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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ABO——by不斐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9-24

  谢晚松托着腮嗯了一声。
  作为一个omega,在靠着抑制剂强行禁欲的这几年里,他难得对一个Alpha产生了小腹一热的感觉,当然这也就是一瞬间而已,刹那即逝。
  江跖实在过于养眼,尤其是这一身行头气质爆出,风头一时间盖过了三少,不时有男男女女Omega从工作室内探头探脑的出来瞧他。
  最终还是陈欣卷着报纸啪一声砸在桌子上,撩起卷发御气十足地喊道:“看什么呢都!谢少的人你们也敢垂涎,饭碗还想不想要了!还不赶紧各干各的去!”
  她话音才落,众人才突然意识到江跖旁边还坐着一个笑眯眯的谢晚松,只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吓人,立刻乖乖管好眼睛,缩起脖子坐回了原位。
  自从三年前谢氏集团的董事长谢长远莫名其妙认了个三竿子打不着边儿的儿子回来,谢晚松的大名一度扬名在外。但凡提到这三个字的都少不了一顿恶意满满的揣测。
  可谁又不知道这个谢三公子是个不折不扣的笑面虎,别看表面上对人和和气气微笑寒暄,若是惹到了这鬼精的男人,第二天连自己怎么死的恐怕都不知道。
  发廊的众人们也就敢在谢晚松走了以后扎堆凑在一起咬耳朵,一个人捧着一叠瓜子围在一起,满脸八卦。
  “没听说谢三少脱单啊,难道是姐的小道消息不灵通了?”
  “别的不清楚,来咱这这么久,我也就看他旁边有林风一个Alpha。啧,我还以为他俩有那么一腿。”
  “哎呀你们懂个屁啊,我听人讲啊,其实是谢老爷子……”
  “结婚?”
  江跖看着自己面前的一纸文件,上面明明确确写着结婚合同,他眉梢狠狠一跳,竟吃惊到一句话都讲不出来了。
  “不太合适吧,我们才认识了不到二十四小时……”
  “咳,江先生。”谢晚松两手优雅的叠在翘起的双膝上,和颜悦色,“或许我应该提醒你,我们只是假婚,并不是实质上的夫妻关系。”
  江跖一怔,显然跟不上谢少曲折婉转的脑回路,诚心发问:“什么?”
  谢晚松便笑:“你别误会,我只不过是相应了我那位归西的老父亲的号召,早结婚就可以继承大部分遗产。等到婚约结束了,一年之后你拿着钱远走高飞自由身,从此我们天涯陌路,各得所需,那不是极好的吗?”
  “我……”
  江跖有些迟疑,还想再说什么,谢晚松又道:“江先生,想必你现在应该是经济条件十分困难吧,毕竟你也知道……”
  话说到此,他抬起手轻轻点了点自己的脑子,暗喻明显,江跖眼神一黯,似是被他说的有些颓然,低下头不讲话了。
  “我们谢家虽不能说是一手遮天,可也算是富甲一方,什么世界名医请不过来,你怎么知道我就不能帮你找回记忆?”
  谢晚松就像一只谆谆善诱的鬼一样,一点一点,一丝一丝渗透进江跖的心脏,一直到达他最为脆弱的那个部分,偏偏就此还不作罢,非要继续狠心地踩上两脚:“江先生器宇不凡,恐怕也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真能忍受一直埋没在市侩之地,在黑酒吧里住一辈子?”
  谢晚松对自己的口才信心十足,果不其然,江跖薄唇紧抿,在沉默许久后,终于任命,一言不发地拿过纸币,在文件的最后签上了自己的姓名。
  他抬头,舔了舔唇:“你需要我怎么做?”
  谢晚松说:“你只需要配合我表演就可以了。”
  “比如——”谢三公子大概天生就有随时随地变脸的能力,此时在谢家别墅内的人要内敛许多,与刚刚在外那个没羞没臊的公子哥儿判若两人。
  可下一刻他便又是一幅温润多情的,风情万种的模样,拖着甜腻的尾音喊他:“亲爱的,老公,宝贝儿———”
  江跖:“……”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在谢晚松说这些的时候,客厅里弥漫开一股夜合花的香气,挥之不去的萦绕在鼻间,好像一只无形撩拨的手,轻轻掀开外衣,又轻柔顺着皮肤摸下去。
  不过好像散发气味的某个人并没有意识到。
  江跖顿时感觉嗓子有些发干,他掩饰般咳了两声,委婉地提醒道:“谢少,你的味道溢出来了。”
  谢晚松挑了挑眉,竟撑着身体向他靠过来,问了一句:“不好闻吗?”
