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知我心》——by凌豹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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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事,谢谢你。」
他心脏怦怦乱跳,跳得就像初尝恋情的小男生一样,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是从他脸上的热辣程度,他知道自己一定不合时宜的脸红了,他急忙将自己推离贺极的胸膛前,虽然说他自己没事,但是脚上传来的微微疼痛感却渐渐的回到现实里。
「贺极,贺极,你没事吧?」导演大吼大叫声丝毫没有一点同情心,「你要是敢受伤,害我延迟进度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我没事,没压到我,麻烦先把布景搬开好吗?」
布景被搬开了,他瘫坐在地上,就算布景掉落,贺极为了救他,发上沾满了灰尘,他轻轻甩头,依然俊美无比,他站了起来,丁宗儒移动着疼痛的脚,也慢慢撑着旁边的墙壁站起来。
「这一场戏我明天再演吧,我累了。」
贺极声音微微带笑,就连王导演那种根本不把人当人看的恐怖导演,也因为他的实力而皱紧眉头同意道:「好吧,你可能吓到了,先回饭店压压惊,明天再来拍吧,反正布景也坏了,再叫人重搭。」
丁宗儒忍着疼痛,一再致歉,王导演一脸真是麻烦的嘴脸,可是没多生气,只叫他快回家去看医生。
他一拐一拐的走向自己的脚踏车,但是他的脚实在太痛了,他扶着脚踏车,强忍着那种疼痛感,他应该不可能骑车回家,可能要请别人顺道送他,但是这里几乎是工作人员,谁会这么好心的送他?
还是打电话回家,叫丁一峰来接他?
他还在犹豫期间,深色的轿车停在他的旁边道:「我送你回去吧。」
这个磁性又吸引人的声音,他到死都认得,丁宗儒不太自在的让自己别紧盯着贺极看,以免贺极觉得怪异,反倒认出他来,他小声道:「不用了,谢谢你,我请我爸来接我了。」
「不是太太,小儒,你还没结婚吗?」
丁宗儒大吃了一惊,他身体颤抖了一下,他没想到贺极竟然还记得他,他以为以他现在这样毫无流行打扮的样子,像个工人似的模样,贺极一定认不出他的,想不到他还能叫出他以前的小名。
呈现在心里面的,不知道是感动还是痛苦,他黯然的想到,这么多年了,贺极原本就是个大明星,每天有那么多合作的工作人员,还有那么多的风流韵事,他竟还记得陪过他二年的自己。
「我送你回去吧。」
贺极开了车门,一手扶着他,姿态虽然温柔,却是不可抗拒的意味,大概是太惊讶他竟认出他,丁宗儒六神无主,坐上了他的车,里面轻柔的音乐轻声的流泻在狭小的空间里,过没两分钟,丁宗儒有点后悔搭上他的车。
「你这几年过得好吗?」
「嗯,还、还不错。」
他将身子缩了一下,自己前阵子晒太阳过度的手臂变得太黑了,脸也晒得黑多了,再加上这个土到不行的头发跟衣服,还成为搭布景的工人,在贺极的眼里,一定会觉得他的生活过得很不好吧。
「这里的路我不太知道,到哪里转弯要记得告诉我。」
「好。」
说完了这几句话,他们就都沉默不语,女歌手沙哑的声音低柔的唱着悲伤的歌曲,丁宗儒小声道:「你演得真好,我都看得入迷了,你是天生的演员。」
贺极对他微笑,让他的心一阵酥软,好像在贺极的眼里,他是世间上最能让他注目的人,明明知道这是错觉,但是贺极就是会让人有这样的错觉。
「能听到你这样说,感觉真的很好,我才觉得我最近演技没什么进展,闽虹还公开批评我,演技像盗版,不像是发自内心的自我流露。」
她怎么能这样批评他?
