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强撩,在哥哥怀里撒个娇——by酷酷的老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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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长长的兔耳朵被甩在脑瓜子后面,动若脱兔不愧是它!!
木门下的缝隙不大,它使劲往下钻,使劲往前挤,木门被它挤的叽叽作响,最后“砰!”的一声,门板硬生生从轴承那里断开,“哐!”拍在地上。
这显然已经不再是原来的兔先生。
病毒在地球上第一个感染的是人类,第二个正是动物。
或者动物身体里有某种抵抗能力,所以比人类要晚一些。
“咯噔!”
站在外面看着火光越来越大的吕珍得意的翘着嘴角,就听门板拍在地上的声响。
怎么回事?
她往门口这边走来,隐约看到一抹影子往这边冲来,还没看清是什么,那影子飞身把她扑倒在地上。
紧接着脖颈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钻心刺骨!
“啊!什么玩意儿?!”
她痛叫!
抓扯住灰兔,灰兔却死死咬着她脖颈上的皮肉,最后随着鲜血喷涌,尖锐的牙齿切断她颈动脉,咬噬下一大块肉来。
灰兔眼中红光似乎更加鲜亮,疯狂饥渴的吸食着吕珍温热的血液。
吕珍不再挣扎,断了气。
灰兔不久从她身上下来,蒙着一脸血往山的深处走去。
门板拍在地上的声音不仅吕珍听到。
屋里睡着的纪年和韩青也听到了。
姜杰昨晚回去了,纪年不用把床分一半给秦霄。
前天晚上两个男孩子谁都没睡好,尤其纪年。
从来到寨子里一直在和秦霄睡,睡眠质量一直差劲的厉害。
好不容易能独自睡一张床,他睡的安稳,以至于吕珍把烧着的松木丢进来都没听到。
如果换作平时,他很有可能会醒来。
纪年转头往窗外看,外面的火势已经很大,小棚子已经被烧着,火光弥漫。
“秦霄快醒醒!”
纪年猛的坐起来,抓起衣服往身上穿。
秦霄睡的死猪一个,根本没听到纪年的话。
“秦霄!”
“秦霄快醒醒!”
纪年套上裤子过去拍秦霄,秦霄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到颈窝蹭了蹭,“别和哥闹,你这样哥会……”
“快他妈的醒醒!”
纪年抽回自己的手狠狠揪了把他头发。
“啊…?啊…疼疼……”
秦霄哑着嗓子痛叫。
也彻底清醒了。
“砰!”
“快醒醒,着火了!”
韩青只穿着秋衣秋裤急匆匆推门进来,见纪年和秦霄已经醒了,火急火燎去救火。
火势凶猛,火势已蔓延到屋子这边。
秦霄慌忙穿裤子,裤链都没来得及拉 、鞋子也穿反了,就跑了出来。
纪年虽然也慌,但跟他比要冷静很多。
但还是比不上韩青。
只见她站在熊熊大火前,神色淡然,眯着眼睛看着火势。
在他俩出来,淡声道,“火太大了,算了,就这么着吧。”
纪年:……
秦霄:……
末日最缺的是物资。
水也算是其中的一种。
如果扑火,怕是把水井里的水全部用完都不顶事。
并且没水枪、水管什么的,难道要一桶桶提水灭火吗?
大火还要再烧会才能把韩青睡觉的屋子彻底烧着。
她进去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就被子衣服什么的,还有两把椅子和一张桌子。
把东西全部倒腾出来,火舌也完完全全噬了房子。
而秦霄和纪年睡的屋子,和韩青的屋子中间有个间隔。
大火烧到韩青屋子这儿,也就到头了。
三人坐在院子里等着大火自己灭掉,且时刻警觉把其他东西再烧没。
呛人的烟气冲天,有点熏眼睛。
秦霄被呛的咳嗽,问韩青,“怎么就着火了?”
第35章 纪年,我在
韩青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天太干?”
“应该不是。”
纪年摇头,“山上的湿气到晚上很重,周围树木很多,我怀疑……”
“人为?”
秦霄接了他的话,“是昨天那伙人吗?我操了!要不要这么狠!”
“只是怀疑没有证据。”
纪年很理智的说。
“一定就是他们了!”
不愧是祖孙,韩青听秦霄这么说也一口咬定,“一定是吕珍!就她儿子被揍了,一定是她不服气!”
“一会儿非得找她去!”
