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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一失忆就变戏精 番外篇——by哈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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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领觉得自己这次稳了,绝对能赢。
  于是他带领着全队冲了上去。
  然后他们全军覆没了。
  面对着冲过来的数十个身披铁甲、手持利器的敌人,秋冥却是只顾着偷瞄自己父亲的灵魂碎片, 连头也没回,只是双指并拢, 竖指为剑,面对着数十人伸手一划。
  一道无形的剑锋过后,那数十人咽喉间便各有一道细如发丝一般的红痕。
  “扑通”几声,那数十人在自己难以置信、惊惧交加的错愕眼神中,扑倒了一地, 直到尸身全数倒在地上之后,一股浓稠的血液才从他们身下蔓延开来。
  而秋冥则是依旧站在李玄清面前,眼神还是悄悄偷瞄着自己身后的人,犹如一个孩童压抑着自己心底里小小的窃喜,偷偷的等着父母的表扬。
  面对着如此景象,余下的众人自然是表示惊骇不已。
  其余人都只是对秋冥爆表的战斗力心有余悸,只有李玄清本人,在看向秋冥时,除了之前所觉的熟悉之外,此时终于多了几丝警觉。
  能做到将几十人瞬间绞杀于指尖,此种手段显然绝非凡人所有,眼前这个少年模样的人,他此时还不止究竟是敌是友,为何突然出手帮助他们,目的又是为何。
  倘若这个少年有朝一日决定用这种手段对付他们,他又能如何防御?
  而且此人从方才起便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究竟又是想要什么?
  这些个疑问一直盘桓在李玄清的心中,伴随着少年的力量越强,他心中的疑虑和警惕也就越强。
  瞧着那双熟悉眼眸中流露出的警惕,秋冥不禁默然。
  他方才的行为的确是有些失了分寸,简直就像是故意欺负凡人玩一样,难怪对方心中疑虑重重。
  不过那怀疑的目光还是挺扎心的。
  我怀疑整个世界,同样,我对整个世界也都有所隐瞒。
  秋冥在此时这个尴尬的境地,突然想起了这句话。
  这句话同样来自于他的父亲,那遥远又模糊的过去,模模糊糊仍然记得那是他刚记事的年纪。
  那时他还小,被父亲抱在怀中,坐在仙界的流云之上,高高的俯视着人间。
  那时的父亲就捏着他的小手,面上却是一派漠然神色,眼中就想六界人常说的那样,冰冷、无情、疏离。
  父亲那时说道:“秋冥长大之后,这人间也许便能好上许多,到时他可经常去凡间转转。”
  儿时的秋冥似懂非懂的“啊”的一声。
  义父那时候就坐在父亲旁边,手里提着酒壶,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闷酒,听了这话,不由得嗤笑了一声,道:“凡间哪里会越来越好,这么些年过去了,明明就是越来越糟糕。”
  接着他又仰头喝尽了一杯酒,发狠似的说道:“其他几界也是这般。”
  父亲没有反驳,只是淡淡的说道:“会好的。”
  “总是能给将来的孩子的留下一个清净的六界。”
  义父站起身来,凑近了父亲,被抱在怀中的秋冥被一只手轻柔的揉着发顶,看不见头顶上两人的模样。
  他只听到义父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问道:“你难不成将来还想让这孩子代你巡视凡间?”
  父亲没有说话。
  于是义父的声音便又响起:“你疯了不成,难不成你还想监视六界?”
  父亲依旧没说话。
  于是秋冥便听到酒壶摔碎的声响,还有年幼时义父那模糊的声音:“监视六界那是天道的活,你最近到底是想作甚?”
  于是父亲终于开口了,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且没有波澜起伏:“我不相信任何人,我不相信这个世界,我怀疑这个世界。”
  “包括我。”义父的声音,当时的秋冥已经记得很模糊,只觉得是一种愤恨中夹带着一种无力感。
  “你连我一起怀疑,你心中有事情,是否也对我有所隐瞒?”
