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乞媚药》——by凌豹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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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吞下去吐不出来。他气得摔坏杯子,怒吼:”这是给猪喝的吗?这样难喝……”
刚从内室爬出来的乌漆抹黑的男人,耐打力果然好,被打成那样还马上就醒来。他站了起来,看着被摔坏的茶
杯,他冲到福来刚才倒茶的茶壶一看,忽然又发出惨叫声:”哇,我特地配来给秀秀喝的,怎么会这样?”
他马上冲到楼心月的面前,指着他的喉咙,颤抖的问:”你喝了林阿伯家秀秀的东西?”
“滚开,再看到你,我就毁了你。”
“哇,那对人不知道有没有作用,怎么办?秀秀是只母猪,配给牠喝的东西被男人喝了,不知道会不会怎么样
?”
不听还好,一听之下楼心月差点又呕吐出来,他把嘴巴捂住,全身发抖,他竟喝了……原来要给一只母猪喝的
东西。
“我刚才喝的……喝的……”
“是秀秀的发春剂啊,你偷喝了秀秀的东西,在里面的秀秀一定会生气的。”
原来是里面那两只猪的其中之一,而且还是低下母猪的动情发春剂,以楼心月如此高贵的身分。怎堪受得了这
样的刺激?他脸色发红的抓狂了,什么冷静冰骇早已抛至九霄云外,他拳脚并用的狂揍了他一顿。
阿真被打得在地上爬,差点连血都吐了出来。
“你这王八、下流之人,竟敢拿母猪的发春剂给我喝,我要毁了你,毁了你的亲人,连你家的狗都不放过;我
要你死无葬身之地,让狗也不敢闻你的骨灰。”
楼心月没想过他的指责完全没有道理,因为发春剂是他自己喝的,又不是阿真拿给他喝的;但是火上心头的他
,仍不住的恶言相向、怒骂搥打。
阿真被打得无处可躲,第一次遇到这么凶的人,他逃命的大叫:”杀人喔,救救我,救命啊……”
他摀着头在屋里东奔西窜,而楼心月仍不放过的拿起桌上的东西朝他猛丢;桌上的瓶瓶罐罐丢完了,他就开始
去柜子上的瓶瓶罐罐。
阿真任他丢,一边闪,一边哭喊:”哇……我研究两年的,哇……我的忘魂散,哇……我的爱情水……”
阿真一边哭喊着,但见楼心月一副凶悍要杀人的模样,他哪敢阻止;直到楼心月拿着一瓶黑色的液体作势要去
,他失声哭叫:”不要丢,求求你不要丢,那是我最佳的发明之一,不要丢,去了我会撞墙的。”
楼心月也去得没有力气了,他怒问:”这是什么东西?”
“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见他说话吞吞吐吐,楼心月如这是对他非常重要的东西,他喝问:”这是见不得人的东西?”