「不,你真的演得很好,你不只外貌出色还有很好的演技,你也得过国内外好几座大奖,她根本就不该这样批评你,难不成她以为只有她自己是影评人,外国那些评审都是瞎子吗?」
他答得慷慨激昂,手还因为激动握起拳头,一副就是护卫贺极,而想去找闽虹拼命的样子,一说完这些话,他就脸红了,这个圈子的是是非非他不懂,也许他不该讲得太过武断。
「对不起,我什么都不懂,我只是觉得......觉得她不该这样批评你。」
贺极脸上露出放松的笑容,而且是真正的笑靥,「你让我很想好好的吻你一下。」
听到这一句话,丁宗儒呼吸都停止了,过了两秒,空气回到他的胸腔,他在内心告诉自己,贺极也常拍国外导演的电影,这只是洋人的客气说法,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绝不是自己想的那一种。
自己绝不能想歪,落入羞窘的状态里。
车子停在自己破落的家门口,丁宗儒下了车,贺极抬头看了看,笑道:「你家好有古味。」
丁宗儒脸色稍微有些难受了点,以贺极住的现代化豪宅看来,这个地方破旧不堪,讲古味是客气了点,其实他的意思应该是破烂吧。
「嗯,是间老房子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他一拐一拐的走进屋檐下,贺极下车扶着他,低语的声音含满温柔,「小儒,你手头若是不方便,告诉我一声就好了。」
丁宗儒忽然生气了,也许是因为难堪,也许是因为自家这座温暖的屋子被他看成破铜烂铁。
「我不缺钱,我是因为......是因为......」
贺极用力握住他的手臂,让他脚步不稳的跌进他的胸怀里,炙熟的唇盖在他的唇上,他已经好几年没有性生活,为了照顾丁罗汇,他耗尽了心力,几乎忘了自己也是个男人,也有需求的时候。
贺极灵活的舌尖窜进他的唇内,他被他的灵舌挑动着灵魂深处的情欲,贺极的大手轻柔的爱抚着他后背,他喘气着,只是男人的抚触跟味道,就让他变得全身都不对劲。
「别、别这样,我......」
「因为你在生气,别生我气。」
他炽热的气息还在啄吻着他的唇角,丁宗儒想要推开他,但是光是他的衣服擦过自己的乳尖,那种微疼的快感让他身体虚软,更何况他语气中那种温柔跟撒娇的意味。
「今晚我们好好的在床上聊。」
「不、不行,我......不行。」
他怎么能跟久未见面的旧情人,一见面就是到床上去,贺极啄吻的方向改为他敏感的耳垂,轻咬着他的耳珠,低沉的声音含满情欲,「你难道忘了以前有多么愉快吗?」
那些热情的想象,让丁宗儒的身体霎间火热起来,跟贺极的性爱既热情又大胆,他在床上吻遍自己的身体,光是他的亲吻就能让他到达高潮。
身后久未有人碰触过的秘穴好像因为回忆而抽动起来,他手酸脚软,他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只知道自己跟疾驰车子的贺极,到达了交流道旁的某个不知名的MOTEL。
第三章
他在床上忘我的呻吟着,贺极邪肆的吻着他敏感的后背,他放浪的双腿跪在床上,贺极手指在他暖穴里抽插玩弄着,明明自己不是女人,不可能会自行湿透,但是在贺极高明的手技玩弄下,他觉得自己能让贺极进入的地方已经湿黏不已。
「啊啊啊!不、不行,不行了。」
他哀求着求饶,前方的男性胀热饱满,几乎要射出湿液,贺极在他耳边嘶哑轻笑,「你好敏感,我才弄你后面,你前面就要出来了?」
他脸色涨红,却难忍着情欲的折磨,光是贺极在他后面的玩弄,就让他频频的低哑喘气,他咬紧下唇,扯紧被单,贺极手指深深探入,狠狠的捉搔着他男性脆弱的敏感处,他总是知道如何能让他魂魄都沉浸在他的热爱里而难以自拔。
他叫了出来,激射而出的热液溅在被单上,而这只是这场性爱欢愉的前奏而已,贺极在三十分钟后,才真正的进到他的体内。
「好舒服,小儒,你里面好紧好热,你感受到了吗?你让我这么舒服。」
他脸上沾满了泪水,不只是因为接受贺极巨大阳刚的痛楚,还有他先让他达到两次高潮的欢愉,明明身体应该要对欢愉麻木了,但是他的进入,让他脸上肌肉扭曲,更难忍受绝顶的快感。
