。
有次,我梦到师尊和他新收的那个臭徒弟抱到一起,眼看着都要亲上了,我勃然大怒,一觉醒来拔剑就刺,把平日里用来对练的稻草人刺得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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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哈哈哈古代没有镜面唇釉,这个点绛大家就把它当做油一点的镜面唇釉好啦,油油的、滑滑的,一定特别好亲!!!*
第5章 谁叫我的师尊如此诱人
油光水滑的一个吻,萧霁的唇重重压下来,势必将点绛尽数涂在他唇上的架势,饱满的唇瓣沿着唇形将他揉了个遍,直将他的薄唇压瘪下去,却不伸舌头。
萧霁放开他,认真地打量自己的杰作。
“颜色艳俗了些,不衬师尊清冷的气质。”
沈落衡脸上一红,正欲分说,萧霁又俯下身来,湿舌灵活地将他唇上所染点绛又全舔了去,吞入腹中。他明明感受到师尊微微颤抖的喉结,下身由软至硬,素日冰凉的肌肤好歹有了温度,却视而不见。
“再试试这个。”
他选了个淡雅的桃朱,唇瓣相覆,正好印上的当口,沈落衡忽然轻哼了声,萧霁一个没忍住,伸出舌头闯入唇内。奈何被齿关所阻,于是将师尊皓白的贝齿一一舔了个遍,体内欲火难耐,也不管什么点绛,直接含住沈落衡薄薄的唇瓣,仿若吸蜜汁般沉醉地吮,直将嘴唇吸肿也不肯放过,四排牙齿狠狠撞在一起,全力攻城。沈落衡吃痛闷哼,松了齿关,被他趁虚而入,萧霁的舌尖带着口脂的微甜,在他唇腔流连忘返,渐渐地弥散开来。
沈落衡将甜水咽下去,喉结一滚,萧霁也放开他,漆黑的眸中隐秘莫测。
“一时没忍住,师尊的点绛都被我亲没了。”一只手怜惜地抚上他的侧颊,双目如炬,沈落衡仿佛能看到万顷星辰,“不过师尊怎样都好看的。”
沈落衡感到自己的心跳略微快了些,脸上一红,侧头不做言语。但他无法克制自己身体上的反应,方才被他一亲一吻,已是骚动异常;萧霁的手又不安分地到处乱摸,小乳更是嗷嗷待哺,不知廉耻地挺了起来。
他若不知道还最好,要命的是,萧霁正试图剥着他的衣服,尽管沈落衡极力阻止。萧霁的手按在绣着靛青莲花的腰封上,他要去推开,腰窝忽然一酸,萧霁的手指捏着他的腰陷了进去,一搭一搭揉着,沈落衡便觉泛舟碧海,心神荡漾,一时失了力气。
萧霁五指凑来,乘着缝隙丝丝滑入,与他十指相扣。另一手捧着他的脸亲吻,语气试探又期冀:“师尊,让我进来,好么?”
二十岁青年的声线果真诱人,沈落衡忽然感觉,这孩子仿佛昨日还是只跟屁虫小不点,今日竟就业已成年,他做师父的,却没尽过什么授业之责,于情于理,委实有愧。又想,这孩子的确长大了,敢打师尊的主意。
许多问题在他心头打转,却被一团烧得旺盛的欲火燃成灰烬,他知道自己答不答应都是抵不过萧霁,索性说出“轻点”二字,末了顿觉后悔。
萧霁顿时被欣喜充盈,连眼中的光都愈发澄亮。沈落衡看着自己的徒弟手忙脚乱地为他宽衣解带,急得满头大汗,不禁浅浅一笑,伸手为他擦汗。
萧霁恍然抬头,忽见他梨涡浅笑,心便如同吊着的水桶,将里面的水荡了个干净。顿觉士气大振,再繁杂的衣带都挡不了他的杀路。
沈落衡错愕地看着自己左右衽被揪着往外绷去,只听“嘶拉”一声清脆,他穿了数十年的月白冕袍就此作废。
微糙的指腹如扫弦般急促撩着乳珠,沈落衡轻咬下唇,仿佛已能听到嘈嘈切切的琴声。萧霁的手平铺在他胸上,堪堪盖住微隆的低峰,迫不及待般曲指揉捏。沈落衡的胸部仿如尚未发育完全的少女,硬硬的,被揉起来又酸又胀,痒得发麻。
沈落衡长眉微蹙,兀自思忖昨日见萧霁,他的手还小得被自己包住,今日却已能肆意挑弄他的乳峰…眼尾潮红不禁晕得更浓。
“舒服么,师尊?”
