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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期恋爱》——by东堂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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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他还得称这个人一声老师,让人极具背德的快感。
邹言懦弱的让人想狠狠的侵犯他,让人想再次听他的诱人呻吟。
「你、你最好安分一点,我是、我是你的导师......」他抖著身躯,努力掩饰自己的害怕,强迫自己与寧海面对面。
眼前的寧海看起来虽然与一般普通高三生没两样,发育中的身材不会显得特別瘦也不会特別壮,身高倒是比一般高中生高一些,但不同的是他所散发的气息。
一眼看上去,就是这么的危险。
「这时候总算想到要拿导师的身分来压我吗?」寧海毫不畏惧的回应,右手还很不安分的在邹言身上游移。
「对!我是你的导师,请你自重一点!」他双手护著自己,一边大叫著。
但是寧海来势汹汹,透出极为霸道的气息,硬是扯开邹言的白衬衫,一件好好的衬衫就这样被他给毁了。
「但是,我们曾经交易过......」寧海的手掌抚上他过度白皙的胸膛低声的说。
强迫邹言回忆才几十天之前的事,寧海一下子就將彼此的记忆拉近,彷佛邹言的呻吟、他对著邹言呢喃细语的声音就在耳边。
「已经结束了!」邹言慌张的喊著,契约只有两个月,所以並不能代表什么。
结束,就是结束!
「哦?是吗?」寧海可恶的笑,手指停驻于邹言的乳尖,有技巧、熟练的又捏又摩挲,看著邹言扭扎著想推开他的动作,他笑得更加可恶。
「你到底想干什么!」邹言仰头喊著,他满脸红晕,紧抓著寧海那只乱来的手,原本强装的导师威严已经在他的揉捏之下消失殆尽了。
「让你重温旧梦一下!」他笑著,下一秒已经拉开邹言的裤头拉练,手掌毫不客气的探入里头,碰触他最私密的部位。
「寧海!你快住手!」意识到这个邪恶的小子想干什么,他又惊慌的大喊。比起几天之前,此刻他们的身分已经不一样,这样充满罪恶感的情况下,他实在无法好好面对寧海。
他跟寧海......只是逢场作戏罢了!为什么,这人......
「这不是交易,老师,这只是我纯粹想抱你而已。」寧海依旧不顾他的扭扎,下身的衣著此刻已全被褪去。

「啊......啊......」
令他念念不忘的呻吟不断窜进耳里,寧海笑著轻轻用牙齿廝磨邹言粉嫩敏感的乳尖,全身汗湿的邹言呈瘫躺的姿势被压在客厅里唯一的一张双人沙发上,就在几秒前寧海顺手扯掉了他的平口裤,拉开他的右腿架在沙发的靠背上,让两腿间的一切一览无遗,寧海缓缓抬头,嘴边还勾著银丝,牵连著邹言被逗弄而挺立的乳尖。
他的眼神有些痴迷,看著因为恐惧而浑身颤抖不已的男人,那股掩不了的狂爱越加的波涛汹涌。
將这男人狠狠的压在身下疼爱一番,是他一直挥之不去的念头,打从他一跨进教室的那一刻开始。
他伸出手指探进嘴里沾沾唾沫,湿润的指尖沿著邹言的身体曲线,来到腹部来到他早已昂扬的下身溜转,然后停在依旧紧闭的股间,轻轻的探入。
换来的是邹言无法控制的仰头尖叫。