他在他里面冲撞着,每次都狠狠的插入,然后再轻柔的拔出,他咬着自己的手掌哭叫着,几乎难以承受巨大的快感。
床铺在摇晃,自己身下每次被撞进深处时,那种只有A片才会出现的湿液声响,还有两具肉体深深交合的热情拍打声,跟自己放荡的喘气哭叫声。
「极,求求你、求求你。」
他咬着他的肩头,只求能到达最后的高点,一边哭叫一边哀求,贺极就像在欣赏艺术品般的看着他高潮泪湿的脸蛋,但是他撞进他体内的力道变强了,他尖叫着,最后一波高潮将他打得没顶,然后他听见贺极低哑的粗吼声。
下体还很热,他喘着气,他就像被迷惑般的,跟着贺极到了离他家最近的MOTEL,热情放荡的做爱完后,他忽然有掉泪的冲动。
他记得他的名字,也还记得他是谁,甚至还带着他到旅馆来,他并不是恭维贺极,但是贺极若要女人的话,随时一通电话,就会有一堆女粉丝乐意跟他上床,就算是女明星,也难逃他的魅力。
能跟贺极再度肌肤相亲,这几年他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机会,在刚才,他就好像是变成贺极的女人一样,让他翻搅着身体,热情爱着自己,这是他这几年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小儒,你要不要在我拍戏的这些天,当我的助理?」
贺极双手搂着他,低语出他的想法,让丁宗儒犹豫了,他摸着他赤裸的肩头,说得很简单。
「你不用想太多,只是我在这里的时候,帮我处理一些送洗衣服的杂事,王导演很整人,他让我拍戏完累得回到旅馆只想睡觉,所以我需要有人帮我处理杂事,况且你脚受伤了,应该也不可能再做那种粗重的布景工作。」
这是一个大好机会,这种短期的兼差,不就符合他现在所想要的吗?
「但是我有两份工作,只能在星期六日或晚上才能兼差。」
贺极轻抚着他腰身,「没关系,就六日吧,还有等明天医院开门,我送你过去看医生。」
他的手停留在他赤裸的臀部上轻轻的揉捏,丁宗儒感觉欲望的野火又像在燃烧般的爆出火花,明明自己刚才已经发泄过好几次了。
贺极像是明白他的身体状况似的,在他耳边低声笑着,下体才刚被穿透的部位更热更难受了,贺极手指已经轻巧的穿入,他沙哑的声音挑逗道:「小儒,等你脚好了,我们再来玩上乘位。」
丁宗儒心头扬起的不知是什么样的感觉,甜甜酸酸,他说这句话的意思,是还有下一次吗?
这一夜他没有回家,就跟贺极睡在旅馆里,他们到了四点才合眼,早上时,他为了让贺极睡晚些,他自己忍着双腿间的不适,自行走出旅馆大门,先到医院看脚伤后才去上班。
他打电话回家,说谎他去同事那儿睡,丁一峰没追问,本来他就觉得丁宗儒放太多心神在丁罗汇身上,他出外跟人交际,他还觉得很高兴。
上班的一整天,他几乎魂不守舍,脑中想的全是昨晚放浪销魂的事情,下班后,他跑到市内的百货公司,买了几件能看的衬衫,然后又去一家比较知名的发廊剪头发,他花了大把的金钱,这在以前的他看来,一定觉得自己奢侈浪费到了极点。
但是现在他对自己说,贺极是赫赫有名的大明星,自己是他的助理,打扮跟外型也不能太糟糕。
他知道这全是自己的自圆其说,就为了昨晚贺极那一句等他脚好再亲热一次的话,他满怀期待,只要贺极能投来一瞥赞赏的眼光,他就甘愿为他舍弃一切。
他星期六日去帮贺极做些杂事,他头发剪得有型,而且身上衣服全都变了,要出门时,丁一峰还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丁罗汇则是好奇张大眼睛,他个性直率,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直接就道:「爸,原来你长得这么帅啊。」
这个小坏蛋,嘴巴这么坏,丁宗儒又笑又气的在他头上轻捶一下,他说要出去做第三份工作,丁一峰只听他说脚扭伤了,不能做粗重的工作,刚好有人请他做第三份工作,他没详问,但是现在他眼睛眯细,随即呵呵直笑,「好,你快点出去。」
