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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萦楼之星流诡计——by--灵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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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整到死为止。
可出人意料之外,星流听到钦雷要来,非但没有生气还会笑。
「来就来啰,总不能为了我一个人,就把焰武皇赶出门外吧!」星流笑得甜
蜜,眼睛还眯了起来。
绯声左看右看,看不出星流有不高兴的迹象,一旁的默言依然安静,没有向他
示警,应该是没有事才对。
绯声也就定下心来,好生准备起宴会。
「小的祝皇上万福金安。」星流一改平素懒散的模样,笑得勾人。
他举起酒杯朝着首座上的焰武皇钦雷,说完千古不变的马屁辞后,率先一饮而
尽。
见状,钦雷自是乐不可支,忙不迭地举起酒杯来跟着干杯。
打从他十五岁开荤起,各式美人都抱过,就是没见过像星流这种人。
星流面容清丽似芙蓉,出淤泥而不染;但神情带媚,眼波流转之间,似要将人
勾入深渊之中,却又是甘心堕落。
星流不只面孔美,浑身皆成风韵,坐时微倾前身,若隐若现地露出他性感的锁
骨,背部优美曲线更引人想伸手爱抚。
瞧着,钦雷都痴了。
星流眸底浮现一丝常人察觉不出的狡猾,以眼角眸光瞄着身边的默言,如果他
猜测得没错,默言应该能跟钦雷相爱。
「久闻星流之名,今日一见才知名不虚传,果真丽似芙蓉,媚似鸩药。」钦雷
举杯敬星流,说了两句形容星流恰恰好的话。
芙蓉的外貌,毒药一般的内在,不正等于星流。
「说什么呢,鸩可是毒啊我怎么会有毒?要不您来尝尝就知道了。」星流似
嗔还羞,对着钦雷大拋媚眼。
星流引诱得钦雷色心大发后,不忘照顾一下身边的默言。
如果没将默言搞定,他的计画马上白费了。
「你不喝吗?」星流以甜甜软软的声音开口,并贴近默言耳边轻轻发音,让默
言无反抗能力。
至少,他平常都是这样勾引人的......他倒是忘了默言不是那些色老头。
默言转过头来,对上星流惑人的笑容,嘴巴张得开开的,楞住了。
「在钦聿府里,钦雷也在,应该不会有人挑这个时候下手吧」星流边说边帮
默言倒酒,由手指到身躯无一不媚。
默言嗜酒全盼萦楼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当然不是例外。
而且,默言是出了名的「三口就醉、千杯不倒」。
平素默言总为了要保护星流,将一日的酒量压在三口之内,但是一旦让默言喝
超过三口,开始浑身无力的默言自个儿会继续喝下去,因为喝与不喝再没有差别。
「这是上等佳酿,味道微甜、非常顺口,香气会在嘴里停留很久。」星流低看
酒杯,努力藏起满腹心思。
旁人不解他就罢,但是默言和他长年相处,很难看不出他的怪异。
星流端起斟满的酒杯,双手捧着来到默言面前,等着默言接过。
「为什么?」默言疑惑地望着星流,蓝眸里藏着深深的困扰。
这句为什么里包含许多意思,一是为什么星流要以邪媚态度对他?二是为什么
星流要灌他酒?两桩都是默言怎么想也搞不清楚的问题。
「谢谢你这几年来的帮助啰......当然也是友好之意啰。」
星流虽然笑着,话语里隐隐含有牵制之意,毕竟他当初有对默言说过,他们是
名为朋友实为主仆,他说的话默言依然要听从。
「哦。」默言十分单纯,星流只需提起当年的事,默言马上会乖乖听从。
星流心情复杂的看着默言抬头饮酒;一方面高兴默言终于上当,一方面则内疚
他将送默言人虎口。
但是,他的计画中默言有其必要性,故星流又帮默言斟上一杯,「再来一
杯。」
顺顺利利地望着默言饮下两杯,有几分醉意后,星流转头搞定焰武皇钦雷。
