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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戒——by堕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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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不是侥幸啊!刚才那孕妇在生产时,腹中的胎儿手先行滑下来了,无法使力让孩子顺产,这才痛得晕死过去了……颜怡玉一下子就能找到问题的症结,银针隔著肚子刺下去让胎儿缩了手,这才算是顺利的让他们母子平安……力道只要有一分拿捏不准,那母子俩就没命啦!”

  虽然只是躲在树上,她可看得真切,那被颜怡玉救出的孩子左手上还有一个小小的针口。
  那男子不再说什么,只是侧头望了那分析得头头是道的女孩子一眼,眼光中似乎在说,既然她能看得出来,自然也能救:既然能救,夸颜怡玉也就等于夸她自己,特地解释的目的难道只想让他说句话吗?

  看著那显然是因为他的凝驻而绽放的笑容,嗅到她偏过头时传来的淡淡发香,突然觉得英名地有一股心烦气躁,不敢再跟她同栖于树上,那冶漠的黑衣男子跳下树来就想往外走,但也就只走了两步便停下了,因为已经有一只纤素柔荑悄悄地牵住了他的手,回过头去,少女在阳光下的笑容比春花更灿烂,让他本以为已坚硬化石的心有了一丝丝融化,不由得也痴了。

  “阿仇,你不要再想什么复仇,我们藉著爹爹要我出来对付颜怡玉这个机会,一起逃走好不好?少林寺的一静大师太厉害了……以你现下的武功,是不可能对付他的……”显然也发现那男子有一丝萌动,垂了头的少女低低地说著,脸上早飞红了一片,温暖的小手却没有放开那双已微微沁汗的大手。

  “不可能的……杀父之仇不报,我枉为人子!”
  终于还是挣开了那份温暖,黑衣男子冶冶地说道。
  “少林寺的大师,个个都是以慈悲为怀……怎么会杀人呢……”
  怔怔地看著自己的手,姬碧苓只想流下泪来。
  “他连自己的儿子都忍心杀了……还有什么是不敢杀的!”
  那黑衣男子——傅严仇大声地说著,好像是想提醒自己,片刻不能忘记仇恨似的。
  “所以你投身毒门,来接近我,只是想要我们的毒药!”
  看著那黑衣男子闻言明显地一僵,也不等她,头也不回地奔了出去,姬碧苓双肩微微抽动著,痴痴地跟著他的脚步追了几步后,晶莹的泪终于一滴一滴地滴落了下来,洒人了脚下的尘土,在阳光下溅起数点泥尘。

  阳光普照大地。
  阳光下,有美丽的鲜花,也有丑陋的毒纛。
  这世上,若说还能有什么情感,比爱情、亲情更令人难以割舍?也许只有那饱含著血与泪的仇恨罢!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这扬州近郊的杏花村虽非正史上的杏花村,可村中的家家户户也以酿酒闻名,尤其是在杏子初长时候造就的杏花酿,更是清洌芳香,风传十里。
  被族长以贵宾之礼迎进村的颜怡玉与惠清,才进入村头的杏树林就被热情的村民们围住了。
  依著村规,村里最老的老人,在孙女的扶持下,颤微微地给进门的贵客献上第一碗醇香的杏花陈酿。吐了吐舌头,嗅到酒味就已经知道那酒是入口甜丝丝,但后劲十足的陈酿,颜怡玉举碗当头,一仰脖看似一饮而尽,其实大半是淋漓在衣襟上,豪爽的举动,倒是博得了一片喝彩声。

  可他身后的惠清就没那么幸运了,当两个大方的村姑围上来,把碗送到他嘴边的时候他就已经脸红得快要找地洞钻了,结结巴巴地才想说出家人不能喝酒,猛然间想起自己现在的装束打扮都已并非出家人,一急之下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挣出了满头大汗,又不敢推拒那年轻的姑娘,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碰到别人一星半点。欲避无从避,欲辞无法辞后,也只好一咬牙、一狠心,囫图喝下了那碗进门酒,随即远远地躲开了那些看到他窘状更觉好笑的娇憨村姑们,在心中只是念佛。

  那被救了回来的孕妇在村人的扶持下,也过来向他们拜谢,看著怀里已经睡著的儿子,带著几分初为人母的喜悦与羞涩,悄悄推了一把在一旁搓著手还是不太敢跟颜怡玉说话的丈夫。

  “那个……”
  厚实的唇嚅嗫著,那憨厚的汉子偷眼看著颜怡玉早无刚才的怒气后,稍觉放下了心,顿时恢复了先前的几分豪爽,大声道:“今天神医救了我的老婆和孩子,所以我们夫妇俩想请神医给这孩子起个名字,就当认这孩子当个乾儿子……让他永远记住,他这条尘命是谁给的。您看行不行?”

