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强撩,在哥哥怀里撒个娇——by酷酷的老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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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走了出来,“阿姨不嫌弃就好。”
他拿起礼物给大家分发,送给盛敏和秦致远的是一对成色极高的玉佩,在末世前价值连城。
送给德叔的是玉烟斗,韩青是玉手镯。
还有一些营养品。
秦霄往五斗柜上一靠,开始挑事,“沐逸白怎么也没有你的?”
沐逸白在厨房门口洗螃蟹,头也没抬,“我不需要。”
我要的只有沈寒。
后半句他自然不敢说。
纪年走过去帮忙,螃蟹盛在水桶里,个头很大,八只脚丫哒哒哒,嘴里吐着泡,跑的挺欢。
沐逸白捏住一只螃蟹后背,拿刷子给它洗白白。
螃蟹被刷的难受,嘿!伸出钳肢夹住毛刷,从沐逸白手里夺了去。
沐逸白和它抢,用力拽,就不给就不给,略略略~
螃蟹劲儿还挺大,得意的盯着沐逸白,看他拿自己没办法。
“我来。”
纪年开了口。
沐逸白把嘚瑟螃蟹放下,教纪年怎么抓。
纪年轻松抓住,握住毛刷用力扯,螃蟹又略略略的吐泡泡,啊!!!
纪年直接把它钳肢带着毛刷扯下,把毛刷上的螃蟹腿拽下,递给沐逸白。
沐逸白:……
第372章 流鼻血
秦霄也闲着没事,一块去看螃蟹。
每只螃蟹都一样调皮,都喜欢抢毛刷,纪年再次用一样的办法,把螃蟹钳肢拽下!!
秦霄蹲在纪年旁边,咂舌,“这螃蟹智商不行啊,杀鸡儆猴都不懂,这么一只只拽,多费劲?”
沐逸白也道,“是啊,中秋节,螃蟹钳肢都被拽掉,不完整了…”
沈寒也过来凑热闹,站在秦霄身后,秦霄说,“我来!”
说着他猛地起身,“砰!”
脑袋一下子撞在沈寒鼻子上,“嘶——”
顿时沈寒鼻子出血,哗哗往下淌血。
沐逸白见状紧张,紧忙让沈寒仰头,纪年去拿桌上的抽纸。
坐在轮椅上的沈老爷子也想过去,但无法转动轮椅,只能担忧看着,时不时抽搐眼角。
“寒寒,有没有事?”
盛敏和秦致远也忙过去,盛敏一把拉过秦霄,把秦霄拽到一边,“一天天的不会小心着点。”
“我又不知道他在后面……”
秦霄嘟囔,沐逸白拉着沈寒去洗手间洗,可一时间不太容易止住流血。
韩青听到外面闹哄哄的声音,知道沈寒被撞破鼻子后,跟到洗手间,然后抽了纸巾团了个团,对沈寒道,“来,把这个塞进鼻孔里。”
沈寒看过去:……
“没事奶奶我洗洗就行了。”
“那也塞进去,小时候秦霄鼻子出血都是塞纸,堵住就不流了。”
沈寒多少还是在乎形象,不想塞,韩青直接拉住他,“仰头。”
在沈寒愣神的功夫,把纸团堵上了他出血的鼻子,“这样就好了,一会儿就不出血了。”
长这么大第一次流鼻血堵鼻孔的沈寒:……
韩青塞的纸有点大,半截都露出外面,沈寒照了照镜子,滑稽可笑极了。
他不想出去。
沐逸白也不想让他出去。
两人便一块在厕所这处幽静之地待着。
沐逸白拿着毛巾把他脸上的水珠擦干净,又帮他把周围的血迹清理了,伸手环住沈寒的腰,深情脉脉的注视着他,“想你了……”
说着他的手往下……
在这样的环境里、面对这样的他?是不是有点不合适了点?
沈寒拉开他的手,沐逸白再次环上,沈寒又拉开,沐逸白再次环上。
周而复始。
沈寒放弃,沐逸白把门落锁,想要惊心动魄。
这次沈寒说什么都不干了。
“你等等,别、别、我这个样子……e!”
外面——
秦霄和纪年处理螃蟹,看着那横行霸道的一只只,秦霄采用暴力手段,抓住一只狠狠往水桶里摔(水桶空的)
“啪!啪!啪!”
