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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在逃 上——by陶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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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七章 热夜之三

***还是矮冬瓜的H文先出来,没办法,因为这对已经弓在弦上,另一对还在种那些花花草草,唉***

   小安清亮带哑的声音,回盪在室内,漆黑的房间,模糊了小安的视线。

   苦苦哀求对方做他,那人在黑暗中已经相当不耐,微微背身,按下打火机,点了一支烟。

   火光洒逆出男人轮廓的剪影,挺拔的身材,带著一点凶残。

   小安头好晕,如果不是在梦境,那他就是遇上了自己的克星。

   不会有结果的,头好沉,香菸的味道漫进他的嗅觉中,神经一弛,欲望却缩了一紧。

   不会有结果的,不是要与不要的问题,是他不再能求与不求。

   小安在头重脚轻中,勉强咬紧了下唇,半蹶在高高的床柜角,努力摩擦著。

   好痛!

   酒醉有点被痛醒了。

   原来下半身没有一丝衣物,难怪会痛。

   床心一沉,有人坐上床。

   小安感觉自己正被人粗暴的往下一扯,小安分了方位,把脸朝著地面,接著失心重心。

   一跌,脸却是栽进床里,小安想,一定还在作梦。

   有人轻轻拉他衣服,往上一脱,背上的疼与衣料摩擦的酥喜,相生相伴。

   小安动了身体。

   对方很快用手掌压住他的背,像按住乌龟壳就能阻逃似的稳妥按著。

   但小安急续的亢奋,如今却得靠自己想办法。

   像燃了一半的蜡烛突然被风吹熄,烛身已经被那种高温烤软,质量改变,根本不堪一捏。

   小安将头埋进床里,试著在焦急的渴望以外制造出另一种窒息的难过。

   再一次短暂失去意识,直至下巴硬是被人抬起。

   梦中之梦,他刚刚在梦中又做了一个梦。

   嗅觉,一股烟味,很靠近,不一会儿,他的嘴里袭来苦感,是烟。

   为何梦封缄他的嘴,却有菸草的气味?

   吻很深,所以小安已经做了呕然欲吐的准备,而另一张脸,还是如影随形,没有让步。

   小安和梦境纠缠在一起,身体很冷,他用脚卷住对方,双手迫急拍著梦中的胸膛,头颅俯著厚实的肉壁,嘤嘤哭著,想吐的话全塞在对方的肌肉上,不想清醒,一说话就会清醒。


   那人的裤子未脱,裤胯却已十分难过,然而身上赖了只无尾熊

,还是乱找妈妈的爱哭熊。

   裤子不脱总是不成,但小安只顾趴在身上死命压他,那人已经开始掰开小安两道苍白敏感的山峦,手指头进去作用著。

   小安全身一躁,像被边烤边涂蛋汁的千层派,酥了,麻了,冒烟了,滚轮般挺进的手指还是没放过他。

   小安大大张开自己,膝头分别贴在手指主人的两边腰际,他要被做!如果碰了他却不要他,无疑的种天大的残忍。

   对方长裤紧到卡著,却不愿亲手褪下裤子,这种义务应该交给今晚的始作俑者,他抬了抬小安的身体,小安死缠住胸膛的功力未减

,那人要花费更大的力气,把小安今晚最想要的东西插在小安身後,隔了一件牛仔裤。

   小安臀下一坐,果然疯狂往下要除去那层阻隔物,对方仍抓住小安的手,小安往他身下发急无所谓,但制住他的手,不让小安照著他自己的方法。

   小安的手黏在山壁中,怎麽努力都挣不开,如今只剩下嘴了,他辛苦咬著裤子的枢纽,粗硬的衣料侵入嘴中,猛然又哗啦吐了一肚子的呕物出来,小安本以为双手会被拖回去,但没有,湿透的裤子正在催促他,小安沿路弄开拉鍊,咬下裤子,觉得好辛苦,用情欲考炼他,不安扭甩他还不被要的後体,含泪啮咬著最後一层阻隔,无论他多麽努力,原本好不容易咬下的裤腰又被弹性弹回腰上,小安闻到麝香气味,却还搞不定薄薄的底裤,好难,嘴好酸,可是他还不知道是因为对方根本没稍微抬起身子,才会让他衔下内裤的工作变得那样艰辛。