  谢晚松的领口大敞,这个姿势轻而易举就能看到隐藏在衣物下的大片肌肤,江跖不敢看他,微微把头撇向一旁,虽然神情冷淡,耳根却以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男人一声轻笑,可江跖明确捕捉到了谢晚松笑容里嘲讽的意味。
  谢晚松心想,Alpha这种低贱物种,问着气味就要发情,给个洞就能操,与动物又有什么区别?
  他收回手臂,然后从一旁抽屉里拿出一盒抑制剂,动作熟稔地抽针,消毒,然后一针扎在自己的小臂上,看着药液缓缓推进去。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什么表情,不痛不痒,好像注射抑制剂对他而言已经习以为常,成为了生活里必不可缺的一部分。
  江跖无意间扫到了他放在桌子上,此时已经被针管抽空的小玻璃瓶,明确看到了上面写有的58%的药剂含量。
  他皱眉道:“你怎么用这么高的浓度?”
  过高浓度的抑制剂极快的在谢晚松身体里起了反应,说话间他的脸色便白了起来,这段时间他发情的愈发频繁,大量注射的高浓度抑制剂让他的身体有些吃不消。
  谢晚松从新倒回柔软的沙发里,他似是对江跖的慰问嗤之以鼻,便微微抬起眼:“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处于生理期的身体本就对Alpha的气味十分敏感,他便对从开始就一直站在一旁没讲话的林风,不耐烦地招了招手:“带他把房子转转。”意思就是赶紧把人给我带走,别驻着碍我眼。”
  显然林风已经对谢晚松这般阴晴不定的怪脾气习以为常,便弯腰对江跖做了一个伸手的举动:“请吧。”
  江跖巴不得离他远点,刚迈出一条腿,背后谢晚松又叫住了他。
  “哎,等等!”谢晚松揉了揉鼻子,起身子走进一个小房间,再出来时拿着一套崭新的浴袍和浴巾丢到他身上,嫌弃道,“去洗个澡,浑身一股子香精味!”
  江跖只得接过来,进房间时又转身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谢晚松闭着眼睛地靠在靠背上,看上去十分疲惫,客厅里细碎的光落在谢晚松的发上,肌肤,在那张美丽清隽的面容上镀了一层光晕。
  他的眼眸极长,眼睫在白皙的皮肤上铺了浅淡阴影,如同一对微微颤动的蝶翅,美丽又脆弱地想让人一手握住咽喉。
  明明跟那个讲话带刺外热内冷的人完全不一样。
  仅仅是这一眼,莫名其妙的,江跖竟有一丝若有无的熟悉之感,好像在回忆里某个残缺的部分,被遗忘的角落,也曾经飞翔过这只蝴蝶的倩影。
  究竟在哪里呢?


第4章 听说你要结婚?
  卧室里渐渐传出水流的响声。
  谢晚松仰躺在沙发上,脖颈自领口弯出一道优美的曲线。
  他在江跖走后给又打了一针抑制剂,此时两个空空的针管和玻璃瓶被主人暴躁地扔在桌子上。谢晚松怔怔地望着头顶的吊灯,那些玻璃的原珠很快在视野里一分为二,随后变成零散的光影。
  抑制剂顺着血液流向肢体各处,过高的药剂含量使他身体变得麻木,那些原本燥热的地方也都渐渐熄火,指尖与脚尖,再次变成一团冰冷。
  直到他感觉体内的欲火全部熄灭了缩进笼中,这大概用了十分钟左右的时间。
  林风沉默着将地上的碎片扫净,随后一直都站在离他极远的地方,一旁的窗户开着一道通风的缝隙,借此来消散室内若有若无的夜合花的芬香。
  他低垂着脸,将神情遮掩在了一片阴影之下。
  “林风。”谢晚松哑着嗓音叫,“下周去趟张医那,让他开更高浓度的药剂来。”
  “谢少,已经不能再……”
  谢晚松突然坐起半个身子,暴躁地扬起手臂,紧接着将桌子上的空针管与玻璃瓶全部打落在地上。
  玻璃瓶一路滑到墙壁,碰撞的四分五裂。
  他一字一字,冰冷地开口:“我说,给我开。”
  “……”
  林风似是有话要讲,可惜千言万语在唇舌间走了一遭,又硬生生吞咽了回去。
  他最后又深深看了他一眼,藏匿了其中的眷恋与担忧,安静地回答道:“好的。”
  谢晚松早上是被一通电话给吵醒的。
  他昨夜睡的晚,随便去厨房煮了两个蛋当宵夜,躺下的时候已经要将近两点了。
  谢晚松的主卧极大,阳光透过窗帘只能照射到一小部分,于是床就藏在一方暗角里。.放在常人眼里看过去总觉得压抑,可房间主人却觉得舒适,没什么关系。
  谢三少的起床气不小,几乎是在手机铃响起的那一刻他就扬手把枕头飞了出去。
  他探起身来,亮起的屏幕上显示着“孟叔”二字。
  于是谢晚松一改刚才的暴躁态度,乖巧道:“爸。”
  孟云沙哑浑厚声音自电话那头传出:“小松,我听阿勇说你交往了个Alpha?怎么从未跟家里讲过?”
