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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情夫第二部——by陶农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4-28

   接著,宁修又刁钻的在“give”之後写著:
   “up her?”
   济风的指头对”her”发出了疑惑,显然地一知半解。
   「你要怎麽处置那个马子?小济,用嘴回答我。」
   抬头,目光与他相遇,又不自觉的拨开:
   「我是你……的,她是我的。」
   「很好,吴济风,我们还是没有整理出结论!」
   「为什麽?」他已经说了原本一辈子都不可能讲出的话。
   「Only you, 我必须站在最安全的位置,零或一百,」宁修对他的坚决从未更改:
   「既然你还想要她,我只好比你抢先一步,先霸住你的玩具。你最好先搞清楚,你不只是在跟一个男人谈感情,而且是跟我。」
   愣了很久。
   宁修也等了很久。
   「那你就等著吴小桑在法律上是我的,现在开始逼供吧。」

(未完待续)

第廿五章 引线之十

**希望我的文到的了廿六章**

改编:到不了

你马眼会笑 弯成一条桥 终点却是我 永远到不了
感觉你来到 是风的呼啸 涨潮像苦药 竟如此难熬 
每寸 每秒
我找不到 我到不了 你所谓的男人的美好 
我什麽都想要 你汁不汁到 若你捅我 这一秒 
我在秘道 我想达到 那所谓的男人的美好 
我紧紧的挺高 尽你手牢 
不要漏掉 一丝一毫 
愿你干到

