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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ABO——by不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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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一副影响了他下班的嫌弃之情,也不知道刚刚一直在说的是哪位。
  江跖叹了口气,也不多言,一把把谢晚松给抱了起来。
  谢晚松个子不算矮,体重却不沉,轻轻一抱就能飞起来似的,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肩部清晰的骨骼。
  江跖脑海里闪过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他这么瘦的身子,怎么不多吃一些。
  谢晚松突然大喊:“啊!”
  江跖被喊的莫名其妙,低头看了他一眼,心里想怎么离这么远还能扯到脚上的伤口。
  只见谢三公子小鸟依人般埋头在他肩膀处,娇娇弱弱地嘤咛出声:“人家恐高。”
  江跖:“……”
  江跖把谢晚松抱上车,又抱回了宾馆,期间还抱着他吃了顿饭。
  其实他认为谢晚松也完全可以蹦着走,没想到谢三公子闻此龙颜大怒:“我是个什么身份,蹦着走多丢人!”
  谢晚松好不容易上了床上消停了,刚把衣服换下来,谢依然就打了电话过来。
  谢依然焦虑担忧的声音从手机屏幕中炸出:“林风说你脚被海胆扎了,严不严重?”
  “林风那嘴倒是一如既往的快。”谢晚松咯咯地笑,“没事姐,医生看过了,说没多大点事。你别担心了。”
  “你这样行不行,婚礼能不能走路,要不要往后推迟些?”
  谢晚松哭笑不得:“没事,只要不影响走路就行了。”
  谢依然又不依不饶嘱咐了他一大堆注意事项,这才作罢。
  谢晚松洗漱完了,又听着医生的话把药抹了一遍,这才慢慢的窝进了被子里。
  洗手间里水流再响,透过毛玻璃可以清晰的看见江跖淋浴的身体轮廓。
  这是他们从始至终第一次睡在同一个房间里。
  谢晚松将床头灯调暗,只留下江跖那边的灯,然后翻身躺在了枕头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里水流声停了,浴室门被打开,沐浴液清爽的香气涌入鼻腔。有人向他的方向走过来,然后微微掀起被子一角,另一半床铺微微陷下,有人躺在了自己的旁边。
  随着床铺被压下,谢晚松的心脏突然也重重的跳了一下。


第21章 你讨厌我吗?
  “要我睡地下吗?”黑暗里他听见江跖说。
  男人的声线低沉而冷淡,听上去不带有丝毫感情,若是声音也可以作为评判人的标准的话,顾及没有人会肯跟这样的人多说上一句话。
  谢晚松不知不觉就走神了一会儿,过了好久他这才回道:“不用。”
  空气陷入短暂的寂静,正当谢晚松以为身边人在他并未回复的这一二分钟里已然睡熟时,江跖平淡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抹药了?”
  谢晚松闻言不安的动了动自己的双脚,很奇怪的事情,明明他已经抹过了药,可脱口而出的却是“没有”。
  床头灯再从被人打开,他看着江跖翻身下床,拿了一小袋子药走向了自己。
  脚掌对谢晚松而言是非常私密的部位,若非特殊情况不会让人碰触,可此刻却像是着魔一样,任凭江跖握着自己的脚,放置在他的掌心当中替自己抹药。
  暖黄色的灯光浸染过江跖冷淡的眉眼,就连发梢尚未擦净的水珠都折射出了温暖的光。
  除去这层冰冷的外壳,他应该是一个十分温暖的人。
  “你讨厌我吗?”谢晚松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就脱口而出。
  “我利用你失忆的弱点来替自己的未来铺路,自私自利,我是不是很过分。”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微微上扬,带着自嘲般的讥讽。
  对方好久都没有讲话,神情虽然一如既往的冷峻,眉宇间却仿佛柔和了很多,手上抹药的动作也很轻柔,好像生怕弄疼了他。
  “可能吧。”江跖抬眼,十分安静地注视着他。
  “我并不喜欢你总是招惹我。”
  他站起身,从温暖的光线下移走,将手中沾有残余药膏的棉棒扔在垃圾桶里,顺手将药包放置在了桌子上。
  “睡了。”
