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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叛爱神郎》——by凌豹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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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男子火气未消,于晴碧勾人的媚眼撩人的看了他一眼,「你舍得不要我吗?你舍得我跟其它的人在
一起吗?」
他每问一句,就献上一个诱人的吻,当最后一句话说完时,他起身堵住了青衣男子的嘴。
青衣男子长手一伸就把他压在身下。
于晴碧放浪的笑着,扭动着身体,看来好象是拒绝,但他每一次的扭动都恰好接触到青衣男子的敏感
处,可见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高贵无上的帝尊,请您宠幸卑微人类的我吧。」于晴碧脸上冒出香汗,气息微喘,春情已经上了俏
颜,说出来的虽然是敬语,却没有尊敬之意,仍维持他一向的挑逗惑人。
青衣男子也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这世上没有人像于晴碧这样让他生气、愤怒,却又让他爱伶不已,
有时他都快觉得自己简直是于晴碧手里的软泥,任他揉捏赏玩用的。他愤恨地道:「我真应该在第一
次见面、你迷迷糊糊的闯进宫里的时候杀了你,你是我的心腹之患,是我这一生最大的灾难。」
「我知道,我都知道。」于晴碧笑靥如花,抚摸着自己的双颊,好象青衣男子的咒骂是在赞美他一样
的脸红,「我是你这一生最大的灾难,最严重的祸害,最讨厌事情的总和。」
他笑得让青衣男子的情欲难以控制,古灵精怪的模样让人心跳几乎为之停顿,还大言不惭地道:「总
而言知,我就是你最心爱的人嘛!」
古渊思不必用多少时间思考,就已经顺着本能的生理反应而做。反正在他的报复里原本就有这一项,
这与他的计划相符。何况现在乐雅可爱迷人之至,推开他岂不是对不住自己。
他顺势抱起乐雅,与乐雅双双躺在花厅的躺椅上。这一抱一放之间,乐雅的衣衫便变得零乱,露出腰
部以上、大腿以下的肌肤,每一处的肌肤全都转变为淡淡的
粉红色,那颜色生嫩而美艶,像在祈求热情的碰触。
古渊思粗暴的抽起乐雅的衣带丢至一边,乐雅的衣衫被整个撩起至大腿,雪白的大腿清清楚楚的呈现
在亮光之下,当然也完全呈现在古渊思的火热目光之下。
衣衫半褪的乐雅,简直极度煽情。古渊思才将乐雅的衣带丢至床下,乐雅就已再次抱紧他的颈项,将
热烈的吻吻在他的脸上、唇上;虽然生嫩,但是热情至极。
他的衣带被抽离,整个衣服松散开来,黑发也纠结在雪白的布巾上。古渊思将他按在躺椅上,他难耐
的扭动着,古渊思不留情的强压在他身上,雄伟的身体与他紧紧的密合,他却发出舒适的呻吟声。古
渊思蛮横的吻着他的唇,狂肆的在唇内探索,令他发出更难耐的低吟。
古渊思还未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乐雅就已经浑身麻痒难当,支起双脚弯曲张开,眼前已经模糊得几乎
看不见影像,只有挥之不去的热潮一波一波的袭来,而他却不能躲避。
太久了,他几乎忘却了怎么样与人欢爱,也几乎忘却了他曾在情人的怀里一遍又一遍的翻滚着身子,
呼喊着情人的姓名,品尝着情人嘴唇的滋味;与当初不同的是,情人不再是稚嫩、不解人事的少年,
而他也不再是当初怀着毒计的乐雅。
「阿思,阿思......」
他一遍遍的唤着,感受那唤出口的声音余韵缭绕的滋味。十年了,他等了十年了,
又怕他回来,更怕他不回来将他给全忘了,内心的复杂矛盾用十万个字来写,也无法写得清楚明白,
而现在在情人的怀里与他这样的拥抱,让他心神俱醉。
古渊思将全身的衣物脱光,低下头狂暴的噬咬着乐雅早已因亲吻过度而红肿的嘴唇。
一次次的亲吻,令乐雅激动不已,承受不住快感跟麻痒的奇特感,不停轻轻扭动着身子。
古渊思按住他亟欲满足的身体,充满兴味的看着他露出渴求万分的神情,仅着一件薄裤的他,身下的
变化令人一眼便明白他体内情欲的汹涌。
见他这么看着自己,乐雅既羞耻又难堪,因为是他主动的双腿大开,整个脚盘住了他的腰,将他箝制
住。
他这般的举动,让古渊思可以把他身体最隐密的部位看得清清楚楚。
「真淫荡啊,乐雅,这十年来是不是没有人满足得了你?瞧你身子动成这个样子,
只是被吻而已,就一脸陶醉舒服的表情,苗疆药师真不该这么冷落你的。」
乐雅来不及否认他跟苗疆药师的关系,他的脚趾头已缩了起来,因为古渊思正在
抚摸他的脚,刺痛麻痒的感觉一涌而上,耳边已经听不进古渊思说的那些羞辱人的话。
他好想要......
