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通了现代与修仙界的大门——by竹里鹿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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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那唇揉捏得通红,自己的眼角也跟着变红,他忍不住想印上自己的,却在即将触及时顿住,粗喘两下,猛地将头埋进少年颈窝。
“不予你能力,是怕你逃走,可予你能力,你才能变成我的明主···我该拿你怎么办?”
感受到的皮肤细腻,他迷乱地用牙齿研磨着。一只手按在对方肩膀上,另一只手钻进了被褥。
虽然被下了法术暂时醒不过来,明愉却能够感觉身上无比沉重,仿佛有一座巨山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凝眉挣扎,几乎耗尽所有的力气,才将头扭了个方向。
仇景澄感受到怀中少年的抗拒,绷紧了身躯。
就算是没有意识的状态,也会对他的触碰产生排斥吗?
他终于继续不下去,趴伏在被子上怕平复了一会,才抬起头,在明愉额上留下一吻,后头也不回离去。
明愉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感觉自己身上有些酸软,也想起昨晚鬼压床一样的感觉,顿时有些纳闷。只道是昨天战斗太过耗费气力,做了噩梦,没有放在心上,出门去了。
距离最后一场比赛还有三天,但此时并不显得重要,仇景澄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大概率已经把他忘了,而且就算是现在被抓到,他可以说是自己实在太过紧张,想要买一些武器壮壮胆。
这几天,蒲婵已经把外面的情况都探查完整,已经将黑市的具体位置告诉了他。
明愉并没有将自己全部的计划告诉对方,毕竟这件事情牵连的人越少越好。
看得出来蒲婵真的很喜欢这个世界,到处了解这个世界,有一个很好的师尊,如果真的被仇景澄知道,对方因为惜才,最多只会让他在自己的房间里面闭关。
但是对蒲婵却有很大的影响。
而且蒲婵这人格外爱凑热闹,如果被他知道了,一定是回来帮忙的,虽然目的可能是为了玩。
明愉叹口气,在进入黑市之前,躲进暗巷中,披上了一件黑斗篷,尽量隐蔽自己的身份。
有关放逐之森的东西虽然少,但也并不是全然没有。
修仙之人有一个特点,就是——不怕死,并不是真的不怕,只是他们对于宝物的渴望更甚一筹,也愿意为了宝物冒险。
放逐之森虽然危险,与之相对的就是其中的奇珍异宝数量巨大,就算是外围的珍草就已经足够上修界的人流通需求。
但人总是贪得无厌的,有的人愿意为了财死,有的人迫于无奈,总之虽然死在里面的人很多,仍然有不少修士趋之若鹜。
明愉逛了一整个上午,几乎快要将黑市逛遍,也没有看见地图,顿时有些心焦。
有搜寻了几个小时,就在他正准备黯然离开的时候,突然在街角的一个小摊上面看见了一个地图形似的物件,连忙上前。
一见之下。满是惊喜,果然是放逐之森的地图,虽然并非全部,但已经足够惊喜,它几乎深入内圈。
询问了一番之后,明愉花掉了自己赚来的所有的钱,终于将之买了下来。
虽然两兜空空,但解决了重要的问题,走路都轻快许多,正在往回走的路上,突然感觉不对。
周围很安静,但就是因为太安静了,显得格外诡异,现在可是中午,就算没有早上热闹也不该这样安静。
他猛地抬起头,前方站着一个人。
明愉立刻捏紧了手中的地图,自以为悄无声息地将东西放进储物袋,才继续面不改色往前走。
直到走到近前,明愉好似才发现对方,一掀兜帽,惊讶道:“老祖,你怎么在这里?”
这样的演技,明愉自己都感觉尴尬。但没有办法,对方的实力这么强,就算是咬着牙也要糊弄。
“你手中是何物?”
“没什么···”
明愉正要说什么,就看见自己本该收入储藏袋的地图出现在了对方手中,被缓缓展开来。
明愉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放逐之森?”
仇景澄某种闪现莫名的光,将掌中某种皮质地图捏紧:“你要去放逐之森做什么?”
