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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情——by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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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怀疑我的脑子是不是变成了一堆狗屎!我明明知道你根本就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你不光比其他人都高大强壮,还非常傲慢、邪恶,怎么可能会有谁能伤害得了你?你只会作恶和不停弄伤的别人!」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吉尔伯特开始在不知不觉中自言自语。因为佐尔今天的吻很不寻常,竟莫名的让他难过和心痛,而他说什么也不想承认自己总觉得佐尔是真的被什么人欺负了、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
  「没错,不会有人做得到的,谁能奈何得了这样的一头野兽呢?」
  吉尔伯特蠕动着嘴唇,将身体陷进沙发里,默默地等待着佐尔剥掉两人身上的军装,并把它们丢在远一些的地方,以免出现弄脏衣服,谁也没办法离开这间办公室的尴尬状况,而他这么做的目的,只是为了提醒自己不要兴奋过度,表现出什么不恰当的情绪,让那家伙过于得意。
  只是,事实上,当佐尔终于搞定了两套军装,降下身体,潜入吉尔伯特的双腿间,一边吻着他的唇一边拥抱住他的时候,他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乳头正在刺痛、发热,性器早就在看到了和他同样昂扬、令人嫉妒,并且更加雄壮的部位的那一刻就已充血勃起,甚至还牵动了下方悬垂着的异常敏感的部位,使它紧缩起来,把里面的两颗小球用力向上挤。
  「你也想我,吉吉!」
  佐尔当然没有放过吉尔伯特的这个反应。他的金眸就像蜂蜜一样流转着蛊惑人心的光彩,丰润漂亮的嘴唇微微勾起,形成完美的弧度。
  这是一个多么无辜的笑容啊!
  可是,佐尔的手指却与之恰恰相反,它们不断地交错、抚弄着吉尔伯特挺立的分身,干燥的拇指指腹摩擦过比新鲜果肉的色泽更加冶艳的顶端,让那些黏稠的透明液体将它润湿,然后在肚脐周围留下一圈清凉的痕迹,接下来是其中的一只乳头。
  在这之前,佐尔正在反复用舌头拨弄另外一侧,咬住它,让它在他的牙齿和舌尖之间打转,等它红肿起来,这才突然用力吸吮,让吉尔伯特以为那就快要破裂了,而体内残余着、仅有的一点点警惕与谨慎,也即将被强烈的欢愉所淹没!
  这种疯狂的感觉,只有在想到佐尔的时候才会出现,也许,吉尔伯特永远也找不到另外一个可以取代佐尔的人......
  不!不行!我不能总像个白痴一样让你为所欲为、让你得到一切,而我却一无所有!
  刚刚出现在脑海中的那个可怕念头,让吉尔伯特再次紧张起来,他不能确定这是害怕还是愤怒,或者是其他什么,只是觉得不能这样束手就擒、坐以待毙!反击!对,必须反击!先发制人,在军事上总是一个代表优势的概念!
  在这么决定了之后,吉尔伯特立刻展开了他的及击!他抓住佐尔脑后的头发,狠狠地吻住他的嘴唇、含吮住他的舌头,在他惊喜、痴迷于这个吻中时,抬起腿勾住他的腰,给他一个假象,而他真正要做的是......猛地用力一个翻身,将佐尔压在自己下方
  「嘿,今天你比我想像的还要热情、大胆,吉吉。」
  佐尔显然有些吃惊,但他差不多只怔了那么几秒钟,随后就放松下来,舒展开阳刚健美的身躯,放任吉尔伯特将热烈的吮吻和啃噬烙在他黝亮、带着浓郁阳光色泽的皮肤上。
  那些齿痕中的一部分已经消失了,另外一部分较深的还没有,但是吉尔伯特一定不打算再继续让它们在佐尔的身上苟延残喘,他正在用更加深刻炙烈的印记一个一个的取代它们,一处也不放过,包括他最痛恨的那一道。
  这当然不是吉尔伯特第一次用嘴唇爱抚佐尔的性器,为他***。
  吉尔伯特不是那种小里小气、有、被强奸妄想症的娘娘腔,相反,他非常大男人主义,尽管他不爱女人,但和男女平等比起来,他还是认为男人应该保护她们,在关键时刻站在她们前面;除此之外,还包括了容易记仇这一点,实际上,男人通常更喜欢记仇,不管是什么仇。
  就像现在,吉尔伯特在报复那些齿痕的同时,也在报复佐尔之前那次对他身体的玩弄。同样身为男人,他没有像覆盖其他齿痕一样去咬佐尔的分身,只是一边揉捏着他抽搐的囊袋,忽轻忽重地挤压它,一边地咂弄着那个环状、还差一点就要愈合的伤口,柔软濡湿的舌,像软体动物一样的围绕着那里,反复蠕动着爬过,拒绝再多扩大一点点范围,给予其他地方半点安慰。

  「天哪,你的惩罚应该已经够了吧?吉吉......」
  终于有那么一刻,佐尔再也无法继续坚持下去!他低低咆哮了一声,抓住吉尔伯特的手臂,甚至不愿多花时间在沙发上重新调整姿势,直接抱着吉尔伯特滚到地毯上,压制住他矫健的身体、跪在他的双腿间,直接低下头去滋润紧实的蜜色双丘间的核心,尽量耐心地勾勒过每一条皱褶,等它柔软地缓缓绽放可以将舌尖戳入时,立刻迫不及待的直起身,让怒张的硕大前端抵住那个入口,推进、搅动......