一只只横行霸道被摔的乖乖哒。
纪年拿毛刷'刷,全部给它们刷干净后,沈寒抓着脖子和沐逸白从厕所出来。
脖颈被抓出印子,但还是没掩盖住沐逸白啃出的痕迹。
午饭异常的丰盛,为了让年轻人吃的尽兴,韩青把轮椅推到自己跟前,喂沈老爷子饭的任务她和德叔管了。
大家喝了酒,酒杯相碰,送出祝福。
沈老爷子只能吃软的,韩青喂他小米粥,他尝了几口摇头,要吃菜。
韩青夹了软烂的丝瓜,沈老爷子摇头,不吃。
德叔给夹了素炒五丁,特意给他炒的,入口一抿就化开,容易消化。
炒制时加入肉汤,有肉的鲜香味。
沈老爷子又摇头。
韩青又夹了鸡蛋,沈老爷子又摇头。
德叔又夹了豆腐,沈老爷子还摇头。
这、他这是拨浪鼓附身啦???
韩青看着他问,“你想吃什么?还是已经饱了?”
沈老爷子流着哈喇子,看着红烧鱼。
韩青拿手绢给他擦了擦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原来是想吃鱼了,早说啊哈哈。”
德叔小声,“他会说话么?”
韩青闻言意识到自己说错了,“是是是,脑血栓,差点忘了。”
差点忘了???
沈老爷子斜眼看她,我就觉得你是故意的!!
韩青夹了块鱼肉放在小盘子里,左翻翻、右翻翻,确定没刺了把鱼肉送到沈老爷子嘴边。
沈老爷子却闭着嘴还不吃。
韩青纳闷了,“你不是想吃鱼?那是想吃啥?难道想吃鱼汤里的金针菇?”
她耐心的对沈老爷子道,“金针菇你不能吃,嚼不烂。”
沈老爷子斜眼瞅着她。
韩青被瞅的莫名,“你瞅啥?你这老头怎么这么怪?”
沈老爷子张了张嘴,大着舌头说,“有、有鱼皮!我、我不吃、吃鱼皮!”
沈寒坐在老爷子对面,旁边的沐逸白优雅交叠双腿,鞋子流氓的蹭着他小腿,一个劲的找事儿。
他偷偷拍了下沐逸白,让他规矩点。
不是刚舒服了会儿么……怎么这会儿又??
沐逸白却直接握住他的手,揉捏着。
被这么撩'拨着,沈寒是个大男人,早就心脏砰砰砰了。
所以沈老爷子??
爷爷啊,原谅他,不是孙子不想照顾你,是孙子心口装了只小兔叽,突突突,一个劲的瞎蹦哒,有点顾不上你。
当然,沈寒也是信任韩青、德叔的。
秦致远和他们四个男孩子碰杯喝酒,聊家常。
这边的韩青嫌沈老爷子事儿多,但还是把鱼皮挑出去,喂给沈老爷子。
沈老爷子这才吃,德叔盛了米粥也喂他,看着沈老爷子又盯着肉蛋饺流哈喇子,韩青夹给他。
然后很会照顾人的把肉蛋饺切成小块,嘴里道,“这个你只能吃一个,肉这东西不容易消化。”
“……”德叔心里不得劲了。
忽然有种遇到情敌的感觉,把米粥喂到沈老爷子嘴边,一勺、一勺、又一勺。
沈老爷子被喂的来不及吞咽,被呛的咳嗽,“咳咳咳……”
韩青见状看德叔,“你急什么啊?”
好家伙!!
竟然为了一个脑血栓吼我!!
德叔愤愤,气的够呛,暗暗咬牙,用最强硬的语气说最怂的话,“我哪有……”
然后他拿手绢给沈老爷子擦嘴,笑眯眯问沈老爷子,“也差不多吃饱了吧?我带你去外面转转?”
“不……”
沈老爷子张嘴,德叔曲解他的意思,“看这一听出去转转高兴的,那你们吃,我推着老爷子看看外面的红灯笼。”
说完,推着沈老爷子出门。
正是中午。
家家飘着饭菜香。
大太阳下,俩老头坐在花池边,一个因为脑血栓流着哈喇子,一个因为一口饭没吃饿的也流哈喇子。
第373章 中秋团圆夜
吸溜。
德叔把口水咽下去,“砰,砰,砰,”
沈老爷子被晒的难受,想让德叔推自己到阴凉下。
德叔瞧他一眼,很准的猜到他的想法,“自己都不能自理了还那么多事?再晒会儿,补钙。”
他也没走,陪着一块晒。
“砰,砰,砰。”
沈老爷子听他这么说,气的更加歪了嘴,“推、推我!”
很凶、又很含糊的声音。
德叔看都没看他。
“砰,砰,砰。”
沈老爷子又拍。
“砰,砰,砰。”
沈老爷子还拍。
德叔就是不看他,他推他出来是干嘛来了?就是给他不痛快来的。
别以为脑血栓就牛了,别人就必须伺候你了?
