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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挑呆头笨郎》——by凌豹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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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看著将军古怪至极的表情,副将还不知道该怎麼做,冯玉剑就掉头走了。他急忙向前道:「将军,宫裡的公公正在大厅等著你接旨呢,请快到大厅接旨吧。」
冯玉剑却像完全没听见一般,副将怕他得罪了宫裡的公公,以后可能对他不利,再次的道:「将军……」
冯玉剑定住了脚步,副将被他的冷眸给吓得全身发寒,冯玉剑只冷冷的说了两个他从未说过的字,然后就像没看见副将一样的离开了,而那两个字,就是「走开」。
副将抱住了头,怎麼那九皇子来了之后,事情全都不对劲了起来。
冯将军不接圣旨,又不能让公公一直待在大厅,於是副将急忙出了大厅,对都公公说了谎:「我家将军不在,公公,圣旨先由我收下吧。」
那传旨的公公年纪甚老,看来在宫中也颇得势,他尖声尖气的道:「这新科的武状元好大的派头,连圣旨也不接,刚才明明说他在,现在又说他不在,你这小小的武状元府在玩什麼把戏啊?」
副将僵红著脸,不敢回嘴,以免更得罪这位公公,替自己跟武状元府惹来横祸。此时,一道清澈如水的笑声响起--
「阿呆啊,柳公公要赏钱,你没给,他脸色当然不好看。」
柳公公一听这声音,整个人一震,连忙跪了下来,「参见九殿下。」
宋逸湘从门外进来,手裡命著翠玉烟桿,眉目如画的精神清爽,副将第一次看到宋逸湘的真正面目,不由得也目瞪口呆的看著这样的俊美男子。
宋逸湘将翠玉烟桿放到柳公公的手中,「我这东西就赏了你,你可要回去说几句武状元的好话啊。」
柳公公拿到赏赐不但不高兴,身子还抖了一下的怕道:「这麼大的贵礼奴才不敢收,万一被太后看到奴才拿著这个太后特地给殿下的灵玉,奴才有几条命都不够啊。」
「那你还跟人家讨什麼赏钱,怎麼啦?最近在宫裡又赌输了钱吗?」
柳公公不敢回话,宋逸湘拿出了一绽银子放在他的手裡。
「我父皇若是问我在这裡过得好不好,你都得為武状元说好话,听见了吗?」
柳公公应是,却不敢收宋逸湘的银子,可见宋逸湘在宫中得势的程度。「殿下说的话,奴才都记在心裡,殿下的银子我不敢收,那我回宫裡去了。」
柳公公刚才训副将话的嘴脸马上一变,立刻就恭敬的退出了武状元府。
副将不知公公来要打赏钱,宋逸湘就笑道:「怎麼你将军老实,你这副将也一样老实,朝中样样都要赏钱攀交情,你记著啦,在朝為官可没那麼容易,像你将军那麼老实是朝中少见的。」
听到宋逸湘提到了将军,又知道将军对宋逸湘的尊敬程度,而副将刚才就觉得将军出了事,便决定向宋逸湘提提这件事,让他去看看冯将军是怎麼了。
他低声说:「九殿下,将军刚才是在府裡,可是他怪怪的,不肯出来接圣旨。」
宋逸湘满脸笑意歛去,隐约猜到大概是昨夜的事让冯玉剑刺激过大。他声音低沉的开口:「怎麼啦?他在房裡发呆吗?」
「不,不是,他没在房裡,刚才是在后院,后来不知道走到哪裡去。不过他表情跟说话的样子都怪怪的,还讲了一些很怪的话,我听不懂,还说叫我辞了副将的职位。」
宋逸湘当然不会对副将说冯玉剑跟他之间的事情,他淡道:「我去看看他,外面是我要用的东西,你叫僕役收进来,送到将军的房间去。」
副将知道他现在就睡在将军的房裡,而将军睡在客房,立刻就应了声是,并吩咐僕役去将东西抬了进来。
※ ※ ※