明愉没有说话。
“听凌飞说你要去找一只妖兽?这次求本尊要来参加大会,目的是那只妖兽。”
仇景澄冷笑一声,感叹似道:“本尊就不该心软。”
说着,灵力在掌中聚集,将那地图绞杀成湮粉。
第32章 吻
自从明愉这次出逃失败之后,就被严加看管起来,如果不是要继续比赛。仇景澄都打算直接把他打包回家。
但各长老好说歹说,好不容易有一个苗苗进了前二,虽然最后一场没有多少胜率,但好歹要去战一战,毕竟明愉能到现在这个名次也是他们没有想到的。
原本明愉自己独自住在一间客栈,现在虽然也是独自住,但隔壁换了个邻居。
没错,就是仇景澄,对方直接跑到隔壁来看着他了。
明愉叹了口气。
仇景澄将地图毁掉的时候,他简直是演技爆棚,表演了一个震惊心碎,然后一哭二闹三上吊,当然是为了迷惑对方。
地图确实被毁掉了不假,但明愉有即时过目不忘的能力,就算是备份没有了也没事,他自己回到房间之后,又画了一份地图,也是怕后期自己的记忆力模糊。
看来,要逃出去,只能想别的法子了。
在房间里被关了两天,最后一场冠军争霸赛如期举行。
明愉再次出来的时候,仿佛只是闭馆了两天,并没有负面情绪。
仇景澄默默放出神识,观察着明愉的表情,没有任何异样。
虽然这样确实令人松了一口气,但又觉得有哪里令他心慌。
可能是他想多了。
水漾是个修炼狂魔,知晓自己的对手是近千年来唯一的雷灵根,兴奋不已,当然,他一个面瘫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而是化作了这三天的修炼动力,愈发勤勉。
这次,两人直接上场,水漾的眼神直勾勾看着明愉,眼底热辣滚烫,满是兴奋和狂热。
这还是水漾第一次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一个人,台下的人面面相觑,若不是知道他心中只有修炼,还真以为他对明愉有那方面的兴趣,一个个迷茫困惑。
但与水漾相对而立的明愉却知道,对方眼中哪里是情的狂热,分明是恨不得大战三天三夜。
明愉讪讪一笑。
于此相对的,明愉毫无战意,他也并不是要争抢这个冠军,但现在他全权在天哲宗掌控之下,若是故意送人头,怕是要被关上修炼个一年半载。
对于修士来说,这些岁月不过九牛一毛。
但他不可以。
他还要回现代参加高考!
随着裁判一声而下,水漾动了,他的攻击向来凌厉,也绝不给对手机会。别人在战斗中是谁先动就输了,在此反之,若是速度没有快过他,几乎就等同于输了。
明愉呼出一口气,将灵力缓慢从周身散发出来。
他自身的雷属性克水,几乎是他唯一的优势,既然战斗意识不足,实力也不能与之相较,那就只能不停的放大自己的优势。
水漾初靠近,就被周身克他灵力的电流击飞一小节,顿时神情愈发严肃认真。他依靠自己的速度,将明愉控制在一个范围之中。对方大概看过他的上一场比赛,知晓他会布置那阵法。
这般禁锢他,也是害怕他再次布置出那阵法。但实际上,他也没有办法再复制,毕竟磁场这个东西,懂的都懂,没有金属媒介便是空。
明愉露出无奈的表情:“这样僵持,你我就是空耗灵力,是要比比谁的灵力更多吗?”
