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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春心荡呀荡》——by路小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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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凶,对我发狠是不適宜的,因为我很会记仇,Sky宝贝要记住这点。」
缩紧了缠抱在Sky胸前的手臂,让他紧紧的贴在自己胸前,每一下都將自己完全推入Sky体內直到身处,享受著被抱的人身体深处一阵阵的紧缩。
漫长的夜激烈而疯狂的交缠,Sky的不爽已经累积到了最高点,身体也被操到极限。
谢春风好样的!完全是只披著羊皮的狼,吃人不吐骨头。
沉睡前的最后一个想法,如果不以牙还牙,那就叫Sky一辈子当人小弟,別做老大了。

从没有被如此疼爱过的Sky过了中午才醒来。
谢春风大医生则是一早就离开了,离开前还很体贴的不吵醒被操了了晚体力完全透支的人,很亲密的在梳粧檯上,留下字条,上面说:
初夜的美好,我这一生都不会忘,不过在我让你过了如此美妙的一晚之后,你该休息一天,擦点药,泡个热水澡都会有明。
这些应该都是我来服务,但是就如我昨晚所说,今天的重大手术,我非去不可,但我会非常掛心你。
PS.我希望你还能来找我一起吃饭。
又PS. 我爱极了我们崭新的关係,我希望......能继续。谢春风
字条上面的字跡龙飞凤舞,很像是谢春风会写的。
Sky一把將字条扯了下来,忿忿的丟进抽屉,点了一根烟之后,用非常不自然的走姿,拐进浴室,催眠自己不要去看双腿间的白浊和乾涸的血痕,驼鸟似的把一切痕跡冲走。
妈的!真失败。追人追到被人吃,这事如果传出去,一定被人笑话死。
Sky的不爽跟下身传来的酸痛成正比,穿上衣服之后,Sky离开了小小的公寓,路上还想著,为什么拒绝不了谢春风?为什么会这样忍他让他?
应该把他反压过来,然后这样那样的,是头坏了?还是谢春风棋高一著?
想著这个令人沮丧的问题,Sky刚跨上人行道,赫然被侧面突然攻击而来的钢刀砍到之前,险险把头往旁边一侧,钢刀狠狠的嵌进泥墙中,距离Sky的脸不到半吋。
那人突然大喊:「在这里,绝帮的老大就是他!」
五、六个穿著黑色西装带著黑色墨镜打扮的人,一起从街头冲了过来,紧接著是枪响。
Sky抬起腿踹上差点就砍中他的人,马上就后悔到脸色发白。
这动作扯动的地方,狠狠的痛了起来。「他妈的,这时候找碴。」
趁那人倒下的瞬简,Sky往后钻进巷子里,平常尽全力跑可能还可以摆脱,这下完蛋了,连跑都跑不贏人家。
不知道是哪一路的人追杀过来了,自己一千万美金的身价就像涂满蜂蜜的糖,是苍蝇都会来沾。
连自己的公寓都被查到了,代表对方的实力还不低。
正面衝突的存活率是零,Sky迅速勘查著地理环境。
对方有备而来,一千万美金的代价是一具尸体。
决不能有事,跟谢春风的帐还没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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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分306 在线时间27 小时 我的窝窝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5#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7-20 13:53 只看该作者