  慢慢的,义父又软了语调,道:“你一定有心结,告诉我,最近你确实变了越来越多。”
  父亲的声音响起,依旧不带丁点感情:“我怀疑整个世界,我不信任这个世界。”
  义父没了办法,当时他们两个已经就这个问题无数次谈过,但是面对着父亲本身日益稀薄的感情,义父依然是毫无办法。
  最终,就像是往常一般,义父无话可说,踏着摔碎了酒壶碎片,无声无息的离开。
  当时的秋冥还不知道,自己两位父亲将来还会有无数次类似的争吵,直到有一次义父精疲力竭之下,愤恨的将父亲当年为他打造的佩剑狠狠的砸在地上,随后大跨步的离开仙界,两人从此七百年间再不相见。
  年幼的秋冥那时候还预料不到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只不过当义父走了之后,他便能感受到父亲温凉的手掌继续摩挲着他柔软的发顶,声音淡淡,仿佛并没有因为义父刚刚的离开有什么感情。
  “世人都道仙界之尊光风霁月,冷漠而又坦荡。”他听到父亲喃喃道:“可是我隐瞒了所有人。”
  “我怀疑这个世界,所以,我对这个世界有所隐瞒。”
  这句话像是电流一般,突然闪过秋冥的脑海。
  他猛然醒悟,抬起头来错愕的盯着自己眼前的李玄清。
  他终于明白自己在看到对方眼中的怀疑时,为什么会那般感觉熟悉和陌生。
  之所以熟悉,不是因为那张和父亲一般无二的面孔。之所以陌生,也不是因为对方眼眸中流露出的稚嫩。
  那厮因为父亲的这个魂片,追根究底,是让他想起了那时候的父亲。
  那个对整个世界抱有怀疑,同时又对整个世界有所隐瞒的父亲,那个眼眸的温情已然越来越少的的父亲。
  眼前这个魂片的化身李玄清,虽然稚嫩,虽然看似身边有好友相伴,虽然在行动中总是在保护其他弱小的凡人。
  但是他眼中却是没有太多太深的感情。
  普通人对自己的亲人、爱人、朋友、国家,总是会抱着不同的情感,但是李玄清同以前年轻的仙尊一样,虽然还有感情,但是却是越来越淡了,虽然还是会守护别人,但那却只是责任使然,并非出自于不同的感情。
  年轻时的秋宸之出现这种情况,当时刺得冥九渊七百年不愿与他见面。
  如今的李玄清虽然还没到这种地步……但是显然,已经有这种趋势了,明显他对待自己朋友的感情,远不如那个朋友对待他那般来的热烈。
  秋冥望着此时的李玄清,一时间眼神颇为复杂。
  当年他父亲究竟隐瞒了这个世界什么,他自己也不得而知,但是很明显,此时站在他眼前的这枚魂片,也许在当年便被父亲从灵魂上剥离了出来。
  也许最后这枚魂片,恰恰便是最早被剥离的那枚魂片,所以李玄清是唯一一个诞生了自主意识的魂片,同样,李玄清也是唯一一个最像年轻时的秋宸之的魂片。
  秋冥望着自己对面的人,一时略有些怔怔的想道。
  是否因为这枚魂片被剥离出来,所以如今的父亲重获了感情,如果日后这枚魂片重新回去,那么父亲是不是会回到……
  他突然打了个寒颤,不敢继续想下去。


第77章 谁要杀他
  这边, 李玄清眼见自己眼前的黑衣少年突然怔住,开始望着自己发呆, 当时便不禁皱起了眉头, 开口问道:“阁下……怎么了?”
  秋冥瞬间回神,温和的笑了笑,道:“突然回忆起了一些陈年往事,一时失态,见谅。”
  李玄清冲他点头致意, 道:“阁下哪里话,反倒是我应该向阁下致谢才是。”
  秋冥被他一口一个阁下叫得浑身不自在,忙道:“我姓秋,单名冥,你唤我姓名便可。”
  李玄清听罢,了然的点点头,原来是:“秋先生……”
  “唤我秋冥便可!”被他这一句“先生”给叫得牙疼,秋冥连忙摆手道。
  李玄清沉默,半晌之后方才慢慢道:“如此岂不是失礼……”
  不失礼、不失礼, 一点也不失礼!
  秋冥连忙一再坚持,方才让李玄清改了口。
  就在两人正在为此事掰扯的时候, 李玄清望着他的眼睛,突然冷不丁的问了一句:“秋冥,是否之前认识我?”