阿真垂下脸来,”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吃了可能会死,不过求求你不要丢,那是我最好的发明。”
楼心月忽然向前,擒住阿真的下巴,打开他的嘴巴,突然将这瓶黑色的水全灌入他口中。
阿真猛力挣扎扭动不喝,奈何楼心月暴跳如雷,力气是平常的十倍以上,他就被他硬生生的灌下这黑色的水;
直到最后一滴也落进他的嘴里,楼心月才放开他。
“我要你死,还要你被自己所发明的东西给害死,你敢如此的对待我,我绝不会原谅你的,我要你死得很难看
。”楼心月冷声怒道。
阿真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喝完后他尖叫了起来,在地上努力的爬,拼命的用手指去抠自己的喉咙,看能不能
将那黑水给吐出来;但是除了吐出口水外,什么也吐不出来。
他抱着头哭得如丧考妣似的,”哇,怎么办?我喝下阿东的东西了,阿东,我对不起你,我、我再也做不出这
种东西了……林阿伯,我对不起你。”
说着,他又跑进去内室,然后是一阵哭喊:”阿东,对不起,我吐出来给你,恶……”
他呕吐了半天,也吐不出什么东西,只是吐得脸色发白。
楼心月见他说话越来越怪,还跑进内室,他隐约可以猜出那是什么,但是他不敢相信。他疾步的走进内室,果
然那从头臭黑到脚的男人正对着一只猪在说话,还不停在呕吐,却吐不出什么。
楼心月气得全身发抖,”你刚才喝的……”
阿真拍了拍那只公猪,”为林阿伯的公猪阿东做的发春剂,被我喝下去了怎么办?怎么也吐不出来,哇啊……
”他哭叫了起来。
“我喝的是……”
“是林阿伯的母猪秀秀的发春剂,因为林阿伯很喜欢这两只猪,非得要这两只猪配种。但是两只猪已经有点年
纪了,所以才来求我这个扬州有名的媚药发明家,这东西我做过一次,就再也做不出来……这药是一对的,一
对一,对其它人无效,只对对方有效。”
他还没讲完,楼心月已经拼命的用手指抠自己的喉咙,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他铁青着脸,抓着阿真,劈哩?啦就
给了他一连串的巴掌,再加上狠踹。
阿真被他打得缩在地上,流着眼泪哭叫:”别打了,别再打了……好痛喔……痛死我了……”
“你骗我喝了会死,你这个混蛋,我非杀了你不可!让我喝母猪喝的东西,你自己喝公猪喝的东西,我要杀了
你、毁了你;就算你死了,我还要把你拖出坟墓鞭尸数千下。”
看他一副刚才咧嘴、凶狠要杀人的样子,阿真叫冤道:”哇!不关我的事,是你自己喝的,而且又不是我自己
要喝的,是你拼命的灌我喝……”
楼心月又抬起腿来,拼命的踢着阿真,怒吼:”你还狡辩,我要先杀了你这个下流的废物,否则让人知道我跟
你喝过这种东西,我就没脸活了……”
“你不能杀我啦,你要是发情的时候,没有我的解药,你会全身脱光光在冲上跑来跑去,求人家上你的;因为
是要给猪喝的,我下的药比人的还猛,这都是林阿伯想要让牠们赶快生小猪啦,真的不关我的事。”
光是想到这个黑臭男人说的景象里的人是自己,楼心月就不寒而栗,他就像误上贼船一样,打也不是,不打也
不是,全身发抖的抓起这个黑臭男人,期待有挽回余地的问:”给我老实说,这个东西发作起来会怎样?”
阿真搔了搔头,一脸的迷糊。”我不知道,因为是做给猪吃的,没有人吃过,我不晓得会怎样;但是还好啦,
这个东西要月圆那一天才开始发作,应该还有时间,我可以……”
楼心月突然怒吼:”今天就是十五了。”
阿真每天在研究媚药,不知早不知晚,更别说今天是初几了,他急忙道:”也要等到晚上……”
楼心月吼得快失声,他气得又是几个巴掌赏了过去。”现在就是晚上……”
阿真被他打得哭叫:”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别打我了,等月亮出来再说啦!”
楼心月打开窗户,月亮刚好不偏不倚的照在他的脸上,圆圆的月亮充满喜气的笑着;而他被月光一照,心儿忽
然怦咚乱跳,还越跳越快,他急忙关上窗户不敢看月光。但是整个心绪早已说不出的怪异,他脸色红润,连气
息都有些紊乱。
***
福来急忙的推开门,拿着新衣新鞋跑进来,喘着气,”少爷,我买到了,布料虽差了点,但是……”
福来忽然住嘴了,因为楼心月此时脸上的表情非常难看,又带着一点古怪的神色,可又说不出是哪里怪,只见
他面颊有些桃红,看起来妩媚极了。
楼心月低沉道:”把衣服跟鞋子留下,你今晚出去玩,我要跟这个人吧话谈清楚,明日你回客栈等我。”
福来虽然觉得怪怪的,但是楼心月的语气跟以前一样的冷,他点点头,”是,少爷,那少爷你要小心。”而后
他靠在楼心月的耳边说:”这个人怪怪的,少爷你可别吃亏。”
楼心月点点头,待福来一出去,他再也撑不住,脚软的生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
阿真吃了一惊的冲过去,完全忘记刚才自己被这个白衣公子给痛揍一顿的惨事,关心的道:”喂,你还好吧,
晕倒了吗?”
