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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铁abo 番外篇——by笼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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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新区人的杞人忧天,旧区完全呈现一派欣欣向荣的势头。
  数周后,作为领导人的楚悕在处理完必要文件后,终于能在堆积如山的文件里喘口气,寻到些许闲暇时光。
  暧昧不清的这段时间,梁亦辞始终没告知楚悕他在哪里落脚。
  楚悕也不愿意表现出多在意对方,就以处理文件为由强迫自己不多想,很长一段时间,两人的日常交流仅限于极具仪式感的互道晚安。
  不,连晚安都称不上。
  大多数时候,都是其中一个人在半夜发送“睡了”,另一人隔四十分钟左右恢复“好的”,疏离得就好像在谈公务。
  这天,楚悕翘着腿瘫在办公室沙发上,慢吞吞给左麟传输授权文件。进度条极度缓慢,他想搜点动物视频来看,结果不小心戳开了加星号的对话框。
  左麟百无聊赖凑过来,刚巧瞧见了那些硬邦邦的公式化对话。
  他脸色奇怪地望着楚悕,问:“你们真在谈恋爱吗?”
  “……不清楚。”楚悕很快将页面关闭,沉默少时,扭头询问,“怎么才算真正在一起?”
  “至少得有告白和确认关系的仪式吧。”左麟想了想,压低嗓音说,“你们有吗?”
  “如果你是指‘我喜欢你,要不要在一起’之类的对话。”楚悕屈指顶向下巴,指骨在细白皮肤压出微弱的红印,说,“那答案是否认的。”
  左麟听楚悕口吻不太在意,抿唇顿了顿,又问:“他什么都没承诺,你怎么就这么相信他?”
  楚悕深色瞳孔颤了颤,没说话。
  他挽起袖口,捞起放凉的茶,反手轻按茶几下的按钮。里间的扫地机器人接受到讯号,冲出来时歪歪扭扭滑出蛇形,中途还差点撞倒立式衣架。
  历经千辛万苦,它终于在楚悕脚下转起了圈,像一只“吱吱”叫的小鼠。
  作为被新区淘汰的廉价机器人,它的触感不太好,可楚悕依旧伸长手臂,俯身碰了下它冷冰冰的金属外壳。
  不知为何,他脑海中突然闪烁
  过一个画面。
  似乎曾经的家里拥有一个更像宠物的扫地机器人,智商不高,却很讨喜。
  由于这个原因,他忍不住对待小动物似的抚摸机器人一阵,才轻轻倒掉凉茶,给左麟换了杯新的。
  左麟有些心不在焉,接过茶下意识一饮而尽,结果很快就被烫了舌头。
  楚悕被他的呛咳声惊醒,好笑地赶紧又递去一杯凉水,左麟仰起脖子喝下,总算没再伸着舌头“呼呼”扇风。
  “我仔细分析过,他并没有花大功夫来欺骗感情的必要。”楚悕用手背拍了拍,将扫地机器人赶回里间充电,解释道,“政府的态度你也知晓,即使梁亦辞真被遣返,总统也不会真正怪罪他,顶多弄个不痛不痒的惩罚作秀。”
  “……可他逃跑前就来找过你。”左麟忍不住说,“目的肯定不是为了逃脱惩罚。”
  “那时候我发/情了。”楚悕声音很低,显然不想多说此事。
  “你相信吗?”左麟皱眉说,“他真会那么巧地刚好路过?”
  楚悕没吱声。
  “那你说,”须臾后,楚悕转过脑袋,递给左麟一张卫生纸让他擦去唇上的茶渍。
  他动动嘴唇,十指虚扣在一块儿,很认真地询问:“他可能是为了什么?”
  左麟的猜测比楚悕所想的更多更宽泛。
  其中之一,是楚悕年纪轻,长相不差,后颈干净,又有着其它Omega所不具备的地位与韧性。
  Alpha天生喜爱柔弱似水的Omega,然而与生俱来的征服欲,却又令他们渴望征服所有难以得到手的Omega。
  征服欲和爱的前期表现很相像,可所求结果截然不同。
  梁亦辞多情了这么多年,无缘无故突然转性的可能性近乎于零。唯一解释就是,曾经的楚悕地位平平,并不能得到梁教授的青睐——而现在地位变更了。
  楚悕是一区之长,梁亦辞是戴上脚环被流放的平凡人,自然想从楚悕身上寻找到魅力有增无减的佐证。
  而另一种可能,是他无意中得知,那位身居高位的Alpha先生有多在意楚悕。
  所以他想先从楚悕下手,以助于未来寻求同那位Alpha庇护。
  左麟嗓子眼发紧,就咽下一口唾沫,这般想道。
  虽说那位先生行踪不定,也从未在公开场合露面,对楚悕的关心也全经由左麟的手——可左麟在乎他,不由自主就会担心他被谁利用。
  左麟内心百感交织。作为朋友,他想要多劝楚悕几句,可他转念又想起Alpha先生屡屡无视他的喜悦,字里行间全是对楚悕的关怀,临到嗓子眼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来。
  酸涩上涌的瞬间,左麟注视着Omega的姣好面容,忽而觉得楚悕并非真那么可怜。
  他幸运却不自知,社会阅历不足,由一位Alpha来教会他成长也不算坏事。
  “无论如何,多点戒备总是好的。”想到这里,左麟捏紧纸巾,低声道,“至少别轻易交心,免得空欢喜一场。”
  刚巧智能机震动了一次,楚悕埋下脑袋,“恩”了一声,说“我知道”,眼尾却氤氲出不易察觉的笑意。
  左麟见状有些无力。
  楚悕就是朵活在恒温箱里的真花,什么也不知情,却令不少人想要保护他,并不差左麟一个人。
  他已经仁至义尽了。
  他掩饰掉歉意,故意拧开头,用轻快口吻问:“他说什么?”