  房间再次陷入一片黑暗,床头柜下的灯散发出微弱的黄色光,厚重的窗帘遮掩了落地窗外高楼的光线,室内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江跖闭上眼睛,身体疲惫,意识却很清醒,久久无法入眠。
  黑暗里他依然可以听见自己强烈的心跳,其实刚刚的那句话并没有讲完。
  他不喜欢谢晚松总是轻浮地招惹他,然后再装模作样的告诉自己:我只是跟你玩玩,没有别的意思。
  因为谢晚松所谓的无心之举,可能真的会让他心动——谢晚松笑一下,谢晚松皱一下眉头,也许是信息素的影响,也许是性别间奇特的吸引,他无法否认谢晚松正在内心深处偷偷占据某个地位。
  就像是深藏已久的东西正在显山露水。
  当然最后那句话江跖只是默默藏在心里,在自己的回忆复苏之前,在所谓的真相水落石出之前,他希望谢晚松不会知道,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
  江跖第二日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目便是谢晚松熟睡的脸。
  昨晚空调开了一夜,此时室内的冷气源源不断地从被角,从任何缝隙里渗透出来。
  谢晚松就像一只怕冷的猫一样,乖巧地卷缩在他的怀里,细软的黑发垂落在眼侧,露出一张白皙安静的面容。
  谢晚松熟睡的样子还是头一次见,多少有些新鲜,与平日里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大相径庭,此时的男人如此放松的躺在自己面前,乖巧的堪称可爱,一时江跖竟然没忍心推开他。
  江跖任由对方躺在自己怀里,眼神却无法从那张漂亮的脸上移开。
  谢晚松大概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微微皱了皱眉头,轻轻张嘴吐出来一个字:“冷。”
  江跖一怔,第一反应就是去摸索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高了不少。
  谢晚松又说了一声:“冷。”
  他的声音里细微的打着颤,整个人卷缩成一团,清隽的眉宇间持续皱起,身上卷着被子像是一只巨大的蚕虫。
  那一声可怜兮兮地声音极深的往江跖胸口扎了一下,他胳膊抬起来,犹豫了半天,才环绕到谢晚松的背后,将他更紧的往自己怀里揽了揽。
  大概是感受到了温暖,谢晚松脸蹭了蹭江跖柔软的睡衣布料,终于在怀抱里老实了下来。
  谢晚松的身体温暖、柔软,带着Omega独有的香味,原本两个人就离得极近,如此一来几乎是身体贴着身体,彼此身上的温度轻而易举的就透过两层布料传递过去。
  谢晚松的吐息喷洒在胸口,一小片肌肤都变得湿湿痒痒。
  这个角度能看见他轻颤的睫毛,看上去多了几丝脆弱的意味,阴差阳错间江跖就禁不住在他的眼上吻了一下。
  很轻很轻,一碰即逝,小心的仿佛怕惊扰了一只蝴蝶。
  江跖回过神来,被自己下意识的举动吓了一跳。
  他怔怔地盯着对方的面容。
  一瞬间怀里柔软温暖的躯体好像变成烫手山芋,原本恰到好处的体温也一路灼进了心坎。
  谢晚松丝毫没被这个轻柔的吻所惊动,也不能体谅身边人此刻的纠结,他的呼吸依旧沉稳绵长。
  江跖那双浸染寒意的眼眸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极速碎裂,他迅速松开他,翻身下床,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浴室。
  在浴室门关上的三秒钟后,原本陷入沉睡的男人慢慢睁开眼睛,他盯着浴室的方向,眼神复杂,眼底是一片波澜不惊的死寂。
  江跖站在淋浴喷头下,任由冷水从发丝流满身体,好像这样就能将他冻醒,可那股蔓延过四肢百骸的热流却依然熊熊翻滚,滚烫的令人暴躁。
  为什么会对谢晚松做这种事情?
  一旦箭头指向了某个答案,那么这一切之前所有的疑惑都得到了解答。
  正因如此,所以在月上会所看到谢晚松泡在风月场时会感到生气,会控制不住地把人摁在自己身下;在谢晚松吃那颗棒棒糖时,他厌恶那些老男人对他投来的不善的注视;所以昨晚会在林风想要帮忙时,充满敌意地将他推开。
  他不想让别人多看谢晚松一眼,不想让别人多碰谢晚松一下,他希望谢晚松能永远乖顺地躺在自己怀里,真正变成一只家养的猫。
  有什么东西正成为一颗偷偷播种的种子,早在不知不觉间就已经生根发芽,连带着独占欲在心底极速爆棚,他再无法装作若无其事。


第22章 好久不见,陆城。
  江跖在冷水下整整冲了二十分钟,再出来时谢晚松已经醒了。
  窗帘开着,阳光从窗外洒进来,在男人的发梢铺满一层薄薄的金黄。谢晚松穿着昨晚那件宽大的白色衬衣,毫不介意地伸展着自己两条白皙修长的腿。
  “早啊。”谢晚松眯着眼睛,申了一个懒腰,“为什么要冲那么久的凉水澡?”
