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婆情人》——by凌豹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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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悦阳掩住嘴巴压下惊呼,原来他不但把镇澜鹰给踢伤了,还害他不举,这……这……他岂不是成了镇家的千古罪人!
他惭愧至极,骑了自己的快马便回到悦阳山庄,着急的寻找秘方,看能不能挽回自己犯下的错误,武悦阳只身私下来到某些以前根本不会进入的场所,开口询问这一方面的事情,还被专门讨好男人的妓女教了些花招,他听得脸红如火,却拿笔记了下来。
「男人不举,有时是心理造成的,这时要让他放松,最好所有的事都由自己来,让他只要享受就好。」
妓院里的老鸨见多识广,武悦阳特地花了十两银子,请她另辟密室,亲自教导有关于这一方面的事。
「例如赞美他那里很大、很硬、很持久,男人爱听这个,如此一来他就会觉得非常有自信:再来,男人除非死了,要不然不管多老,只要你嘴巴嘟上去,舔着他那个部位,保证他会又硬又直!舔法还有些花招,最好还要摆出一脸享受的表情。」
「是,还有呢?」武悦阳脸色烧红,可是为了镇澜鹰,他积极的继续探听,而且笔动得更快。
一吸、吮、玩他两颗小球,然后为了让他能够享受,最好主动一点,可以叫不举的人平躺,然后你自己骑上去……」
「骑上去?」武悦阳叫了一声,他不知道还有这个做法。
「没那么难,把他当成马骑,然后摇腰、上上下下的吞吐,保证玩惯良家妇女,没试过这一种招式的男人,马上就会色欲大发。」
「是,然后呢?」
老鸭望着这个不只脸红,已经连脖子都红起来的男人,真可惜,若不是为这十两银子,她还真想把这白嫩的人儿给吃下肚。
「就尽力的摇腰,喊『深一点、受不了、饶了我,太舒服了』之类的话,如果他只是心理因素造成的不举,保证他马上就能重展雄风。」
「嗯,我了解了?」
飞快的一笔又一笔记下眼前半老徐娘的话,等一个时辰过去,武悦阳已经知晓了很多以前从不知道的知识。
他偷偷摸摸的走着小巷子回到悦阳山庄,一回悦阳山庄后又立刻策马上了天鹰堡。而此刻镇澜鹰也已经重新抹上了更贵重的药,正恨不得能早日见到娇艳的武悦阳,继续那一天气氛正好的事情。
「堡、堡主……」
一见到镇澜鹰的俊脸,鸨母传授的所有知识立刻涌上脑海,武悦阳脸色通红,身体却隐隐发热,是他把镇澜鹰害成这样的,当然要献身让他好起来,这是无庸置疑的事情。
「悦阳。」
望着他红通的脸蛋,在夜色之中显得更加美艳,让镇澜鹰下面那一根立刻就翘了起来,那么贵的药果然非常有效,他一点也没有感觉之前撕心裂肺的惨痛,只有跃跃欲试的蠢动。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到你的房间里去谈。」
喔喔喔——镇澜鹰也正想找他到房间去谈,当然立刻答应。两人进了房间,镇澜鹰一关上门,武悦阳就轻喘道:「我当初踢伤了堡主,这些日子苦思了一些法子,希望能对你有帮助。」
接下来的情景让镇澜鹰张着嘴巴,口液涌满了嘴里,因为蒙蒙月光从窗子下照射进来,武悦阳双手微颤的解着自己的衣扣,衣服坠下了地面,武悦阳裸白的身体没有一丝瑕疵,白肤闪耀着月光,美得如梦似幻。
「悦、悦阳……」
他那一根翘得发痛,武悦阳投入他的怀里,拉着他坐在床边,轻轻的扯下他的裤带,他的阳刚已经冒出头来,武悦阳双手合拢着他,低语颤抖道:「我……我没做过,也许做得不是很好,但我会尽力的试。」
才刚说完,武悦阳便张开了红唇,纳入了他身体最炙热的这一部分,他狂吼一声,差点爽得喷发出来,他的小嘴……他的可爱小嘴,竟然在帮自己做这种事!