「皇上真是个孝子,服丧至今,仍未打算立后娶妃。」星流甜甜地笑着让脸庞
更加美丽,再配上佩服的表情,更是无人能敌。
无论男女都爱听好话,特别是男人爱人吹捧,虽然钦雷不婚的理由是他爱男非
女,但听星流一说,钦雷心里仍舒服至极,露出做然神情。
星流在心底暗暗扮了个鬼脸,讨厌钦雷色色的表情,他只容许一个人以这种目
光看他,世上唯有一人......他的非雨。
虽然想起心上人,星流也没忘记正事。
他望向钦雷--色欲熏心、脑子昏昏;再瞟默言一眼--拼命喝酒、失去神
志。
见状,星流满意地加大笑容,再度转向钦雷,以口型无声说道:今晚,西边厢
房最后一间,我等你。
钦雷既已色欲熏心、头昏脑胀自然是忙不迭地点头,差点当场狼嚎。
趁着钦雷沉浸在色情幻想中不可自拔,星流开始关心起身边的默言。
不过他没傻到打断默言喝酒,今晚默言喝得越醉,对他越有利,他甚至在房间
准备好酒,希望将默言灌得更醉。
于是,星流招来钦聿府中的小厮,小小声但字字清晰地交代道「待会儿将默
言公子扶到西厢房最后一间休息,他习惯裸睡,记得帮他把衣服脱干净。」
默言离开厅中时,星流笑得好可怕。
见默言已然离开,星流回头朝着钦雷媚笑了下,一语不发垂下螓首,在小厮扶
抱下上了软轿,离开厅中。
那个脑子里只剩色字的钦雷,以为星流是在害羞,根本不知道,他正要去做对
星流而言很重要的一件事,今生今世最重要的一件事。
支开小厮后,星流安安静静地坐在窗旁的长榻上,望着几上的烛火。
半晌后,他才叹了口气,由小几的收藏格里找出一双鞋,弯身穿上。
他像下了极大决心一般,缓缓将双脚伸到地面上。
然后他找出大衣穿上后,笨拙的扣起扣子,没办法平常都是默言在做,他还会
就已经很不错了。
星流放在地上的脚踏实了,霍地一下站起,缓缓地踏出步伐。
他是懒得动、懒得走路,不代表他不会走。
而现在,有件事情等着他去做,如果他不做,肯定一辈子后悔。
才走出两步,星流倏地停下,拍拍额头,折回小几边,从收藏格里翻出金牌和
焰武皇宫地图,没有这两样东西,他要如何进宫。
是的,他要找的人就在焰武皇宫里。
他恋了半辈子,发誓一定要得的非雨,就在焰武皇宫内......
吹熄烛火,星流缓慢而坚定地步出房间,去追寻他的命运。
第三章
地图终究没有用上,焰武皇宫内的一草一木仍在星流脑海里,即使他很少用双
脚走过,但记忆地形难不倒他。
何况,非雨现在居住的地方,就是当年他们邂逅的荷池畔。
星流穿过拱门,踏过九曲桥,如他所料,池畔有人。
非雨坐在他们初遇时的位子上,他身旁却少了星流卧躺的长榻。
星流步子踱得慢慢的,倒也不是他想欣赏眼前的美景,而是他太久没走路,这
段路他走得脚好疼啊。
下次一定要坐轿子!星流在心底恨恨地发誓。
像没听见他的脚步声一样,非雨并没有移动,星流知道他不是没感觉,因篇即
便非雨背对着他,他仍晓得非雨正闭上双眸,倾听他的足音,等待他离去。
早在昭阳国时,他就打听到不少非雨的消息。
别问他怎么能在千里之外的昭阳国,得到非雨的近况,这世上有句话叫「有钱
能使鬼推磨」。
他听说打从文臣死后,非雨活着也像是死了,终日坐在荷池畔不说一句话。
住到荷池这里也是非雨的要求,他的理由是这儿偏僻,适合他被软禁的身分。
星流却懂,非雨爱这里是因为在这里的日子,是非雨一生里最平静的时候。
「非雨。」星流轻唤,可惜非雨没有响应。
唉!星流在心底叹息。
天底下最难叫醒的人,是装睡的人;世上最难治愈的瞎子,是闭起眼睛的人。
还好他不是泛泛之辈,脑子里恰恰好有一个方案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星流慢吞吞地走向非雨,在非雨身后看了一会儿,确定非雨没有理会他的意
思。
他将一只脚缓缓地抬起,对准非雨线条优美的背部,又停顿了一下,怕非雨在
关键时刻回过头来。
确定非雨真的不想理会他,星流露出无辜的笑容,用力一踢。扑通一声,可怜