  “起孩于的名字呀?”
  看了看被抱在母亲怀中睡正香的小婴儿,倒也长得白白胖胖、玉雪可爱,颜怡玉心念一动,微笑道:“好呀!你夫家姓什么?”
  “奴家的丈夫姓颜,奴家姓曾。”
  那颜大牛的妻子原是村里私塾先生的女儿,本就心灵手巧、善解人意,听到颜怡玉如此一问后,知他心下已是允了,忙仰头答道。
  “巧了!我也姓颜,看来啊,这乾儿子是认定了!微一沈吟后,颜怡玉向企盼地看著他的夫妻两人笑道:“我看,这孩子就叫颜珍清吧!颜大牛,要真心实意地珍爱护曾巧娘生下来的小亲亲!”

  “颜、珍、清”一字字地跟著他念过后,那一脸高兴的颜大牛一拍大腿,嘿嘿傻笑道:“好名字!果然还是神医会起名字,这孩子就叫颜珍清了!”
  “谢谢神医!”
  岂会听不出那孩子名字中暗嵌了他夫妻两人的姓氏,曾巧娘也是一脸的喜出望外,亲了下怀竺中孩子粉嫩的脸,逗得梦中的孩儿在唇角绽开了一朵淡淡的微笑,仿佛也在为自己有了在这世上生存的徽符而高兴。

  “呵,乾爹出来的忙,没带什么见面礼……”
  眼珠一转,从腰畔解下了一片玉锁,颜怡玉陡到惠清身边道:“清,劳烦你,用银针在玉锁上刻下这孩子的名字,”
  “……”
  听到他难得如此正经且客气,虽然有些困惑,但在众人皆喜形于色的注视下,惠清还是接过了那枚上好的白玉佩,贯注真气在上面刻下了那孩子的名字。
  待到他把最后一笔写完,颜怡玉却借著接锁的动作,握住了他的手,轻轻地附在他耳边说道:“颜怡玉:永远珍爱惠清!…口罢,也不等他害羞或是生气,彷佛自己也有些脸红地一笑后,把那由他亲手刻下的玉锁片挂到了孩子的身上,低下头亲了亲玉锁上的字,再亲了亲那孩子。只留下怔在当地咀嚼他话中深意的惠清面红过耳,连看都不敢再看那被冠予他们两人名字的孩子一眼。

  “好!好!人救回来了,孩子的名字也有了。今天晚上我们款待颜神医,大家一醉方休!”
  没有注意到两人间的波涛暗涌,村民们让开了一条路,直把他们迎到村长家里去了。
  春风沈醉的夜晚,好客善饮的村人们从各家各户里带来了美食,携来了美酒,庆祝著村中又有一个新生命的诞生,也感谢古道热肠颜怡玉与惠清出手相救之恩。
  酒过三巡,弦月如勾。
  远处,犹在传来笑语声声,好不容易才从村长热情招呼下脱身的颜怡玉走在田梗上,呼吸著村野中夹带淡淡杏花香气的晚风,聆听著草虫的声音在稻田中鸣响,一向清醒的眸子里带上了几分醉意,缓缓地向村民们特地为他们准备,打点收拾乾净的农房走去。

  早就不胜酒力的惠清被颜怡玉的扶持下,依在他怀里有一步没一步地走著,打了个乾嗝后,只觉得胸闷欲吐。
  颜怡玉忙把他扶到石头上坐下,小心地帮他抚背顺气,同时示意那奉命送他们过来的村夫可以先行回去交差了。
  “亲亲……你觉得好些了没有?”
  在明媚的月光下,看到惠清两颊酡红,醉态可掬,颜怡玉拍著他的面颊轻唤道,但却被他一把抓住。