“滚开,给我滚,你不准靠近我三尺之内,要不然我就……”楼心月拿起地上一个锐利碎片,”要不然我就用
这个插进你心口。”
听他说得这么恶狠,阿真跳开三尺,连关心的话也不敢多说了,缩在墙角边看着他。
楼心月将头埋进双腿间,不停的喘着气,起初是极小极细微;但好像不知是什么东西在体内发作,很快的,他
越喘越急,斗室里都听得到他急促的喘气声。
听到他的喘气声,阿真忽然也觉得一阵颤抖,那颤抖从脚底一下冲到头顶,一波波的酥麻感窜过全身,他斜眼
看着这个着白衣的美艳男人,虽然这会儿看不到他的脸,只看到他的侧腰身;但是他细瘦的腰身,看起来比女
人还不盛一握,充满了柔软香艳的刺激。
阿真情不自禁的将目光再慢慢的往下移,那美艳男人的脚从衣衫底下露出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闪着十分香
泽的白光,彷佛闻得到他身上的香气似的;他猛吞着口水,但口水却怎么都咽不完,这个男人的侧身看起来好
美,美得教人心跳加快,只想做那一件羞耻又放浪的事。
温柔和婉的月光从天窗照射进来,照着两个人。
***
楼心月坐着,将头越垂越低,紧紧用脚夹住自己的头,喘气声充满了挑逗;阿真则将身子越来越往墙角缩,他
热汗一直冒出,热得简直要晕倒,整件衣服早已经湿透了一半。
夜越来越深,月亮越来越亮,两个人的心跳也越来越急促。
第三章
“你……你还好吧?”阿真看楼心月喘得这么厉害,轻声的问道。
“不关你的事,你给我住口,再说话我就毁了你。”
阿真又噤口不言,但见对方将脸越垂越低,而且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服,把衣服都抓出皱折来了,而他的领口
因为太过用力而露出光洁的锁骨。
阿真吞了口口水,那锁骨好白好美,闪着艳丽的微光,还沁着香汗,看起来益加的香艳动人。他又猛吞了一大
口口水,下身冲动了起来,连忙别过头不敢看他,转而注视着无趣至极的墙壁。
“给我水,给我倒水来。”
楼心月因口渴而干哑的声音变得更是性感,声调还微微的颤抖着,听起来诱惑至极,比那在床上娇声的低喘还
要更妩媚。
阿真忍不住又吞了口口水,全身汗湿的站起来,然而一滴滴的热汗不停的往下掉,连鞋子都不寻常的湿了,他
倒了杯水欲走近他。
楼心月急忙怒道:”别过来,放在那边的地上,我自己去拿。”
阿真听命的将杯子放在地上。
楼心月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拿,一口气就灌下一杯,连茶的滋味都不管了,他厉声开口:”再给我水……”
他斜倚在地上,全身没了力气的瘫软在地。
阿真又端着茶杯走近他,而楼心月一闻到阿真的气息,立刻喘气得更厉害,但他似乎连拿茶杯的力气都没有,
只是无助的看着他。
若他那个样子,阿真于心不忍,拿起茶杯要喂他,不过离得越近,闻到他身上的气息越多,他也跟着他一起颤
抖,而后扶住他,喂他喝下,低喘地道:”忍一忍,很快的这一夜就过去了。”
“不要你喂,都是你害的,你这低级下流的人,连碰我一根寒毛都不配。”
楼心月甩开茶杯,茶杯立即碎了一地,他愤而抓起他,一想起现在教人羞窘的情况,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然而阿真早已没力气反抗,楼心月也没什么力气痛打,他们两个倒成一团,不停的喘息着。