水漾停了下来,浮于半空,一双无情眼俯视着他。
见对方似乎听进去了,明愉再接再厉:“你下来,我们正常打架,我收了周身灵力,你也不必空耗灵力。”
水漾饶有兴趣看着他,似乎很有同意的想法,降低了自己的高度。
与此同时,明愉开始收回周身的灵力,但水漾的正常攻击速度依然很快,他勉强躲避着四面八方而来的灵力球,和几乎无处不在的水漾。
两人法术不能直接对上,明愉倒是没什么,水漾可能会被电。
水会导电是常识,他稍微耗费了心力,将自己的灵力转化成冰。量少还行,就像与林拓对战的时候,无一丝并不影响战局。大量的冰灵力会耗费巨大的能量,这样的方法并不可取。
水漾盯上了天上的云。
不知什么时候,天上有一朵乌云,现在谁也奈何不了谁,但有了这朵媒介,就会打破平衡。
他转身向着那朵云飞了过去,将灵力注入云层,很快,雨云就停留在整个台子的上方。
明愉仰头看着仿若近在咫尺的雨云,不仅没有害怕,然而微不见地勾唇,一束灵力遁地而行,附身其上,悄然靠近雨云。
两束灵力同时融进雨云,冰锥先落下来,砸在台上,明愉勉强躲避着,颇有些狼狈。
水漾看着下面的境遇,控制着灵力。
没过一会,明愉身上便被冰锥上面携带的灵气割伤,大大小小的血口让它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血人,血液又随着他的闪躲,将大半个台面都染红。
仇景澄眯眼,看着下面狼狈虚弱的人,气息几乎控制不住要外放出来。
台下众人都震惊了。
倒不是担心明愉生死,水漾的战斗从来没有这么拖沓,也没有这么血腥。他向来是见面就打,打完就走的性子。
不过现在,战斗要结束了。
所有人都是这么以为的。
水漾身上散发着微微蓝光,锋利无比的冰锋在她面前乖得不可思议,好似一颗颗环绕着行星的卫星。他看着下面的境遇,抬起一只手掌,天地灵气灌入其中,他将结束这场战斗。
但就在他手中灵气灌满的瞬间,他看见明愉突然抬起头来,嘴角是一抹熟悉的笑容,来不及想清楚哪里见过,眼前一道光芒闪过,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
是雷电。
这瞬间,他忽然就想起这抹笑在哪里见过。明愉和程天和战斗的最后,明愉阵成的那一刻,他也露出过这样的微笑。
许多人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他们就是走了个神,战局竟反转了。
原本明愉都已经快要输了,水漾突然就掉了下来。
而坐在高台上的各族长老却都看得清楚,就在水漾周身灵力最强的时候,雨云和明愉之间倏忽联通一条紫电,速度极快。
水漾在两者之间,手上又有这么大的一个灵力团,电流便从他的身上通过。
这一切乍看像是意外,但意外到这种程度,也算是人为了。
他们看向倒在地上的明愉,心中都有一种预感。
这个孩子日后可能会打破很多常规。
虽然明愉最后也没有撑住倒在了台上,但是在水漾掉下来之后,最终的获胜者还是明愉。
当然,这些明愉都不知道,他昏迷了整整三天。
期间,他睡睡醒醒,勉强知道凌稚在给他治疗,但不一会又控制不住沉睡。
这天,他模糊醒了,能听见外间有人说话,模糊听不真切。
“···伤··仅有··内丹···,药···放逐之森···”似乎是凌稚的声音。
明愉听见了放逐之森瞬间清醒,勉强动了动手指,想要将面前的帘子掀开,想要更清楚听对方说什么。
“····放逐之森,本尊去取,你照顾好他。”
明愉零零散散听着这些词,勉强拼出其中的意思,仇景澄似乎要离开。
其实伤是他设计在内的,为了拖延,说不定仇景澄就会先行离开,毕竟他这么忙。只是还是没有预估好对方的实力,玩脱了,把自己搞了个半残。
他现在最大的束缚就是仇景澄,对方现在要出去,可不正是他逃脱的好机会?
明愉暗自欣喜,却突然感觉有人掀开了珠帘。
外面的交谈声不知什么时候没有,明愉赶忙闭上眼睛,将自己的气息调整好,假装自己还在昏迷中。
但等了半天,这人都没有动静,但他能感觉到有一双灼热的视线正在盯着自己。
冷汗顿时层层而下,不由猜想对方是不是发现他醒了。
就在他胡乱猜想的时候,却感觉床前的人忽然动了。
有一只滚烫的手轻抚他的脸颊,有温热的气息打在脸上,然后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印在了他的唇上。
然后对他说了什么。
明愉没有听清,他反应了好久,脑中一片空白。直到对方已经抽身离开,又过了很久他才反应过来。
仇景澄他亲了自己!
而且不是长辈对晚辈的那种,不是亲额头,也不是亲面颊,是一个亲昵的···吻。
为什么?
明愉猛地睁开眼,血色从他的锁骨漫过脖颈,一直到耳垂。
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一种情况,他突然想起来蒲婵磕CP的模样,她曾说的猜想,说的那些话一一浮上心头。
···原来她说的都是真的,仇景澄对自己那么纵容,真的是因为对自己有···非分之想。
明愉要不是现在身体还十分僵硬,就自己跳起来,连夜跑路。
虽然他现在脑子还昏沉着,却也实在是顾不上,不知道仇景澄何时回来,还是早点走为妙。
明愉给自己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身上被割的一个个血口都已经愈合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每一块肉都叫嚣着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