低低嗓音在耳边响得恰到好处,沈落衡不禁要怀疑这一年里,萧霁是不是又学了太多不好的东西。
忽然,一阵湿意袭上乳珠,沈落衡刚回过神来,令一股酥麻之感从乳晕炸开,迅速扩散至四肢百骸,激得他吟哦一声,抬起腰肢。
萧霁趁着他挺背的空隙,将长臂穿过垫在他的背下,手掌掐住乳峰递至嘴边吸吮,吃得砸砸作响。
声音太过淫乱,沈落衡实在觉得不堪入耳,可身子却又无比激动,阵阵电流传遍了他全身,他只能改咬纤指,难耐低吟。
“唔……嗯……”
萧霁听着他呻吟,张嘴吃得更勤,另一手极快地搓擦着他乳头,不一会便胀得像两颗红宝石。萧霁愣愣欣赏一番,不禁好奇师尊的双峰能吃得出奶么。
“别,别看……”
沈落衡两手交错挡在胸前,修长的一腿却微微拱起,搭在另一条的前面,眼中湿漉一片,嘴中娇喘连连,哪像是阻止,分明是在勾引人。
萧霁看得心火难耐——他胯下那物早就硬的不行,脱下袴来才发现已湿了一片。
沈落衡也看得惊心动魄——才一年不见,萧霁胯间性器尺寸越发吓人,紫红柱体青筋盘虬,直勾勾地盯着他看,龟头又胀又圆,浸得发亮。沈落衡见了,心中砰砰跳得更快,几欲炸裂。
“师尊……你摸摸它。”
沈落衡脸涨得像红番茄,犹豫不决,却见萧霁期许又试探的神色,活像揪你衣角摊手要了讨糖的孩子,可无邪孩童又怎能有如此粗硬的性器?沈落衡咬唇:“你直接进来……不行么?”
“傻师尊,”萧霁下山的这些日子,的确“精进”不少,连哄人的功夫都更上一层楼,“直接进来会疼的。上次,你还没疼够吗?”
此类大逆不道的话,若是在往日,沈落衡早就将他一掌打飞几丈远,但他语气说得极温柔,仿佛他们已经是一生一世的夫妻,耳鬓厮磨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去年那夜种种不堪顿时浮上心头,他脸红得已不能再红,只好乖乖去握萧霁怒涨的阴茎,缓缓套弄。
“落衡,”萧霁亲了亲他,生平第一次斗胆这样叫他,“你脸红起来煞是好看,上天入地,也找不到像你这样好看的人。”
“放……”沈落衡本要骂,听他说完后半句,倒害羞地不再骂了。
萧霁提手一扯,腰封顺势落地,带着长裙滑落,纷杂的流苏玉玦琅珰响了一路,那根饥渴已久的粉色肉茎弹了出来。
“我也帮你。”萧霁微糙的指腹包裹住他的肉茎,迅速地上下套弄起来,“我们一起,再快点。”
略带粗糙的质感就像玉石埋沙,遍体酥涩,沈落衡的玉茎被他蹭得晶莹发亮,酸胀感直冲而上,像有万只蚂蚁嗫咬遍体,沈落衡万般难耐地扭动身躯,娇喘连连:“嗯啊……好胀……不行要射了……”
“不准射!”萧霁连忙停下来,用手指堵住铃口,发号施令。
沈落衡憋得极其难受,满腔欲火得不到发泄,被生生逼了回去,燃着的情欲更甚,原本克制的呻吟像洪水开闸,全涌出来。
“嗯……难…受……”
比之娼妓更胜清冷,比之雅乐则显销魂,如幽泉之冰涩,如暗火之燎原。萧霁胸腔像烟花炸开一般,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径直将手指插进他的女穴,惊觉里面早已湿得不行,哪里还需要润滑?于是提臀就上,以四目相对、双腿扛肩的方式,正面肏师尊。
小穴仿若雨天撑开的伞,欣喜若狂地一寸寸吞着肉茎,无数张小嘴饕餮般吸紧肉茎,生怕一着不慎,将它送了出去。
“唔……”萧霁爽得有些受不了,两手抓紧师尊白玉般的大腿,艰难道,“师尊,你吸得…太紧,轻点。”
沈落衡羞得不能自已,难堪地用手挡脸。他也不想这么主动,可他的身体却如饕餮般贪婪,无比渴望爱液的浇灌。
“我…我控制不了…”
萧霁被他逗笑,闷闷想着,每次师尊都这样紧,这么下去,我岂不是要得早泄的病?