木门的位置在侧边,以他们现在的位置看不到门板已经倒地。
加上往外搬韩青屋子里的东西,韩青和纪年一时间都忘了自己是为什么醒来的了。
火势逐渐小下去时纪年忽然想到兔先生。
他起身去看兔先生,想着兔先生一定葬身于火海之中成为火烤焦兔了。
谁知没走到铁笼那,看到了倒地的门板。
他诧异走过去,脑子里门板拍在地上的声音和此时的现状重叠。
“怎么了?”
秦霄见他站在门口,走过去霎时就是一声我靠,“门怎么掉了?”
“什么?”
韩青闻言走来。
大门这边是没被火烧着的,门板的轴承脱开就有点很奇怪。
“一定是吕珍!”
韩青立马脑补出吕珍把她家门卸下来,进来放火的场景。
纪年弯腰看门板,把门板抬起,翻过来看了看,又是摇头,“除了轴承脱开,门上没有砍过砸过的痕迹。”
“如果有人破门进来一定会砸门,如果是进来放火更是带着气来的,有几个会卸轴承?”
“万一……”
秦霄想说什么。
纪年视线略过一边,眼眸猛地一震,大步过去,拎起养兔子的笼子。
秦霄也察觉到什么,神情多少有了紧张,“笼子坏了,兔子跑了!”
铁笼并没有在着火的范围内,没有被烧的痕迹。
就算烧,铁条的切口也不会是这样。
纪年看向秦霄,脸色白了白,“会不会……”是被病毒感染了?
纪年一直都有这种猜测。
他不止一次的想过,人类被病毒感染,动物真的就能逃掉吗?
很有可能是还没到时间。
那天抓那只兔子时,没被兔子攻击,见它还是自己记忆里的兔子,让纪年一度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那时候他告诉自己,是自己想多了。
可现在……
也许还是他想多了,但愿是他想多了。
“纪年,我在。”
耳边传来一声。
捕捉到纪年眼中的那丝不安,秦霄往他身边走了一步揽上他肩膀,给了他个暖如冬阳的微笑。
更加让纪年肯定心里猜测的是——见到门外的一滩血。
屋子的火已经熄灭,院子里一股烟熏火燎的味道。
纪年和秦霄、韩青一块出去透透气,就见到吕珍流下的那滩血迹。
吕珍已经不在。
他们盯着那滩血,血迹渗透到泥土里,泥土颜色暗红,周遭的空气被浸染上血腥的气味。
“回去!”
纪年拉上韩青,拽上秦霄就回家,回了房间,关上门。
韩青有些不解,“怎么了?”
秦霄看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真的是他们想的那样,那人类死绝指日可待。
动物比人灵敏的太多,无论速度、嗅觉、对外界的感知,都是人的多少倍。
就算成为丧尸,就算跟人类一样行动迟缓,但它们大多体型偏小。
就说老鼠,它有对板牙,在啃咬能力上一定比人强,瘦小的体型见缝插针、无孔不入,尤其如果是群攻,就几只老鼠就可以让人绝望。
何况动物界那么多种类,狼呢?豹子呢?飞鸟呢?鱼虾呢?
没得到证实,两个男孩子不想把自己的猜测告诉韩青。
但看到那滩血迹,还能再瞒吗?
最起码如果实锤了,韩青知道后也能自己保护自己,不至于被突发状况吓到。
“我们怀疑动物感染了病毒,变异了。”
几个小时前——
韩青的房子被火吞噬,被铁板挡在寨子外的丧尸远远看到了火光,异常兴奋,“呵呵呵”叫着朝寨子这边跑来,砰砰的捶打铁板。
铁板内每天有人轮番值守。
丧尸被捶打铁板是常有的事。
一开始人们会异常紧张,神经紧绷,怕丧尸撞开铁板冲进来干饭。
但时间长了,铁板一次也没被撞开,人们逐渐麻木大胆起来。
通往山顶的石阶一位上了年岁的男人往上走着。
德叔。
一位随和的男人,在寨子多多少少有话语权。
韩青带了两个男孩子回寨子,虽然没吃大家、喝大家的,但他们的安全由寨子守护着。
寨子里的人,无论男女,上至十二岁下至七十岁,全部都会献出自己的力量,在铁板边值班。
那两个男孩子既然住到了寨子里,就得按他们的规矩来。
这两天每天都有人找他,让他去找韩青说这件事。
他往山上走,越往上,越能闻到一股火熏火燎的味道。
是着火了吗?
