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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一梦——by绢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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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下得了手?」
不愧是负责战斗的头头,朔霜两个弹指,往空中击出了两团火花,一团紫色的,一团是绿色的,火花疾飞而去,一下子就不见了。
回来覆命的人,速度也不遑多让。
捧著紫色火花的,是个娇豔无比的女子,虽然她身穿战袍,身上的玲珑曲线还是惹火的让人喷鼻血。
捧著绿色火花的,是绿烟,浓绿色的装束,像撮漂亮的芦笋,他是直属朔霜的护法之一。
朔霜快速简洁的吩咐:「海楼,即刻将含光押至大牢,封其天灵。问他应月笑的下落,还有对他做了什麽事,让他一一老实招来,对他不必客气,用什麽刑都可以,只要别弄死他。」
然後对绿烟吩咐:「带人往雪山下找,拿著应月笑的图像问,看能不能……找出些蛛丝马迹。」
两人领命而去,朔霜看了眼还跪在冰冷的地上的陵雪,陵雪颊边已经被汗浸湿,头发黏在脸颊上,看来十分狼狈,他的脸更加苍白,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血色,又退光了。
转开眼,把心神重新放到寒曲身上,朔霜不知如何安慰寒曲,呐呐的开口:「曲,月笑……他不会有事的,我会查出他的下落。」
寒曲的凤眸黯淡,走了一步,修长的身躯有点摇晃:「查到什麽,立刻通知我。」
「好。」
「我先走了。」
寒曲身形摇晃,像是无法承受月笑被凌虐的事实,两条晶莹如丝的筋络,竟无法再看上一眼,心好像被掏空一样痛,连呼吸都变成一种折磨,心肺间传来翻搅的痛楚。
 
51
「陵雪……起来吧。」朔霜蹲下身搭上陵雪单薄的肩膀就要扶起他。
「请朔霜大人放手。」
陵雪低垂著头似乎是无力抬起,嘶哑的嗓音平静的吐出这句话,令朔霜呆愣了下之後,缓缓的松开手。
「你生我的气?对不起,我不为我的行为道歉,但我为伤害到你的身体道歉。」
在狠狠的伤害陵雪之後,朔霜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就连现在也打算平静的接受陵雪的抗议。
「不,陵雪不生气,陵雪要为做出愚蠢的事情向朔霜大人请罪。」
朔霜修长的手指抬起陵雪的下颚,让他看著自己的脸,顺便打断他接下来的话。
「我允许你心里有寒曲,但这一辈子你只能跟我在一起了,因为我绝对不会放•你•自•由,你何不试著爱我?」
这句话朔霜说的很轻很轻,几乎是快靠著陵雪的耳朵说出来的,但一字一句却又清楚无比。
陵雪的呼吸开始短促,他试著说话,可声音一直哽在喉咙中,让他发不出声来,然後澄净的双眼扑窣窣落下大颗大颗的泪水,落在朔霜的手背上。
「没那麽惨吧!跟我在一起,你都能哭成这样。」
抬起手,朔霜小心的避开陵雪脸上肿胀未退的地方,拭去他不断掉下的泪。
陵雪没有停下来的趋势,继续洒著泪,他没有哭出声音,可是哽咽著,也没办法说话了,朔霜看著他一眼,继续说:「不准你再去找寒曲,他要护法,我可以给他找一堆。还有……。」
朔霜指指自己的脸,那叫一个俊俏,英姿焕发:「这可没法改了,本来我是委屈著给你当美女……想当初本爷我妖娇如花,似水芙蓉,路上见了我不流口水的男人肯定就是性向不对的。现在……就这样了。」
陵雪闻言更是惨烈的摇著头,哽咽的情况严重许多,朔霜瞪了他一眼:「不准嫌!」
然後温温柔柔的抱著陵雪:「我们像以前一样好不好?你别叫我大人,以後还是给我侍寝,我不碰你了,你不喜欢,我就不碰你……,陵雪,好不好?」
陵雪挣扎著想要摆脱朔霜的怀抱,却让朔霜紧紧的箍在怀里,陵雪只能就这个姿势点头。
绝对不放手!!