这到底是梦,还是自己过于色情的幻想?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但是底下被他舔舐的感觉又是如此的真实。
他不只舔着上面,还探出舌尖舐着他的圆球,运用嘴唇的吸力来回吸吮着他。镇澜鹰浑身颤抖,他早巳准备好润滑的物品,于是从床头那里拿出小木盒,沾了些在自己的指头上,手指轻柔的插入他柔软炙热的XXOO。
XXOO非常的紧窄,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随着他的动作,武悦阳几乎含不进他的阳刚,每一次他抽动,武悦阳就不由自主的耸起白嫩嫩的小屁股,好像受不住这样爱抚的刺激,但是嘴上却更加卖力的试图含进他的全部。
镇澜鹰一手抽插着他柔软的XXOO,另外一手则往下,轻轻的拧了拧武悦阳粉色的乳尖,他轻喘一声,叫声诱人,镇澜鹰抬起他,将他放在床被上,他似乎有些抵抗,还想继续舔吻着他火热的部位。
「让我伺候你……」他讲到这里脸色更红,「到你那里喷发出来。」
「再被你做下去,我受不了!」
镇澜鹰往下,啃咬着他的乳尖,武悦阳迎起身子,让自己敏感的椒乳尽情的落在镇澜鹰的嘴里,被他吸着、用舌头玩弄着,甚至还微疼的啃咬着。
「这个地方好、好大……」他没用嘴服侍他了,但是他的手却伸到他的部位温柔的爱抚着,口里一边说出让镇澜鹰差点「冻末条」的话:「又……硬,而且硬了这么久……」
混蛋,他去那里学到这些话的!这让镇澜鹰把持不住,他拔出手指,把自己既硬且大的部位抵住他热软的XXOO,光是在XXOO的外头,他就已经热得像被火烧了一次又一次,烧得连骨头都热腾腾的。
他缓缓的插入,武悦阳屏住气息,毕竟仍是生嫩,才被镇澜鹰做过几次而已,而且又这么久不曾有过亲密关系,他略显疼痛的轻咬着镇澜鹰的手臂。
「放松,我会很温柔的……」
镇澜鹰话还没说完,只见武悦阳挺起身子,娇声道:「再……再深一点,还要、还要你深一点……」
此时理智全都不翼而飞,什么温柔早就抛到九霄云外,镇澜鹰差点发狂,谁叫武悦阳可爱又妩媚,他一下贯入到底,虎吼几声,飞快的抽了几下,武悦阳全身虚软,娇滴滴的喘气,他吻着他的唇,武悦阳也伸出舌头与他热吻。
武悦阳摇着腰,镇澜鹰按住他的身体,低声道:「不要动,我会受不住。」
武悦阳又摇了一次腰,镇澜鹰失控了,捉起他的腰身,深深的探入里部,还能听见自己撞击他雪白臀部的声音,武悦阳鲜红的嘴唇轻启:「那里、那里感觉好棒……」
「这里吗?是这里吗?」
镇澜鹰已经失去理智,他狠插到底,武悦阳啜泣起来,他抱住他的身子往自己的身上靠,让他整个身体悬在半空中,也让自己插入得更深、更有力,武悦阳内部柔软又火热的含住他。
里面好像湿透般的欢迎着他,他强力的抽插着,每一次没入底部再抽出来时,就听见武悦阳抽高的轻泣,他咬在他的肩膀上,一边哭一边叫:「我……我受不了、受不了了,澜鹰,饶了我、饶了我……」
镇澜鹰眼神发直,他才是那个受不了的人,武悦阳如此的迷媚可人,让他怎么进入都不够,他加快速度,下半部的快感像电击一样,充满他的全身,每一次狠狠的撞进里面,就听见武悦阳轻微的哭喊声。
他射出了浓液,满满的贯注武悦阳的内部,武悦阳也尖叫一声,然后柔若无骨的趴伏在他身上。
他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不管是心理,还是下半部,镇澜鹰喘着气,武悦阳趴在他的身上,臀部还紧夹着他发泄后虚软的部位。
他吻着武悦阳的小嘴,武悦阳睁开迷蒙的眼睛,一手抚在他的胸口,另外一手爱抚着他的乳头,然后他挺起身子,微微的扭腰,镇澜鹰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我……我想骑你,可以吗?」当然可以,求之不得!
