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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萦楼之星流诡计——by--灵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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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他仍觉得怪,好似什么地方梗住了一般,寻不到出口。
星流没察觉到非雨心底的异状,亦未发现即使误会解开了,他依然感受不到非
雨的心绪,依然感受不到......
与浓情蜜意的非雨、星流不同,睡在不远处的默言,正面临人生一大争战。
默言原本醉到浑身瘫软,按常理应该整晚都会倒床不起,但是半夜里有个不速
之客,打扰默言安眠。
来人不知道是聪明或笨,应该静悄悄的行动,却抓了个仆人带路,事后应该将
仆人敲昏,他却天真的挥挥手要仆人退下,不要打扰他。
退下......这个名词对默言来说应该相当耳熟,因为他身边有个三不五时就下此
命令的人,不过门外的对话不足以吵醒默言。
有个天真的入侵者,也有个傻傻的仆人,架在脖子上的刀刃消失后他没想到呼
救,竟然依那人所言,乖乖退下回房睡觉。
就因为如此,可怜的默言被迫在半夜被一个表情痴呆的人摇醒。
「默言!」钦雷轻唤着,目光有些焦急。
今夜是十五月圆明亮,既便没点烛火,钦雷仍看得见默言不算柔细但美丽的曲
线。
至少对眼里出西施的钦雷来说,是美丽的曲线。
默言是练武之人,再加上到了钦雷身边后,有事没事就被钦雷灌酒,酒量有进
步,先前非雨灌他的量,根本不够让他躺一整个晚上。
是以,钦雷走近床边时,默言已经有感觉了,默言一睁眸,伸手就给钦雷一
拳。
「我、我应该没得罪你吧!」钦雷坞着脸,很哀怨地叫道。
「没得罪就不能揍吗?」默言不讲理的瞪着钦雷,只有他能引发默言这种反
应。
「可以揍,当然可以揍,你爱揍左边就揍左边;左边揍不够我右边还能让你继
续揍。」钦雷皮皮地说着,将他的脸凑近默言。
不料,默言真的伸手在钦雷左脸颊上重重揍了一拳。
钦雷眼冒金星地坞着脸,「你都揍过了,气消了吧!」
这么说的同时,钦雷自个儿也很怀疑,他为什么要对默言千依百顺,难道爱情
真的会让人变笨?
默言转过头,懒得理会钦雷。
「你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见人影,若不是我刚好知道星流在夏羽国,
我们大概一辈子都见不着面了,你不会舍不得我吗?」收起顽皮的表情,钦雷哀伤
地问道。
宫里宫外都找不到默言时,他的胸口已经微微发痛,在焰武京畿也寻不着默言
身影后,他吓得差点连心跳都停了。
「你在乎吗?」默言瞪着钦雷冷冷地道。
「当然在乎。」钦雷用力点头。
「哼!」默言撇开头。
「你到底在气什么?」钦雷叹息地问。
他左思右想,无论如何都想不出来默言逃跑的理由。
「你自己知道。」默言指的是每晚都恩爱的事,但听在钦雷耳里......