用力咬牙,一股酸楚的感觉在胸口弥漫开来,其实不是没发现,陵雪这家伙一直偷偷的在使用法术将自己本来已经很像奕心的脸蛋,变得更像奕心,就为了让寒曲动心……。
心很痛,但至少可以把陵雪的人留在身边。
「真……真的可以像……像以前一样吗?你不罚我?不降我的职?不……赶我走?」陵雪哽咽著,用了很多力气才把话说全。
「不,像以前一样……只要这样就好。」
不能要求你爱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那,朔霜,可以抱我回房吗?我走不动了。」
「好。」
一手穿过陵雪的腋下将他拉起来,他的脚不仅全用不上力,还因为跪得太久肌肉僵硬而抖个不停。
朔霜一把捞起陵雪的腿弯,很快的进了寝殿,轻柔的将他放在床上,不置一语,按摩起他的双腿,仔仔细细的,从纤细的脚踝直到大腿。
陵雪没有穿上长裤,只有薄薄的单衣随著朔霜的手越撩越高,陵雪已经舒服的昏昏沉沉快要睡著,按摩的人呼吸却是越来越粗重。
手指按捏著陵雪修长而笔直的长腿,柔腻而滑嫩的肌肤触感很快的燃起朔霜一身的火,单衣退到腿根处的时候,朔霜已经能够感受到自己下身的膨胀与坚硬,胸口跟脑袋更是热涨不已。
心里一惊,原来嚐过云雨的身体居然那麽容易兴奋起来。
朔霜不动声色的拉好陵雪的单衣,然後镇静的拉上被子,悄悄的离开寝殿。
床上还没有睡著的人,等了一会儿之後,发现朔霜还没有回来,挣扎著爬了起来,刚刚那双帮自己揉捏著跪得酸痛不已的双腿的手,从开始的冰凉,到後来变得炽热不已,他是怎麽了?
瘸拐著走出殿外,空无一人,往右绕过回廊,发现绿烟的寝房门扉半掩,里面还隐隐约约传来细细的声响,陵雪心里一动,便靠了过去。
入眼的景象让陵雪惊愕不已,脑袋一片空白。
半垂的罗帐下,朔霜挺拔的身影和一抹浓绿交缠著,两个人吻得火热,暧昧的津液像黑夜里的银丝从两人紧贴在一起的唇畔流下,朔霜半眯著眼,显然相当享受这样的亲密,绿烟则承受不了这样的激情,身体软软的挂在硕霜的身上,而朔霜的手开始拉扯著绿烟的外袍,寻求著更多的激情抚慰。
陵雪站在门口看了很久,朔霜已经转而啃著绿烟迷人又纤细的颈项,留下一个又一个火热的红斑,亲吻渐渐往下,忽地,门口传来巨大声响,两个人惊吓之下,赫然一起看过来,陵雪的拳头已经把那扇厚重的木门打穿了一个洞,手还停在洞里面没拔出来,三个人就保持这样的姿势僵硬著。
绿莹莹的眸子盯视著两人,陵雪面无表情,慢慢的把手从打穿的洞里面拔出来,转身,一瘸一拐的走掉。
朔霜跳起来,把绿烟的衣服拉好,丢了句『对不起』,马上追了出去。
陵雪因为身上痛,走得很慢,走到大殿,想了一下,往前直走,穿过另一条回廊,回到自己的寝房。
朔霜跟在後面,一脸的红,衣衫不整,呼吸凌乱,这种时候,不知道该说什麽,只好跟在陵雪後面走。
「不打扰你的好事,陵雪就在自己房内休息,你可以把人带回寝殿慢慢来,有任何吩咐请丢火花告知陵雪。」
门就当著朔霜的面『碰』的关上,撒了朔霜一脸的灰。
陵雪慢慢坐到椅子上,身上疼得要命,心里也一抽一抽的痛,还有莫名的焦躁,逼得人发疯。
火花很快的到了,总共有三个,都是火红色的,不是召唤自己的属色,却是最紧急的颜色。
陵雪用手指弹开了第一个,红色的火花飞到空中,豔红的火焰在空中燃烧著传达的字眼:『陵雪,不高兴什麽?跟我说好吗?』
闷,不如你告诉我我在不高兴什麽。
接著弹开第二个:『如果是因为我跟绿烟太亲近,我以後不会了。』
那是你的权利,跟他亲不亲近与我无关!!
最後弹开第三个:『开门,跟我回寝殿,你答应侍寝的。』
我都还要人服侍,我这样子还能服侍你睡觉吗?