镇澜鹰心里马上如此反应,但是他现在嘴巴说不出话来,只顾着喘气,因为武悦阳轻柔的旋转着腰身,好像在感受他在他内部的感觉,让他又马上硬起来。
最近吃的补品好有效,而且正好在最有用的时问点发挥,镇甲真是补得好啊,他明天绝对给他加月俸,加一倍以上。
武悦阳起落着身子,吞吐着他的阳刚,一边遗吻在他的脸旁,妖媚的轻语:
「你那里好大,弄得我好舒服……」
哇哩,这是武悦阳会说的话吗?镇澜鹰错愕王极,却感觉下部更加的胀大,而且武悦阳的脸上马上出现僵硬的表情,好像不适应他的巨大,却仍是含泪轻柔的坐下,继续吞吐着他的阳刚。
「硬得像石头一样,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别的男人根本就比不上你。」听前面还觉得内心舒爽,然而听到最后一句,镇澜鹰脸色都变了。
「别的男人?」
「我、我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武悦阳还继续说着,腰也还在扭着,镇澜鹰的热情却已经被浇熄了一大半,他翻身将他压在底下,气得脑子都快冒出火来,而且火烧得是他这辈子未曾尝受过的旺——若是刚才情欲的热火烧得他骨头热腾,现在嫉妒的烈火则是将他烧得他挫骨扬灰。
他厉声道:「什么叫别的男人?你跟别的男人试过吗?」
第八章
武悦阳惊愕的看着他,好像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明明他一切都照着鸨母的话做,而且镇澜鹰之前的确也很享受,怎么现在变了脸?
「怎么了?」他一脸不知所措。
他几乎算是在他耳边狂吼了,「什么别的男人?给我说清楚!你跟别的男人做过这种事吗?你帮他舔,还骑在他上面吗?」
「男人都喜欢这样,不是吗?」鸨母如此跟他保证过。
镇澜鹰脸色都黑了,他推开武悦阳,将自己下半身从他内部抽出,武悦阳紧张又错愕,还隐隐觉得委屈。
他不知他做错了什么事,明明自己都已经如此卖力了,以前的他绝不会做这些事,而现在为了让镇澜鹰的下半身回复正常,他已经没了自尊,强迫自己一定要完成这些事情,而且镇澜鹰刚才明明很享受这一切啊。
「你回去吧,」
镇澜鹰穿上了衣物,眼神冷淡的将衣服丢还给武悦阳,武悦阳错愕又羞得无地自容,他看他的眼神,像是……像是讨厌看到他。
「怎么了?澜鹰,有……有什么不对吗?」
他望着他的眼神,像是他很肮脏似的,少了以前赞美与会让他脸红的渴求,他用衣服盖住自己的裸体,刹那间,他竟觉得镇澜鹰厌恶他。
「你回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武悦阳双唇颤抖,鸨母没教他遇到这种时候该怎么办,镇澜鹰回过身去,他急忙穿上衣服,却看到衣服湿了一大块,随即抹着脸,他才知道他哭得衣服都湿了,并且手足无措的颤抖。
「我……我做错了什么?」他泪如雨下的委屈问道,他只是想要尽力让镇澜鹰回复正常。
「没做错什么,做得太好了!」镇澜鹰冷冷的道。
那种冷漠跟无情让武悦阳心都冰了,果然他要的还是悦心,并不是自己,连自己做到这样的程度,他也不屑。
「阿甲,送武庄主回庄!」
他朝外头大喊,送客的意思很明显,武悦阳抽泣几声,转头从房间飞奔出去,镇澜鹰八风不动,拳头却握个死紧。
倒是镇甲来到门前,差点被武悦阳撞到,而且也被武悦阳吓到了,不知道为何,一向是恶婆婆的武悦阳,此刻竞哭得梨花带雨,而一向惧怕武悦阳的自家主子却是一睑寒酷。
「送武庄主回庄!」
「好、好……」
镇甲不知所以,但以现在的气氛,他也不敢问发生了什么事,而武悦阳现在的状况也不能骑马,他只好雇轿护送武悦阳出堡。
轿内隐隐传来压抑的啜泣声,镇甲何曾看过他哭得这么惨?抵达悦阳山庄扶他出来时,他那满眼的泪花,让镇甲差点就拜倒在他的裤下。
美,就算美得凄凉,还是一种美。他差点兴起要保护武悦阳一辈子的凌云壮志!
