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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性大发》——by凌豹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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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更何况庄是我灭的,人是我杀的,你以为我会在乎
什么师兄弟情谊之类的傻话吗?」
梁青义脸上亮起凶狠的红光,颜修读阻止他冲上去,他低头一拜。
「既无师兄弟情谊,我门就不谈情义,阮楼主的医术精湛天下皆知,愚儿中了不知名的毒物,请楼主高抬
贵手救他一命,事后若要任何代价,颜某人愿意牺牲
生命回报楼主。」
「呵,这话倒说得顺耳、动听。」阮求恨轻笑。
「大师兄,你干什么对他这么低声下气,他根本就是武林中人人唾弃的大魔头、妖物,若不是忌惮他的毒
艺跟医术,早就被人灭楼了。」
梁青义不能忍受自己要对这个杀人鬼、人面禽兽必恭必敬,更不能忍受一向待人仁慈、而他十分尊敬的大
师兄,要受这个魔头的气。
「为了宝儿,我什么气都能受」颜修读说得平实。
梁青义瞬间住口,顾及大师兄唯一儿子的小命,也只好咬牙低头道:「没错,若是你医得好宝儿,连我的
命也一起算上。」
他们已经如此的低声下气,屈颜恳求,想不到从阮求恨的喉里爆出了几声不屑的耻笑。
「要你们这种无用的人的命?你们未免也把自己的命想得太过值钱了吧!」
梁青义不能隐忍,就要一冲而上。
只见颜修读更将头低下,痛苦的道:「阮楼主,我爱妻已死,独留一子,你也知我的身世孤苦,自小便无
父无母,举目所望,世间无亲,只独有此儿,若是你真
能救宝儿,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他说得语句字字充满感情,令人动容,但显然的感动不了阮求恨。
「你们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闻言,梁青义还站立着,而延修读已经自行跪下。
「求阮楼主救救宝儿的性命。」
「看你这孬种样子,少在这里碍我的眼,滚。」
梁青义再也无法忍耐地冲上前理论:「小师弟,长兄如父,你说大师兄哪一点对不起你,庄里的人都说你
坏话,大师兄从来没有说过,不事吗?」
他不说话还没事,他一说话,阮求恨的脸立即蒙上一层黑雾煞气。「我改变主意了,你们两人在这儿为奴
二十年,我就救那个小娃儿的命。」
闻言,梁青义气到发抖,「你简直欺人太甚,我都没跟你算你废了我的腿的仇,你竟然还……」
阮求恨不在意的下逐客令:「你尽可走人,我没要你来求我。」
「我愿意为奴四十年,二师弟尚有大好人生,况且宝儿与他无亲,我一人承担即可。」
「不行,要就两人,不要你们就一起出去。」
梁青义吼道:「小师弟,你这样做到底有什么好处?你说啊!」
就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阮求恨大笑起来,凛冽的唇角跟眼神只有令人发抖的冷酷。
「我不要得到好处,我只要心里爽快、高兴就好;看你们越悲惨、越无耐,我就越开心、越快乐。」
梁青义一时之间无话可说,完全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你这个疯子!小师弟,你是个道道地地的疯子。」
阮求恨的嘴角露出一丝嘲讪的笑,但那笑意完全没传到眼里,这代表着现今的他根本不知道笑为何物。
「可惜你们今天求的正是个疯子。」
※          ※          ※
「二师弟,是我无用连累了你。」
梁青义许下了当奴才的承诺,就为了拯救颜修读的独子,让颜修读感激不已。
梁青义安慰道:「算了吧,大师兄,反正我也是个废人了,能在楼里混口饭吃,似乎也不事件坏事。」