的非雨落水啰。
本性里恶劣成分不少的星流,含笑蹲在池畔,等待非雨爬起来,他喜欢的非雨
懂得水性,这点池水应该难不倒他。
即便焰武国地处南方,荷池引河水流过不至于结冰,寒冷隆冬里落水感冒依旧
在所难免。
人都有求生本能,非雨自然不例外。
落水之后,他吃了几口水才镇定下来,用力划个几下回到岸上。
睨了一眼蹲在岸边巧笑情兮的人儿,非雨虽然觉得有些眼熟,终究没有理会。
「好在我小时候有学过游水,否则我早被这家伙整死了,现在可是隆冬冷得要
命,下次要是逮到机会,绝对要剥掉他一层皮。」星流望着非雨离去的身影,顽皮
的学非雨的温和口吻,说着非雨不会说的难听话。
星流的话成功地引起非雨注意,虽然他仅是淡淡回眸一望,也足以让星流欣
喜。
打铁要趁热,好不容易引起非雨的注意,星流当然要乘机努力。
想到非雨温和的笑,想着非雨柔柔的亲吻,星流顾不得脚疼,满怀笑容三步并
作两步,一蹦一跳地往非雨居住的地方去。
那个人真的好眼熟,好象在哪里见过。
非雨点上一盏烛火,一面脱下湿衣衫,一面想着刚刚的人儿。
其实今夜月微星稀,他压根儿没瞧清楚那人的面容,可是他总觉得那个人他认
得,不是平日送饭来的小太监,也不是帮他清扫屋子的宫女,他过度大胆的行为不
像个新来的宫女太监所为。
究竟是谁?竟然扰乱了他的心绪......
算了,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处?
非雨苦笑着,继续换衣服。等会儿该睡了外袍可以不用穿,只消将亵衣换上即
可。
他不该亦无资格再爱上别人,父皇、母后都已过世,一直以星眸望着他的少年
被他推拒,他爱的人则以自尽抗拒他的感情。
终究,他是不该爱的......想到这里,非雨蓦地浑身一阵冷冰。
他听见哗啦啦的水声,一盆称不上冰但是很凉的水,淋在他头上,淋湿刚穿上
的亵衣,他的手犹放在腰际准备打结,湿渌渌的发顺着水流而下,贴在他冻得快发
青的面庞上。
「你究竟想做什么?」被打败似的叹息后,非雨转头望向泼水之人,口吻依然
温和。
不管旁人做了什么事,他总是气不起来,因为不管他们做了什么、说过什么,
他依然是他,不会改变。
至于踢他落水又泼他水的人,无法生气的原因,大概是感佩这人为了引他说
话,可以做出这么多事。
「如果我说,我只是想跟你叙叙旧,你相信吗?」星流笑得甜美,眼神却很认
真。
非雨没有回答,仅是一个劲的叹息,他是既信又不信。
他是觉得此人眼熟,但月光黯淡,烛火亦不够光亮,他压根儿看不清来人形
貌,又怎么判断此人是否为旧识。
「好久没看见你,你又不肯理我,我只好出此下策啰。」星流嘟着嘴,一副无
辜的样子。
「老实说,我不记得你是谁。」非雨一边打颤,一边挤出笑容。
即便他冷得要命,神经仍然没有粗到能在别人面前换衣服。
「你也太老实了。」星流嘟囔道。
不管是谁在这种时候都希望听到甜言蜜语,即便是骗他都好,就算似是而非的
说很眼熟,该是深藏在心底的人,仍好过一句不记得。
他纤指拿起油灯靠近自个儿的脸蛋,一步步如临深渊地走向非雨。
「星流......」
非雨讶然惊呼,唤出一个不应该由他口中出现的名字。
星流一惊,油灯由指缝中滑落,回归整室黑寂。
终究,非雨还是知道他的名字了。
说的也是,当时非雨都已经知道他是先皇养的娈童,该能轻易得知他名唤星
流,毕竟他是娈童里最美的一个,亦是唯一被下今不许离开床铺的人。
「我原是不想被你知道的。」星流笑得凄凉。
星流的声音带着一点点哭音,其实他是很容易哭的人。
「我一直在梦里,唤着这个名字。」非雨如是道。
星流可以感觉到,他爱的人话里有深深的温柔,以及深深的笑。
突地,星流觉得他从没像现在一样,那么、那么爱一个人。
「我也是。」星流哭得更凶,话语模糊,但非雨依然听得清清楚楚。
非雨一个箭步向前,欲拥抱星流又在瞬间停止,他不知道他有没有资格抱住星
流,他曾舍弃过这个人,懦弱得只敢在梦里呼唤他的名字,他能拥抱住他吗?