到不了(卫视中文台[吕不韦]片尾曲 Tvbs创世纪主题曲)
作词:范玮琪 作曲:张洪量 编曲:王豫民
出自范玮琪”范范的世界”专辑

   「逼供?逼你的头,谁鸟你!」济风心头升起一股老大不爽,尽管在某一时刻,眼前的男人确实散发相当强烈的电流,但不代表他就得听他的。
   如果他们有更进一步的关系,那将会是怎样的关系呢?济风惘然中带著堤防。
   「干!我要尿尿。」济风第二次粗暴的排开宁修,虽然可没人挡他的路。
   这小子,嘴巴太快解严,一下又嚣张起来。
   不过宁修心头清楚治他有三宝:甩掌、走人、还有……。
   现在宁修正慢慢脱下最後一宝--。
   「你!干嘛--!」小济果然一付见鬼的模样。
   「跟你一样,蹓鸟啊。」若无其事的说著,轻佻中却没有难忍的邪淫。
   宁修走过去,跟著济风并排在墙边撒尿,肩膀与他倚靠地异常的近。
   两人各自往墙上喷洒的热注也竞赛般,相互较劲著溅洒在墙上的水花与高度。
   滚烫的黄液往墙角的排水孔漫流而去,一滩难去的积水还是冲出刺鼻的腥味。
   却也是这样一股原始的异味,涨潮似的昂扬勾弄起宁修难以自持的欲念,他突然止住济风捞起裤带的右手,济风心头楞了一下,预感即将有事发生。
   宁修猛然揽住对方腰际,一阵酥麻从头皮窜流到济风的脚指头,从很早以前,只要宁一站在身後,他就会有动弹不得的感觉。
   现在,除了动弹不得,更有一股被电流触击的瘫软,身体的贯注力开始集中於男性的骄傲,其他的感官像过场电影般完全退後,只剩下胯间的棒状物,及左右护法的双龙,却抵挡不住对方半硬挺的替身,任由挑拨。
   宁修心想,希望不是剃头担子一头热。
   「不喜欢吗?」宁修涨而欲立的勃起缓缓圈住他的,脱口而出依然是否定式的疑问句,「Dislike?」、「很痛苦吗?」、「难道你从来不知道……。」,习惯性的,宁修的极度自负从不用在小济的爱情反应上。
   双头龙在宁修的主导之下,峰峰相连到天顶,宁修的棒轻轻蹭著对方的顶端,全然的新奇感觉刺激著济风,除了宁修,他不曾让男人触碰他的生殖器官,但知道其他男人的成长过程会相互把玩著它,没想到却是这样异样的感觉,想甩开,却又想要深入。
   还好达到双锅双灶两头忙的境界,宁修轻想。
   「想要吗?」宁修又问,他刻意保持心头的冷静,让对方在喊出後悔时得以全身而退,这男人,对他而言,太特别了。
   济风抿紧嘴,终於点头。虽然他不知道”要”到的将会是什麽。
   靠近的两具男体,啪一声,一瞬间贴连,宁修采取主导,牵引著济风稚嫩的阳物感官。
   坚挺的庞物筋络分明,它的主人正干练的轻揉慢磨,偶尔紧逼著对方分身的玉颈,拍打著、刺激著,也没忘记抢夺对方的双龙珠,而对方敏感的阴囊化合出从未有过的销魂,虚脱的感官急著要挣脱,却又不确定是不是真的不想要。
   上扬的硬棍彷佛藏住了不听使唤的蠕虫,张吐著方兴未艾的欲望之舌,好不容易才赢回了一点意志,对方的莽蛟又突然袭击,冲刺著一波一波恼人的撼动。
   连成一片的密黑体毛刺刺的交缠著,每一根都不能小觑,宛若通上了电击,刺激著从未开发的处子丛林,麻滋滋,在触电停止的下一刻,短暂的矛盾怀恋,成了奇妙的药瘾,非常野,也非常难熬。
   「亲我的嘴,你会更快进入状况。」宁修说出这句,证明目前还十分清醒。
   一阵颤动,把济风电的很难受,打从他十几岁跟女人做爱,也只是满足抽插的快感,却从来没有历经天堂与地狱的交界──诱人与未知的骚动、危险与贪婪的争战。
   退下包皮的小舌还在热烈的蛇吻。
   四目已经交接,一瞬也不瞬,挣扎与游移只剩边缘的济风告诉自己,忘记身体的背叛,只要吻下他,换取解脱。
   脸庞迎入,是小济的主动,宁修紧紧圈在他的身後,枪口对枪口淫惑,看谁的肉体先走火。舌尖与舌尖的交缠,比谁的精神先屈服。
   「请你──。」济风无意识的迸出半句话,突然两人身体都僵住。
   他妈的,隔壁的动静来的真不是时候,透过铁窗,宁修发现昨晚暂睡的远亲正在隔壁房间收拾行李,放肆的交谈声格外刺耳。
   宁修担心他们透过铁窗,朝柴房这头张过来,若被瞧见打啵(接吻),宁修是一点都不计较,但如果小济的下体被他们盼到,宁修可就要杀人了。
   因此宁修丢下有点恍惚的小济,自己则是走向铁窗,用身体挡住了可窥的视野:
   「收拾行李啊?」故作閒适的向隔壁打招呼,下方却硬的难过。
   「对,我们要回去了,昨晚打扰了。」远亲客气的说道。
   「这样啊,可以麻烦你替我把地上的文章收拾一叠,我懒的过去拿呢。」
   「没问题,我递给你就行了。」对方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替宁修完成大事。
   「走的时候记得替我把门窗上锁,从外面扣上,谢谢。」说的很快。
   对方微微诧异,感觉到宁修神情上的极不对劲,不过他们来匆匆、去匆匆,并不挂记在心上。
   呼──,宁修把一叠悔过书把玩在手中,却因为涨的难过,只好把济风数万字的悔过书丢著先,然後用双手解决全身灭顶的欲火。
   回头,一见到小济,手淫技巧没有那麽高明的他,只有任凭排不出的熔浆卡在下腹中,懊恼的济风已经拉上牛仔裤,来个眼不见为净。
   「呵呵,」看著小济的窘样,宁修立刻展露出他最坏的讥笑:
   「你让我想起一句成语:蚕因丝僵,麝因香残。」
   「我听不懂外星话。」小济耍酷的回应,却还是掩饰不了对他的在乎,这些都看在宁修眼底。