说穿了,穿梅仙阁所谓的侍寝,那就是无比的纯洁,不过就是的替人换个睡衣,然後哄人睡,再不然就是睡在一起聊天,就此而已。
深呼吸两口,陵雪站起来,把门拉开,抓起三团红色火花往朔霜面前一摆,算是交差了事:「陵雪覆命!」
没有看朔霜一眼,慢慢拐回硕霜的寝殿,站在床边。
朔霜跟著过来,站在陵雪身边。
「需要陵雪服侍您睡吗?」陵雪还是不看朔霜,眼睛盯著寝床。
「不用。你睡吧!我自己来。」
朔霜催著陵雪上床,自己也在陵雪躺上去之後,跟著钻进去。
发现,陵雪很快的睡著了。
之後,陵雪足足三天没跟朔霜说过公事以外的话,而朔霜除了追查应月笑的事情之外,心情郁闷到了极点。
 
52
天色才蒙蒙亮,天空一片灰沉沉,空气中弥漫了雾气,袅袅如烟。
院里清新的樱花香气随著初春早晨的冰冷空气飘到殿里,青年醒来眨了眨水灵灵的双眼,看了眼躺在自己身侧睡得挺熟的人,一如往常漾开微笑。
掀开盖得暖暖的绒被,突来的冷空气让青年缩了一下身体,拨开放在肚子上深紫色的手臂,青年不迟疑的下床,朝著院里迎风吐蕊的樱树走去,赤裸裸的洁白双足踩在地上,走了两步就沾了满脚的尘土。
只要伸出手就能接到片片落樱,孤单而寂寞的躺在青年白皙的手掌上。
清风微送,青年轻轻颤抖著单薄瘦削的身子,等到合起来的掌心中盛满了花瓣,才转身回到元仪殿里。
沉睡的人已经揉著眼睛,努力的将眼睛撑开一条缝,身体醒来的速度比脑袋快,一把扑上回到床边的青年,拉回,压下,贴上唇,舌头熟练的挤进双唇和齿列,一探而入,惯性的交缠著、翻搅著,交换津液。
青年皱起双眉,还是任他吻了个够。
氧气不足让青年几乎软了身体,而九云则是欲火扑身把氧气消耗了尽,喘著气结束了早安吻。
「那麽冷,你又出去玩樱花。」
九云扯了绒被就往笑儿肩上搭,露出自己劲瘦光裸的上身,深紫色的肌肤闪耀著媚惑的光芒。
毫不吝惜的,青年给了笑容,然後把手中攒著的花瓣倒到床上,一片一片捏起来把玩著。
接著侧躺在花瓣旁边,闻著樱花的香气,然後露出一脸迷惑的表情。
九云发现了,便问他:「怎麽了?樱花的味道你不喜欢吗?」
青年有些惊慌的把花瓣捡到掌心,捡了好几次,还是捡不全,掉了很多,有些还从他的指缝飘下来,他不停的捡著,然後紧紧攒在怀中,像是……怕人抢走。
九云的表情凝住,想起这几天笑儿的行径。
笑儿只对九云和半紫星露出笑容,看到陌生人就会躲到九云背後,巴一品则是例外,笑儿看过他很多次,每次都会躲到九云背後,於是,九云终於下了令,巴一品没有经过召唤,不得擅入元仪殿。
九云的决定对巴一品就像被极雷轰到,好几天都呆呆愣愣,嘴里一直喃喃念著:怎麽会这样?