他忽然想到一条蹊径,他是习武修仙之人,为何不能催法力去忍——听着有些狼狈,但确实可行。
谁叫他的师尊如此诱人?
他第一次催动法力做这事,但觉周身气血舒展,十分畅通,似乎无意间助长了修为。
这么粗硬的一根肉棒插在体内,甬道肿胀却又心痒难耐,沈落衡不知该如何是好,浇身的欲火令他无法把持,竟难耐地主动抽送起来,怒涨的肉茎来回刮蹭着肉壁,擦过无数敏感点。
“……啊……嗯……”
萧霁好不容易止住泄意,师尊又这样勾引他,谁能受得了?刚压下去的欲火登时又噌噌烧了起来,抓住他的玉腿用力抽插,龟头如钻头在穴肉丝毫不留情面地捅进捅出,饱经风霜的床榻又开始咿呀呀响起来。
“啊……啊……好大……”
沈落衡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掩藏自己的身份,彻彻底底地淫荡起来,另一只手却难耐地摸上萧霁的脖颈,他的衣服穿得很规矩,一路摸下去,只能粗略感受到徒弟日益精壮的轮廓,如果脱了衣服干自己,会是什么样的?他不敢想,欲收回手,却被萧霁一把抓住,瓮声道:“师尊想摸摸我么?”
沈落衡被他插得浑身微抖,摇起头来幅度甚大,口中止不住地呻吟。萧霁没有放手,而是微微俯身,握着他的手攀上自己的脸颊。
原本稚嫩的脸上染了粗糙,眉弓高耸,根根眉毛浓密分明,眼窝深陷,长睫如扇,鼻如峰,唇如珠,青茬将他的手指挠得微痒。灼烫的手握着他一路向下,途径优越的下颌线,性感的喉结,直至幽深锁骨,钻进玄色布衣之中,利落的胸肌微微胀起,滚烫的肌肤仿若烙铁,一寸寸刺在他的心头,沈落衡再一次感慨,萧霁真的远非当年那个萧霁了,什么东西却在微微摇晃。
他的手终于搭在萧霁火热的腰窝,仿佛慰藉情郎,后者便专心卖力地肏他,穴内淫水被搅得啾咕作响,肉茎想退出体内,小穴便像长了无数张嘴似的拼命吸着他,萧霁得意一笑,挺身又将肉棒刺入最深的花径,一路火花带闪电。沈落衡只觉得整片天空都被映亮,掐着他腰窝的手陷得更深。
“师尊……舒服么?”
阴茎在甬道里猛烈进攻,淫水溅了一路,沈落衡浑身湿透,眼中情波淋漓,但觉骨化形销,一边被他侵犯,一边扭耸拽摇,已欲飞仙。
“舒……服……不行了……啊啊啊……”
温烫的浊液从他的、也从萧霁的铃口一齐飞溅而出,一处射在胸口,一处射在穴道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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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苍天,我写肉怎么总是如此冗长,大家看得无趣吗?会不会太流水账了,要不下次缩点篇幅吧…*
第6章 呜呜呜,我只是师尊的工具人
在那之后,两人又做了数次,直至沈落衡欲火泄尽,发情结束,他又恢复成原本冷淡的模样。
萧霁第四次射完精,精疲力尽地穿回衣服,忽然听沈落衡冷冷问:“为师设的界,你是如何破除的。”
方才还娇柔地求他快一点,现在却变成冰块脸,萧霁差点以为换了个人。不过他还是收起疲惫,笑嘻嘻地说:“师尊,霁儿每天练功都很勤奋,你之前教过的离火诀,清心诀,对我来说早就小菜一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