颜修读垂头不语,他们两人都吃下了月影给的药丸,他只说:每月需食解药一颗,若是没有的话,五脏六
腑将全部腐烂,且痛到杀了自己也不能拒绝那种痛苦。
听他说起来,这可说是天下第一毒药了。
颜修读终于知道那守门人为何甘于当个守门的人。
月影还道:「你们不能见那娃儿,等我治好了他,在我心情好的时候,你们求得我开心、高兴,才会让你
们见到他。」
这种非人的条件,激得梁青义又是一阵愤怒的颤抖;而颜修读则只要知晓儿子有救,心中了无遗憾了,所
以他并没有梁青义那么愤慨,也许他个性本来就没有
梁青义强烈。
他们在楼中为奴一个多月,平日有个白胡须的老人管家会吩咐他们做些什么,日子久了之后,他们就知晓
在这楼中为奴为仆的人,全都是功夫底子十分深厚的
人,他们全都寡言,不愿对自己辉煌的过去多说什么。
因为现在的他们也只是个楼里的奴才罢了,每月都需仰仗药丸才能活命。
楼里总是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寻仇的人多,无聊挑衅的人更多,但是这些人光走到前面花园的迷魂阵
,就身亡死去,根本没人闯得过这个阵;看来月影当
初还是手下不留情,让他们进来的。
这日,管家哑声地道:「你们进楼主的楼里去清扫,记得,可别弄坏了东西,楼主一声起气来,杀人不眨
眼的。」梁青义口里碎念,心里更是骂声不绝,这里多
的是杀人不眨眼的人,何必怕他一个乳牙未长齐的小鬼。
他们进了阮求恨住的小楼阁,便发觉这里的用器古典别致,布置精心,而梁青义边扫边骂月影,他骂得正
上瘾头,根本止不住话声。
颜修读制止道:
「二师弟,你就安静些吧,何必没事寻事做!若是被他人知晓,前去告上你一状,岂不是多受苦头?」
「我才不怕多受苦头,就算要我肚烂肠穿我都要说,他根本就是个败类,谁跟他沾上关系,谁就倒霉,他
六亲不认,不但杀了养他教他的师父,就连对他最好
的你,又得到了什么?」
他自问自答的呸声道:「是当他的奴才啊!难道我们就该命贱吗?」
他才正喧嚷,内室却传来冷冻般的话语:
「既然你要烂穿肚肠,那我又何必对你客气!」
他们这才知道月影竟在屋内,梁青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在这些为奴的日子哩,他早知道他的厉害手段,只是当着他的面不敢说,且自那一日谈妥条件后就再也没
见过他,想不到就这么好死不死,说他坏话时,他就
在现场。
梁青义豁出去的怒道:「反正当个奴才,就算缩头缩脑的活个二十年,还不是一个奴才,不如当个男子汉
;二十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你就不能少说一点吗?二师弟。」颜修读疾言厉色的凶他一顿。
梁青义这才止住了声音。
「叫这废物出去,我不想见着他。」
梁青义听他说得难听,便要生气发怒;颜修读却摇摇头,指着门外叫他出去,他才不甘不愿地离开。
颜修读擦着桌椅,小厅中的已擦好,进了室内,擦拭
着床铺边缘,床上的枕子还留着几许残香,那香味撩起颜修读记忆深处的情爱。
房间另外有个门,他一推开,才知是个小走廊,沿着小走廊走,推开了廊门,就是他当日见到的凉亭水泉

明明一再的告诉自己当初那只不过是个梦境,但是当梦境的一切显现在眼前时,他却浑然不知当初到底是
梦还是真实的?
他浑身一颤,水泉里竟然有人,见放在池边的衣物,便知池中之人是裸着身子进入温泉里洗浴身体。
他退后几步,就要逃出。
阮求恨淡淡地道:「杵在那里做什么?过来帮我洗背。」
「我不会洗背……」颜修读的目光死盯着他背后那片滑嫩的肌肤,声音嗄哑,一察觉自己在看什么后,他
马上退了几步,彷佛见着了妖魔鬼怪。
阮求恨脸现凶煞,「也许我杀了那个小娃儿后,你就知道怎么洗背了。」
他凶残的话,终于让颜修读踩着虚浮不稳的脚步前进,他拿起巾子,轻轻的擦过滑腻得像水一般的雪白肌
肤。
「再用力些。」阮求恨命令。
颜修读用点力道,那雪肤的肌理几乎看不见,澄透得像吹得开似的,用的力气大了些,就好象会伤害这柔
细的肌肤。
他想起那日梦里,他抓着柔嫩的俏臀,不停地猛烈撞击,那快感如波涛大浪,那间淹没他全部的理智,他
的雪白肌肤那时可有被他掐红?