「阿思......」他几乎是哭着垦求。
古渊思扯开他的薄裤,像欣赏东西一样的盯视着,让他羞耻得快流眼泪,却又无法把脚合上。
古渊思的手终于放到乐雅的胸前抚摸,他欢悦得身体颤动了一下,古渊思见状冷笑,手飞快地滑到他
的身下揉搓,他侧头咬着布巾,感受着那异乎常人的欢快。
他将头往后仰,在身体获得满足之时呻吟出声,释放出的爱液全都在古渊思的手上。
古渊思以此当润滑液,顺势往下移,落到他的花穴,才稍微撩拨,乐雅的眼泪已经不听指挥的落下。
很痛,他已经忘了这种痛法是怎么一回事,好象全身的肌肉要被撕裂开来,又像整个人被分剖成一半
,然后又缝合起来似的痛苦。
古渊思毫不伶香惜玉,他很快的强硬润滑,还不断的扩张他那紧窒的小穴。
乐雅咬住枕套,呼吸急喘的流着眼泪,眼泪还没干之际,古渊思就拉高了他的身子,强制的侵入。
他幷没料到会这么痛,但是在痛苦之中,却好象有什么在暗地里隐隐的螫伏着,在古渊思几次的冲击
后,他的身子已变得柔软。
「唔......哈......啊啊......」
乐雅分不清自己发出了什么样的声音,只知道在那阵呻吟的推波助澜之下,他感到古渊思的动作不再
像刚才那样单调,反而变得狂野,他的声音卡在喉咙,只能断断续续的传出破碎不成调的媚声。
一股酸麻的快感从下而上直达乐雅的腰部,他的腰整个酸软无力,若不是古渊思用力的抱起,他一定
会沉进躺椅之中无法起身,而他必定是叫出了什么样浪荡的声音,因为古渊思响应了他。
但是他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耳际隆隆作响,除了在他体内到处狂窜的快感轰隆作响外,他什么声音也
听不到。
「啊......」
他尖声呻吟着,紧紧的包覆住古渊思,古渊思每一次规律的突破,便引起他内部肌肉一阵又一阵的颤
抖,令他臣服在古渊思之下,连带的,这种感觉也不断的往上传递,酥麻了他的身体每一部位。
他红着眼望向古渊思,古渊思也以着充满兽性光芒的眼神看他,然后低下头强制的热吻,双舌交缠间
,体内的热潮仿佛能令人灭顶,他感觉到古渊思嘶吼一声,然后将头埋在他的肩窝,而他也在同时几
乎承受不住过大的快感。
他的手脚无力,胸口急促的上下起伏,而古渊思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在他肩上大力的喘着气。
他如痴如狂的重温古渊思躺在他身上的温热感受,等他能动手指时,才极为轻柔、
爱恋的抚着古渊思雄健的背部。他不必问也知道,凭古渊思对他的恨意,在平常的时候,他绝对不会
容许他这样碰他的。
而他更明白,古渊思之所以能让他有刚才那样的感受,肯定是经验丰富,可能曾有过不少的情人。像
他这么野性的人,必定会吸引许多女人爱慕他,少年时代如此,现在他成年了,必定更加受到青睐。
而这一切全是他亲手造成的,现在他再怎么痛苦也只能默然承受。
「真棒啊,乐雅,你真该去当青楼艶妓的,你有这个天份,我想天底下没有人拥有像你这样能让男人
在床上全身无力的本事。」
乐雅的身子在这样不堪的讽刺下一缩,见古渊思开始穿衣,他却只能全身无力的倒在躺椅上,一点力
气也使不出来。
这场欢爱太激烈了,他短暂的生命火花经不起这样激烈的摧残,但是生命若没有爱情的润泽,那他一
定会过得生不如死。乐雅硬是强迫自己坐起来,用刚才落下的衣物轻遮住胸口,看着古渊思的一举一
动。
古渊思幷不在乎他看,他大大方方的穿衣,将他当成隐形人一样。
乐雅想开口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因为他不知道说什么可以让古渊思开心。