  这感觉着实敏锐,秋冥被他问得顿时愣住,好一会之后方才缓缓道:“是, 我之前认识你,我是你的……”
  怕自己直说养子对方不信,他迟疑了好一会儿,方才说道:“我之前是你的……晚辈。”
  “晚辈?”李玄清瞧着他,不知道想到些什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看来我并非宝玉成形的精怪,在睡醒之前,应该有些过往。”
  “你虽是玉片化形,但你绝非精怪。”秋冥斩钉截铁道:“莫要将自己与那些低贱妖物相提并论,世间所有的精怪都不配。”
  李玄清微微皱眉看着他,张了张口,一时之间却又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就在两人都在沉默之时,一旁的李策却突然惊叫一声,声音中除了惊讶,剩余的便满是怒火。
  这个文弱书生刚刚是在两人说话的时候,眼见自己根本插不进话,便趁着两人谈论的时候带着身边的两名小厮,去探查那些倒在地上的敌人尸首了。
  这一探查,便探查出情况来了。
  李策的声音中满含着一腔怒火,他道:“这些人衣衫下藏着正规军的铁甲,手中带着的杀人利器,乃是上好的钢刀,这些人身上还带着几张强弩。显然,这些装备就算是普通的边防军,都不一定拿的出来。”
  “显然,没有哪伙强人能有这般装备,更没有哪伙强人胆敢在天子脚下故意截杀朝中将要赴任的大臣。”
  “必定是左相。”
  他愤怒的叫道:“一定是左相,他看我们李家不顺眼很久了,此次怕我入朝为官相助叔祖,所以定然要派兵来截杀于我。”
  “只要杀了我,然后伪装成强人截杀官员,那左相便可将自己的锅甩得一干二净,好生歹毒的心肠。”
  听着自己朋友言语中的怒火,李玄清不禁皱了皱眉头,随后也上前去查探了一番,说道:“也许…并不一定是左相。”
  李策惊讶的望着他:“好友?”
  李玄清继续道:“左相虽然权高位重,但这里毕竟是京城的郊外,还是在官道上,所以就算是左相再是大胆,也不能一次性聚集近百余人来截杀你我,除非上面的国主是个瞎子,不然京城郊外一次性出现了上百人的强人截杀朝中官员,上面必然要派人下来继续调查。”
  “再者说了,虽然左相上次能够调动边防军伪装土匪围攻李家,但那是因为边疆天高皇帝远,所以他能指挥的动,但是即便是上次的土匪,身上却也是没有这般好的装备。”
  他撩起衣摆蹲下身,说道:“你刚刚不是也说了吗?这伙强人身上的铁甲和刀剑已经比普通的边防军要强上许多,纵观整个北方长陵国,能够装备上这么好的盔甲武器,甚至比边塞的士卒还要强盛的,只有皇城的守军和禁军。”
  “而无论是守军还是禁军,都不是左相所能够调动的。”
  听到这里,李策不禁面色一变,惊惶道:“好友的意思是……”
  李玄清继续缓缓说道:“而守军和禁军又有所不同,守军身上肩负着坚守城池的责任,所以日日需要在京城的城墙与各处城门站岗,来来往往的行人都能看得见,所以倘若守军中突然少了一百多余人,那么只要不是眼瞎的,一定都能看见。”
  “而禁军则不同了,禁军身为国主的亲卫,身上肩负的是守卫皇城和国主的重担,但是整个禁军规模庞大,人数众多,整个皇城并不需要如此多的禁军一起站岗,所以禁军空闲轮岗的人数,比起守军要多得多,所以即便是被调遣出一百余人,也并不算如何惹眼。”
  说罢,他不顾面色如土的李策,甚至直接动手拉掉了一名尸首脸上的黑布,端详一番,又拉掉了其余几个尸首的遮面黑布,随后肯定的说道:“的确如此,我猜的没错,这些人确实是禁军。”
  “禁军不但身兼守卫国主的重任,同时也代表了皇家威仪,是整个皇室的脸面,所以所有禁军在选拔时,不但要求家世清白,也要求身形挺拔魁梧,样貌端正,五官周正。”
  “你看,这些人身高相差无几,都是一般无二的高大魁梧,而且一连看了几个人的面容,却是连一个歪瓜裂枣也没有,大多都是五官周正的顺眼长相,想来长陵国也只有皇室禁军能办到这一点。”
  听完李玄清的分析,李策的眼睛都快要直了,面上毫无血色,喃喃道:“好友你是说……想要截杀我的人,不是左相,而是、而是……”
  左相再怎么权势滔天,都无法调动禁军,皇室里的其他人也无法调动禁军,当今长陵国,能够调动禁军的人,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一个。
  他一连说了几个‘而是’,但都没有说出口,李玄清奇怪的望了他一眼,接口将他未说完的话说了下去:“而是当今的国主想要杀我们。”
  “正好此事发生在京城郊外、天子脚下,倘若我们此次当真遭了毒手,想必派来调查的人应该就是国主的亲信,到时候国主随便弄些理由便能糊弄过百姓和朝臣。所以不管怎么看,凶手都不应是左相,而是国主。”
  这话刚一出口,李策连最后一点血色都褪去了,眼眸中几乎都要失焦,口中溢出的声音微不可查:“国主、国主这是为何……”
  为何要派人半道截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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