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商奴I》——by凌豹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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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那隻手极有技巧的轻抚著他的敏感处,似要挑起他的情愫,他呼吸加快却要装成无事,只好也伸出手去
阻挡封天炬。
没想到他才按住封天炬的手,封夭炬的手掌竟恶意一收,攫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他腰一缩,叫出了声音,幸好
姑娘们劝酒劝得殷勤,声音盖住了他的叫声,才没让他被人抚摸的丑事张扬开来。
「这麼舒服吗?」
封天炬靠在他耳边说话,那恶意的言辞攻击著他,他知道自己被他抚摸得无力抵抗。
「那一夜你的叫声真好听,我闭上眼睛都还听得见你那低泣恳求我的声音,你说求我碰你这裡,进得更深一点
……」
那原本抚摸他前面的手,忽地转到后头不住抚著,印残月难堪不已的轻喘,羞耻的求道:「别说了,封少爷,求
求你。」
「你就别再说谎了……」
封天炬的指头顺利进入印残月体内,恶意的折磨著他。
握住桌面的手抽紧,印残月好想哭,他知道只要一叫,京城裡的人全都会知道这等丑事,就连他敬爱的兄长也
一样。
一阵阵的酸麻涌上他的后背,他低下头、牙关紧咬,不让任何人看见他快承受不住的表情。
然而封天炬不但不停手,还变本加厉的抚弄他……
过一会儿,封天炬收了手,微笑的表情完全看不出刚刚的事对他有任何影响,他指挥若定的道:「姑娘们,帮
我把印大爷带到别的房间好生伺候,我要跟印二少爷谈谈生意,都下去吧!」
印山居早已喝得醉茫茫,一双色手抚著几个姑娘的胸口正吃吃笑著,摇摇晃晃的被带出了门口,到另外的房间
去。
印残月颤抖著脚站起来,他只想快快离开这裡,离开封天炬的身边,脱离这样的折磨。「我不会谈生意,封少
爷,我先告辞了。」
封天炬微微冷笑著,「刚才不赚不过癮吗?」
印残月羞愤的无顏抬起脸来,却被封天炬猛地拉住往床上丢去,他叫道:「封少爷,不要这样,求求你……」
封天炬勾住他的下巴,简直要把他的嘴给扯下来,冷酷的话亦充满訕笑--
「再叫啊,叫得全妓院都进来看你躺在我的身下,风情万种的叫我给你多一点,我倒要看看你那假扮的兄长明
日要不要做人﹗」
印残月被他残酷的话语剌得心口都是伤痕,不过封天炬的话还没有说完--
「你这贱僕竟敢装成不认得我,在我的面前跟别的男人搭手搭脚的,对我使你的小心机、耍你的小脾气!宝儿,
我一直疼你、怜你,你也不想想若是没有我收留你,你今日将流落到哪裡去?让你学字学琴,现在你倒装成是
南方来的小才子气我;还有你明明是给我睡的人,竟还敢去跟别的男人睡,你对得起我吗?」
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麼,只听得懂宝儿这个名字,当初封天炬就是误认他是他私逃的奴僕宝儿,所以对他十分
无礼。
印残月呆怔道:「你在说什麼?」
封天炬拧住他的嘴,恶狠狠的目光充满火气,却又冷酷无比。「给我说,你跟印山居睡过对吗?」
听他说得如此不入流,印残月激动的叫道:「你、你无耻,你在想些什麼?他是我兄长……」
「兄长?你还敢给我扯谎,心口不一,是我太久没教训你了吗?」
封天炬猛地一巴掌扫过来,印残月被打得头一歪,脸颊立刻红肿起来。
