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认女主作师尊番外篇——by余鲤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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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锦念听着隔壁开门又关门的声音,独自看着床顶的帐子出神。
元韶,对不起。你的感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没勇气问你。
你不说,我不说,我们,就都当没有发生过吧。
似乎真的累坏了,池锦念很快就睡了过去。梦中,她远远地看见一个雪白的背影,这般熟悉。
“师尊!”她高声呐喊,可那人却没有等她的意思,还一直朝前走。
池锦念跑着追了过去。可谁知刚到对方身后,她竟突然回头,一把九阳剑抵在自己的脖颈上:“谁是你师尊!”
池锦念看对方熟悉的脸,眼神却是她前所未见的冰冷:“师尊,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阿念。”
对方没答,而是冷冷地看着她。
接着,还是熟悉的一幕,对方一剑刺进自己的胸口,剧烈的痛疼贯穿整个身体,池锦念倒了下去,恍惚间被人唤醒。
“阿念?醒醒!”
泪水模糊了眼睛,待视线聚焦后,池锦念才看清来人。与梦中的人不同,眼前的元韶看着自己,眉目间满是担忧,池锦念随即直接扑进对方怀里。
“师尊!”池锦念的眼泪再也遏制不住,从眼眶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元韶还穿着之前的衣服,似乎一直没睡,池锦念的眼泪刚好打湿了对方胸口的衣襟。
元韶轻柔着她的发丝,安慰道:“又做噩梦了?”
池锦念在对方怀里哭了一会,才抬头:“师尊,我又梦见,有人一剑刺穿我胸口了。”
元韶抬手,指腹替池锦念擦掉脸上的泪痕:“你别怕,梦都是反的,师父会保护你。”
她一直都知道,小徒弟容易做噩梦,不过对方已经很久都没再有过了,她自以为小徒弟已经康复了,没成想……都怪她。
非得端什么师父的架子,她就应该老老实实陪在小徒弟身旁,这样,阿念也不会凭白挨这么一遭。
正当她思考该如何留下时,池锦念突然抓住了她的衣角:“师尊,你能留下陪我吗?”
——
元韶躺下时,发现池锦念刚刚睡得床铺冰冰凉凉的,一点热气都没有。她想说小徒弟,白天挨了冻,洗了热水澡都缓不过来。可转念一想,自己才是让她挨冻的罪魁祸首,这到了嘴边的话也只能生生咽下,独自施术法,给床铺烘热。
池锦念回到被褥里,只觉得暖融融的。她知道是因为元韶来了,所以便乖乖地躺了下去。
她背对着元韶,缩成一小团。思索再三,还是决定转了过来。
她低着头,脸搭在元韶的肩膀上,良久,才开口:“师尊,今天,对不起。”
元韶没答,继续静静地平躺在床上,替对方温暖床铺。
见元韶没有转过来,池锦念还不那么紧张,继续说道:“师尊,我不是故意要跑出去的。我只是、只是……”
我只是害怕,我没有见过这种场面。
元韶只听见池锦念说,并非想跑出去,就瞬间喜上眉梢。太好了,小徒弟说,其实她不想跑的,她后悔了!这是不是代表,她并没有那么讨厌自己呢?
见池锦念迟疑,元韶觉得,没必要非让人家找个理由出来安慰自己。小徒弟做什么都好,自己都能接受。而现在,她只要知道,对方对于跑出去这事后悔了,就够了。
于是,元韶打断了她:“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池锦念愣愣抬头:“不必……放在心上吗?”
你喜欢我,不必放在心上吗?
哦,原来是这样啊。
池锦念没有说下去,而是独自转过了脸,缩回了她的床角。
元韶见池锦念像是躲回壳子里的蜗牛,索性便跟了过去,长臂一伸,从背后将人捞回自己身边,揽在怀里。
“我是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喜欢你,并不是要做什么,更不是要逼你,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元韶,喜欢你,池锦念,而已。”
元韶的手伸到池锦念身前,手掌包裹住对方的柔荑:“雪地里冻时间长了吧,还没缓过来呢,真不让人放心。”
“对不起。”池锦念声音低低的,似乎是含在嗓子里。
元韶突然清了清嗓子:“一晚上都说了两遍对不起了,看来你是真的觉得对不起我。”
揽在池锦念腰间的手突然紧了几分,元韶低声问道:“那下次还乱跑吗?”