第五章

权衡之下,Sky躲到巷尾,以现在这速度不可能摆脱掉这些人,趁现在只有五,六个人追上来,还是先撂倒他们。
他们果然很快的追上来,Sky突然从墙边闪出,劈手先敲下最接近那人手上的枪,再一拳狠狠的揍在他的鼻樑上,因为距离过近,Sky正好將这个人当成沙包,让他撞倒其它的杀手。
「你逃不了了的,我们会动手就是有十成的把握,等等其它人一到你会死的更惨,不如现在让我们抓住,你还有活命的机会。」其中一个人倒在地上,还大言不惭的说著。
「听你说话我就想死了,敢动我就要有心理准备!」Sky眼里闪过一丝阴狠,拳头连续挥出,被击中的人鼻樑不是应声而断,就是鼻血直流,一时之间根本无法站立。
Sky太清楚人体什么地方最脆弱,只要一拳揍上去就能造成不小的伤害。
下一秒,身边的墙面上有一小团的泥灰扬起,伴隨著细微却清晰又尖锐的子弹破空声,Sky立刻贴往另一边墙上,免的成为下一发的標靶,同时,大约揣测出狙击手的位置。
大事不妙,他们应该將这附近包围了,只等著收网。
只考虑了三秒,Sky决定往大马路的方向逃去,人多车杂的环境,应该多少能混淆追杀的人。
比不上平常身手俐落的速度,Sky边跑边躲,无奈的发现,又一群人从前方围堵上来。
喘著气,开始计算自己全身而退的机率,一把钢刀已经迎面砍了上来,Sky退下西装外套卷住那把钢刀,虽然不想这么做,Sky还是不犹豫的抬起脚踹翻对方,他手持的钢刀也稳稳的被Sky卷在西装里。
双手用力一拉將西装外套扯直,钢刀稳稳的落到自己手里,將外套甩到另一个人头上,Sky瞬间在两人身上划开长长的刀痕,然后往另一个方向跑。
对方显然阻断了他往人多地方逃的地画,打算將他逼入另一面偏僻无人的荒郊,比较方便就地正法。
一千万美金的吸引力太强,中立的或是敌对的黑帮很容易就加入取自己生命的战局,事关生死,Sky虽然狼狈,却也拼命的逃跑。
手持钢刀的人不停的追上Sky。
撂倒了更多的人,体力也迅速消耗。
身上被划开的伤痕慢慢增加,Sky却如他们所愿跑向人少的地方,至少,这里没有適合狙击手射击的位置,存活的机率又高了点。
只是人多了点,身上免不了多点伤痕,命,一定不能留在这里!
又一刀划开背上的肌肉,剧痛拖缓了Sky的脚步,回头挡下另一刀,更多的人围了上来,力气已经流失大半,Sky猛然回头踹上已经追到身后的人的下体,那人捂著裤襠痛苦的缩到地上打滚,这招虽然不入流,但非常时机,顾不了那么多了。
回手將手上的钢刀准確的拋出,追上的人又倒下一个,Sky逃入一旁废弃的大楼內,往楼顶急奔。
在杀手都还没追上来之前,看了看可以躲的地方,Sky爬上通往水塔的楼梯,掀开水塔盖子又快速的爬下来,看了看隔壁楼的高度,落差约有两楼高。
没有考虑的时间,Sky跨过栏杆便往下跳,落地时脚踝处传来剧痛,颊边的汗水直淌,忍住痛动了下脚,好在没断。瘸拐著跳到阁楼旁,试著拉开窗子,很幸运的没有锁上,到里面,Sky只想了一秒,便掀开一块天花板上的轻钢架盖子住里面钻去。
那些追杀的杂乱声响,就在隔壁的楼顶上,水塔的开盖声让Sky微微松了口气,那代表他们的注意力已经分散,而且已经暂时失去对自己行踪的掌控。
背上那刀的伤口最深,其它的应该没什么大碍,但是如果不赶快止血,恐怕也是死路一条。
时间一分分的经过,Sky努力听著外面的动静,身上已经没那么痛了,因为感觉已经转变成麻痹。
正当Sky考虑出来探点情况的时候,突然传来烧东西的烟味。
完了,他们放火!不知道Sky的藏身之处,对方使用最赶尽杀绝的一招,放火烧屋。
反正这里只有两栋废弃的大楼,点了火也不会那么快把员警引来,如果可以找到烧焦的尸体,那一干万美金在鉴定过尸体的身分之后也可以安稳落袋。 神发秘谁
Sky立刻从藏身的地方出来,发现外面已经是浓烟一片。
迅速的搜寻了阁楼,总算找到一个水龙头。