  “恩?”楚悕发完消息,又一次,方才锁了屏。
  他抿了抿唇,还
  是笑出来,眼睛里有早就灭绝的星星:“他问我房间有没有空位,介不介意多一位室友。”
  楚悕独自撑过太长岁月,以至于绝大部分人都忘记了,区长也不过是一位年纪尚轻的Omega。
  他身材单薄,内分泌紊乱,鲜少出现的发情期令他无法完成真正意义上成长。
  所以他完全抵抗不了高契合度Alpha信息素的吸引,分辨不了欲/望与爱情,梦境与现实。加上梁亦辞实在擅长浪漫,又与他渊源颇深,他很快就沦陷得回天乏术。
  即使他并没表现得太明显。
  ……
  自从旧区与新区不再施行单向准入制,拥有健康证的合法居民只要有足够资产,就可前往界外旅行。
  又过了一段时日,楚悕与谢守亲自将梁亦辞押送回新区。
  与总统见面时,那位曾经意气风发的Alpha居然两鬓生白,明显体力不支,眼皮懒懒耷拉着“嗯嗯啊啊”。就连向梁亦辞下达无关痛痒的惩罚时,话音也有气无力。
  最近新区人都忙于研究旧区景点,无暇关心早就过气的梁教授。是以梁亦辞只在扫地机器人工厂帮了两天忙,弄坏了两台设备,乱接了一次电路,吓哭了一众领导,最终无辜地被请回了家。
  梁亦辞姿态随性地慢吞吞踱步,回到新区豪宅不足四十分钟,就又“轱辘辘”拖着行李箱,去渡口与楚悕和谢守碰面。
  “谢谢。”他偷偷向谢守使眼色,拿了他俩签署的保证书,顺利重入旧区。
  他俩在主干道岔路口与谢守分别,随后戴着同款口罩,转了两趟车回家,一前一后进入安静至极的屋子。
  随后,梁亦辞花费二十分钟收拾好衣物,来到厨房外,楚悕刚巧将处理好的食材一股脑塞入炒菜机,“滴”一声调整至最佳烹饪口感。
  梁亦辞抱胳膊倚向门框,海蓝色眼眸柔和注视楚悕家居服下空荡荡的身体,而后轻走了过去,自背后圈住他,埋首用嘴唇贴他不停散发诱人气息的腺体。
  楚悕怕痒地缩了缩脖子,半举着手臂有些无措。可梁亦辞低声叫他“别动”,他就抿唇不再躲避。
  又隔了十余秒,楚悕放弃似的垂臂,用掌心罩住Alpha宽大的手背,轻轻拍了拍。
  “悕悕,”梁亦辞半阖眼眸,用濡湿且有温度的嘴唇摩挲他腺体,低低问,“你最近还有梦见我吗?”
  这话混杂着滚烫的呼吸,像极了散漫又缱绻的调情,楚悕脸烫了烫,小声说“没有”。
  在楚悕没瞧见的方向,梁亦辞眯了眯眼,目光中闪过深思。
  不多时,他挑起楚悕衣摆,掌心从柔韧窄腰弹拨至饥肠辘辘的肚皮,敏感得楚悕小腹微缩。
  他咽了口唾沫,轻咬左腮软/肉,以为梁亦辞又会像之前那般,轻吻他腺体夸他甜,低声问“可不可以咬你”,诱惑他“这样会很舒服”。
  光是想象就令经验不足的楚悕浑身滚烫。
  他没什么力气地按住梁亦辞手背,斜睨炒菜机的倒计时数字,说:“……该吃饭了。”
  然而梁亦辞没理他,还低低笑了两声:“悕悕,我重新找到你了,今天还恢复了自由身。”
  楚悕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就轻声“恩”了一下。
  “今天看来,总统也放弃了继续寻我麻烦的想法。”梁亦辞呼吸滚烫,锢着楚悕的腰,从后方轻舔楚悕耳廓,问,“一切都那么顺利,可我多久才能真正标记你?”