你还真以为是末世前,你还是原来的你啊?
我又不是你管家,青子又不是你佣人……青子、青子她都还从没喂过我吃饭!!!
德叔心里不平衡,但又怕沈老爷子被晒出问题,从轮椅挂着的兜兜里、拿出水给他喝。
沈老爷子在气头上,不喝!!
“真不喝?”德叔询问,“那一会儿渴了别求我。”
德叔把水瓶放回去,视线凝着不远处的瓦蓝天空。
片片树叶飘落,像飞舞的蝴蝶。
吃了饭、知道德叔还没吃、怕他饿着的韩青找了过来。
见到俩老头,她边往这边走边道,“回去吧,你去吃饭,我看着他。”
听到韩青的声音,被晒的睁不开眼的沈老爷子转头看过去,抬手拍轮椅告状。
手举了起来。
却被德叔握住。
德叔关心询问,“老爷子晒太阳晒舒服了吧?走,我推你到阴凉下。”
说着还拿手绢擦了擦老爷子被晒出的汗珠和嘴边哗哗淌的哈喇子。
把他擦的干干净净,德叔笑眼弯弯对上韩青的视线,“你怎么来了?”
韩青到了跟前,“你不是还没吃饭呢吗?”
“心疼我了?”
德叔乐呵呵问,心情转好。
韩青:“快去吧。”
德叔握住了她的手,“那一块回去,刚才老爷子也说想回去了。”
沈老爷子:……
我没有!我是想说你在虐待我!!
三个加起来将近两百岁的老人回去,家里还热闹的喝着酒。
德叔推着沈老爷子,刚一进门,沈老爷子突然咋咋呼呼,“干、干、干……”
餐桌那边的人转头看过去,沈寒迎上自家爷爷的目光,就见他双目瞪大、震惊无比,要不是眼睛不受控制的一挤一挤,一定特严肃特威严。
霎时他反应过来什么,坏了!被爷爷看到了!
随即他一把拉开沐逸白放在自己某部位的手。
沐逸白也意识到什么!!
“小、小寒!你、你……”
说话不利索的沈老爷子被气的甚至自己转动轮椅过去沈寒旁边,抬手、颤着手指'指向沈寒、沐逸白,“你、你们、丫……”
站在不远处的德叔和韩青也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毕竟大中秋的,万一老爷子被气的当场嗝屁,沈寒今后还怎么过中秋节?
餐桌上的热闹氛围瞬时冷下来。
韩青道,“老爷子是困了是不是,那睡会儿去吧?”
她招呼秦霄、纪年帮忙,“把老爷子送去……”
“不、不、”沈老爷子极其艰难的开口,淌着哈喇子问沈寒,“你、你、”
沐逸白一看有点不好搞,驱动异能时间倒退——
只倒退沈老爷子自己的记忆,让他把刚才所见到的忘的干净。
失忆的沈老爷子:……
抓抓头??怎么感觉少了点啥??
晚上——
军部开办中秋晚宴。
瓜果糖茶、鸡鸭鱼肉跟流水席似的摆上桌。
军部还准备了歌舞表演、每个人发挥所长、自愿参加。
韩青、德叔不似年轻人,早早退场。
沈老爷子也被他们强行带走,毕竟团圆夜,得给沈寒、沐逸白制造些独处的机会。
盛敏和秦致远嗑着瓜子,看的津津有味。
沐逸白一个劲儿的对沈寒动手动脚,最后没办法,沈寒由他带着去了个隐蔽地方。
而秦霄全程看不下去,看他们演,还不如看纪年。
“我们也撤吧?”
秦霄在纪年耳边道了一句,又向盛敏和秦致远说了,两人出了晚宴会场。
月光皎洁。
出来后秦霄拉着纪年把他抵在墙边,啃着他的喉结说,“中秋节快乐。”
纪年轻笑,胸膛发出细碎的震动音,“祝福这么特别啊。”
秦霄闻着他身上的清冽味道,点头,“只给你一个人的祝福。”
纪年咬了下他的耳垂,让他放开,和他十指紧扣的、漫无目的的往前走。
秦霄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纪年,感没感觉到我的心跳?”
纪年转头看他,他就站在自己旁边,笑的明朗,气息清润,十足的阳光大男孩。
“感觉到了,所以呢?”
“所以我们两个离得最近,无论什么时候我们俩都离的近。”
他是在告诉纪年:他时刻在他身边,他随时随地、只要伸手就能触碰到他。
所以,这世上,他们是最亲近的人。
他是他的亲人。
即便纪爸、纪妈真的找不到,他在,他永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