「住手!我叫你住手......快住手!」感觉到一股炽热的触感在身体里探索,他几乎歇斯底里的大叫著、绷紧身躯抗拒,更下意识的將寧海探入的手指夹紧。
「不不不,你这是在邀请我。」他勾起手指继续戳刺,隨著邹言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与呻吟,他很满意,掛在嘴边的微笑更是止不住。
「我没有......我没有!」邹言几乎崩溃的回应。令他不堪的是,寧海的逗弄让他起了最不该的反应,昂扬的尖端汨出了丝丝的液体,这样无法反抗的直觉反应让他像个孩子似的痛哭出声。
「嘘,別哭!这是最真实的,你別抗拒。」寧海扬起另一只手替他抹掉泪水,弯下身躯彼此紧贴,轻柔的在邹言的唇上亲吻。
寧海的动作並不粗暴,甚至说得上是温柔,但是面对现今角色的差异,让邹言几乎恐惧的反抗。
「別怕,放鬆......」寧海像在哄骗孩子一般,在他耳边低语。
最后,他撤出手指將自己早已无法隱忍的欲望抵在紧合的股间,技巧熟练的轻轻推送,直至彻底的进入邹言的体內,感受他同样炽热的体温。
「唔......」突如其来的疼痛与快感让邹言弓起身躯,不经意与寧海紧贴。
为了让彼此可以更接近些,寧海索性伸手抱住他的身躯,让两人之间几乎毫无缝隙,继续在邹言的耳边低语。
「老师,別抗拒,放鬆......」他轻声哄著,无奈邹言依旧紧绷著身躯抗拒,连自己疼痛不堪的事实也不管,努力的想將寧海抽离。
「没用的,在两个月前,我们的关係就已经抽不离了,不是吗?」寧海又说。
这句话无疑是给了邹言一拳,让他一时忘记抗拒。
对了!他跟寧海会有这一刻,完全是他自找的。
「我们,早就抽不离了......对吧?我最爱的老师。」宁海勾著笑。那两个月虽然只是个交易,但交易结束之后,他发现自己是真的爱著这个男人,而且念念不忘他的一切。
忘不了......这个需要有人好好替他驱离孤独的懦弱男人。


第二章
好久没睡这么熟了。
直到身后有人抱著他,不断的蹭著他,邹言这才有些不甘愿的醒来。
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窗外的一片黑。天还没亮,片刻之前遗失的记忆此刻正一片一片的接回,他稍稍转身,看到的是寧海抱著他熟睡的模样。
接著,感觉到的是身躯相贴的炽热与黏腻感,他光裸的背部正紧贴著寧海的身躯,寧海偶尔磨蹭他的肩膀,他有些抗拒,挣脱坐起身。
这一动也吵醒了熟睡的寧海。
「嗯......」他睁开眼,对上的是邹言愤怒的眼神。
「请你离开。」邹言坐在床上,语气僵砖,狠狠的落下这句话。
「不好好温存一下,就要赶我走吗?」寧海继续死皮赖脸的躺在床上。
「別逼我踢你下床,快离开这里。」邹言按压著发疼的腰间说著。
寧海依旧笑著,对於他的驱赶並不在意,缓缓的起身抽起被他丟在一旁的衣物,一件一件的捡,一件一件的穿上。
邹言仍坐在床上看著他著装,不禁露出鬆口气的神情,当然寧海没错过这个表情。
他穿上制服衬衫,扣上扣子,看著邹言露出微笑。
「別以为这样就没事,跟你相处的那两个月永远也抹灭不了,你在我身下呻吟的模样也是真的,更別忘了,明天一踏进校门,我们还是会见面。」海穿上制服外套,拍拍身上的灰尘,准备离开。
走到门前,正要关上房门之际,他又回头看著因为他这番话而面色惨白的邹言。
「我最爱的老师,明天见了!」语毕,门关上,留下一脸错愕的邹言。
这下该怎么办?他跟寧海,似乎一辈子都会因为那两个月而纠缠著。
怎么办......