   以前的小济只有在特别情况下,他才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极度在意,现在却是,每一分、每一秒、每一个眼神,宁修对这样的改变似乎很满意。
   「你要吗?」宁修扬眉。
   「什麽?」愕然。
   「我替你解决。」
   「我不要!」
   「喔?」思索了一下:
   「保证不用手,乖,听话,把裤子拉低。」
   济风即使承认想把自己交给宁修,对於男人与男人的亲腻依然是抗拒万分,不过他念头一转,突然发现宁修已经忘了逼他吃苦药,如果自己再顺著点,说不定就能拖完整个逼供的时间。
   「好。」小济过度正经的慷慨赴义,令宁修哭笑不得。
   济风脱低了裤子,小弟弟还升著半旗。
   宁修没有立刻含住,反而拿出手机替小济拨了一个号码。济风一看到号码的主人,已经开始脚软:
   「你想干嘛!」受惊似的叱问宁修。
   小弟弟也因宁修的举止开始垂头丧气,这小子!简直难搞的令人皱眉。
   「你想不想跟你观护人打个招呼?顺便把十万字的悔过书交给他。」
   他妈的,济风正想抵抗对方的强制行为,电话却已接通。
   「喂,请问哪位?」
   「我,阿风。」只好硬著头皮回答。
   「有事吗?」
   「打错……。」济风正想找藉口脱身,却惊觉宁修已经低著头”相当卖力”的替他口交,牙齿轻弄著棒子,大有威胁的意味在里头。
   济风呼吸开始浊重,以极不平稳的语气老实回答:
   「我的那个书写好了。」
   「什麽书?」
   「……悔过。」
   「写好了?是十万字吧?」
   「真他妈的废……。」济风煞然住口,从这一刻起,济风完全领悟到他小弟弟的生杀大权正含在宁的口中,如果他不好好讲话,宁修除了以强韧的舌劲扫动整片面积外,还极有可能将他一柱”生吞活剥”,这种战栗不已刺激著脑门,让济风的声音顿时微弱:
   「我写好了,我会送到观护人室给您,谢谢……。」
   打从他接了吴济风後,从来就没有听过他的语气和礼貌沾的上边,他突然之间的客套,让观护人不禁一愣:
   「这样好了,你还要忙家里的事,乾脆我再过去台中找你拿悔过书,顺便跟你家人打个招呼。」
   「不需要!呃……,」下体又开始流入一股更强烈的悸酥,济风开始失措:
   「不要来,求求你……。」前面那句是用来跟观护人讲电话的,後头那句却是为了抢救那话儿的求饶语。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他直觉这小朋友有事情瞒著:
   「怎麽了?不会是悔过书还没写,怕我检查?」
   济风瞟过地上一叠厚厚的悔过书,又开始嚣张起来:
   「怕你个鸟!我还骗你这个龟孙……呃…对不起,先生,我想拜托请您别GY(别自讨没趣)!」
   观护人简直被济风不伦不类的”客气话”闹的哭笑不得。
   济风会在电话里向他骂脏话已经不稀奇,有一次他威胁济风再不收敛,小心把他送进去关,结果济风的回话竟然是:「我出来就杀光你全家。」他气的狠狠教训:「你想杀我全家?小心你先被判个十年、二十年。」换来济风的硬答:「没差,二十年後我出来,还可以杀你更多全家!」从此,他就少用进监之类的话来威胁济风,这小朋友,简直是人格扭曲!
   不过不怕天、不怕地的吴济风竟然也会变了一个人似的,他相信现场一定有人在教他”客气”,到底是谁有这种本事?观护人很好奇。
   「总之,我明天会过去台中找你,如果你躲我该怎麽处理?」
   「躲你?我才不怕你咧!」
   「很好,不过你十万字的悔过书真的交得出来吗?」观护人不想让济风在服丧中还要赶写悔过书,所以他本想多宽限济风几天,没想到济风没听懂他的话,还恼火起来:
   「他妈的,你怀疑我啊!如果明天我交不出来,我自愿……。」却苦苦想不出任何一件他愿意屈服的项目,此时,宁修早已停下嘴边的工作,突兀的写了大字凑到济风眼前。
   「自愿怎麽样?」这是观护人跟他换条件的大好机会,所以他逼著济风的下文。
   情急之下的济风,本能的就照著宁修写的大字念:
   「我自愿……。」
   宁修又换了另一张纸凑上。
   「入伍前的、」
   「每天、」
   大字报每次只有两三个不成句的字,济风只好拉长每个字尾,以求语气顺畅。
   「到、」
   「观护人室、」
   「报到、」
   「和、」
   「验尿。」
   济风已经说完了整句话,才开始在脑袋组合他刚说出口的话──「我自愿入伍前的每天到观护人室报到和验尿。」他妈的,打死他也不会干出这种事,心头咒骂了几声,正想再找观护人收回这句话,没想到对方已经满意的挂了电话。
   干!
   被宁修一耍,又不敢跟他闹,涨著赭脸,瞪著好整以暇的宁,随即一想,反正十万字都出炉了,有什麽好怕的!心上的石头也就卸了下来。
   不过小弟弟被宁修高度的口技一挑,除了生理上,像长胞不挤脓般难受,更在心理上产生依附,极度渴望能够回到初始的欲乡。
   解除女人的渴,他是不会输人的,偏偏现在又一脚跨越了双性的溪界,男人於他,却好比饮鸩止渴。
   除了宁修,他唯一同时在身体与心理达到驯服、信赖的男人。
   「今天晚上……。」只见小济红者脸,期期艾艾。
   「嗯?」用仅存的一瓶矿泉水替自己和对方清洗,并替他轻轻拉上拉鍊。
   再过半个小时,就会有人在此「开堂审案」,因此两人谁也不想在此继续那档事,只是……初嫩的济风还是抛下一切羞耻,向爱人提出了请求:
   「今天晚上你来找我,可不可以?」
   宁修沉默了半晌,从鼻腔里哼出嗯嗯,却没有接话,他心中矛盾的很,更怀疑到了晚上,小济还会爱他或恨他?
   