“你是……颜怡玉?今天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仿佛认了很久才认出眼前的人是颜怡玉,惠清傻笑著向他问道。
  “没什么意思,我喜欢你而已。”
  这人是真的醉了,不然打死他也不会开口问自己这个。颜怡玉胆子顿时大了起来,低下头在他嫣红的嘴唇上深吮著,果然那个人只是意思意思地挣扎了一下,并没有推拒。
  “听得到吗?我喜欢你……”
  凌乱的呼吸中,听取著他的心跳,颜怡玉把额抵上他的,直视著他的眼睛道。
  “我不明白……什么是喜欢?”
  带上了氤氲水气的双瞳朦胧如星,惠清有些困惑地说著。
  “比如说……你不会讨厌我的吻吧?”言毕,低下头来又是大大的一口。
  “思……是不讨厌……”
  很认真地想了一想,仿佛在品咂著刚刚那一吻的余韵,惠清很老实地回答道。
  “那就是喜欢了!”
  好可爱!亮堂堂的月光下,有某只色狼开始显形。
  “不对……”
  脑袋晕乎乎的,不过他热热地亲了下来的时候,真的好舒服,惠清努力地甩著头看向一张突然变成了三个的脸,出于直觉地伸出手去扳住了他的头,笑嘻嘻地道,“你不要一直晃好不好,我的头都被你晃晕了……”

  “好,我不晃!亲亲乖乖,说你喜欢我我就不晃,只好好地抱著你。”
  拌上了蛊惑的糖果送到别人面前,颜怡玉开始色诱加利诱。
  “喜欢你?我不太清楚……”
  好像有点不对……思,他怎么又亲下来了?头好晕,可是又好像腾云驾雾般快乐。
  “那我们就一直亲到你搞清楚为止……”
  把他用力挟著自己面颊的手绕到了脑后,颜怡玉抱起他走进沈浸在如水月光下的小茅舍——思,接下来的应该是亲密时间,不宜在旷野中供人欣赏。
  “喂……”
  感觉身子一轻,好像被放到了一张柔软的床榻上,可是颜怡玉与他胶合的唇却一直没有分开。头脑中一片浑沌的惠清只觉得被他探人口腔的舌头细细品咂、技巧的挑逗著下,还带著淡淡酒香的津液从颜怡玉的口中顺势而下,水乳交融得令人难以置信。

  “喜欢我了吗?”
  良久后,纠缠得难解难分的四片唇甫分,颜怡玉微微喘息著,向同样在努力地补充空气的惠清问道。
  “我不知道……不过好舒服……”
  思,好像有什么还是不太对劲,可是他身上的混合了酒香与发香的气味却中人欲醉。
  惠清有些迷糊地伸出了舌头,舔了舔他离去后顿觉乾渴的唇,却不知这一动作在别人眼里看来,简直像是变相的挑逗。
  “清……”
  “思?唔……”
  所有的语言都消失在吻合的唇上。颜怡玉紧搂著他在强烈吮吸下弓起的腰,一手探人他的衣襟,在因酒力而微微沁汗胸膛上留连。
  “恩……”
  心跳得好快……炽燥难耐的惠清一手扯开自己的前襟,感觉那温热的舌头毫不客气地畅漾在自己口中,舔过每一粒牙齿,轻顶著柔软的上,慢慢地移动,酥酥的挠痒。
  “亲亲好香……”
  轻慢地挑弄著他的生涩,渐渐感觉怀袅的人因为酒精的迷乱作用下,从最初开始的不懂回应,到后来的情不自禁。颜怡玉勾出他樱红的舌,含到自己口中品尝著。本来搂住他的手,已滑下到他的背上,沿著脊骨轻轻抚摸。

  “思……你才香呢……”
  惠清反驳著他的话,想把他拉得更近以证实自己所言非虚。双手搂上他的脖子时,一不留心却拆散了他的发髻,几缕青丝从他颈上滑落,调皮地钻到他的鼻下,传来一阵阵荷露般的清香。

  “亲亲的也一样啊……”
  放开了他吐露著迷醉气息的唇,颜怡玉解下他的帽子,把唇埋到他柔软而纤细头发里,用唇办地轻轻摩擦著那新生的青丝。
  “思……”
  好奇怪,头发上明明应该没有感觉的,可是为什么在他这样的拨弄下,却有一阵麻痒自发桧上由顶至踵地传遍全身,致使腰部都酥软无力了?
  “亲亲的头发长长了一定很好看……”
  吻过他的鬓角、额际,颜怡玉附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道。
  “啊……”
  感觉他在说话的同时,不老实的手指沿著耳根下方的柔软部分缓缓游走到颚骨下方的脖子时,身体微颞的惠清忍不住绷直了脚背。
  当然立刻就查觉了他这一状况的颜怡玉马上坏笑著换上了嘴去重复刚才手指走过的路线,当他连舔带,再往柔软的脖子上用力一吸时,惠清还藏在薄薄中衣下的分身便已经开始了微微的挺立。“你这里好敏感……”“思……啊……啊……”