非雨欲拥抱的手缓慢而颤抖,终究还是抱住星流,无限心疼地抱住他爱的人。
星流将头埋人非雨怀中,把眼泪抹在非雨襟前,脸上却出现一个狡猾的笑容。
假哭他最会了,要不然他怎么在遍地都是恶狼的皇宫生存,应付盼萦楼那些色
魔时,他凭的可不只是美貌和笑靥,必要时眼泪比什么都好用。
只不过,他没料到哭招的杀伤力如此之强,连非雨都抵抗不住。
用力哭果然是必杀绝招,既能得到想要的东西,又不会让对方有吃亏的感觉。
「那么,现在就只剩出宫了。」
长长的拥抱后,星流拭尽眼泪,用他独特的甜软口吻,挨在非雨怀中说道。
非雨浑然不知,星流正在盘算着该如何让钦雷答应让非雨离开。他有方法,虽
然是不能让非雨知道的小恶劣方法,不过有总比没有好。
非雨没出声,他拥紧了怀中人儿,尽量不让星流察觉他的不安,可惜敏感如星
流者,早就知道啰。
「等到你能出宫,我们就搬去夏羽国住,我要买一幢很大、很大的房子,前院
挖池种芙蓉,后院栽成梅林,门前是两排长长的桂花树。」星流如梦似幻地说着。
非雨但笑不语。他也只能笑,他这个被软禁的前皇帝,没被人宰掉已是万幸,
谈什么想出宫根本是痴人说梦。
「夏天开满芙蓉,我们可以喝莲子汤做画;秋天来访的客人都能闻到桂花香,
泡一盅桂花茶、酿坛桂花酿,让所有人都羡慕我们的恩爱;冬天梅花开,一林的梅
香够我们品赏一整个冬天......」
「那春天呢?」非雨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夏有荷、秋是桂、冬为梅,该是百花盛开的春天,星流却只字未提?
「春节之后赏花灯,祭完祖先春雨绵绵,采梅做蜜饯、制梅酒......」后一句话
星流含在嘴里,迟迟不说出来。
「然后呢?」非雨掩不住好奇地问。
星流诉说的一切都极为美好,美好到他无法不想知道星流口中的情节为何,他
们出游赏景吗?到友人家拜访或游河?春季有庙会、市集吗?
如果有那么一天,他们到夏羽国定居,他将在最好的店铺里帮星流挑上好的料
子,跟顶尖师傅商量最适合星流的样式,把他爱的人装扮得美丽万分。
「然后,当然是工作赚钱啊!不然会饿死。」星流理直气壮的说。
非雨当场呆楞住。
是、是没错啦,可是在气氛如此之好时,谈什么工作不工作的,未免太杀风
景。
「只要工作几个月,可以享受一整年,不是很棒吗?」星流骄傲地道。
说得好似他已经身在夏羽国,身在荷池畔,躺在非雨怀中,门前有两排桂花
树,屋后种着整片梅树......
「可是收租多在秋季......有什么做几个月便能享受的工作是在春天做的?」纵
使直觉告诉非雨不要问比较好,他依旧是开口询问了。
「不知道。」星流答得异常直接。
他个性懒散到某种可怕的程度,说好听是随遇而安,说难听就是随便,知道要
工作就已经很好啰,谁都别想再指望什么。
「那我们门前改成种杏树、李树,春天到了,两旁落英缤纷......秋天可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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