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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路财神》——by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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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觉自己说溜了嘴,小拂立刻捂住嘴巴,用力摇头,我一个跟斗跃过去,掐住他的脖子。我就知道自己是被利用的棋子,不过既然被利用的命运无法改变,那么我要多爭取一些权益才行。
「帮我做三件事!」
小拂被掐住脖子,无法说话,不给他摇头的机会,我按住他的小脑袋,向下用力按了两下。
「第一,让太白金星来找我,把事情经过从头至尾给我解释清楚!上次他见到我,溜得比兔子还快,没道理让我做事,却把我蒙在鼓里对不对?」
淫威之下,小拂点头。
「第二,把你的拂尘送给我!」
「为什么?」
我劈手夺了过来。「因为我想要,有意见?」
小拂可怜兮兮地咬著下唇,好半天小脑袋才勉强做了个頷首动作。
「第三,帮我去月老爷爷那里查一下易天行和阮兰的姻缘簿,再要根红线给他们。」
小拂呆呆看我。「是他们彼此相爱,却有缘无分吗?」
「不是,是我闲得无聊,財神外兼职做红娘。」
其实是怕冰山荷尔蒙失调,整天拿我寻开心。
小拂漂漂亮亮的小脸皱成一团,用软软的声音迟疑问:「这样做不太好吧..」
我掐住他的脖子继续摇,他立刻反口。
「好好,一定帮你把红线要来,月老爷爷最疼我,一定可以的。」
我满意地鬆手。「快去快回,等你的好消息。」
赦令一下,小拂连忙驾起他的七彩祥云,飞窜而去。
我將拂尘拿到楼下玄关正上方掛好,然后回臥室躺下,重新入梦。
终身大事兼驱魔我都帮冰山搞定了,唉,这么帮他,也不知他会不会感激我?
没过多久,感觉又有人拍我脸颊,真是的,怎么大家都属耗子,大半夜精神这么好,四处乱窜?眼没睁,铁拳直接招呼过去。
一声痛呼后,有人大叫:「这孩子好暴力!」
不是冰山,否则挨揍的一定会是我。
睁开眼,臥室灯亮著,一个俊秀青年正立在床边,捂著鼻子痛呼。
「你是谁?」
被我喝问,男子怨道:「我是你小叔。你下手好重,鼻樑都差点儿被你打歪..」
「我是你爷爷!」
敢跑到我班家来爭辈分,当仁不让。
男子脸色泛青,嘴角抽搐了半天,对闻声进来的冰山叫:「大哥,你儿子太过分了!」
大哥?儿子?眼神在这两人之间来回了几圈。
个头长相都有几分像,原来他是冰山的弟弟,不过却一副紈裤子弟派头,没有冰山那么冷,就天然空调这个功能来说,没人能跟冰山相抗衡。
不过,亲爱的弟弟,你用哪只眼睛看出我这个俊俏精英跟冰山有血缘关係?
听了他的话,室內温度顿时直线下降,冰山绝对是在生气被人叫老,我立刻打蛇隨棍上,冲他做出个甜甜笑脸。
「爹呀,你怎么才回来?不过带来的哥哥长得还真帅气,这位哥哥,下次拜託別在我睡觉时打招呼,我睡相不好..」
男子噗哧笑起来。「大哥,你儿子真有意思。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龙,你呢?」
「我叫易天凌,是你父亲的弟弟,你的小叔,记得下次別打脸啊..大哥,难怪你一直都不著急结婚,原来是早就有小孩了,不过,小龙出生时你还没成年吧..」
冰山的脸顿时炭化,他扯著易天凌的衣领將他拎了出去,啪的带上门,走到我面前,一阵微笑。「好儿子,我先去办事,回头再疼你。」
好恐怖..我惹恼冰山了,连忙乖乖点头,以期被宽大处理。
外面雷雨还在下,一个人翻来覆去睡不著,索性跳下床,赤脚偷溜出去。
冰山兄弟客厅里的谈话,在楼梯口就能听得很清楚,空中还飘著呛人的烟味,我差点儿咳出来,连忙捂住嘴,偷偷把头探出去。
抽烟的居然是冰山,他面前的烟灰缸里已堆了不少烟蒂,以前从没见他抽烟,没想到他是老烟枪。
易天凌劝:「大哥,你身体本来就不好,还是少抽点儿烟,最近你的心痛症好些了吗?」
「死不了!就是死了也有人替我收尸,轮不到你来烦。」
冰山的话就像是刚搅出来的刨冰,冰冷乾脆。
「是啊是啊,你有儿子嘛,要是爸知道自己有这么大个孙子,一定开心..」
「啪!」
低低脆响打断了易天凌的话,似乎是冰山把烟头弹在了他脑壳上。
太过分了,冰山禁止我隨地吐甘蔗渣,自己却用烟头练弹指神功,回头一定让他把烟头全吞进去。
「你若敢在老傢伙面前多说一个字,我要你拿命来抵!」
听听,这是兄弟间的聊天吗?