宋逸湘先去后院寻找冯玉剑,没有看到冯玉剑,他再到武状元府转了一圈,也没看到。他回到冯玉剑的房裡,床舖跟屋内空盪盪的,冯玉剑就坐在桌前,头髮也没梳理,就这样垂著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打开房门,冯玉剑也没有反应。
宋逸湘心裡一阵泛疼,他知道以冯玉剑纯实的心性,一时之间一定难以接受昨日的事实;但是看到他全身凌乱、头髮又没有梳理,就知道他难以接受的程度可能比当初自己预想的还要高,毕竟自己是又拐又骗又强势的将他给骗到手。
他走到了他身后,低声温柔道:「在想什麼啊?玉剑。」
冯玉剑连动也没动,就像没听见他说话。宋逸湘轻抚著他披散的黑髮,拿起桌边的髮梳,轻梳著冯玉剑散乱的头髮,怜爱的说:「还在為昨日下午的事生气吗?玉剑,我说过我爱你,一定会好好的疼你,我昨日抱了你,心裡开心,怎样都睡不著,还去外面带了东西来送你,等一下我们一起出去看看你喜不喜欢……」
宋逸湘跟冯玉剑站得近,才刚看到银光一闪,便见冯玉剑手袖发出银光,他反应虽快,却快不过冯玉剑凌厉的杀意跟两人接近的距离。
冯玉剑立即回头,手中握著一把短剑,他虽善使长剑,但是短剑在他手裡依然是剑随意行,毫不拖泥带水。
宋逸湘完全没想过冯玉剑会反身刺他一剑,他立即却步。
但因為距离实在太近,而且冯玉剑是拿著利刃正对著他,他手中无利刃以对只能倒退著,让他处於败势。
第一剑还勉勉强强的挡过,第二剑冯玉剑便已割破他一大截衣袖,到第三剑如急瀑狂雷的刺来时,他已经急唤了起来:「玉剑,听我说,听我说啊!我是真的爱你,绝不是将你视為洩慾的工具,你将会爱上我的,玉剑……」
冯玉剑蓬头垢面,就算听到那些话,脸上也完全没有表情,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不要命的打法。宋逸湘武功高过他甚多,可一来他怕伤害到冯玉剑,二来跟一个不要命的人打,对方连命都不要了,就算是蛮刺也一定能刺中他几刀,根本无力招架。
宋逸湘躲得狼狈,冯玉剑则打得眼睛火红,宋逸湘脚拐来椅子抵挡,冯玉剑却完全不在乎的步步前进,分明是要打个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而且冯玉剑的武功其实并不低,拚命起来,是以前武功的二倍威力,宋逸湘无法可想,知道冯玉剑对辈分的重视,他叫道:「你要杀了我派的掌门师叔吗?」
冯玉剑利刃刺下稍慢一步,随即他头扬起,冷若冰霜的眼眸绽出溼意,之后下手下得更快。宋逸湘知道这就是他的答案,可已经退到了床头,没有地方可躲;冯玉剑猛地将手中的短剑斜刺,宋逸湘伸手去挡,他使足了十成的功力,短刀落地,咯的一声,空气彷彿要凝结冰冻。
「玉剑,听我说……」
冯玉剑技不如人,手中唯一的短刀已经落地,再也没有办法杀害宋逸湘,他眼泪潸然而落,显然是所有的痛苦、愤恨、伤心、耻辱都涌上了心头。
宋逸湘心疼的道:「玉剑……」
他这一声轻唤还没唤完,宋逸湘忽然整个人倒向床舖,他手捧住心臟,气就像喘不出来一样的脸色发白,怎麼喘气,气就是不进到自己的肺中,那比死前的挣扎痛苦几百倍。他抓住床舖,全身颤抖痉挛,俊美无比的容貌就像失了色的白布。
冯玉剑呆愣了一下,因為宋逸湘在他面前忽然的倒下痉挛,脸上冒出汗水,冷汗像水泼洒一样的往下流,这种痛苦绝对不可能假装。
宋逸湘抓住冯玉剑的衣袖,连话也说不完整:「玉……」
他这一抓,露出黑髮下的肩颈,那肩颈雪白如玉,上面却泛了几条抓痕,是昨日下午冯玉剑在激情难耐之下所按压的。原本要救他,但是看到那抓痕,显然想到昨日的受辱,冯玉剑便全身颤抖,差点又呕吐了出来,连手指都要歪扭了起来。
他立即蹲下身,将刚才被宋逸湘打落的短剑拾起,宋逸湘连气也喘不出来,现在根本毫无反抗餘地。他眼眸大张的看著冯玉剑拿起短剑,就往他的心窝一刺,他与冯玉剑冰冷怀恨的眼眸相对而视,眼眸裡满是不敢置信。
苗疆神子对他说的话是不可能错的,是不可能错的啊!冯玉剑怎麼可能会不爱他,还如此的恨他。