  「啊!该死的......佐尔!」
  恶劣的挑逗令吉尔伯特的腰不受控制的弹跳起来,佐尔却在这个时候退了出去,看着那个还来不及闭合的妖艳中心痛苦地翕动着,直到它慢慢地又一次合拢,这才再度挺身,长驱直入!
  这次,他到达了让两人同时为之疯狂的深度!
  在这一秒钟之后,一切都变成了沸腾的梦境!
  尖叫、哽咽,啜泣、嘶吼......
  吉尔伯特无法确定耳边的声音究竟是谁发出来的,是自己?还是佐尔?他只知道,自己的自制力早就在佐尔的冲刺中崩溃怠尽,那些快感和高潮来势汹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几次险些将他溺毙!
  如果不是佐尔在这个过程中一直不停地喊着吉尔伯特的名字,强迫吉尔伯特注视着他,或许,吉尔伯特宁可选择闭上双眼,就在这个晕旋的梦境之中昏厥过去......
  ◇◇◇
  就在那个中午过去之后的第二天清晨,吉尔伯特疲惫地睁开双眼,佐尔就在他的身边,仍然熟睡着。
  「混蛋,你的神经一定是用古文献里记载的那种几百年前使用的最低级的钢缆制成的,才会这么迟钝、麻木不仁!」
  吉尔伯特低声嘀咕着,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保持现状,不要弄出太大的动静把那头正抱住他不放的怪兽吵醒。
  怪兽,没错,佐尔就是一头怪兽!
  吉尔伯特认为自己的形容是再准确不过。因为佐尔的分身仍然沉甸甸地贴在他的大腿上,和他的紧埃在一起,热度明显高上了一些,好像随时准备变硬逞凶!
  这个想法让吉尔伯特突然觉得别扭起来,不由自主的移动了一下腰部,想避开那件凶器,谁知,反而更加糟糕,因为,有什么东西正在静静地从他身后肿胀疲惫的密所里淌了出来,濡湿了臀瓣和大腿,通道内部的肌肉仿佛瞬间回忆起了什么似的,急促地抽搐了几下,缓缓变热,使他的身体酥麻发软,一点一点地融化......