   小安全身像被万虫叮著,已经搔痒到再也不能动心忍性,索性咬住裤子,往下狠狠一拖,手腕立刻传来剧痛,像快被人拖断了。

   小安不理,难过与剧痛他必须二选一,脸部继续把衣料往对方腿间拖著,然而痛彻心腑的,不知是手腕还是心。

   感觉快被扯断的那一瞬,对方突然放开他的手。

   小安往後一倾,顺利将内裤拖至膝盖,牙齿却也不小心磨破对方的大腿内侧。

   无法分辨对方的恕或恼,只突然发现对方支起上半身,在小安脖间亲咬。

 

   小安受不了了,这麽强烈的拨动,他浑身颤抖的把交合的出口往入口方向频频索著,然而,落空的时候他心急难耐,坐准的时候,对方却用残忍的把小安肚子推开,这样来来往往,小安上身被逗弄著


,下身的缺口却还得不到侵犯。

   已经急的像一锅油上的蚂蚁,好难受的情欲,急的像疯子,烫的像荡妇,然而施比受更有蛮力,蛮横的折磨小安的爱欲。

   挨不住密道里一次又一次的扑空,小安终於忍不住哇哇哭喊起来:

   「求你……求求你干我……飞!」

   对方浑身欲裂的程度绝对不下於小安,在汪汪泪水哭哑中,他把小安一顶,用力掩没了双方。

   对方终於累的倒躺下来,小安还把双手顶在对方胸膛,下半身卖力摇晃,但全身血液位置急速改变,对於酒醉而言是种可怕的事,小安头颅彷佛挨了一记似的,猛然晕黑。


   两人交融之处从未冷场,惊喜又绝望,欣狂又耻辱。

   对方渐渐出手,一遍一遍,摸遍小安的胸前,而小安只能在两波激烈之间,才有馀力将脸部轻轻蹭著对方的嘴边。

   刺刺的短胡,依然是欲海中,最沉默的曾经。

   无解的对象,难以理解的人,终於澎湃解放著双方欲泣的枯渴

   目的达到了,没有人肯再进一步。

   只是让腹前、尾锥无与伦比的震盪著。

   不了解小安。

   明明知道他只要有男人就好,却还是冲动摸了小安凉凉的手腕

,一路游移到逐渐发热的臂窝,颤抖的胸口,像永远都要不够,扭捏著小安从不满足的花冠,怯怜怜的皮肤。

   不了解,小安要与不要之间,下贱与逞强之间,路人与爱人之间。

   而小安,现在除了将手压在他胸膛,撑住股间强撼的支点,其馀的,不吭不求不说话。

   到底是谁在要他,一身酒气的小安在意吗?

   自己又在意吗?

   何来应许这场欢?

   小安只不过是他最熟悉的人。

   他现在也只不过是他的陌生人。

   寻欢做爱的。

   都是今晚最熟悉的陌生人。

(本章完)

***无虐H果然短***

第八章 刑罚之一

   头痛。

   屁股痛。

   浑身都痛。

   除了痛,小安还全身乏力,躺在自己的床上,不知已经睡了多久,喉咙很乾。

   昨天?发生了什麽事?

   小安的双手已经自由,吓人的波斯猫也被锁进笼子去了,只是……小安还是想不起来昨天在他身上发生了什麽事。

   被性交过。

   小安咬著牙,赤裸的身体与痕迹,不曾对主人隐瞒什麽。

   只是脑袋里关於昨夜的总总记忆,竟然溜光。

   形成一片讽刺的空白。

   小安在孤大的房间里愣愣起身,冷冷的空气里,微微飘盪著不明显的幽香,剧烈激起一阵呕意与昏眩。

   昨天有人与他共床。

   但那个人是谁?