「你是说选秀纳妃的事吗?原来你已经知道了啊!」钦雷用力一叹,开始喊
冤。「我也实在没有办法,先前还能以丁忧为由推托,可是我立了你,丁忧期也差
不多该结束了,我拖延不下去嘛!我保证将来她们入宫以后,我一个也不会碰。」
钦雷快速地伸出手发誓,可惜他很快就看见面色凝重的默言,缓缓地摇头。
「不是啊......」钦雷失望地低下头,思考其它可能性。
片刻后,钦雷倏地抬起头来,「那你是在气我先前瞒着你去青楼的事吗?我还
以为你不知道,看来是我太天真了。我保证不会再有第二次,我那天是鬼迷心窍才
会......」
默言摇头,面色铁青。
「调戏宰相之子的事?」钦雷怯怯地试问道。
答案依然否定,默言眸里出现一点杀意。
「亲了芳华居的茶博士......」
默言再度摇头,双手握拳非常想掐死钦雷。
「买了春药准备看你春心荡漾的模样......原来被你知道了,难怪你会生气,我
也知道不应该,可是......」
砰的一声,钦雷的自言自语被默言一拳打断。
「你这个混帐!外头有那么多人还来招惹我,去死好了。」默言由床上跳起,
一路追踢钦雷?恨不得当场踢死这个花心皇帝。
「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个。」钦雷用力抱住默言的腿,可怜兮兮地说着。
「鬼才相信你。」脚动弹不得,默言只得用手槌。
「我跟他们都只不过是一时情迷,跟你才是永永远远的。」钦雷陪笑道。
他靠在默言身上磨蹭,有意无意地往重点部位蹭去,惹得默言由狂怒转为另一
种狂肆......体内像有一把火燃起,槌打钦雷的力道减低许多。
「我就讨厌你这一点,成天除了想做还是想做。」默言恨恨地道。
「那、那我不碰你就是了嘛!」钦雷迅速放开默言,讨好地对着默言笑。
默言的目光却因为钦雷的离开变得更冷,或许从某个方面来说,跟钦雷渴望拥
抱他一样,他也渴望与钦雷结合。
默言冷冷睇着钦雷,片刻之后他不知想起什么,又恨恨的踹了钦雷一脚,但由
变得轻微的力道可知,其实他已经气消了一半。
「我真的只有你一个人。」钦雷乘胜追击,起身向前,环住默言的腰身,让两
人紧紧贴合。
「我不是说了我不喜欢每天都恩爱,你老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又怎么证明你
爱我?」默言冷冷睨着钦雷。
「默言......原来你在气这个啊!」钦雷叹气似的说道。
「是啊,我刚刚不是说了吗?」默言瞪了钦雷一眼,不太想理会钦雷。
「早知道我就不说那些了。」钦雷嘟嚷道。
他竟然笨到自招罪行,就是现下默言肯跟他回去,回焰武国之后怕还有得闹。
「你不说我还没想到,封妃的事就算了,我本来就知道。」默言原本熄灭大半
的怒火,再度被钦雷挑起。
「啊」钦雷对于自掘坟墓的自己,真想一头撞死。
「宰相之子、芳华居的茶博士、春药,你给我记住!」默言眸中精光迸现。
他以手肘撞击钦雷的肋骨,痛得钦雷当场说不出话来。
「真的没有下一次了。」钦雷大声求饶。
默言不管,继续用脚踢他。
「好默言,我求求你相信我吧!真的没有下一次了。」钦雷哀求地道。
钦雷捣着伤处哀号时,不免怨恨他自个儿,如果他没指导默言就好了,至少他
还有打赢的可能性,不像现在......
呜呜呜!痛啊,再打下去焰武皇就要死啰!
「去死吧你!」默言又出手重击,非把钦雷揍个半死不可。
而不远处的星流正睡得香香甜甜,与他们的吵吵闹闹大相径庭。
因为他们俩吵闹不休,星流又犹自睡得香甜,所以他们都没有察觉一件事,一
件对默言、钦雷来说还好,但星流会发疯的事情--非雨不见了。
清晨的风有点冷冽,星流的心境格外寒冷。
昨夜他第一次被非雨拥抱,他自认感觉不差,两个人都十分满足,后来也和非
雨谈得好好的,瞧不出非雨有什么不对劲。
但是,清晨他习惯性翻身寻找非雨时,隔壁冷飕飕的被褥,陡地冻伤他。
非雨走了。
这是星流的第一个念头,尽管宅中上上下下的人都说他在胡思乱想,说非雨只
是出去走走,很快就会归来,他仍确信非雨就是走了。