他这麼蛮横,动手就打人,让印残月的倔脾气被激起来;他瞥了封天炬一眼,不屑的道:「我知道你一直怀疑我
是不是你家私逃的奴僕,我不是,就算我是,你对人那麼坏,哪个奴僕受得了?哪个奴僕不想逃走?」
封天炬整个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掀下了床罩,立刻踏上床。
印残月摸摸脸上被打的痕跡,站起身要往床下走,却被封天炬一把抓住,手往下一扯,几乎把他的衣物撕碎了
一大半。
印残月怒吼道:「你无耻!我受够了!」
封天炬冷笑道:「你无母无父,只不过是路边的小流浪儿,什麼时候冒出个兄长,还长得跟你完全不像?他看你
的眼光,倒像你是他生命中的热和光,如果你逃跑这两年没跟他睡过,他会这麼护著你?」
「你……你无耻下流够了没有?我跟我兄长原本长得就不像,才不是什麼睡不睡的……你简直是下流,只会想
这种下流的事!」
「我下流,你倒是挺喜欢的,那一夜可饥渴极了,一直哭著求我要你,要得更深更深的。」
听不得他说得露骨,印残月一脸铁青反身要走,封天炬却拿起他被撕碎的衣物,强拉起他的手跟床柱绑在一起
。
印残月挣扎叫道:「你干什麼?封天炬,你疯了吗?快放开我!」
「等会儿我会放开你的,等我要够你之后。」封天炬口吐粗俗言语,眼眸裡有著炽热的火焰。「刚才不过癮吧
?我让你一次过癮个够!」
封天炬绑得非常紧,印残月向来学文,手无缚鸡之力,没有办法挣脱开来;看著封天炬恶狠狠的目光,印残月忍
不住破口大骂:
「你无耻、下流、卑鄙……」
封天炬倏地俯下身吻他,印残月用力咬了他探进他嘴巴裡的舌头,还咬出血来;封天炬又打了他一巴掌,他照
样不服输的盯视著封天炬,将封天炬的血吐出来,豁出去似的怒道--
「你有种打死我好了!」
「打死你?我会让你这麼简单的痛个几下而已吗?」
封天炬的手抚过印残月的胸口,激起他一阵抖颤,然后往下滑抚著他的动情处,用冰冷的语气道:「给我说!你
这两年到底有没有背著我跟别的男人睡过?」
「你有病!就算我跟男人睡过,也不关你的事!」
印残月的回话让封天炬眼光整个变寒,立刻解下裤头,露出早已蓄势待发的男性慾望处,一举进入印残月的身
体。
没有事前的抚慰,印残月痛得几乎要晕过去。「放开、放开我……」
双手被绑住,封天炬又强力的在体内进出,那种不适感令他晕眩想吐,若不是凭著一口硬气和不服输的心情,
他早已晕了过去。
「是印山居吗?你跟印山居睡过吗?」封天炬恶狠狠的问道。
印残月痛得眼泪狂流,他用力的转动身体想挣脱封天炬,却是徒劳无功,只能嘴上不断叫骂:「你疯了,你这疯
子……」
「碰过你的男人我都要杀了……不!杀了他还太便直他,我要把他搞得身败名裂,然后让他一辈子也翻不了身;
我要让他知道碰了我的人没有好日子过,我要他比死还痛苦百倍!」
印残月咬破了嘴唇,身体痛得好像要四分五裂,他用力扯著手,却更加的伤到自己--手都起了红痕,擦出血跡
来。
然而封天炬加诸在他身上的痛苦变成了一种钝感,他的腰不自主的颤动了一下。「啊啊……放……放开……」
「我这一辈子不会放过你的,下辈子也一样,你是我的,永远也跑不了,你休想逃,一辈子也休想!」
听他说得狂暴,印残月心裡好像有什麼东西动了一下,眼泪也不听使唤的落下,一种难以言喻的凄凉让他悲从
中来。
他开始哭起来,而且哭得伤心,似有万般的痛苦却说不出来。「你这疯子、疯子!放开我!我不要……」
他抬起头来看著封天炬,封天炬身上的热汗滴到他的身上,他全身好热。
封天炬伏在他身上,吻若他裸露的躯体,一寸寸烙下了吻痕。
「你要!你十多岁就跟了我,你第一次是给我的……我摘花為你别上时,你脸上惊喜羞怯的表情,我一辈子也忘