  孟云是他亲爹的Omega配偶,谢长远死后他就坐上了谢氏集团的董事,不过毕竟年龄摆在这里,退休是迟早的事情。
  “是啊爸。”谢晚松甜甜的应着,语气柔的好像要掐出蜜来,眼神里毫无波澜,他早已习惯这种表里不一。
  孟云年纪大了,年轻时那一套对付外人用的心机也都不屑于再用,他对谢晚松不差,也勉强做他半个儿子。可毕竟是跟自己母亲抢过男人的人,谢晚松对孟云向来没什么好感,只当是做个表面功夫,让两个人相处都不算尴尬罢了。
  “他是个穷小子,这不是怕家里不同意才一直瞒着嘛。我们十分合得来,婚礼已经在日程表上了,您老人家就别担心啦。”
  他话音才落,就听见手机里传出一声男人的怒骂,随后谢天勇暴躁的冷笑。
  “谢晚松这不要脸的,真是什么手段都用的出来,别的Alpha碰他一下都不行,又是哪里蹦出的男朋友?他要是心里没鬼,就带回来给我们大家都看看!”
  谢晚松甚至都能想象到自家大哥咬牙切齿,一幅恨不得将自己撕裂的模样。
  可他却似一点都不介意,声音温柔又懂事,与谢天勇对比分明:“爸,这不是大哥刚回国了嘛,家宴上我带他一起去,给大家伙儿好好瞧瞧。”
  谢晚松话音才落,电话里便传出谢天勇一声震耳欲聋的“操”,随后便是孟云威严的训斥:“天勇!”
  而后电话里一阵躁动,吵闹声喧哗声,也不知道传到了谁的手机,一个温柔的女声便传了出来:“小松,你大哥就这不成事的暴脾气,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啊。”
  谢晚松闻言,语气这才真正软了下来,就连冰冷的眉宇间都柔和了几分。
  “没事儿,姐。谢天勇就那破样,你们谁都别管他,让他自己疯去吧。”
  那女声便叹道:“不过你也真是,这种事连我都瞒着,真是要无法无天了。”
  谢晚松便软着嗓音撒娇:“姐,这不是没顾得上吗。”
  过了小五分钟电话那头才算安静下来,孟云重新接回电话,彼此又随便寒暄了几句,大概交代了他些家常琐事,就草草挂了。
  谢晚松随手将手机一扔,耳中还回想着刚才大哥的骂声,骂他是野鸡之子,注定上不了大雅之堂,不要再做白日梦了。
  谢晚松下意识想摸枕头,可是摸了半天突然发现枕头已经被砸出去了。
  这家人里除了他的二姐谢依然以外,无一不让他感到恶心。
  谢晚松挂了电话之后便把自己泡在了浴室的浴缸里。
  这是谢晚松在洛市的第二个房子,是两年前谢长远送给他的,刻意买的楼层极高,三十多层的楼顶建立在市中心,整个浴缸面对着一大片落地窗,将外面整个洛市的日景尽收眼底。
  玻璃擦得一尘不染,若是恐高的人看上一眼都会觉得腿软。
  他仰起头,任由水流顺着漆黑柔软的发梢,流淌过小巧的喉结,最后没入水面上。
  江跖从侧卧开门出来时,谢晚松已经洗完了澡,此时正套着一件宽大的黑色T恤,懒洋洋地卧在沙发里,腿上放着笔记本。
  林风正在一边儿的厨房内准备早餐,鸡蛋和牛奶的香气好远都能闻见。
  江跖去厨房接了杯水,见林风手忙脚乱的忙活,问道:“你向来管三少这些事吗?”
  林风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愣了一下说:“不是,家务事一般都是陈嫂打理的。她今天请假回老家,我来替她一阵。”
  客厅的电视机开着,早间新闻播报的是洛市最大的EW集团继承人车祸失踪的消息。
  这条新闻已经反反复复不知道循环了几周,谢晚松终于勉为其难地施舍了自己的一点目光在新闻上,他抬起头,镜头恰好是一辆刚从水面里打捞上的车,一旁是倾斜而长的土坡,车轮在土坡上压出深深两道轴。
  像这样的事故里即便存活下来估计也缺胳膊少腿,像个植物人一样的在床上躺一辈子。
  谢晚松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神情毫无一丝恻隐,甚至可以用冰冷麻木来形容。
  终于他挑了挑唇,讥讽道:“跟我们谢家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一时风光又如何?还不是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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