「然後,我要进入你。」这句话说来,对济风的困难度比较小,却还是跟以往向女人求爱的台词……有点不一样,他说不上来,在心中患得患失了好一阵,换到宁修神色不定的一句:
   「我考虑一下。」
   是考虑晚上要不要相处的事?还是相处方式的事?不挑白的蒙昧,让两人的心头奇痒难耐。
   「那些有十万字?」济风看到宁修拾起地上的悔过书,一张一张摊铺在地上,心头挂记观护人的济风不禁脱口一问。
   「大概只有一半,而且我是用水性笔写的,所以结论是,会剩下多少字──不一定。」
   「嗯?」
   不过济风很快就明白宁修这话的意思,宁修把悔过书交错铺在济风盘腿而坐的地板上,剩下的一叠全摆在济风右腿附近,那叠悔过书上头正压了一大杯黄莲汤。
   然後宁修嘲弄似的安慰他:
   「你慢慢喝,喝完了我还会替你斟。」
   济风当下凉了一截,精采的将是宁修不满意时,故意把汁液倒洒出来,任洪水泛滥成灾。
   固然,悔过书可以重写,不过万一死都写不完,他可不想每天去验尿,逼他不能嗑,那不如死了痛快。
(待续)

第廿五章 引线之十一

**请先看引线之十,否则还真有点难看**


   还在沉思当时,宁修已在八分满的杯子加苦水,吓的济风赶紧凑进嘴里啜著,好苦喔~~尤其在舌头休息一阵後。
   结果半口都没入喉,一下全都还给了杯子,济风庆幸这次是用杯子喝,不必担心有人会死按著瓶子灌他入喉。
   宁修温柔的笑著:
   「太苦就别喝了,反正我的目的又不是逼你喝。」
   咦?济风立刻把杯子退的老远,早说嘛!
   宁修接著说:
   「我的目的只是要逼你说。」
   「说?」济风回神了一下,终於忆起大家正逼他供出佩兰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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