不了……我每次要你时,你都张开双臂欢迎我,你是我的,你的心裡刻著我的名字……」
「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麼,放开我,封天炬 」
封天炬不顾一切在他身上狂洩著相思和慾望,床板剧烈摇动,好像快被这股深猛的感情给摧折了一样。
「你跌进黄河的支流裡,但我知道你不可能死,你在等我找你,宝儿,我现在不是来找你了吗?」
「我不是宝儿,我是印残月,放开我,你放开我!」
印残月不断的转头逃避,双唇却还是被封天炬吻进了嘴裡,他嘴裡有封天炬的气味,难以磨灭,那种气味令他
心口要喘不过气来了。
「我一辈子也不放,你是我的,你说,说你是我的……」
「不要,不要再说了,别再说了……」
印残月惨叫著摇头,他头痛欲裂,影像在他脑子裡不断的转著圈,他扯不断绑住手的碎布,只能更用力的扯著
,就连伤害了自己也完全不晓得。
「宝儿……」
印残月尖叫著,全身颤抖,而且完全不知道自己竟发出了如此高亢的声音:
「我不是宝儿,我不是!我一点也不认得你……你走开,我恨你,我一辈子都恨著你,一辈子都不想见著你,我
恨你……好恨、好恨、好恨……」
说到后来,他明明声嘶力竭,声音却落入了封天炬的吻裡。
封天炬将自己的身子迅速的沉入印残月的身体裡,还不断吻著他可以吻到的地方。
印残月仍不断死命的挣扎。
封夭炬容不得他挣扎,他是他的,永远也变不了;他狂怒的望著在床上被他百般折辱侵犯的人儿,却毫无放过他
的意思。
这一夜他要让他的宝儿清清楚楚的明白他是谁的,只有谁可以对他的身子这麼做。
第七章
在梦裡,总是一片雾濛濛的景况,让他看也看不清楚,但他总是看得到一个人影,背著他啼哭。
从少年到青年,一年一年的经过,他无奈啼哭的时间总是越来越长,长得让他觉得他哭啼的时间没有终止。
他只等著一个人,但那人来的时间总是越来越短,越来越不耐烦。
到最后,他知道那个人永远也不会再来了,他就被遗忘在这个破旧的院子裡,没人记得他,连饭也忘了送给他
吃。
印残月心头一阵悸动,一股酸苦像是刀锋一样的画过他的心口,泊泊的流出血水,逼得他眼裡也含满泪水。
他醒来后,还不断的哭泣,温烫的泪水流过他的颊边。
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梦,但还记得梦裡那种化不开的浓愁跟痛苦,像要割裂心肺一般的令他凄伤欲绝。
他的手腕因被绑住还留了血,虽布巾已经解下,但是手上的伤痕还在,身上盖著一张薄被,薄被内身无寸缕。
他觉得口渴,想要坐起身来,才知自己身体根本就动不了,而且疼痛不已。
「醒了吗?」
从外面响起关门声,他马上擦去泪水,不想在任何人面前示弱;更何况做了个无聊的梦就哭成这样,传出去也貽
笑大方。
然而他这辈子最不想见的人就在他眼前。
封天炬手中端了一碗米粥,香气四溢的走了进来。
「你饿了吧?我要人做了一碗米粥给你喝。」他说得平常,倒像他们常常这样对话似的。
印残月不屑的朝他吐口水,「你这疯子,但愿我这一辈子能从未见过你。」
封天炬凛然的目光朝他射来,他也鄙夷的回望。
封天炬当他在闹小孩脾气,柔声安抚道:「别再闹了,来吃粥吧!」
见封天炬要餵他,印残月手一挥就打翻了整碗粥,他撑起自己疼痛得像要裂成两半的身子,冷淡的声音完全像
不识得封天炬般的冷酷:「我的衣服呢?」
封天炬的声音也跟著低沉下去:「你要干什麼?」
「我不干什麼,我就是要远离你这个疯子、卑鄙的小人.无耻之徒、下流的混帐!」
听他越骂越兇,封天炬的眼光也愈来愈寒,「你越来越放肆了!」
印残月挖苦般的大笑,「你真以為我就是你私逃的奴僕吗?我祖宗八代都能背给你听,谁不知道印家到我们这