  「见鬼!佐尔、佐尔!是不是除非我杀了你,否则永远也别想找到出口,好能走到另外一条正常一些也轻松一些的路上去?」
  吉尔伯特皱着眉抬起头,伸出手去,却没有像自己想的那样扼住佐尔的喉咙,而只是用极轻的动作捧住他的脸庞,他在心里嘲笑自己是个有受虐狂倾向的傻瓜,可无论如何也无法真的去伤害佐尔,哪怕只是做做样掐一下他的脖子。
  睡梦中的这个男人比吉尔伯特还要年长些,一个月以前刚满二十八岁,他的身材几乎可以用巨大来形容,可那张睡眠中的脸,却如同少年一般单纯无害,唇边还挂着一个若有似无的笑弧,每当他无辜地叫着『吉吉』时,嘴唇就会形成这样的弧度。
  高大健硕的身材,并没有把这个男人变成一个粗糙的野汉,他的长相很高贵,不仅如此,那张英俊却邪恶的脸还充满了古典气息的美感,线条强悍利落,与那头金发搭配起来相得益彰,就像古代典籍中记录的神祗。
  吉尔伯特向来讨厌那些神祗,从幼年时代就讨厌,因为他们全部傲慢自大、目中无人、喜欢充当主宰,可是又从来不负责任,只会在人间传播灾祸,然后自己则高高在上地冷眼旁观,偶尔发出一、两声鄙夷的冷笑。
  一想到这些,吉尔伯特颤抖发热的心,终于又重新冷却下来。这让他总算感到稍微安全一些,确定自己的精神勉强还在正常的底线之内。
  「对,就是这样......这样想才是正确的......我一直很清醒,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值得动摇的!我会出现那些糊涂的念头,是有原因的!」吉尔伯特一边做着深呼吸,一边对自己说。
  昨天,在下午回到办公室,被玛莎雅看出端倪,并加以嘲笑和戏弄之后,吉尔伯特还是没能在下班后抗拒住佐尔持续的诱惑。
  回到家的时间,除了吃饭和应付自己好奇心比猫还要旺盛的姐姐外,吉尔伯特大半夜都在和佐尔***,以至于现在他有些怀疑,自己今天到底还能不能顺利的爬起来到司令部上班,而比起这个问题以及佐尔,吉尔伯特更加痛恨的是玛莎雅。
  「自欺欺人不是维护自己利益的好方法,吉吉,你最好早点弄清楚自己究竟想不想把那个恶棍据为巳有。如果答案是肯定的,为什么不马上着手做点什么呢?你是一个男人,掠夺自己想要的东西应该是天性,没有什么好值得羞耻的!」
  那个巫婆这样的一番话,已经使吉尔伯特的脑子从昨天下午一直乱到现在!
  吉尔伯特完全没有发现自己正在用自己禁止佐尔使用的方式形容玛莎雅,他试图冷静下来的行动,在半途失败了。
  的确,一个男人去夺取自己想要的东西,是天经地义,可问题是,佐尔不是一件东西,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有自己的意志以及选择的权力,如果他愿意只属于吉尔伯特一个人,早就会自己放弃那个所谓的后宫。公平的说,佐尔没有做错什么,错的是吉尔伯特自己本身,是他自愿和他做一对天杀的『性伴侣』!
  吉尔伯特恨这种不能得心应手操控自己意念的感觉,他想扯自己的头发,当然,如果有个人愿意给他充当拳击气垫就更完美了,另外,他还想破口大骂,任意使用粗口,随便骂什么都好,哪怕是那个他刚装上不久,却总是不能正常显示来访者全析影像的劣质对讲机也好!
  吉尔伯特就这么咬牙切齿地想着,直到一个低哑的声音突兀地钻进他的耳朵。
  「吉吉,看在上帝的份上,如果你希望我换个发型,比如秃头,我会听你的,到美容沙龙去,但是不要使用这种暴力方式好吗?」
  说话的人当然是佐尔,而致使他眼泪汪汪地提出抗议的原因是,吉尔伯特扯的不是他自己的头发,而是佐尔的,它们现在还被他抓在手里!
  「噢,妈的!狗娘养的!为什么一切都不对劲了呢?为什么?」吉尔伯特松开手,并如愿以偿的让粗话脱口而出,「我连自己是一个医生都快忘了,清醒以后还继续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是一个非常糟糕的习惯!由于无聊过度,胡思乱想往往是造成早期忧郁和歇斯底里的重要原因之一,我应该早点起床去准备上班才对!」
  吉尔伯特如此心烦意乱的自言自语,用力掀开被子,结果,在跳下床之前被佐尔拦腰拽了回来。
  「今天是星期六,吉吉,这星期你和我都还没有轮到在司令部值班。」
  「是吗?」
  吉尔伯特看向佐尔,把一头乱糟糟的橘色发丝拨向脑后,沉默了几秒钟之后,想起今天确实是星期六,也不需要值班。
  「我讨厌休假。」
  吉尔伯特嘀咕着拥着被子曲起双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沮丧?