   穿起衣服,摇摇晃晃走出房间,小安一推开房门,第一个看见的人是阿广。

   「昨天……。」阿广欲言又止。

   小安扶著墙,差点又呕出来。

   阿广把小安扶进办公室,小安脸色还是很苍白,他注视著阿广,喉咙疼的发不出声音,只能简单在纸上写著:

   “昨天谁进去过我房间?”

   阿广支支吾吾,终於下定决心:

   「程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老大的……,」定了一下神,才又继续:

   「原来你是我们的……,虽然我不是很懂,但是我以後会像对待大嫂那样尊重你。」

   小安依然站在原地,不说话。

   虽然他知道这些兄弟对”大嫂”的看法,就如同别家老大的乾儿子、乾女儿一样,因为”大嫂”意味著那是老大的家人,是老大公认最亲近的人。

   当年,他也见识过阿飞和晨哥的亲腻程度,但那种威力还比不上阿飞淡淡说上一句:

   「他是你们大嫂。」

   可是这一切已经不是小安现在所关心的。

   他关心的是,昨天他到底怎麽了?

   如果连本人都不晓得昨天在身上出了什麽事,那他今天要怎麽过下去?

   小安再次指著纸条,很严肃的问著阿广。

   「程哥……,我不清楚。」

   小安没有笑容的用眼神再询一次。

   「昨天你喝醉了,是洪哥把你扶进房间。」

   昨天阿广把小安交给阿洪後,一路盯著阿洪喂了小安奇怪的气体,之後小安就更兴奋死抱著阿洪,阿广跟著见到阿洪在小安房间门口拿了一整盒保险套。

   阿广知道小安曾在办公室里跟老大来过一次,心里想著大玻璃被洪哥奸掉也没什麽损失。

   但昨晚转念想到小安替老大挡酒的模样,万一……。

   阿广突然有个疯狂的念头,小安该不会是老大的情人吧?

   万一是,那小安现在不就等於被洪哥设计失身吗?

   阿广想著如果有人这样设计他的女朋友,那他……。

   阿广决定了,如果小安不是老大的情人,那他没必要跑去跟洪哥抢人,毕竟洪哥人多势众,而且小安也兴奋的抱著洪哥。

   但小安如果真的是老大的情人,那他就不能让洪哥随随便便碰小安了。

   所以阿广昨晚当机立断拨了电话给当初带他进来帮里,目前已经渐行渐远的大哥,与以前的大哥寒喧一两句後,阿广直接切入正题:

   「程哥是老大的情人吗?」

   那人顿了一下,没有追问是哪个程哥,因为:

   「程哥是我们的大嫂,不过是以前。」

   阿广挂了电话,已经明白小安是老大的人,不是随随便便贴上老大的男妓。

   这样他就有义务保护小安的贞操。

   正当阿广还沉溺在昨天的回忆中,小安已经点了烟,一根接著一根,等著阿广回话。

   「程哥,昨天老大要留下来过夜,我替老大安排跟你同一层的房间,昨天……是洪哥把你抱进房间,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不清楚,老大昨天交代不准任何人在那层楼出入,我……。」


   小安的表情根本不相信,因为他今天一推开房间,阿广竟然一脸忧疑的守在门外。

   阿广看出小安的不信任,只好再多嘴一句:

   「昨天你那层有点吵,今天下午还没见你出来,我不敢大意

……。」

   头脑一轰,小安想起来了!他终於知道自己为什麽喉咙痛的难以发声,因为他昨天求了一个晚上,求人干他。

   他终於了解为什麽今天起床一看到猫被关回笼里,心中就大大松了一口气,因为昨晚他被自己养的宠物吓的尖叫到破嗓。

   想起来了。

   可是昨晚他苦苦哀求,进而性交的那个男人是谁?小安笃定,却又不敢去笃定。

   再次在白纸上写了几个字交给阿广:

   「我要看昨天的监视画面。」

   聪明的阿广当然完全意会小安的用意,二话不说就走出办公室

,俐落张罗著安装在那层楼的监视画面。

   小安疲弱的捺熄手中的烟,露出苦涩的笑,要是阿飞和他的情分依在,他又何必焦急的调出昨晚的画面?