Sky撕下一块衬衫,沾湿了水掩住口鼻,从窗口偷偷往下看,那群人果然守在下麵。
逃也不是,不选也不是。Sky蹲低身子,避开越来越浓的烟雾。
在这里多待一分钟就离死亡越近。Sky沉住气,脑海里浮现的没有什么特別让自己眷恋的事物,只有谢春风那一张满是嫵媚微笑的脸。
苦笑著,这笔帐,可能討不回来了。浓烟渐渐无法被沾湿的布料过滤掉,Sky一边咳著將身体整个躺平,爭取任何一丝活命的空间。
远处的警笛声响起,从来就是敌对的一方,Sky首次觉得这声音像是教堂传来的美妙钟声般悦耳。
困难的撑起身体窥视楼下的动静,下面黑漆漆的身影果然迅速的散去。
当机立断,Sky用手时击碎了阁楼的玻璃,玻璃碎片如同银河散落的星子,往楼下洒去。更多的浓烟窜进,几乎已经没有氧气可以维持肺部正常呼吸。
眼前一黑,Sky的身体重重倒落地面。
楼下赶到的消防队员眼尖的看到从楼上撒下的玻璃碎片,大声的朝同伴吼著。
「快,云梯过来,楼上好像有人!」

小诊所里只剩下诊疗间的灯火通亮,穿著白袍的医生过了下班时间仍然翻看著病歷,眉头皱著,狭长带点嫵媚味道的双眼盯著病歷,却没有聚焦。
这一切在在显示医生正陷入思考没一会儿,拿起笔,在备註栏上迅速的写下了诊治的方案。
这些病歷都是谢春风从任职特约医生那间大医院里拷贝出来的。
他是一个天才型的医生,外科和內科都是权威,年纪轻轻就已经执刀不下千次,从他手下挽回的生命不知凡几。
但他仍然不满足因为仍有生命从他手中流失,在手术房中,败人了正在一旁等著取命的死神。
两年前一椿本就无法回天的病歷在几个月的努力下依旧宣告不治,他因此崩溃了。
陪著尸体在冰柜外度过七天七夜,眼泪没流过一滴,却让人感觉他已经把泪流光。
第七天,终於他走出医院最阴冷的角落,对著眾人疲备的一笑。
就在大家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传出他自残的消息。
手术刀在左手腕用力而缓慢的划下,肌健断了三条,手指神经严重受损。
虽然及时救回生命,谢春风却彻底墮落,丟弃了白色医袍,终日以酒烧愁,没人知道为什么他的反应是这样激烈。
只有多年的好友杜月辰明白,躺在那个棺材里的是谢春风的情人。
沉沦的几个月內,谢春风数次酒精中毒送医,救回他的命的是当时的同僚,却没人劝得了他。
最后一次出院之后没几个月,谢春风的小诊所开张,他仍然离不开酒,不过他公私分明且自我节制,亚没让酒精像之前一样控制他。
充分而积极复健的结果,也让他的左手恢復快速。
他不再回大医院工作,但答应成为特约医生,专门针对难解病症,包含当初夺走他心爱人所得到的胃癌。
龙飞凤舞的写完诊治方案之后,小心的收好病歷,揉揉发酸的双眼,然后脱下白袍,掛到旁边的衣架上。
磨蹭著喝了杯茶,谢春风不耐的望了眼时钟,现在已经比平常离开的时候晚了半个小时。
不自觉的望著门口那个固定的饭票......不,应该说是酒票,怎么还没出现?该不会是在气今天早上被吃的事情吧?谢春风猜想著,然后开始鄙视那个人。
大男子就算被吃也不用这样小心眼的计较,况且之前自己也曾栽到他手上,只一根手指就被弄得......舒爽无比。
微笑不自觉的浮在脸上,突然回过神来,谢春风摇摇头,把那天的淫乱影像摇掉。
算了,连喝了几天的酒也该休息,这几天胃也有些挺不住了。
这是当时酗酒留下的后遗症之一,胃几乎坏掉了,只要不正常吃喝不规律生活,胃就开始抗议。
猛然站起身,手按住微微发痛的胃,故意忽略掉心里浮现的那一丝丝的失望,关上灯离开。
第二天,谢春风同样在时钟走到十的时候看了诊所门口,然后喝了两杯茶,此昨晚更晚了半个小时,然后收拾东西,回家。
第三天,同样的时间,谢春风走到没有点上灯的诊所等候室,看著偶然经过的汽车就这样呆呆的看了一个小时,心里期待的人还是没出现,不过谢春风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在期待些什么。