  他似乎看出了江跖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诧,又不急不缓笑了笑说:“浴室的玻璃上没有起雾。”
  宾馆的浴室四面都是玻璃,一开热水便会极快的在上面布满一层水汽,谢晚松对此倒是极其敏感。
  江跖顿了顿道:“天太热了。”
  谢晚松便耸了耸肩,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江跖的视线落在了对方从床下垂下的,露出的半截小腿上面,对方的腿修长光滑,大概是长久以来穿长裤的缘故,在阳光下反光的刺目,是种毫无血色的苍白。
  脚踝处线条漂亮,谢晚松身型较瘦,骨骼处比较鲜明,他的脚掌微微卷缩,就连脚趾都泛着浅淡的淡红色。
  江跖强迫自己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随意转开了话题:“你脚怎么样了?”
  谢晚松从床上下来,尝试性地伸展了一下僵硬的脚掌,当即传来一阵阵刺痛,他“嘶”了一声,又当机立断地坐回了床上。
  “本少爷要残了。”谢晚松皱着眉,一边拨通了前台的电话。
  鉴于昨天谢三少伤到了脚,于是今早所有的餐点都是由服务生送上来的,手推小车上摆放着各种精致的菜肴甜点,以及一瓶尚未开封的红酒。
  谢晚松胃小,随便吃几口就饱了,放到平时他应该会饶有趣味地盯着江跖吃饭,可今天却心事重重,用叉子一下一下戳着面前的红丝绒蛋糕,直至把它们戳成乱七八糟一团,红色的蛋糕芯混杂着乳白色的奶油,毫无最初的美感。
  “昨晚睡的好吗?”他托着腮,看起来有一些心不在焉。
  江跖注意留意在了蛋糕上:“还好。”
  谢晚松若无其事地摆弄着自己的发梢:“我昨晚梦见了我之前养过一只猫。”
  江跖便停下动作抬头看他。
  “那只猫孤儿院的院长送给我的,是只灰色的杂猫。我当时特别喜欢它,每次吃饭都分它一半吃,养了大概三年吧,肥的像只猪,胃口顶我一个半,晚上躺在我身上能压死我。”
  谢晚松说这些的时候眼睛微微眯起,仿佛是回忆起了曾经的美好回忆,眼睛里闪烁着细微的光芒。
  江跖问:“然后呢?”
  谢晚松轻笑了一声:“然后就死了,车祸。我赶过去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了,就一滩血和几根猫毛。”
  他抬头看着江跖,黑的如墨一样的眼眸,除了一望无际的黑以外什么都没有:“所以你看,我所爱的,喜欢的,到头来什么都没有了。所以浪费这样的情感又有什么意义呢?它们终归不属于我。”
  说完这话谢晚松也没顾得上看江跖的反应,从桌前移动下去,大概是碰到了受伤的脚,他皱着眉嘶了一声,然后就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的玻璃透出谢晚松一扭一扭的模样十分好笑,江跖静静地看了那个黑色的影子一会儿,慢吞吞地把最口一口蘸着肉酱的意大利面咽了下去。
  这一瞬间味蕾也好似被麻痹了,所有的酱料都在口腔里无味的融化掉,食不知味。
  在刚刚谢晚松经过他的时候,他听到了对方一声几乎闻不可闻的叹息。
  两个人去了解了一下大概婚礼流程,交代了一下船上的站点以及配合的灯光音乐,谢晚松脚还受着伤,折腾了一番也就作罢。
  登船时间在后天的下午四点,现在南亚的海湾附近游览一圈,晚上在船上留宿一夜,第二日早晨进入公海。由于私人游轮并不安全,呆的时间不宜过长,婚礼结束后便要返程。
  第二日孟云到的比原定时间要晚一个小时,在这一个小时内谢晚松百无聊赖的玩了六把开心消消乐,期间打不过的就丢给江跖。
  江跖显然对这游戏极其上道,从最初对它的不屑一顾,到现在随便动动手指通关,眼看着积分一路飚升,谢晚松不得不感叹一句脑子真好使。
  林风饱受摧残地跟后座二位玩了一个小时消消乐。
  过了许久才见孟云走出机场,身边上还有机场人员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的是谢依然。她依旧是一袭白衣,原本散落肩头的长发挽了起来,能看到小巧的耳垂和纤细的脖颈。
  谢天勇是断不会来参加谢晚松的婚礼来恶心自己,远远看去孟云后头还跟着一个人,带着棒球帽下露出半张精致的小脸。
  谢晚松拉开车门,看清来人后轻哼一声,显然对他极不待见:“谢恒怎么来了?”
  林风见人走近了,便低声说道:“谢恒只是其一,三少婚礼还会来更多谢家的人。不过三少不喜欢咱就不见,没必要跟那帮人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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