池锦念迟疑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真乖。”元韶笑了一下,一个滚烫的吻落在对方肩膀上。
不带任何,只是安慰。
可她并不满足于这一下,俯在对方耳畔:“既然做错了,那就该惩罚。”
“你要罚我吗?”池锦念回头看她,不是才说喜欢我吗,怎么还没过去几分钟,就要罚我了。
她扁着嘴,有几分不服:“那师尊说吧,想罚我抄书,还是罚站?”
抄书?罚站?太便宜她了,没什么意思。
元韶咳了两声:“你说得都太轻了,既然罚一回,那就该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你!”池锦念气得把脸瞥向一旁,果然,刚刚还哄着自己呢,这就不是小宝贝了。
元韶见小徒气得两腮鼓鼓,不由得伸手戳了戳她的脸颊,接着扳过对方的脸:“那就,罚你回忆一遍阵法里的事吧。”
话音一落,滚烫的唇就压了下来,夺走了池锦念的呼吸。
她惊得瞪大了双眼,甚至忘了回应——可能,她原本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元韶很轻易地撬开她的齿关,入侵她的领地,并伸手掩盖住池锦念的眼睛。
“阿念,闭眼。”
池锦念已经懵在那,下意识按照元韶的话阖上了眼眸。
黑暗中,池锦念觉察到,这次元韶并不满足于领地的入侵。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唇逐渐向下,流连于脖颈处。对方丝毫不急,像是慢慢品尝一道菜肴一般,一寸寸,一点点的细细品尝,一个角落都不曾放过。
接着,柔软的寝衣,衣领被扯开,松松垮垮地搭在肩膀上,元韶逐渐靠近池锦念的锁骨,突然用力,在上面留下一个印记。
池锦念的皮肤本就娇嫩,平时捏得狠了都会留下一个指痕,今日这一遭,更是留下了一颗鲜红的草莓。
池锦念眼泪婆娑地看着元韶,但元韶似乎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甚至在那草莓之上又轻轻吻了一下。
似乎打上她的印记,日后池锦念就是她的人了。没人再能夺走。
很快,第二轮攻势再次袭来,不过元韶最终并没有迈出那一步。
首先,小徒弟怕疼,所以在做好万全的准备之前,她不会贸然进行这一步。
其次,她还未结成内丹,她觉得自己还不够强,不能够给对方最好的保护。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觉得小徒弟还不能完全接受自己,今日所得已经够她回味许久。若是太快,只怕又要给人吓跑了。
池锦念只觉得头脑晕晕的,差点没喘过来气。元韶看着她愣愣地样子,最后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笑着安慰道:“睡吧,这次不闹你了。”
作者有话说:
有点晚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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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元韶很少会做梦,可就在她突破旋照的这一天,难得做了一个梦。
梦中,她与一人互相缠斗起来,对方受了不小的伤,连着呕了好几大口鲜血。自己并不想夺了她性命,于是起了收势,就是在此时,对方突然一动,用迷药暗算了自己。
元韶还留有一丝神识,可惜身体根本使不出力。可她恍惚间看见,对方手腕上挂着一枚金色的铃铛。
那个人将自己带到一个山头,关了起来。
虽然药了自己,可她也不好过,一路上又连着吐了好多血。
后来,她强迫自己吃下一粒药丸。苦涩的味道,元韶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药,奈何身体根本使不上力。
对方捏着自己的禁锢感很是难受,元韶惊醒时,额头上渗了一层的汗。
胸口剧烈的欺负,仿若马上窒息之人又突然获得自由的呼吸一般,元韶环视左右,在看见自己身侧,那张甜美的睡颜之后,心口的压抑才有了缓和之势。
似乎因为感受到了寒气,少女皱了皱眉,随即又缩成一小团。元韶见状,赶紧躺了回去。重新将人揽进怀里。
此刻,池锦念的手终于不再似昨日那般冰冷,暖了起来,脸颊两侧也带着两团红晕。
看样子,是做了个好梦。
冬季里,起床总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池锦念被窗外的吵闹声唤醒了神识,却不愿离开温暖的被窝。
“唔……”她翻了个身,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重新窝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枕着对方的臂弯,脸埋进人家颈窝,一切都是那么的合适,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的尺寸一样。
熟悉的薄荷香蔓延至鼻端,将昨晚的记忆再次拉入脑海,池锦念一瞬间惊醒。
她抱着的是元韶!