易天凌居然还笑得出来。
「其实爸只是关心你,前段时间你不跟爸商量,就擅自处置了林峰,他怎么说也是帮会老大,势力不小,他的属下说他死得冤,吵著要报仇。
「事情还真有点儿诡异,听说林峰头七诈尸,一夜之间尸体没了踪影,爸正为这事担心呢,让我告诉你,別不信邪,在家里供关二爷挡挡煞,他那边也做做手脚,帮你安抚那些属下。」
冰山冷笑。「关二爷?关二爷也配我来供?那些人若不服,让他们儘管来好了,杀都杀了,多说什么!」
冰山真是暴力到无可救药了,这只笨狐狸,知不知道他如果一直这样暴戾无情的话,真的会永墮地狱的。
我的简单任务果然任重而道远。
「大哥,其实林峰的事的確是你不对,我知道你因为自己身体有恙,才会这样愤世嫉俗,但你不能因此就不重视別人的生命。」
好一阵沉默,半晌冰山才缓缓道:「我不是不重视生命,而是──我根本不屑於任何人的生命!」
好熟悉的感觉。
心里一阵轻颤,我突然明白自己彻头彻尾地搞错了──冰山不是心月狐,这种霸气桀傲的气势,绝非一个小小星宿所能具有的。
冰山返回臥室时,我还在懊悔自己的愚蠢,他上了床,將我搂进怀里问:「刚才都听到了?你在害怕?」
原来他知道我在偷听,不知该如何回答,所以装睡。
身子被扳过去,跟著冰凉的唇按在我的唇上。
不能假寐了,我一摇脑袋,避开他的唇,但脸颊立刻被他双手固定住,黑眸凝视。
「你也希望我死掉是吗?」
心猛一阵抽痛,混蛋冰山,他一定把心痛症传染给了我。
我继续摇头,大叫:「討厌你嘴里的烟味,在它消失之前,我拒绝为你度气!」
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不必再为他度气的理由,岂能放过?
而且最近冰山的心痛症都没犯过,说是度气止痛,其实是在占我便宜,拿我练吻技,我才不要。他突然笑了起来,鬆开手。
「明白了,以后我不会再抽烟,你也要遵守诺言,继续度气。」
呃,怎么感觉好像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冰山你不用勉为其难,不必为了迁就我,放弃自己的嗜好..
次日,天依旧阴沉,吃了早饭,冰山开车带我去学校,易宅周围的游魂远远笼在车旁,不肯散去,转头看冰山,他脸上毫无晦气,完全没被那些魑魅的阴气影响到,果然是怪胎。
远处有道闪电低空划过,闪亮间,一个古怪魂魄骤然扑向车窗,强烈的怨气紧袭而来,但立刻便被一抹银辉击散,尔后,银辉没入冰山的体內,那魂魄已没了踪影。
突然闻到一股很熟悉的气息,我用力嗅鼻子,想记起曾在哪里闻到过。
「又在搞什么?早上没喂饱你吗?」
什么话,说得我好像小狗一样。我气瞪冰山。「因为你身上的味道跟平时不一样!」
他脸上多云转晴。「我换了新香水,你闻出来了?」
「不是啊,是股怪味,昨晚你洗澡了吗?」
眼前一黑,跟著无数小星星跑出来向我欢快地招手。
从来不知道甘蔗还有警棍的作用..
经验之二──永远不要跟小心眼的傢伙开玩笑,否则,其后果就是──脑门上顶著个叉烧包去上学。
死冰山,臭冰山,连个玩笑都开不起,我要起义,踹了他,另觅新东家!