一想到这里,他才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更可怕的是他下身竟然有了感觉,他大骇之下,手中的巾子掉
入水里。
阮求恨偏转过头, 他则往后要逃,脚下一滑,猛跌了一跤,坐在水边。
「你为何要逃?」
颜修读不说话,因为阮求恨爬上岸,他全身赤裸,黑色的发丝覆盖在他雪白的身体,黑白相衬,艳媚撩人
,令人目眩神迷。
「你为什么不答?」
见颜修读依然不说话,阮求恨举起手掌,一巴掌打下,打得颜修读头歪向一边,他冷冰冰地道:「主子在
问你话,你凭什么不回答?你这不受教的奴才。」
他的脸靠向颜修读,让颜修读一时之间不敢喘气,怕亵渎了他那绝世之姿,胸口那颗心却像要跳出来般地
不断鼓动着,热汗从他额头留下,他双手满是汗水,
而他的胯下则更加热肿得十分难受。
「我美吗?」
颜修读别过头去,颤声倒:「我不知晓。」
阮求恨用力板过他的脸,让他面对自己,不许他逃开;他美艳的面容有着残酷的笑靥,「我问你,我美吗
?」
颜修读望着那张美艳的脸,他不知道在这世上还有谁能比他更美、更令人心折,且挂意不已的。
「美……」他颤着声音,终于说了出来,而这是他的肺腑之言。
阮求恨面容一凝,又是狠狠一掌打到颜修读的心头;颜修读被他打飞,心口传来剧痛,差点连气也喘不过
来。
阮求恨大踏步走向他面前,「下次再用那种色迷迷的眼光盯着我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你是什么东西,
也敢这样看我。」
阮求恨又是强悍的一掌打下,颜修读被他打得嘴角淌血,瘫软在地上,他这才停手离去。
心头传来的剧痛,让颜修读几乎难以支撑地缓步走回去;一到自己睡的屋子门口,他再也忍不住的吐出血
来。
梁青义在他隔壁的屋子里听到了呕吐声音,打开门,赫然发现颜修读竟伤得那么重,他急忙将他抱入,放
在床上,但一整夜颜修读都在吐血。
梁青义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要管家通报阮求恨。
管家一看伤口,就知是楼主下的手,冷淡地道:「看来他是得罪了楼主,楼主要他多受苦痛,反正死得了
就死得了,死不了就死不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梁青义气得就要动手打人,但他脚受伤过,行走时都已经很不方便,如何要与人动手?只要管家踢在他的
旧伤处,也就足以让他痛得爬不起身。
「在求恨楼里,没有人会去管别人是死是活,大家都只要自己活着就行,等你再这里住了一年,你就会看
淡。」
「看淡个屁。」梁青义大骂出口。
管家不理他的自行离去,只剩他对空气臭骂,最后他忍着热泪,疾步走回房间,照顾吐血了一整夜的颜修
读。
※          ※          ※
在梦中,颜修读彷佛回到了从前,那时月影才刚满十二足岁。
「大师兄,我这招对不对啊?」
说话的人,美丽的脸上已经有了些少年的样子,但那张花容月貌,很容易令走过他身边的人驻足,虽然他
还没真的长大,但是已经可从他脸部的轮廓看出将来必是个翩翩美少年。
他微微摇了摇头,嘴角含笑,十二岁的月影虽然是个小少年,但是仍稚气未脱,常常缠着他东聊西扯;而
当他要他多学点功夫,师父才不会生气,他就改找他问些武功的事情。
他也不知道月影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常常会做错姿势,让他一再调整。
「不对,这个拳头是要这样出去,否则显不出力道,还有你腰身歪了,要站直些,腰才会有力。」
「腰有力能干什么?」月影练得败兴,忍不住地嘟嘴抱怨。