看清眼前的一幕,她的脸颊一瞬间烫了起来。
昨晚,就是在这张床上,对方按着自己,久久不放。
原本整洁的衣服,被她扯得凌乱。对方身量比自己高,胳膊比自己的长,力气更是比自己的大。
以至于一只手就能扼住自己的手腕,而另一只手,肆意地在自己身体上下游走。从平原,到山峰,又到峡谷……
虽然隔着衣料,却如此肆无忌惮。寝衣本就柔软,这轻薄的布料,并没有阻拦对方的兴致,反而似犹抱琵琶半遮面一般,尤其在感受到自己的颤抖之后,更是拱起了一股火。
后来,她说不闹自己了,她的确老老实实地抱着躺了一会,可还没一炷香,就再次动了起来。
事后还非说,是自己勾她,她还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直到后半夜才彻底安稳下去。
想到这,池锦念悄咪咪地翻了个身,试图从对方的臂弯里滚出来。
谁知刚一转身,就被元韶再次捞了回去。明明是闭着眼睛,却像是看得透池锦念的心思,对她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
元韶似乎还没睡醒,声音带着一股朦胧感。“又往哪跑?”
“没、没有。”池锦念像是小心思被发现了,回答地磕磕绊绊:“我是听外面吵闹得狠,想下去看看,又怕打扰师尊休息,这才没出声音。”
“乖。”元韶搂着池锦念的手臂突然紧了几分,把玩着池锦念的手,像是在玩弄一个迷你的玩具一般,手指似有似无地拨弄着池锦念手镯上的金铃:“就算你想跑,天涯海角,我也能给你找出来。”
池锦念闻言,没有回答。这镯子像是个GPS定位一般,自己当然跑不远。
“后悔戴上了?”
“师尊欺负人。”池锦念的声音蒙上几分委屈:“戴之前你又不告诉我,戴上又不能摘,师尊就是故意算计我。”
“算计你又怎样?”元韶捏着她的下巴,质问道:“你是我徒弟,你就该待在我身边,难道你还想跑吗?”
池锦念没答,怄气似的独自把脸撇向一侧。
元韶见状,竟是笑了一下,她的小徒弟,就算是生气都这么可爱,像是嘴里塞满了粮食的仓鼠,她俯身下去,吻了一下池锦念的发顶,态度也随即柔和起来:“饿了吧,起来吃早食。”
不等俩人起身,掌柜就敲响了她俩的房门。
“袁公子,楼下来了好多人,凶神恶煞的,说是来找你和念姑娘的!”
——
二人刚推门出来,就看见客栈的一楼站满了人,还吵吵闹闹的。人群中有人看见她俩,于是高声呐喊:“人在那!”
元韶下意识将池锦念护在身后,就见昨日星河身边的一个小弟子,指着自己:“就是他,昨日星河长老就是把九阳剑给了他,当晚就遇刺了!”
“星河遇刺了?”
“你在这装什么好人!”小弟子一脸的鄙夷,回头跟下面的其他长老解释:“我勘察星河长老伤口时发现,是剑伤,伤口处还有灼伤的痕迹,正是出自九阳剑的手笔。”
“不可能!”池锦念从元韶身后站了出来:“你长不长脑子啊,这不明摆的就是在往我家少爷身上泼脏水吗?谁会用自己独有的法器去伤人,还留下这么明显的罪证的!”
弟子却不满足于池锦念的解释:“你们俩是一伙的,你当然帮着他了。再说,你们正好可以借此托词洗去身上的嫌疑,不是一举两得吗!”
小弟子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跟众位长老汇报:“还有一件事,琉璃玉不见了。想来这歹人就是冲着琉璃玉,才对我们星河长老下手的!”
说道琉璃玉,池锦念的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那是庄蓉口中,可以帮助元韶飞升的道具。
她打掉小弟子指着元韶的手:“你别乱指,昨晚我一直和我家少爷在一起,掌柜也可以作证,我们回房之后,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掌柜的闻言,连忙点头:“起初,姑娘和公子是分房睡的,半夜的时候姑娘房里有了声音,公子进去了,就再没出来过。”
“那又怎样,修行之人,也不是必须走门的!”
“额……”老掌柜一时间迟疑起来:“那个,这位小公子啊,你或许是年轻不懂,按照昨日晚上,楼上没断过的声音来说,他们应该是没有离开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