  「别这样,我亲爱的医生,还记得你是怎么对军官们训话的吗?」佐尔开口,轻轻移动身躯,从背后执著环抱住吉尔伯特,吻了吻他的太阳穴。
  「适当的休息有利于执著健康!你需要休息,看看自己吧!带着黑眼圈给病人建议,可是非常缺乏说服力的!现在才七点钟,再睡一会儿,至少睡到九点,我可不想那么早就到客厅去和那个比仙人掌还可怕的女人嗑牙!」
  说到这里,佐尔顿了顿,确认怀里的人没有生气才继续说下去,「而且,我相信你也不想......还是再睡上一觉,好吗?我们一起。」
  「......好吧......你说的没错,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应付玛莎雅,她不是普通的女人,应付她非常花费脑力......但是我又不可能对她使用武力,那巫婆是我姐姐......」吉尔伯特打了个哈欠,佐尔的体温向来比他高一些,背后执著暖烘烘的感觉让他突然有了睡意。
  「佐尔,如果不是海茵思家族的嫡系继承者的话,你愿意放弃你的后宫,独属于某个人吗?」
  在合拢双眼之前,吉尔伯特下意识的问道,只可惜还没来得及听到佐尔的回答,浓重的倦意就已经将他卷入梦境之中......他真的累了,事实上,在天亮前的几个小时,他几乎根本没有人眠,所以,当他感觉到不能继续坚持的时候,差不多早就到了极限。
  【第三章】
  这个周末的天气相当不错,气温适宜、万里无云,偶尔有一丝微风拂过,无论在室外或室内都会令人神清气爽。
  和以前的拒绝思考、无视现实比起来,吉尔伯特算是小小的进行了一番发泄,其后睡得非常香甜安稳,在这段时间里,佐尔一直陪在他身边,直到玛莎雅那巫婆破门而入把他们叫醒,说外面来了客人。
  「吉吉,我建议你至少在卧室的房门上设一道个人DNA密码。」佐尔在玛菠雅离开之后抱怨道。
  「这是我的卧室,不是金库或者什么秘密军事和政治基地!」吉尔伯特一边穿衣服一边回答。
  在安安稳稳地睡了几个小时之后,吉尔伯特感觉好多了,起码不想再抓狂骂人,或是胡言乱语。
  「现在我要出去接待客人,你就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不准随便出去搞破坏,懂了吗?」
  「是,长官!」
  佐尔微笑着向吉尔伯特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不过,奇怪的不祥预感还是促使他在吉尔伯特匆匆离开卧室下楼后,迅速套上衣服,悄悄跟了出去,躲在楼梯拐角的地方向下偷看。
  在下楼之前,吉尔伯特并没有注意到玛莎雅难看的脸色,那种阴霾的神情大概比他今天早上还要糟,因为她从出生开始就非常任性,从不压抑自己的脾气,在任何时候都会将内心的感受肆无忌惮地表现出来。比如,现在......
  「我刚才就说过了,卢森,不管你们是来干什么的,她可以进来,你只能站在这里等!」玛莎雅气势汹汹地站在弟弟的家门口,恶狠狠的对面前面容威严、金发、金眸的中年男人说。
  「我当然要进去,这里不是你家,我也不是专程来找你的,玛莎雅,我只是事前没想到你真的会躲在你弟弟这里而已。这样非常好,等我办完最重要的事情,正好可以顺便和你好好谈一下我们之间的事情,或者,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到海契之后再单独沟通。」对方咄咄逼人的回敬,显然不打算让步。
  「是他,你没告诉我他也是海茵思家族的人。」吉尔伯特是个敏锐的人,他很快就在最短的时间里分析出了一切。
  「因为你从前说过你不喜欢八卦!」玛莎雅毫不客气的迁怒。因为在见到卢森之前,她丝毫没有一点心理准备。
  「我现在也不喜欢!」吉尔伯特答道,把被踩了尾巴、正准备发飙的玛莎雅拉到身后执著,「但他说的没错,这里是我家,至少该由我这个主人先搞清目前的状况!」
  说完,吉尔伯特伸出手,把始终被玛莎雅挡住的大门完全拉开,这时他才看清了卢森身后执著的人,一个穿着洋装的年轻女人,也许该叫女孩,她看起来至多二十岁,标志性的纯金一般的金色长发和双眼,说明了她也是那个大家族中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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