显然的,他以为丁宗儒害羞在遮掩,瞧他现在的样子,若说不是出去约会,谁会相信呢?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要去工作。
丁宗儒到了片场,以前对他视若无物的现场工作人员,都认不出他来,还以为他是哪里来的演员或是上级长官,只有贺极在望来一瞥时充满了赞赏,光是这一眼无言的赞赏,就让他心里又暖又热。
他不只换了衣服,剪了发型,他还采贾了新的鞋子、领带、领带夹、公文包,他把这些日子辛苦存的钱全都花光了,但是只要贺极那一眼赞美的眼光,就让他觉得花这些钱非常值得。
在他脚好的那一天,贺极带着他,又到上次那一间MOTEL,他履行了诺言,丁宗儒坐在他的身上,让他的男性在自己体内热情的冲刺着,就像要补足这几年的饥渴一样,他不知羞耻的一再索求,贺极在他体内放肆的玩弄,舒服的感受直冲脑顶。
他完全沉醉在这段关系下,每周六日去帮贺极做事,是他这一生最幸福的时刻,他总是在镜子前打扮了半个小时,确定自己完美无缺后,才会到贺极的旅馆房间,帮他做些杂事跟送洗的工作。
他不只花光了为丁罗汇出国作准备所存的钱,他还渐渐透支了薪水,他以前本来就帮贺极作助理性的工作,贺极身上穿的都是世界名牌,他跟在他身边,鉴赏的目光自然也不会太差,但是以他现在的薪水,买这些东西已经算过于奢侈。
这天贺极甚至还在王导演难得的休假日时,提说要来他家看一看,他意思是他家是旧的建筑,很有点古风,他觉得有意思,想要看看。
贺极说的话他不可能拒绝,他特地请了假,说服了丁一峰跟着乡里的朋友一起去国内旅游一天,也将丁罗汇送到了学校,然后才准备招待贺极。
贺极来了,对着他们家院子、门坎都很有兴趣的一看再看,丁宗儒忙着招待他,在厨房里弄些水果,送到院子里,他陪着贺极吃水果。
贺极不用叉子,直接用手指捻起来吃,水果的甜汁沿着手指流至手掌、手肘,贺极伸出舌尖,舔着自己的手肘。
丁宗儒完全看得入迷,他的一举一动就像拍电影一样,那么的好看养眼,然后是他的眼神,慢慢的转向丁宗儒,丁宗儒觉得自己热血往脑上冲,也往自己的下部冲。
「小儒。」
他移近,然后是他火热至极的吻落在他的唇上,身体这些日子,就像被贺极训练过一样,马上就起了反应,他微张着唇,任由着贺极强肆略夺,他抱着贺极的脖子,吻得自己心跳怦怦作响。
明明知晓这里是院子,他家的院子墙壁又不高,可能有人长得高一点,踮脚一看,就能看清里面他跟贺极吻得难分难舍,但是他沉迷其中,根本就难以拒绝。
「小儒,你的这里硬起来了。」
他搓揉着他胸前的红点,他轻声喘气,贺极解开了皮带,拉下拉链,将他的头往下压,这些日子,他已经习惯贺极的需求,他双手捧起贺极的庞然大物,那炙热胀大的阳刚在他手心温暖又火热,纵然那男性的气味强烈无比,他仍甘之如饴的含食着它。
「吁--很舒服,小儒,那地方再多用力一些。」
他的舌头狂乱的在贺极的男性上忘我狂舞着,纵然贺极已经顶在他的喉头,让他眼泪逼出了眼眶,他却心甘情愿的做这些事。
他的身体燥热无比,在自家的院子,他就像失去廉耻一样,跪在地上,任由着贺极在他体内冲刺,他捂住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但是身体的愉快与欢乐,却无法骗过自己,他手肘抵住地面,摇动着腰身。
贺极在他体内又大又热,他在体内抵住他的敏感点,手心又爱抚着他下身的阳刚,他难以忍耐的哭叫声越来越响,就连掩住了自己的嘴巴也盖不住那些欢愉的叫声。
「极、极......」
贺极脸上露出一抹非常愉快的笑,望着他恳求的泪眼,他加快了速度,身体里不断被撞击,丁宗儒闷声大叫,将自己最后的欢愉声盖住,发泄了热火,他重重喘息着。
「爸,我们学校今天打扫,所以我提早回来了。」
丁罗汇听过他今天会在家,因此开了门就叫他,丁宗儒脸色大变,没想过他会这么早回来,他急忙擦了擦身体,穿上衣服,随便拍了拍自己刚才欢爱沾上的灰尘,他跑去漱口,贺极穿上衣物,不缓不急的在他身后跟着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