清晨,距离规定的到校时间还有半个钟头,寧海早早起床,一个人散步似的走在沿海的路上。
他一手抓著隨便做好的土司夹蛋当早餐,满是愜意的一边散步一边往学校的方向走──事实上他是绕了远路,从家里出门之后往反方向绕了一段路,只要沿著这条沿海小路再走个几公尺,就可以经过邹言的家。
对,他是故意经过的。
这几天他花了一点时间来调查邹言的生活作息,例如邹言习惯在下午五点半离开学校,先去买晚餐,然后整晚都窝在家里,直到第二天早上六点五十分才又准备出门,赶在规定的七点半之前到校。
六点五十分,寧海已经离邹言的住处不远,此时邹言也已经跨出家门,穿著白色长袖衬衫还有略显宽大的黑色长裤,背著沉重的公事包,牵著停在家门前的脚踏车准备上班。
稍嫌过瘦的身躯被宽大的衣物包著,在寧海的眼中却有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邹言的动作很笨拙,像是个什么事情都搞不定的生活白痴,唯独在上数学课时才能看到这男人的精明──不过也只在解困难的三角函数时,抽离数学之后他又笨拙的令人想抱在怀里疼爱一番。
邹言面露疲惫的牵出脚踏车,调整好背包的位置,在跨上座椅的那一刻,他的眼角余光瞄到了离他不远、几乎就站在他身后的寧海。
他咬咬唇,故作镇定的跨上座椅打算视而不见。
「明明都看到我了,还要假装没看见,难道要我在这里向你大声喊早吗?」宁海对於邹言的反应不怎么在意,反而失笑出声。
邹言想刻意忽略的动作实在太拙劣,但......也太可爱了。
被喊住的人这时就像做错事的孩子,缓缓的下车,一脸困窘的转过身看著他。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啦!」他抿抿嘴无奈的说。这样的神情在寧海眼中实在可爱得不得了。
「没有啊!刚好路过,刚好碰上你,刚好可以一起去学校,反正我们刚好都要去同一个地方。」这么多刚好造就了寧海刻意製造、却也让邹言无法拒绝的机会。
「怎么可能这么巧......」邹言低头,逕自懊恼。
他居然完全找不到可以拒绝他的理由,这个寧海实在太狡猾了。
「好了!別发困,不然你跟我都会迟到。」寧海这时已经来到他面前,伸出手不知道要做什么。
「你要做什么?」邹言看著他想抢过脚踏车的把手,不禁疑惑。
「载你啊!看你一副还想睡的样子,怕你摔车。」寧海这时已经抢过脚踏车,逕自坐上座椅后座摆明要给邹言。
「什么跟什么......」他看著自己通勤交通工具被霸佔,一张白净的脸又拧了起来。
「上车啊!你会迟到喔!」寧海又出声提醒,邹言这时才有点不甘愿的缓缓坐上后座。
「到校门口之前,你就得把脚踏车还给我。」他坐在后座闷闷的说。
「我知道。」寧海笑著,踩动踏板缓缓往前,邹言因为重心不稳而抓紧寧海的腰,发觉自己的行为后又惊慌的收回手。
「想抱就抱啊!我还怕你摔下车哩!」寧海又笑著,一副计谋得逞的样子。
这个男人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很可爱,而且都很笨拙,他可以想像现在的邹言表情是多么的不甘愿。

早上八点,学校一如往常的敲响上课钟,令人烦闷的第一堂课开始了。
寧海有点睡眠不足的打著呵欠,翻开国文课本,然后看也不看的伸手托住下巴,视线落在窗外。
似乎窗外的一物一景都比这个年迈的国文老师讲课来的有趣,他所待的校栋对面是一年级的教室,透过视窗他可以大略看见对面的上课情形。
他无趣的看啊看的,在某一层楼发现了正在讲课的邹言,看见他一手拿著数学课本,一手抓著粉笔卖力的在黑板上写下一则又一则数学的习题,还下意识的將长袖衬衫卷起,擦擦额头上的汗继续讲课。
这个严肃的邹言又与昨晚的邹言不同了,严肃又难以靠近似的,但是一到了床上他却又可爱得很,这样的他总是让寧海的目光追著跑,他盯了邹言一整节课,连国文老师说了什么、要交什么作业,全都没听进去。
下一堂课就是邹言自己班上五课,要跨进教室之前他先是叹了口气,一想到又得面对寧海的视线,他的胃又隱隱作痛起来,他脸色不是很好的揉揉肚子,接著才深吸口气,跨进教室。
当然,他先对上的就是坐在窗边的寧海,也当然的下意识避开他的视线,缓缓的来到讲臺前,整理今天要讲课的资料,等著学生们向他行礼、继续昨天的课程。