一代只有两个男孩,你这疯子以為只是面容长得像,我就是你的人了吗?」他越说越刻薄:「我猜那个叫宝儿的
奴僕是早已受不了你的脾性,说不定他落入黄河裡只不过是个幌子,那时恐怕正是他离开你的好时候;若我是他
,我连夜逃走都来不及了,你以為我还会满口需要你的待在你身远吗?」
见封天炬脸色难看,看来这辱骂对他有效,他变本加厉的讽刺起来:「说不定是你爱他爱得神魂颠倒,他倒一
点也不爱你,所以才假借落水的名义,让你一辈子也找不到他。」
封天炬动都没动,但是他冷酷的双眸露出兇光。「你最好闭嘴,印残月,别再胡说八道。」
「我偏要说,那个什麼宝儿的,一定是他不想待在你身边,说不定人家身边早已有了情夫,不需要你,要不然
就是你冷落了他,他又琵琶别抱,哈,若我是他,你再怎麼有钱有势我也不会看上你的。」
封天炬气得一脚踢翻桌子,他火爆的表情充满狂怒。
印残月不怕他,反正自己的倔脾气已被激起,况且身子都被这样糟踢过了,他还能对他怎麼样?
「你大不了杀了我、糟踢我而已,但是我告诉你,我瞧不起你!」
他这段话一说,封天炬狂怒的表情敛下,冷冷的道:「我糟踢你,你倒哭著求我多给一些呢!」
印残月脸一白。昨夜的事到后来他不太记得,因為封天炬弄得他体力全失、神智不清,他只知道封天炬不断的
侵犯他。
封天炬缓缓的道:「别斗气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我带了药来,要穿衣服可以,等我帮你抹了药后再穿。」
印残月咬了咬唇,脱口而出:「那伤口还不是你弄的!」
一说出来他就后悔了,这感觉倒像是在撒娇。
「所以我不是带药给你抹了吗?」封天炬掀唇一笑,伸手将薄被拉开。
印残月不愿在这下流的话题裡多加纠缠,立刻襟口不语,低头难堪的看著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
封天炬拿起备好的溼巾帮他擦拭身体,清凉的感觉令他一阵舒服。
擦到他腿间时,印残月红了脸夺过巾子,口气挺坏的道:「不必了,我自己
擦。」
封天炬抢过巾子,「不必废话,将身子转过去。」
印残月哪肯毫无防备的转过身子,露出自己昨夜被他一再蹂躪摧残的地方。
「不必了,我说过我自己擦。」
封天炬的话简单明瞭:「你兄长若是待会儿醒过来要找你,你是要让他看见你这副诱人的模样,还是要及早擦过
,快点穿上衣服?」
封天炬说得对,若是让兄长看见他这副被人侵犯过的模样,他就不必活了。
印残月羞惭的别过头去,只好翻过身子,让封天炬為他擦,但他口气一样的坏:「你不是说他不是我兄长,是我
情夫吗?」
「你昨夜说不是了。」
印残月已忘了昨夜自己有没有说过,一定是封天炬趁他神智不清时逼问的。
他故意唱反调:「说不定我是骗你的啊!」
封天炬微笑,显然想起昨夜的欢愉。「那个时候,你也无法骗我了。」
一个短暂的印象滑过印残月的脑际,他羞红了脸,知道封天炬说的是何时了,他那时连气都喘不过来,哪有心
思可以编派谎言?
溼巾擦过他的臀缝,印残月简直又羞又气,因為封天炬越擦越慢,他想夺过巾子,奈何手势不对,碰不到那个
地方。
「你到底要擦到何时,快一些好吗?」
「你总是求我快一些呢!」
封天炬说的一定是个荤笑话,而且还很下流,印残月伸手往他的头打去,怒道:「不必你擦了,大不了我不擦药
。」
封天炬抓住他的手,「以前宝儿不敢对我生气,你倒是常常对我横眉竖目。」
「他一定就是不敢对你生气,才会、才会……」去跳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