冯玉剑眼眸与他对视,却一点也没有动摇,宋逸湘手脚冰冷,连心都冷了一半,窗外传来了声响--
「将军,你在做什麼?住手,住手啊!」
副将奋力的狂吼,他遵从九殿下的命令要把东西搬进房间,却在远处听到房间传来吵闹的声音,他一时不解,就叫僕役先放下东西,自己先过来看看,想不到竟会见到冯将军要杀九殿下的画面。
间不容髮,他根本就没时间从房门走进来阻止,於是撞开了窗户,飞身进来,撞向冯玉剑;冯玉剑手中的短剑一侧,没有插进宋逸湘的心窝,反而只斜插进了宋逸湘的肩窝。
宋逸湘闷哼了一声,血立刻就渗了些出来,伤势虽然轻微不碍事,仍是伤了他。
副将急忙将短剑拔起,立即拿出随身的药物為宋逸湘抹药止血。

 
第六章

宋逸湘见他连惧怕也不曾有,心裡的火更加的蓬勃,他扯住冯玉剑的颈子,冷笑道:「想死?没那麼简单,我要你屈辱得向我求饶,我才要你死。」
「向你求饶?我呸,我早该发现你的声音藏著虚偽跟奸恶,你的手段教人作呕,我尊敬你是因為你是掌门师叔,想不到你只是个奸鄙小人,什麼爱我不爱我,你那些话都是假的,我一听就知道你那些话都是假话,没有一句是真的。」
这是今天冯玉剑话说的最多的一次,他不但不痴不傻,而且恨意像喷泉一样不断的喷出,没有人敢当面说宋逸湘虚偽奸恶,更没有人敢指称他说谎,这个冯玉剑好大的胆子。
闻之,宋逸湘又是狠摑了他一巴掌,他是不爱冯玉剑,那又如何,只要能哄得他爱自己就好,自己干什麼去爱上一个论不上有什麼姿色的男人,他又不是疯了,只要他救得了自己的命,会有成千上万的绝色女子跪著要他挑选呢,他还以為自己是什麼天香国色吗?
就算被说中事实,他照样无所谓的坦诚道:「对,我是不爱你,我是要利用你,说你呆,你倒是有你的聪明之处,那你倒猜猜我之后要做什麼?冯聪明人?」
他讽刺的叫了声聪明人,冯玉剑全身僵直,他怒吼道:「住手、住手……」
说到后来,仇恨的话语不成声,宋逸湘拾起短剑,用剑划破他一颗颗的衣釦,他缓缓的划著,显然是要让他在羞辱跟难堪之中挣扎。
他气得拳头抖动,却没有办法移动一分一毫去推拒宋逸湘,那耻辱的感觉百倍於昨日欢爱。
衣结全被划开,宋逸湘扯开冯玉剑的衣物,那衣物就滑至他的脚底,他眼睛都在喷火,无奈行动被限制住,怎样都无法抗拒。
宋逸湘说的话还在掀起冯玉剑受辱的感觉,「你最好叫大声一点,让你的副将一起来参观你在我身下欲仙欲死的风情万种。谁也想不到你这麼平凡的脸,在床上的时候是那麼有魅力,只比那些上过我的床的男人稍差一点而已。」
冯玉剑几乎要放声嘶吼了,怒火更是要爆开整个眼眶,「你这奸险小人,你不是人!」
「随便你怎麼说,你以為伤了我,骂我个几句话,就那麼简简单单的可以死,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你不知道连我眾位皇兄都要怕我个三分,你是什麼身分,连替我擦鞋都不配,倒还一副贞节烈女的表情喊打喊杀的。我还记得你这贱货昨天在这张床上叫得多浪,连我的耳朵都快震聋了,我再来看看你今天是不是也一样的贱浪。」
那手直往下滑,玩弄著他敏感的地方,冯玉剑从喉咙裡发出怨恨的声响,他咬紧嘴唇,直到血都流了下来,仍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宋逸湘见此,更加重手的力道,一定要他叫出淫浪的声音;冯玉剑硬咬著牙,对他的凝视仍然只有不屑可形容。
宋逸湘火气更大,他冷笑的表情如恶魔一样。「你以為我治不了你?你等著瞧,我要你叫得比昨日更浪更贱,让你清楚明白你是怎麼一个要人骑要人压的贱货。」
未曾被任何人反抗的宋逸湘立即从桌上拿起纸笔,写完后,出了房门,立刻拿给副将,脸上表情只能称為险恶。
「立刻拿著我的亲笔信到大内去,就说我要这种东西,他马上就会拿给你,限你一盏茶的时间给我回来。」
副将看他脸色不善,他急问:「将军他……」