第四天,十点一到谢春风叹了口气,拿起口袋里的手机,眼神有点茫然。
当然......没有他的號码,也只知道他叫Sky,其它一概不知。
晚上气温低了点,凉凉的空气灌进来,瞬间的冷意让脑袋也清楚了些。
在意什么呢?不过是数夜相伴的缘分,白吃了几顿饭而已。
第五天,谢春风恢復正常,看完病歷,不到十点就关门离开。
初秋的气候开始凉了起来,这时候有暖暖的体温相伴才是人生。
打了电话,约了子青在俱乐部的餐厅吃饭,谢春风一贯的满脸灿笑,嫵媚的感觉更加浓烈。
坐进熟悉的座位,看著子青,心里踏实了起来。
平时,子青会在谢春风坐到位置上的时候,从桌底下伸长双脚跨到他的双脚旁,昭示热情,也传达著对饭后活动的殷勤期待。
今天,子青只是乖乖的坐著,並不像平时一样做些挑情的动作。
他拾手抚顺了谢春风被秋风吹乱的髮丝,属於情人间的亲昵动作常常出现在寻欢客与公关之间,在公眾场合他们都喜欢这样挑情的动作,由於可能被別人看到,那样偷情的心情总使得身体更加兴奋。
但是他的问话,却与这动作所代表的意义不符。「你来找Sky的吗?」谢春风张大了双眼,一脸讶异。
难道Sky有跟子青说过他们这几天一起吃饭的事情?想想也对,同事间总是会聊起这些事情的。
「我不会因此就不找你的。」谢春风安抚著。
子青尷尬的笑了下,继续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打个电话给他。」
「他不在这里?」
「目前不在。」
「陪其他客人出去?」
「不是,是他有事情。等我一下,我打个电话就来。」
「好。」
子青到柜檯打了电话,不过,似乎是没有人接,看他的手指在公共电话上面拨了好几次。
果然,子青的表情有些不对,走回谢春风对面的座位。
「电话好像是没电了,一直拨不通。」
「算了,说不定他在陪客人,就像你在陪我的时候,不是也不开手机的吗?」谢春风一副瞭解的表情,脸上笑容不减。
「不是这样的,他没有其它客人。」不知道为什么,子青似乎在帮Sky辨护。
「那也没关係,总之我是来找你的。」谢春风耸耸肩,无所谓的样子,然后露出迷人的微笑,手掌覆上子青的,然后缓缓的伸出食指,非常非常暖昧的揉著子青的掌心。
一顿晚餐下来,子青一直心神不定,天哥的意思就是不能再动谢春风,要用什么藉口才能躲过这一次呢?
谢春风没注意到子青的不对劲,安静的吃著饭,心里鬱闷又有些焦躁。就是为了紓解心情才来的,为什么见了子青,心情反而更加沉重?
鏘的一声,谢春风重重的放下刀叉,用餐巾抿了抿嘴,然后慢慢的抬眼望著子青,嘴唇也弯成诱惑人的弧形。
「吃饱了吗?我们走吧。」
「我、我还很饿,想再吃一客牛排。」神秘了谁
谢春风愣了,餐巾从手里飘落,嘴唇微张呆愣的看著子青。「真这么饿?」
「对。」子青脑袋急速想著理由搪塞:「我昨天没吃什么东西,因为很忙,所以......」
谢春风不疑有他,温柔的笑了笑,对服务生弹了弹手指。
「麻烦你,他的餐点还要一份一样的。」
子青表面不好意思的笑著,內心开始叫苦,胃已经撑满了,再吃就要吐了,但能拖延多少时间就拖延,趁这时候想想该怎么联繫天哥,或是让风打消找人上床的念头。

谢春风扶著因为吃得太涨而铁青著脸的子青,慢慢的走向他在俱乐部里专属的房间。
拿出钥匙开门,谢春风长脚一伸就把门踹开,扶著子青让他在床上躺好。
「嘖,本来要让你来的,不过,既然你动不了,还是我来好了。」
谢春风微笑著解开领带,接著扯开第一颗扣子落坐在床边,白皙、指节分明的手指隔著衬衫抚摸著子青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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