第45章
  楚悕并非耳根子软的人,可他总拿与梁亦辞相关的事没办法,所以拒绝的话说得又迟又轻声,还捎着点犹豫。
  他蠕动嘴唇,甚至没说“不行”或“不愿意”,只是用祈使句轻声问:“可不可以再等一等?”
  “可以。”很快,梁亦辞绅士又温和地回复。
  楚悕眼睫颤了颤,觉得自己是个怪人——梁亦辞从不勉强他,可他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隐隐约约有些失落。
  “可要等多久呢?”梁亦辞嗓音慵懒,轻咬他耳朵,指腹游走在他躯体肌理上,四处煽风点火,“一年多以前,你就开始让我等了。”
  楚悕并不记得这种缱绻的故事。
  他梦里出现过许多与梁亦辞有关的片段,大多数时间他俩在争执,少部分时候是楚悕躲在暗处,偷偷观察对方英俊的样子。
  还有更少的时间,梁亦辞与他有过近乎于暧昧的互动。
  但他也说不清,这种暧昧感究竟是真实,还是源自于他心怀不轨产生的滤镜。
  毕竟假如让陌生的旁观者分析,他俩当时的种种举动,或许真的只是关系较为亲密的师生日常罢了。
  楚悕记不清与梁亦辞谈恋爱的任何场景,是以每回梁亦辞用浪漫的口吻,娓娓讲述他俩曾经说过的恋人呓语时,他都会产生巨大的不真实感。
  “那我当时为什么不答应你呢?”楚悕欲图知晓更多有关他俩的恋爱片段,所以就放松肌肉倚向身后的Alpha,轻声问。
  梁亦辞沉默了大概十秒钟,才低沉嗓音说:“因为当时局势很糟糕。我们又是师生关系,不方便公开。”
  楚悕眨了眨眼睛,半阖眸子打量刚好数字跳到零的炒菜机,没立即吱声。
  炒菜机“滴滴滴”响了三声,或许是太饿产生的幻觉,隔着封闭圆盖,楚悕甚至能嗅见食物的香味。
  他有些奇怪。
  在他的印象里,梁亦辞向来不在乎世俗眼光。即使当年的梁亦辞与现在不同,是个正正经经的生物学教授,有身为知名学者的包袱,不会像现在这般不按常理出牌,却也不至于过分畏手畏脚。
  况且根据调查,在楚悕推断出的那个时间点,Omega几乎快要全部灭绝,人类即将化为星辰,同地球上的其它有机生物一道完蛋了。
  政府病急乱投医,巴不得所有人都当只顾繁衍的牲畜——别说师生伦理,就连“禁婚亲”都成为了摆设,谁还会出面干涉两位成年AO的恋爱?
  这个困惑只在脑内一闪即逝,很快就被梁亦辞黏黏糊糊咬后颈的动作扰乱了。楚悕哼了一声,微偏脑袋让梁亦辞注意场合和时间。
  “这里是我们的家,刚好我俩都饿了。”梁亦辞说着,动作愈发放肆。
  那只自下摆探入的大手四处逡巡,最终覆盖在楚悕的腰腹肌肉上,叼着一层薄薄皮肉,将腺体吻烫吻湿,道:“宝贝,正餐不给我的话,就允许我尝一口甜点吧?”
  很快,楚悕的后颈腺体就被Alpha的尖牙刺破,熟悉硝烟味信息素顷刻间注入血液。
  近段时日,这位Alpha常常会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询问他“是否愿意被标记”,又在他来不及答复的瞬间临时标记他,就好像笃定了他根本不可能给出别的答案。
  不过确实,楚悕花费数日依旧想不出拒绝梁亦辞的理由,也根本不想拒绝。
  即使非发/情状态下的标记会令他四肢乏力、内分泌紊乱好长一段时间,并且在十二小时内腺体持续发疼、睡不好觉,他也甘之如饴。
  他从来没表现出来这些副作用,所以就猜梁亦辞不是故意无视他的难受,毕竟
  生物课本上并未提及他这种“从不主动发/情”的特殊人群。
  梁亦辞应当是以为他也喜欢,也很舒服,才会一次又一次咬破他的脆弱皮肤。
  想到这里,楚悕趿拉拖鞋的脚趾扣起,松开撑着流理台的手,用指骨轻轻贴了贴梁亦辞手背,想让梁亦辞握住他,以分散腺体的肿痛感。
  可梁亦辞似乎并没注意到他的意图。
  不多时,他任由楚悕的手指无力滑落,并因为标记Omega时无处宣泄的兽性,不知轻重地掐住楚悕腰肢。Omega细嫩肌肤上顷刻间出现了几道月牙印,还有被虎口狠狠卡过的红痕。
  楚悕用后背感受着Alpha胸膛的温度,手臂垂落,蜷着手指,双目失神地望向地砖缝。
  他倾听Alpha疯狂泵动的心跳,就好像身后的人有多么喜欢他,可楚悕理智上很清楚,这是每个Alpha标记Omega时都会有的本能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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