宋逸湘绽出笑靨,那笑靨美艷至极,而且笑得让人看不出一点端倪。「他很好,只是精神有点不济,这是大内的秘药,他吃了这药,精神还会更好。」
副将鬆了口气,根本没想过宋逸湘会骗他,他点头道:「是,殿下,我马上赶回来。」
※ ※ ※
副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赶了回来,还差点累死了自己的马,他立即将药呈上去,担心道:「要不要叫大夫来看看将军?」
「不必了,这药一吃就好了,你退下去休息吧。」
副将不疑有他,立刻退下。
宋逸湘进了房门,他将身上几乎不著一缕的冯玉剑抱到床上去。
冯玉剑看到他那如恶魔一样的笑容,就知道他想干什麼,他用力的吐了口口水在宋逸湘的脸上,「你不是人,你下流、卑鄙、无耻。」
宋逸湘很冷静的擦掉脸上的唾液,他从瓷花瓶裡倒出一粒药丸,含在嘴裡溼化它,接著翻过冯玉剑的身子。
冯玉剑全身颤抖,无法动弹,他将药丸吐了出来,和著唾液放在指尖,塞入冯玉剑的身体。
冯玉剑尚未做好準备,昨日也才初次的欢好,并不习惯如此的对待。
宋逸湘毫不怜香惜玉的用力推进,使得冯玉剑再次咬紧唇,那药丸自行的化了开来。
宋逸湘坐在床角,一点也没动,脸上带著一贯的笑意,竟连碰也没碰冯玉剑。
冯玉剑明明知道他要折辱自己,却看他没有动作,心裡不禁更升起一阵怪异的感觉,不过后来他就知道為什麼宋逸湘一脸自在的坐在他身边了。
他全身无法移动,但是还有感觉,他渐渐的发觉自己那隐私的地方不自然的热热麻麻起来,像万根针刺,又像蚂蚁咬囓,疼痛麻痒难当;他想去抓,却难以移动,不去抓,那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强烈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我看你是什麼样的英雄好汉,看你到时候还会不会求我上你。」宋逸湘显然对那药性十分有自信,说出来的话都是带著笑意的。
冯玉剑想破口大骂,可一开口,逸出唇角的就是呻吟。他乾脆死咬著牙,不再发出声音,冷汗伴杂著热汗一滴滴的落下身躯,时间拖得越久,那感觉不但没有减轻,反而增加更多的麻痒。
身后自动的收缩,像是在要求他人的碰触,情慾的烈火像火炬一样的燃烧,难以抗拒。
他被激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唇不知已经被自己啃咬了多少次,还是依然不肯发出声音。
宋逸湘没想过他这麼会忍,他等得不耐烦,就要用武力直接逼冯玉剑就范;冯玉剑愤怒的目光从头到尾都没有改变,对他的眼神仍然只有鄙视可以形容。
他这样的眼神好像是在诉说宋逸湘是全世间最下贱的人,宋逸湘本来居上风的心情完全消失不见,他又狠狠的摑了冯玉剑一巴掌,打得他吐出了一口鲜血。他用力按住冯玉剑的手臂,愤怒跟不知名的怒火让他火冒三丈,冯玉剑的寧死不屈让他火怒得几乎要当场杀了他。
「你这贱货,我要听你求饶叫媚,给我叫。」
冯玉剑咬紧牙关,一句呻吟也不肯逸出,宋逸湘硬是扳开他的嘴,他却吐了更多的口水在他身上。宋逸湘恼羞成怒,强悍的执行佔有他的信念,冯玉剑将嘴唇咬破了,一滴滴血落下床板,还是不肯发出声音。
那真是无法想像的折磨,充满暴力的交合,没有一丝欢悦的成分存在。冯玉剑不肯发出声音,床板却咿咿哑哑的发出声音,宋逸湘从没见过这样嘴硬的人,他火了起来,更加暴力的狂妄放肆。
汗水、血水和著泪水落进木质床板,宋逸湘已经发洩过许多次,但是冯玉剑晕了又醒,醒了又晕,却连一句求饶的话跟求媚的呻吟都没发出过。
床板已多是黏腻,而冯玉剑全身都是红痕,他还是紧闭著嘴,纵然咬破唇,他仍是用憎恨的目光看著宋逸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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