中午,我正在食堂怨念那个可恶的傢伙时,阮兰突然匆匆跑来找我,问我冰山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立刻摇头。他怎么会有事?有事的那个是我耶,到现在我头上的叉烧包还好痛。
「可是上午天行课上了一半就突然离开了,回来后神態也很反常,我担心他有事。」
不会吧,难道是那些魑魅在作怪?
小怨念立刻暂时搁置一边,我一等阮兰离开,就一溜烟跑去了冰山的办公室,门也没敲,冲了进去。「冰山,你哪里不舒服?」
他没答话,只把眼神瞥向我身后的门,我缩缩脖子。
「嘿嘿,我忘了敲门..」
跑出去象徵性敲了下门,又飞快地冲进来,凑上前,伸手按在他额上,还好,一如往常──冰冰凉。
「我听说你上课时突然离开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冰山淡漠的脸上居然浮出微笑,望著我。
「你在担心我?」
「当然,你要是出了事,我今后的零花钱怎么办?」
他脸上的微笑瞬间定格。
惨了,说实话是不是也要受罚?
我手捂住叉烧包向后退,赔笑:「我的意思是──我跟著你混,当然不希望你出事。」
看那微笑开始阴冷,显然自己的解释不被接受。
急速寻找第三个理由。
「你对我这么好,我关心你也是应该的。」
还不对?我豁出去了,昂首挺胸大叫:「其实我是崇拜你!」
「够了!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冰山探手抓住我,往怀里一带,用热热的唇堵住了我的嘴。
度气可以免去惩罚吗?那我儘管度好了,反正不花钱。
「小龙,你放心,我不会有事,永远都不会有事。」
他在我耳边低声软语,还轻轻哈气,弄得我小心臟又蹦个不停。
度完气后,冰山心情大好,他没解释上午的事,话锋一转,说晚上买大闸蟹喂我。
赚到啦,一个吻不仅可以免去惩罚,还换顿美食,我一开心,把要问的事也忘得一乾二净。
晚上冰山把大闸蟹买回家,我自动自发跑去厨房料理,正忙著,外面传来一阵激烈的门响。
「冰山,去开门。」
趁著他心情好指挥他,他也默许了我的放肆,乖乖去开门。
谁知一声巨响,奇寒阴风直冲进来,我心一沉,立刻奔了出去。
大门被踹开,异常邪恶的气焰直窜过来,將冰山卷飞到一边。
见势不妙,我一个飞扑,冲上前免费做肉垫,他重重落在我背上,压得我一声闷哼。
我这该死的灵敏度。
「易天行,拿命来!」
黑雾发出一声低吼,重又卷来,那是个怨气聚集的魂魄,不断在空中伸缩变换形体,看他狰狞扭曲的面孔,料想生前不是什么好人。
恶气隨魂魄一起冲过来,我还被冰山压在身下,仓促间哪里还顾及该不该用法术,双指一併,金光隨咒语一起飞出,將恶魂击散。
冰山从我身上滚落,跌坐在地,手捂胸前,一脸疼痛不堪的模样。
我忙上前扶他,那恶魂趁机又重新聚起人形,呼啸一声,外面的无数无主游魂被它怨念吸引,也纷纷涌进,一齐向我扑来。
没想到这恶魂有些灵力,我挡在冰山身前,口念咒语,喝道:「已死之人,还不速去轮回,再在此撒野,我將你打得魂飞魄散!」
恶魂一声厉吼,凌厉阴气居然衝破了我的金刚指诀,直向冰山击去,嘴里大叫:「易天行,你要我性命,我就杀你活祭!」
原来他就是易天凌说的那个被冰山所杀的帮会老大,难怪一身恶气了。
怕恶魂阴气伤及冰山,我用法术將它远远逼开,本来可轻易將它魂魄打散的,但想到它会因此永不超生,心就有些软了,而且它身上罡气也让我吃惊,才往生魂魄,能聚成实体已是不易,它怎么会有罡气护体?
心有困惑,一个不防,肩头竟被一团魑魅扯住,將我甩出,那恶魂怨气消长,恶狠狠地向我冲来。
太过分了,不发威当我好欺负吗?