楼心月抓着阿真的衣衫,张嘴呼出火热的气息,脸上布满了汗水,白皙的俊容浮现出火艳至极的绯红,他眼里
泛着水北,连睫毛部闪烁着晶莹的亮光,看起来岂止是美艳而已。
阿真先前只注意到自己的药被他给踩到,没注意到他长什么样子,现在他鬓发凌乱、呼吸急促,展露出一股常
人所没有的治艳,让阿真目瞪口呆的看着如此艳丽绝色的男人。
他的心不受控制的乱跳,就连下身也不停的发热,几乎快遏抑不了的冲动起来;又见他看自己的目光充满火热
,燥热得教人浑身也跟着燃烧。
谁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在下一刻,两个人就吻得如火如荼,唇舌紧紧的交缠,不断的深吻,一次次的接触
,彷佛要融入对方体内似的。
阿真忍不住发出呻吟声,而楼心月早已气喘吁吁的动手脱着阿真的衣服。
阿真虽在这条妓女街混了这么久,但是他的志向是做出各种媚药,不是玩女人;更何况他有心爱的人,所以他
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处男。
而楼心月向来眼高于顶,没有女人是他看得上眼,所以他也从没跟人发生过关系。
两人一直狂吻着,却都不知道该怎么样进行下一步;所幸阿真在这里混得还算久,总会看到一些激情的画面,
那些个画面此时在他脑海中不断的浮现。
阿真依着本能,他的手穿入楼心月的衣服内,抚摸着他白皙的胸膛。
在他的抚触下,楼心月不能自主的呻吟叫喊,无力的瘫软在肮脏的地上,双脚紧夹住阿真,不让他走。
阿真脸上的热汗掉到楼心月的身上,楼心月身上的火热气息早已炽烫着阿真的周身,而这样的火热感觉让双方
都快忍受不了。
楼心月抓住他的头又是一阵狂吻,一边吻一边哭一边蛮横的命令:”碰我,快一点!我受不了了,我好热,热
得好难受,快一点……”
他哭骂之余,又是一阵没头没脑的痛打。
阿真被他打得疼痛不已,但是楼心月身上的每一处都香得让他情欲高张,受不了的搂抱住他激越的亲吻着。
楼心月的衣服早不知在何时已被阿真剥开,连裤子都被褪至膝盖处,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哭了出来,泪流满腮,
连睫毛都湿了。
阿真抬起他雪白得像玉般的腿,不断的往上吻,就算是吻到尘土,他还是持续的吻着;让搂心月羞耻又有感觉
的扭动着,他羞窘又火热不已,顿觉体内的火焰逼得他快哭出来了。
阿真更是热情的吻着,而楼心月则紧抓住地上,哭泣得更厉害,也喘息得厉害,四肢颤抖个不停。
体内有股奇怪的热流急速的涌升,让楼心月连捂住自己嘴巴不呻吟出声的力量都没了,他眼眶含着泪水,任由
那又脏又臭的男人紧压着他,但原本异样的臭味,现在闻起来,反而充满一种无以言喻的性感魅力,嘴巴里还
有着那男人的味道,令他的身体更觉得火热,几乎到难以接受的程度。
楼心月感受着他笨拙的爱抚,那拙到极点的爱抚在此时却是令人感到骨酥肉麻,他每摸到一处,他就无力的颤
抖,一直到他顺着他的身体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楼心月陡地弹跳一下,怒吼:”不要……不要……”
阿真早已激情难耐的紧压着他,一听到他的拒绝,他只好大大的喘着气,藉以控制浑身的火热。
他尊重楼心月,慢慢的坐起身,眉头因强忍住欲望而高高的皱起,他将自己又脏又臭的外衣披在楼心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