颜修读闻言差点笑出来,他不经意地说了个带点颜色的笑话:「你腰腹有力,以后女人才会喜欢你啦。」
他一说出口就有点后悔,月影才十二岁,哪懂什么男女之事,平常同年纪的师兄弟开开玩笑倒还可以,说
给月影听实在是不伦不类。
偏偏月影还好奇得很的问:「为什么腰有力,女人就会喜欢我?」
颜修读不回答,月影倒还一直猛缠着他问。
他受不了他的缠功,答应道:「你先把这几招练好些,我就告诉你。」
月影听了他的话,就兴起地猛练,他看他练得满身都是汗,还爱宠的拿起巾帕擦拭他额上的汗水。
月影指着自己的颈子道:「还有这里喔,大师兄。」
他也宠他宠惯了,笑道:「好,好。」
汗水从脖子流进了衣内,月影指着自己的衣服内,「还有里面也全都是汗,大师兄顺便帮我擦擦。」
「你这孩子,自己的身子自己擦吧。」
月影赖皮笑的道:「不要,我偏要大师兄帮我擦!快帮我擦嘛。」
他整个身子都赖在颜修读的怀里,颜修读摇摇头,无可奈何地望着撒娇的他,心中泛起无限亲切、甜蜜的
感觉。
第四章
颜修读因为宠他,只好手握着巾帕,缓缓往月影的衣内擦,想要擦干他身上的汗水,以免风一吹来,他不
小心着凉了。
怎知,当他的手指碰到月影小小的椒乳时,他浑身贝镇一下,好象一股电流窜进了身体,体内一阵热麻。
月影还浑然不知的对他笑着,他低头往下望。
热汗从月影纤细柔美的脖子往下流,他虽然还小,但是那仰头的姿势有着妖艳的媚态,而那小小的椒乳,
粉红色泽非常的可爱,让人忍不住要伸指去揉捏一番。
他才这样想,竟然真的伸手去摸着月影的乳红。
月影些扭捏的笑道:「好痒阿,大师兄,你在玩什么新的游戏啊?我也要弄你的。」
他肆无忌惮地伸手进入他的衣内,开始抠抚他的胸乳,,一股快感急遽涌上,他的下身热麻的硬起,吓得
他推开月影。
月影被他这么一推,跌倒在地,还摔伤了脚,他边哭边啜泣,就是不喊痛,还赶快将伤口掩盖起来,抹抹
眼泪,假装没跌倒过。
「别让师傅之道,要不然他会罚你的。」
颜修读心里很感动,但也很错乱,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师父对月影向来娇宠,若是
月影向师傅告状,自己一定免不了顿皮肉痛。
后来他为月影涂了药,就直接送月影回房睡觉了,自己回房后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总觉得一阵怪异。
那一夜,他做了自己完全不法想象的恶梦。
他在梦里侵犯了十二岁的月影,不论月影怎么喊痛、说不要,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兽欲,竟一而再、再
而三地侵犯他。
恶梦乍醒后,他吓得全身冒冷汗,身下却肿痛的难受。
但是月影总是天真的在他身边跟前跟后的,他看着月影的眼光越来越不一样,他会饥渴万分的盯着他胸前
的两点看,更会不由自主地想碰碰他,亲亲他的脸颊。
他原以为是自己向来禁欲,不像师弟们出外去妓院里解决。于是他到了离庄最近的妓院里,点了一位漂亮
干净的姑娘;但是回庄之后,见到了月影,那种色欲
丝毫没有减少,只有更加地强烈。
他再也没办法忍受自己变态的性趣,更不想伤害月影对他的崇拜,于是他自愿外出,替庄内办最远、最难
解的事,几个月才回来一次庄里的差事最好。
但是这样根本就无法抑止自己的恶梦,每次回庄,月影都出落得更加动人,他甚至远远看着他,就会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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