「乐雅,你觉得我把你赏给谁比较好?」
闻言,乐雅的身体完全僵硬,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古渊思穿好衣服之后,来到椅边,调戏似的抚摸着他的脸,「你不必摆出这种脸。」
古渊思的声音变得极度阴狠,「你没有听错,你刚才这么认真的服侍我,前半秒才一脸要哭的模样,
等那两个擅闯进来的人离开后,你又马上不多话的投怀送抱。」
他无情的嘲讽:「你实在太聪明了,懂得投怀送抱,明白服侍得我高兴了,你的日子就会好过许多。
只是我很不喜欢被人利用,利用我的人都会知道他是大错特错。」
乐雅掩住自己胸口的手不停颤抖。阿思不可能把他送给别人的!不会的,他一定只是吓吓他而已。纵
然他现在在苗疆毫无地位可言,但是一想到要被别的人拥有,他还是会忍不住发抖。
古渊思却不像是说假的,若有其事地沉吟着:「像你这样又贱又烂的绝世美人,想必每个人都会抢着
要,我得想想要把你送给哪个又色又爱作践女人的男人手里,好让你明白利用我的下场为何。」
「不要,阿思,不要把我送给别人,我......我......」
他毫不留情面的嘲笑:「你什么?你这病恹恹的身体,既当不成仆人,也做不成婢女,就连要当妓女
,才一次而已就体力不济的白了脸,我碰过一次就够了。」
乐雅握住古渊思的手臂,说出来的话因为紧张而颤抖,虽然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何会有热烈的反应,但
是不可讳言的,只要是古渊思要的,他都会尽可能的给予。「我可以的,让我留在你身边,我......
我可以当仆人,也可以当婢女,就连......连......」他羞耻得几乎接不下话。「连当妓女都可以,
求求你,不要把我给别人。」
「去外面垦地呢?」
去山野垦地,得在大太阳下劳动,那种辛苦比起仆役、婢女的辛劳更胜百倍,通常只有粗壮的汉子才
受得了,要虚弱的乐雅去做这种粗活,简直是要他的命。
「好,我去。」乐雅义无反顾的答应。
古渊思冷淡的听着,忽然把手伸进去乐雅的衣服下爱抚着。
乐雅在紧张之下,不知该做何反应。
古渊思见状,不禁冷笑道:「讨人喜欢的妓女怎么当知道吗?你像条死鱼一样,怎么引得起男人的情
欲?」
乐雅不知该怎么做,又紧张又惶恐,唯恐古渊思一不开心便把他送给别人。他急忙搂住古渊思的脖子
,再送上一个吻。
见古渊思凶恶的皱起眉头,他一紧张,便将身体紧贴上古渊思的身子,狂乱的吻着他。
古渊思从头到尾只是冷笑,他心中仇恨的强烈程度,幷不是这样作践乐雅就可以一笔勾销的。
晚上是古渊思再三的索欢,白日则到垦荒的地方垦地。垦荒的人多是苗疆里的住户,是古渊思请来的
,按日发饷,这些人乐雅都识得,自然那些人也全识得乐雅。
他忍受着他们异样的对待。苗疆人最重信义,一个人若是没了诚信,在苗疆比虫还不如;他身为神子
,却盗用古渊思家里的银两,这事早就在苗疆传了开来,大家自然对他冷眼相待,连垦地也不肯与他
在一块儿,更别说与他讲话、帮他一把了。
「你怎么做得这么慢啊?快一点。」
管理垦地的人是古渊思从中原带过来的,人高马大,说起话来声音洪亮,他也知道乐雅在古家里连仆
婢都不如,偏偏乐雅事情又做得慢,他心中自然认为乐雅偷懒,常常对他再三的责骂。
其实乐雅幷不是偷懒,而是他的身子不好,全身的肌肤都太过细嫩,他才拿锄头没两天,手已经开始
破皮红肿,现在垦地近七天,他的手早已伤痕累累。