   立场已经很明显了。

   他已经被阿飞放逐,孤立无援,因此他只得要自己保护自己,就连酒後乱性,都无法笃定会有人跳出来捍卫他的”所有物”。

   因为,程安之这个人,已经被他丢弃了……。

   阿广再度进来,小安没有力气理他,叫阿广出去後,小安心乱如麻的只能顾著昨晚的监视画面。

   昨晚,阿洪把他弄进了房间,过了一段时间,阿广带著阿飞一行人上楼,门外阿洪的小弟急急敲著门,阿洪吓的跑出房间,一边慌张,一边拉好裤子,接著,阿飞的身影进了监视器画面,小安盯著监视器画面,心中一阵颤挛。


   接著阿飞支开了阿广,盯著那层楼的三个房门,中间紧闭的房门是小安的,小安猜想他当时应该已经被阿洪脱光丢在床上。

   心脏狂跳著,就算已经事隔一日,小安还是为了阿飞选择走进哪个房门而剧烈不安著。

   结果,小安什麽也看不到!

   因为画面中的阿飞微微仰头,似乎对著正盯住画面的小安挑衅一笑,阿飞向左右的手下交代了几句,画面上不久就一片漆黑。

   小安猜想阿飞昨天是交代保镳把监视器的画面用黑胶带贴住了

   终於能理解阿广今天以迷惑的神情回答他:”我不清楚”。

   不是对於谁进了他房间不清楚,而是对於阿飞刻意贴住监视镜头的行为感到不解,尤其……阿广一定也知道他昨天哭喊了一夜。

   不清楚。

   就算重现昨晚阿飞上床干他的画面,还是不会有人清楚~~到底,阿飞在想什麽。

   小安现在已经十分确定,昨晚的人是阿飞。

   就算他无法亲眼看见阿飞走进他的房间,但,身体有记忆,他目前浑身疼痛的记忆,都是那最熟悉的曾经,不是阿洪,他的身体本能的就能辨别。

   尽管画面已经漆黑一片,尽管身体已经告诉小安所有的记忆,但小安的眼睛还是很有耐心的盯住萤幕的画面,长长的寂黑,什麽都没有。

   身心却不堪承受的颤抖起来。

   昨晚到底是什麽?

   欲望?羞辱?还是馀爱?

   碰上阿飞,任何一点模糊地带都会让他爆然炸裂。

   没有答案。

   就算他十分清楚阿飞的模式,但他永远不了解阿飞的答案。

   所以他永远都在苦苦哀求,求阿飞告诉他答案。

   “我在你心中到底是什麽”?

   眼角已经潸然落泪。

   但眼睛还是死盯著漆黑的萤幕不放。

   他想守著阿飞,纵然画面已经在他面前完全封锁,还是紧紧抓著不放。

   过了几个钟头,黑色的胶带终於被人拆下来,小安看见画面里的阿广护送阿飞一行人离开这层楼。

   自始至终,阿飞还是封锁了,他进了他的房,出了他的房,关於这一切一切的种种。

   小安认输了……。

   阿飞知道小安在乎的东西,阿飞知道,遮住画面,用枕头套盖住他的眼睛,会怎样毁灭小安自以为还残留的微小的梦。

   没错,他现在所能做的,只是一步步贡献自己,换取他想给阿飞的所有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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