虽然韩青的房子在山上,但山上树木繁茂,不真的走到跟前,并不容易发现着火了。
不远处有棵大榕树,百年的历史,树干五个成年人拉手才能搂住。
枝杈繁多,枝繁叶茂,遮天蔽日。
山上的风很凉,德叔抬步往上,因为天色还早,越往上走空气中的湿度越重,像有雾气一样,视线不再那么清明,朦朦胧胧的。
走过大榕树,他隐隐约约见路边蹲着个人。
嗯?
蹲在那里拉屎吗?
蹲在那里的人身上的衣服明显是个女人,德叔有些不好意思过去,拉屎被撞到,怪丢人的。
他停下脚步打算等等,但十分钟过去了,那人还在那里蹲着。
这……便秘了?
德叔又等了会儿,也不好往那边看,最后实在等得不耐烦,嫌弃的“咦~”声,往另一条小路走。
而那蹲着的女人在他刚走不久起身,面目狰狞恐怖。
嘴周糊着鲜血,脖颈上一个血窟窿,裸露在外的皮肤筋脉爆凸,眼中已不见瞳仁只剩下一片的白。
地上是已看不清的皮毛、血迹和一些零碎骨头。
“呵呵呵……”
“呵呵呵……”
她嘴里发着怪异的声音,跌跌撞撞的往山下走去。
第36章 搬去德叔家
德叔没等到韩青家时,就看到一股股黑烟从韩青家那边冒出。
哈?还真有着火的地方?
我擦!
不会就是青子家吧?
德叔加快脚步往韩青家走,山路本来就不好走,加上他已经六十几,到韩青家门口时就只剩下大喘气。
“呼哧呼哧”
累死了……
但德叔不敢耽搁,因为眼前本来就破旧的房子已面目全非,经历了火灾后只剩下断壁残垣。
“青子!青子!”
“韩青!韩青啊!”
小跑着进门他就大声喊,屋里的纪年、秦霄、韩青听到声音从窗户看去,看到是个人后,开门出来。
“怎么了?”
韩青嘴里叼着烟,痞气的侧头,一手拢着嘴挡风,拿打火机正在点烟。
德叔一见,三两步到跟前,一把拿掉她手中的烟,“还抽?房子都让你抽没了!”
平白无故的怎么会着火?他第一直觉就是韩青随手丢了烟头把房子点了。
“干什么?!”
被夺走烟的韩青瞪了眼睛,从他手中又把烟夺回去,放进嘴里,点着,喷出一口烟气,“有事说事?”
德叔看着她,“先说房子怎么成这样了?”
秦霄和纪年站在门口,纪年道,“都进屋说话。”
韩青扭头看过去,睨一眼德叔,转身回屋。
德叔跟在她身后也进来,屋子不大,东西挺多,韩青的东西搬了过来,乱七八糟的还没收拾。
德叔都有点找不到下脚的地方。
韩青不管他,直接在一张靠背椅上坐下,匪气的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面,问德叔,“你上来时没遇到奇怪的事?”
“没有。”
德叔自然不会说见到一个人蹲在那里,怀疑在拉屎。
然后德叔问她刚才的问题,“房子怎么成这样了?”
“谁知道?”
韩青说,“就睡一觉差点死里面。”
猜测是吕珍干的,但没有证据,她不会乱说。
“那你有没有事?有没有受伤?”
“没有。”
韩青摇头,德叔看着她一口一口的抽烟,一口一口的往外吐烟气,眉头皱起,“你能不能把烟戒了?这么大岁数了不怕肺癌?”
“就这最后一根了,再想抽都没了。”
韩青问他,“你来什么事?”
“哦,”德叔看向一边站着的纪年和秦霄,“这俩孩子在寨子里住下了,那么得去值班,我把日子排了排,再有三天过去站岗。”
“没问题。”
韩青点头,这事安排的没毛病。
“那个……”
韩青把烟掐了,丢在地上鞋尖碾了碾,想说什么,最后却说了句,“还是算了。”
这明显是有话说,德叔问,“怎么了?话说半截是要憋死的。”
韩青转头看了看纪年和秦霄,才道,“这么说吧,你觉得人为什么会感染病毒?既然人感染,那动物感染不感染?如果动物感染了会怎样?会不会也凶残的到处撕咬?撕咬后,被撕咬的会不会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