「神子,我帮你吧,现在太阳很大,你去旁边休息一下。」
现在唯一还会与他说话的是个十多岁的少年,叫阿信,爹娘早死,独留下他一个人。
乐雅把他收在家里当看门的僮仆,名义上虽是僮仆,其实是半收养,好让他不会饿死在外头。
现在乐雅一无所有,不但所有的房子钱财都归古渊思所有,就连他的清誉也荡然无存,但阿信仍跟以
前一样的敬重他。他只觉得那些有关乐雅的坏话全是谣言,在他的心目中,乐雅依然是神圣不可侵犯
的神子。
「不用了,你去休息,我慢慢做总做得完。」
「神子,你现在在古家住得好吗?我听说古家的人都把你说得很难听,说什么你在古家晚上什么也不
做,当仆役却比少爷还大,若一直这样下去,你欠他家少爷的银子还一辈子也还不完。」
闻言,乐雅身子一抖。他晚上不出房门,是因为古渊思会来找他,再说与古渊思上床之后,他哪有力
气再出房门,他只好不回答这个问题。
阿信见他不回答,只好放弃,只是他还是充满敬意的看着在他心中永远圣洁的乐雅,他觉得乐雅只是
有难言之隐不说而已,断然不像外面传的那样难听。
「这里好热啊。」
娇甜的女性嗓音突然窜入每个在场的人耳里。
乐雅对这突来的声音没有反应,但是在听到回答这个女人的男人声音时,立即飞快的抬起头来。
「这里白日较热,等晚上就凉了,这里垦荒之后就可种稻物,我特地带你来看的,
你若爱些花花草草,我也可以叫人种植。这里是苗疆,气候自然比中原热了些,你刚从中原过来累不
累?」
乐雅心跳剧烈的看着古渊思,一颗心像要跳出来,又像要破碎成千片万片一样。
因为古渊思说话的声音十分温柔,看那女人的表情更是柔和。古渊思也曾用这种目光看过他,但那是
十年前的事了,他手脚禁不住的颤抖,连眼泪也要夺眶而出;这个女人就是阿思心爱的女人?他想转
过头去不看他们,但目光却紧紧的定住,怎样都移不开,令他痛苦得整个人仿佛快被撕裂开来。
因为他的注视太过强烈,那女人不由自主的看向他,然后对他微微一笑,接着抱住了古渊思的臂膀,
「渊思,我好热,我们快点回家吧,我不想再待在外头了。」
古渊思拿出帕巾帮那女子拭汗,神情非常的温柔。
乐雅知道古渊思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他一眼就伴着那女子走了,这让他明白自己是无法跟他心爱的人
相比的。
古渊思走没多久,负责垦地的人就对乐雅道:「今天少奶奶来,家里事多,你回去帮忙吧,反正你垦
地也帮不了什么忙。」
乐雅一回到家,就有人叫他到少爷的房里打扫,那房间非常的宽大,整理的仆役有好几个,还有不少
人在搬箱子进来,他则一一的擦拭。
箱子一件件被抬进来,不久就有婢女在整理衣物、饰品。那些东西全都是女人用的,乐雅从婢女们交
头接耳的谈话中得知大少奶奶是从中原来的,今天刚到苗疆,这里的东西全是她的,现在则跟大少爷
的东西放在一起,成了一对。
他木然的做着事,心头已经碎成千万片,明明知道古渊思应该已成亲了,但真要面对这个事实时,他
又难受万分。
过没多久,那姑娘就进来看东西摆好了没。
众人一见到她,就道了声少奶奶。
只见那名姑娘手细如白鱼,十分美丽,她站在屋内,目光微微流转,就瞥到了乐雅的身影。
现在房内只剩乐雅跟几名女子带来的贴身仆婢,那姑娘走到乐雅身前,低声问道:
「你就是苗疆神子乐雅?」
乐雅张口结舌,不晓得对方为何会知道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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