各类魂魄精怪愈集愈多,已不是存善的时候了,我连忙盘腿定神,口念金刚咒,谁知就在此时,冰山突然一声低吼,站起身来。
他双目微合又睁,看向作乱的魑魅魍魎,顿时屋內银光四射,冰山立于光芒正中,面容依旧,神色中却多了份难以仰视的威严气焰,向那恶魂喝道:「退去!」
恶魂脸露惊恐,却不甘心就此离开,微一犹豫,又尖叫著重新扑上。
一道银光自冰山腕间射出,银麟万丈九曲迴旋,却是条虯龙,只昂首一喷,银焰便將恶魂罩在当中,顿时黑烟飞散,那魂魄惨叫著在烈焰中瞬间化为须弥。
第六章
冰山好厉害!
见冰山转头看我,双眸银辉,眉间银焰燃燃,说不出的肃杀狠厉,心里突感惊悸,我不由自主向后退。
现在好像不是崇拜的时候。
银龙突然戾然长啸,一个摆尾,向我冲来。
看它那阵式,要是一团火喷过来,我还不立马变叉烧?连忙手捏指诀,立起一道金光罡气。
但见银焰涌来,千钧一髮间,冰山厉声喝道:「归位!」
所有魑魅顿作鸟兽散,银龙发出不情愿的低吼,返身没入冰山体內,他身子一晃,一头栽倒在地。
「冰山!」我冲上前扶住他,只觉他胸口跳动得异常厉害,来不及细想便俯身为他度气,双唇相接后才想到,既然刚才已经施展了法力,自然也可施法为他止痛,干么还傻乎乎地把自己送出去?
正想抽身离开,冰山却在这时睁开了眼睛,一对黝黑深瞳幽幽看我。
我趴在他身上,结结实实压著他不说,还主动送吻,是不是很曖昧?
「你误会了,其实我们不是..是你突然心病犯了,我为了..」
后脑被用力向下一按,后面几个字都送进了冰山嘴里,他拉著我又来了番生杀掠夺,那根本就不是度气,而是正大光明地吃我豆腐。
我被鬆开时,已经严重缺氧,累得趴在他胸前,只听他轻声说:「很久没痛得这么厉害了,不过现在好了很多。」
那当然,我的仙气难道是作假的吗?正在碎碎念,突然衣领一紧,被揪了起来。
冰山翻脸如翻书,指著一片狼藉的客厅和被踹坏的房门,冷冷问:「这是怎么回事?」
「是你跟人..不,跟鬼打架,搞成这样的!」
「我只是胸口痛,何时跟人打过架?你踢坏门,还敢撒谎!」
「不是..是..」好吧,看他已经恢復了常態,刚才的事可能都不记得了,我总不能说,踢门的是恶鬼吧?
很不情愿地点头认罪。「是我不对,踢坏门。」
「我去书房,在我出来之前全部都归整好!」
冰山好过分,才占完人家便宜,就发脾气,我今晚做法打他小人!
我用法术將满屋狼藉瞬间復原,心里暗叹,人家修炼法术是为了长生不老,位列仙班,我却用来做家事,说来说去,都是心跳惹的祸。
不过刚才冰山的法力却让我大开眼界,猜不透他的道行,但能驭使银龙为法器,定非等閒,更奇怪的是谁有本事牵住林峰的魂魄,令他避开无常索魂,滯留人间?
抬头看玄关,那柄悬掛在门上方的拂尘已不翼而飞,难怪恶魂敢如此倡狂,小拂不会是拿假货骗人吧?回头找星君告状去。
冰山从书房出来,气色已好了许多,只是眼瞳里闪烁著异样的光芒,见我在客厅乱翻,问:「在找什么?」
「拂尘,我掛在玄关上的,不见了。」
他从抽屉里將拂尘拿给我,说:「我看著这东西觉得不舒服,就摘下来了。」
「这是避邪法器,你怎么可以隨便取下来?你知道这附近有多少妖物?」一时情急,忘了跟冰山的上下级关係,我揪住他衣袖怒吼。
他竟意外地没有发火,静静说:「那就再掛上好了。」
圣旨一下,我跑到外面取来小梯子,架起,踩上去,將拂尘重新掛好。
「冰山,我是为你好,不许趁我不在摘下来哦。」
只顾著语重心长,下梯子时一不小心踩空,幸好冰山及时托住我,將我横抱著放下地。
抬头看,居然发现他一向漠然的脸上春风化雨。
「我最討厌这种东西,不过既然你喜欢,那就掛著吧。」
咦,这么好说话?不知道现在要他加零花钱是否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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