他是恶婆婆,恶婆婆啊!镇甲得不断警告自己,才能从这痴迷里抽身。武悦阳真的哭得很惨,他鼻头红肿,双眼也肿得像核桃一样大,睑上还带着心灰意冷、心如死灰的表情。镇甲看了不忍,打了个圆场。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误会,我回去问问堡主,调解一下,包准没事儿。」
「不、不用了,我……我不会再跟你家堡主见面了。」
他抽泣了几声,说完转身就跑进庄内。镇甲愕然,怎么他的样子像是被男人给抛弃的女人一样,一句不见面就算说完一切了,这……这不是挺怪的吗?
更怪的还在后头,当他顶着夜色回去堡里,还未到堡门,几个熟悉的仆役已经浑身发抖的急忙奔到他跟前,控诉堡主的怪行。
「堡主发疯了!他砸毁了好多东西,尤其把房间的东西全都砸了,连……连那张床都被他一举给掀了底!」
「没这么严重吧?我刚才离开时他还好好的,只是看起来心情不佳而已。」
「真的,甲哥,好恐怖!若不是不能杀自己人,我想堡主一定很想杀几个人来泄泄心里的怒气!」
镇甲喝了他们一声,堡主岂是那种人!
「胡说八道,小心我夹了你舌头!」
镇甲满心不信的人内,却看到堡内摆设东倒西歪,连一张十人大桌都被轰出外院,看得他冷汗涔涔,若不知情的人来到天鹰堡,恐怕还以为天鹰堡被谁血洗了呢。
他走了进去,镇澜鹰站在一堆已经烂得看不出原本是什么东西的物品之间背对着他,就算是背对着,镇甲还是忍不住猛吞口水,隐隐感觉到镇澜鹰胸口里的暴戾之气并没有消散,反而越来越猛烈。
「堡……堡主,我回来了。」
他向来觉得自己胆子很大,但现在却忽然觉得自己吓得要命,就像只小老鼠一样胆小。
镇澜鹰回头狠瞪着他,横眉凶恶的表情,让他吓得差点倒退三步,镇澜鹰问道:「送走了他?」
「送回山庄了……」
他怕得差点说不出话来,感觉好像镇澜鹰变成会随时一掌打来,要了他的命的凶神恶煞。
「他……他……」
镇甲伸长耳朵,不知道镇澜鹰究竟要问什么,镇澜鹰却暴怒踢开脚前的东西。
「没事,滚,都给我滚!让我一个人静静。」
镇甲立刻连滚带爬的冲了出去。这夜天鹰堡安静如死人墓地,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就连走路也轻悄无声,就怕惹怒了心情不佳的主子。
武悦阳强忍着伤心,他哭了一夜,终于决定要将这一切给忘掉,男儿汉应该要提得起放得下,别再多作那种无谓的白日梦。
他等着镇澜鹰下聘来娶武悦心,只不过苦等了一个月,天鹰堡却毫无消息,他要人去私下请镇甲过来,镇甲推托了半天,终于过来。
「要娶悦心的事,贵堡主不是很确定了吗?怎么迟迟不下聘?」
这一句话问得好啊!镇甲愁眉苦脸,自家主子心性大变,现在只要听到有关武、悦、阳这三个字的,他就会发狂。
所以彼此切磋功夫时不能说「武」功,高兴的时候不能叫喜「悦」,看日头,不能说这是太「阳」,只要有谁犯了他的禁忌,镇澜鹰马上就变脸。
武悦阳竟能把堡主这种天下无大事的性格气成这样,现在别说是当亲家了,就连朋友也不可能。
镇甲搓着手里的帽子,一不作、二不休,总不能老是拖拖拉拉的,干脆讲开来,以免武悦阳还等着跟他们结亲。
「堡主现在没有心思娶妻,而且武小姐似乎已经不是堡主想要的姑娘了。」
武悦阳错愕不已,随即低头脸色悲惨道:「是……是因为我的缘故吧?」
「老实说了吧,堡主对庄主您正在气头上,我们也不知道他在气什么。总之在他面前提到您的名讳就是在找死,所以结亲是再也不可能了。」武悦阳大受震撼,没想到他竞如此的讨厌自己,厌恶到几乎到恨的地步!他落寞的点头,以示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