不是到市集买东西,不是去邻镇访友,而是离去了,不会再回来。
十分可笑,这些日子以来他对非雨的感应渐渐淡去,可此时此刻却变得鲜明,
鲜明的理由竟是因为非雨离开了。
时间很快地证明星流的想法是正确的,非雨并没有回来,他由清晨一直等到月
明星稀都没有。
他的非雨,不回来。
曾经有千万繁星闪烁其中的眸子,现下什么都没有,星流痴痴地望着远处,静
默。
面对沉默等待的星流,默言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们曾经很幸福。」坐在厅中,望着前院里的荷,星流浅笑着开口道。
「嗯!」默言点头,初来此地时他有感觉。
「是我太不小心了。」星流依旧笑着,感觉上却很像在哭泣。
「星流......」默言向来不是伶牙俐齿的人,现在更加不知该怎么说话。
「我们一起回盼萦楼吧!你不是说想回去看看。」星流仰视着默言,唇畔仍勾
着笑。
「嗯!」默言除了点头,无法做任何事。
而一旁的钦雷,也只能随着心爱的人一起走,在这里没有他说话的余地。
他们上了路前往许久未见的昭阳国。
盼萦楼还在营业中,语冰很讶异的发觉,有星流在和没星流在营收并没有差很
多,因为星流肯接的客人实在太少了。
湛忧仍旧在盼萦楼当厨子,煮的菜还是那么地可口。
名气越来越大的他最近考虑开一间独立的小馆子,元狩王爷知道后,每天都非
常努力的说服湛忧打消念头,不要再减少他们相处的时间了。
至于人家用什么方法「说服」,那就是人家的事了,我们不好提起。
语冰和慎勤仍然是老样子,语冰每天想着赚钱,慎勤想着怎么把亲亲爱人拉回
家。
星流居住的厢房仍然维持原样,爱金子的语冰难得感性的说:「总觉得你随时
会回来,这里还是留给你好了。」
如果此行有非雨陪同,或许星流还笑得出来,可是他的非雨不在,他除了摆张
死人脸外,还能做出什么表情?最多、最多用力拉高嘴角,就是最大的诚意了。
因为厢房没有改变,星流藏的银票亦在原处,当默言由床下翻出一大叠银票
时,语冰的下巴都快掉了。
早知道他不把厢房留给星流,他应该用力翻、努力挖的,那里没有百万两也有
十万两了吧!
可是,他除了看着星流大刺刺地将银票收入怀中外,就只能捶胸顿足,大叹痛
失进帐良机。
由昭阳国回夏羽国的路途,亦快得让星流感觉太快。
池里的荷由小花苞变成盛开,非雨仍旧不在荷池畔。
「你们走吧!我一个人等待。」站在宅前,星流流着泪对担心的默言说。
默言依然安静,钦雷却会意地将默言拉走,别人的爱情故事,他们插不上手。
非雨一直最担心的生计问题,如今已得到解决。
走了一趟盼萦楼星流才想起来,昭阳国和夏羽国接壤,每年春天雪融以后,必
有夏羽国的商旅往昭阳国出发,来回一趟至多两个月,赚的银两却够一年花用。
可是知道有什么用,非雨不会再回来。
望着一池荷花,星流哭得像泪人儿。
第十章
后来的事情有一点点可爱,足够让星流在一生里每个日子都拿出来品味回忆。
他和非雨相识在荷池畔,所以望着荷花就像看着非雨,让星流伤痛莫名。
回宅里时荷花初开,星流不忍看见满池盛开的荷花,常常躲在后院,不敢面对
前院的伤心回忆。
十余天后,他终于敢面对,命人搬来长榻,放好热茶、瓜果,留他一个人在池
畔,他想静静回忆他心爱的人。
那件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星流在睡,应该在睡,他闭着双眸呼吸均匀,而且很久都没动一下,应该是在
睡没有错......有个人如是想着,缓缓地靠近星流。
只要看一眼就好,他知道他自个儿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他不求星流原谅,他只
求看星流一眼就好,看心爱的人儿一眼就好。
距离慢慢拉近,剩十步、九步、八步......仅剩一步距离时,那人停了下来。
他仔细看着星流比花娇媚的脸蛋,星流瘦了些,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关系。
他好想抚上星流的脸,好想......