一堂课下来,他依旧可以感觉到寧海的视线,不晓得为什么他的胃好像又更痛了,或许是从早到现在都没吃的关係,也或许是太过烦恼一些琐事,又或许是因为寧海。
不知不觉胃又痛起来,他下意识的揉揉肚子,稍稍蹙眉的模样寧海也注意到了。
隨著他每揉一次肚子,寧海的眉头就锁得更深。
终於下课钟声响起,邹言强忍著胃疼收拾完讲义之后快步的离开教室。疼痛已经转为反胃感,就算肚子里没有东西,他还是可以感觉到一股酸意正从胃底深处涌上,他快步的往位在角落的洗手台跑去,在楼梯转角处的洗手台几乎没什么人,也不会担心被学生看到他这副惨状。
他几乎是丟下手上的讲义,双手撑著洗手台呕吐。
果然,在什么都没吃的情况下,吐出来的几乎都是水,也因为这样,他的胃好像更痛了。
好不容易稍微舒坦一些,当他扭开水龙头想洗手漱口时,眼前突然出现一手,拿著一块乾净的手帕。他没有接过手帕,反而是疑惑的转过头,与一脸凝重的寧海对上眼。
发觉是寧海之后,他更不想伸手拿那块手帕,反而是继续冲水漱口。
「你肚子不舒服?」寧海有些担忧的问著。
「不关你的事吧。」邹言抹抹湿漉漉的嘴巴,弯身捡起那些散落一地的数学讲义。
寧海沉默的盯著他的背影好一会儿。
对於邹言的逃避与刻意忽略,他有股莫名的怒火上升,身体不舒服却又强撑的样更催化了他的怒气。
寧海不等他收拾好讲义,伸手一抓,扯住他的手往一旁的楼梯间走去。
「放手!你又想做什么?」寧海的蛮力让他嚇了一跳,不断的挣扎,他被强压在楼梯间的墙壁前,后面毫无退路,前面则是寧海压著他的身躯,两个人的距离不到几公分而已,近得连彼此呼吸喘气的声音都听得见。
「你快放开!」邹言显得很慌,这样的情况若被其它人看见,绝对会被误会。
寧海没有回应,先是凝视他好久,毫无云警的低头凑上邹言的双唇,几乎是使尽气力的吻,力道之大几乎撞疼了邹言的嘴唇。
宁海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邹言几乎失控的挣扎,万一有其它人看见,他跟寧海都会出事!
寧海像是要吸尽他肺里所有的空气一般,力道猛又强烈,连舌尖都伸进邹言的嘴里探索,直到最后邹言使尽气力咬了他一口,寧海吃痛的放鬆,邹言才顺势奋力推开他。
「你真的疯了!我没时间跟你玩这些游戏!」邹言选择不再与他面对,转过身慌乱的捡起那些讲义就想离开。
「看到你这么忽视我,我很难过!看到你身体不舒服还要强撑,我很心疼!」寧海在他离开前,轻声的说著。
邹言的动作有那么一丝的僵硬与不安,他转过身依旧努力的强撑著。
「那也不关你的事。」他说著,转身快步消失在寧海的面前,留下依旧难过受伤还带著一丝气愤的寧海,紧盯著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为止。

一直到中午用餐时间,邹言的胃痛一直没有好转,依旧隱隱作痛著,因此今天跟同事一起订的便当他也没胃口吃,只是坐在位子上看著便当发呆。
「邹老师,你身体不舒服啊?」经过的一个女老师关心的问著。
「嗯,有点不点舒服。」邹言点点头,露出苦笑。
「你下午还有四节课耶!撑得住吗?」女老师又关心的提醒。
「呃......大概可以。」就算他强撑也要撑到放学。
「说到这个,你们班那个寧海啊......」女老师欲言又止,提起这个名字,邹言的胃又一阵抽痛。
果然胃痛的来源是这个傢伙。
「他、他怎么了?」
「今天上午我有你们班两堂的课,这傢伙整整旷了两节,本来想中午来跟你说一声的,结果午餐时间之前他就回来了,问他去哪儿也不说。」女老师苦恼的说著,虽说学生有时候有些烦恼是不想让大人知道,但是这个寧海也太我行我素了吧!
「好,下午的导师时间我会问他看看是怎么回事。」邹言应和著,他想就算问了,寧海也不会跟他老实吧!
说不定是因为他推他一把而生气,决定旷课去散心。
女老师与他寒暄完毕之后,又转身离开了导师办公室。此时已经是午休时间,他看著依旧没动筷的便当,想也不想的推到桌角,疲累的屈手充当枕头,就这么趴在桌上午睡。
睡得迷迷糊糊之际,他突然感觉有不正摇晃著他的身躯,他睁开沉重的眼皮抬头一看,对上的是寧海有些担忧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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