  在颜怡玉刻意的挑弄下,惠清忘了矜持般诱人地呻吟著,脸上尽是迷乱的红晕,湿润的眼眸更是撩人地向颜怡玉无助地瞅著。
  “我的清……”
  难得可以如此放肆地吻他而不用担心被揍,决意要亲个够本的颜怡玉吻上他的脸、眼、鼻、耳,然后轻含著他的耳垂,用舌头慢慢的舔弄着,不时地探人那小巧的耳孔打上个转。手也没有闲著地抚上他的胸膛,用手指轻捏著他小小的突起,围著那凹凸的颗粒打圈圈。

  “思……呼……”
  惠清羞赧地闭上了眼睛,可是身上的各个感官却更清晰地反映出颜怡玉用心的爱抚,喘息声也随之越来越重。在颜怡玉的手指突然在他蓓蕾上重重一拧时,不禁惊呼出声。随即那朱红的蓓蕾就被纳为别人口中之物。

  “清,好可爱哦……这里都挺起来了呢……”
  先用舌尖轻轻的舔吮过每一朵蓓蕾,然后再把左边的那个深深地含在口里吸吮、啃,一手拔弄著另一个,与口中的吸吮频率遥相呼应。耳旁很快便传来更多的小小嘤咛声。
  惠清在他身下挣扎扭动著,可火热的身子却怎么也逃不开他同样火热的唇。在这样的游戏中被逼至无路可退后,颜怡玉原是扶在他腰上的手已溜进惠清下体的小衣,在他的臀部轻缓地揉捻,接著滑到臀沟,细细的用指腹摩擦,似有似无的爱抚过他的花蕾。

  “啊……”
  在他从后方突然把指尖搓向前方小球的刺激下,惠清的分身直直地弹起,把未褪尽的衣物支起了一个小山峰,顶上濡湿的一块痕迹,在月白色的布料上看起来显得分外的色情。
  “舒服不舒服?”
  轻笑著放开嘴中的殷红细小突起,促狭地就是不肯把他高耸的分身解放出来,反而用手隔著裤子一把捉住,将拇指在顶上摩擦著,颜怡玉再度吻上惠清在迷失中茫然微张的唇,感受那呼吸凌乱的契合。

  “思……好热……”
  难耐地扭动著身躯,挺起的乳尖湿湿凉凉的好不舒服,可是一动就摩擦上了颜怡玉的胸膛,微微的刺痛与另一种奇怪的感觉同时升起,从那微微的两点上再如实地传达至下体的耸立处。

  “很快就会更热的……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拉起他酸软后垂到身侧的手环上自己的腰,颜怡玉半抬起他的身躯,把他身上的衣物尽数脱下,一只手终于在毫无遮掩下摸上惠清紧闭的花蕾,感受著他在自己探索下海一个最细微的变化,微小的翕张。另一只手,则直接摸上他的花茎,对前方也进行细致的爱抚。

  “思……”
  迷醉中也开始狂乱的回吻颜怡玉,惠清凭著天性的本能,把自己的分身向颜怡玉圈握住他的手中挺动著,颜怡玉如他所愿地用手缓缓地包住他粉红花茎,手指翻开顶端的薄皮,直接的抚弄里面的小洞。

  “啊……”
  突然感觉前方的铃口与后方的幽穴都被浅浅刺人,惠清猛地一跳,但要害全被别人掌握在手中,只能顺从著颜怡玉的意思,虚弱地环搂著他的腰,咬牙忍受著那将会带来更大快感前的疼痛。“好乖……”

  “啧--地给了他一个奖励的吻,颜怡玉把手指沾了惠清前方先行淌下的透明液体,确认已润滑了手指后,开始慢慢地向后方的花蕾挺进。柔软的内壁,并没有作顽强的抗拒,在他浅浅出入了几次后,那紧缩的地方渐渐地打开了,就像一朵羞涩的花,渐渐把华美的蕊心舒展在爱花人温柔的照拂下,让那担任了前锋任务的手指很快便能顺利的进出其中。前后同时被挑弄的感觉,让惠清完全地迷失在欲望的海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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