笑儿没办法单独一人待著,只要身边没有认识的人,例如侍女;或是没有信任的人,像九云和半紫星,就会惊慌失措的躲到宫殿的角落,窣窣的发抖,事後要安慰很久,才能平复害怕的心情。
所以昨天和族长们议会的时候,因为不能带笑儿去,只好把笑儿托给半紫星。
而半紫星自从与九云交欢之後,脾气变得很糟,总是闷声不响。
笑儿的事情不能不解决,要一项一项来,而且要快。
至於半紫星说过的风险,不是不害怕,而是必须孤掷一注,让笑儿可以恢复原来的模样。
半紫星在太阳完全升起的时候来了,一袭紫白长衫,紫色长发随意扎著垂在身後,脸色很不好看。
青年还在玩著花瓣,九云仍然赤裸著上身,看到半紫星来很快的站起来迎接。
伸出手想接过九云的医箱,半紫星却直接把医箱重重的放到床上:「不劳圣主了。」
「怎麽了?心情还是不好?跟我说,让我帮你。」
「先把衣服穿上!」
半紫星微红著脸,把头转过一边,试著忽略九云身上一块一块暗红色的痕迹,虽然已经退得差不多了,那些斑斑痕迹却提醒著那夜令人眩晕的销魂,身体也还清楚的记得九云身体给自己的美妙感受。
没说话,九云转身拿起放在一旁的衣服,一件一件往身上套。
是说,穿了实在也没差多少,九云的衣服都是暴露胸膛的比较多,因为他的肤色和身体十分性感,侍女帮他准备的衣服都可以让他炫耀自己身体的美好,腰身紧紧的束著,更可以展现胸膛到腰部的线条。
转过头,半紫星拉起还躺在床上的笑儿,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下。
「你……没再碰过他吧?」
九云拢著自己墨绿的发瀑,简单的扎成一束。
「没有,虽然很想,可是你说他需要体力,就没碰他了,可是我有亲吻他,那样可以吗?」
「我说不可以,你就不会亲吻他了吗?」
半紫星反问九云,大有挑衅他的意味。
「如果不行,我就不会做。」
九云的双眸闪著绿宝石一样的光芒,坚定的看著半紫星。
「也不是不行……,那是随便你的,只是他今天需要体力,更需要运气。」
半紫星平静的说,心里有些奇怪九云的合作,九云……向来就不知道什麽叫忍耐跟压抑,尤其是欢爱方面的事。
停止推断九云的心态,把注意力放在治疗笑儿的喉咙上,於是他继续说:「等一下不管发生什麽事情,都不能去帮他,你能做得到吗?如果做不到,你可以先离开,或是要我张开结界把他封在里面?」
「不用,你开始吧!」
九云元仪身为圣主的气魄开始展现,半紫星顺从的点点头,每到这个时候,半紫星都会停止和九云的没上没下,心里的焦躁也一扫而空,这样的九云元仪是如此的神圣与高贵,这是他与生俱来的气质与位置,他本来就该高高在上!
澄净心思,半紫星从医箱里拿出一个瓷瓶,在掌心倒出一颗鲜红色的药丹,送到青年的唇边。
「笑儿,吃了它,运气好的话就不会死,你的声音也可以恢复。」
青年笑笑的从半紫星的手里吃下药丹,虽然不明白半紫星的意思,只懂得对方希望自己吃下手里的东西。
「咬碎它,药效会立刻发作。」
波的一声,液体从药丹里面流出来,直接流进喉咙,就像火烫的火焰流过,青年无声的惨叫著,双手紧抓著喉咙部位,徒劳的想阻止火烫继续往胃里流,张著嘴,他的哀叫无声地一遍一遍,然後痛到满地打滚。
半紫星退後一步攒著柳眉,颊边开始冒汗。
九云元仪抱著双臂,表情凝重的看著青年痛苦不堪,苦楚万分。
 
53
半紫星心有不忍,撇过头看著九云元仪,而他看著青年的眼神不曾移开过,接著半紫星发现,九云元仪抱著双臂的手指紧紧的抓住自己的手臂,用力到指节都泛白。
药水进入青年的胃里,让他又是一阵凄惨的折磨,青年捂著肚子开始吐,吐了胃里仅剩的水之後就是乾呕,然後吐出胆汁,吐得他脸上血色全无,全身不停的抖颤。
「难……难道……就不能让他好过些?」
持续面无表情,但是半紫星知道九云很努力在忍耐著,也终於忍不住这样问了。
「不行,这是毒性发作的关系,只要能和伤他喉咙的毒性中和,他的声音就可以恢复。」
不能不面对,但这种情况真的令人难受,半紫星颓然在床边坐下。
一点忙都帮不上,这都要他自己熬过去。
青年止不住的吐,最後无力的瘫坐地上,举起来的手抖的很厉害,看起来气力几乎用尽,往上抬的手显得很勉强。
终於,青年的手捂上自己的嘴,然後一丝一丝的血红从指缝流出,越来越多,顺著手腕滴落地上。
没多久,青年浑身是血的倒卧冰冷的地上,墨色长发如丝洒落一地。
半紫星霍地站起来,冲到青年身旁,探著他的呼吸和脉博。
还……还有,只是很微弱,半紫星松了一口气,下一瞬间,手中的人被抢走,九云一声不吭的走过来,一把将人抱起,轻柔的放回床上。
九云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半紫星从来没看过他这样表露自己担心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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