「唉!」轻声一叹后,他转头准备离开。
是他自个儿傻,自个儿舍弃星流的,他又有什么资格回来,若无其事的抚摸星
流芙蓉似的面颊。
非雨,是的,那人的名字叫非雨,星流恋恋难舍的非雨。
他才一转头,身后立即传来一道暴怒声。
「站住!」
非雨呆楞了下,第一个反应是逃跑。
「你给我站住!」星流又是一声怒喝,顺手一劈,将放瓜果的小几劈得粉碎。
听到巨响,非雨直觉地回头一瞧。不瞧还好,一瞧他腿都快软了--星流身
边除了他睡的长榻外,其余一切皆化为粉末。
他忘了星流内力深厚,连刀刃都能震断,木头算什么,他的骨头又算什么......
深感害怕的非雨,乖乖地走回星流身边,站着等待星流开骂。
「坐。」星流拍拍榻上一角,示意非雨坐下。
保命为第一要务的非雨,不敢反抗地坐在星流身旁,顺便仔细看看他想看又不
敢看的面孔。星流瘦了很多,看来他离开后星流过得并不好。
望着非雨,星流先是一声长叹,既是伤心又是欣慰。伤心的是非雨仍想要离开
他,欣慰的是非雨还会想来看看他。而且,现在非雨又在他身旁了。
「睡在这里容易感冒。」非雨先行打破沉默。
「嗯!」星流勾起浅笑,没去质问非雨没有资格说这种话。
「最近有按时吃饭吗?怎么瘦了好多!」非雨顺势抚着他的面庞,很是关心。
「等着你一起回来吃。」星流语带悲凄。
非雨叹息了声。
「为什么要离开?」星流终究还是问了这个问题。
「因为我不知道我爱不爱你。」非雨老实地回答。
「嗯。」星流等待非雨继续说下去。
「我曾经很确定我爱你,你是我生命里最想得到的人,所以推开你的时候我感
觉得到心碎,所以见到你时,我以为全天下都在我手中,我是天底下最李福的人。
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忽然不懂,我到底爱不爱你?你又不爱我,爱究竟是
什么?想得到的心情吗?那种心情不是应该叫独占欲,那不是爱啊!至少对我来说
不是。」非雨轻声细诉他的心情。
星流没出声,安安静静的倾听。他相信非雨离去有非雨的理由,非雨归来亦有
他的理由。
「因为我的独占欲害死了一个人,我总是日夜想着这件事,每天望着你,心里
的不安更大。那天听你说你要和默言去昭阳国,我觉得我快崩溃了,无论如何都想
阻止你。可是当你说你去去就回,我的不安反而加大,大得几乎要将我吞食掉。」
星流握住非雨的手,一语不发。
「而且,我没有资格爱你。」非雨突地道。
「为什么?」星流挑眉询问,他想不通非雨哪来的结论。
如果要论配不配得上,他不是更加配不上非雨,他是娈童出身,他认识非雨时
已经不清白,他连自个儿的名字都忘了,家世也不清白。
他才是那个没有资格的人吧!
「你只爱我一个,我却还爱着别人。对我来说,我还爱着过世的父皇、母后,
如果他们还在世,我仍会为了他们放弃你,我也爱着那个人,喜欢他的程度并不亚
于你。这样的我,又有什么资格爱你?」非雨悲伤地道。
「可是,我觉得我很幸福啊!」星流说得理所当然,「死人不能跟活人拼,他
们全死了,你最爱的人当然是我,我很幸福啊!」
非雨一呆,原来还有这种想法。
星流朝着非雨眨眼,感觉得到非雨心底的感受。
他们若能早些谈谈,就不用再度分开了。
「你为什么想回来?」
「想到荷花应该开了,我想看,就回来了。」非雨简单地说明。
星流含笑,他懂,荷花开了不也代表着他们俩的开始。
「那你现在呢?觉得爱我吗?」星流慎重的问。
「我本来不知道,但是瞅见你睡在池畔的身影,我才发现我有多么想念你。」
非雨微笑着,他现在懂了,知道珍惜才是一切,难怪古语云小别胜新婚。
星流浅笑着,倾身吻上非雨的唇。
「有件事情我没忘了问。」
「嗯?」非雨揽上星流的腰肢,轻声响应。
「你刚刚怎么会回来?」
「我怕被你杀了。」非雨老实地回答,保命是每个人的本能,他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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