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宫迷情》上——by岩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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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事房……”日燎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直奔记事房。
原来自从日燎离开后,卫昊天便独个走下亭台,面对着眼前的一切,他决定要找出答案,但是……
“变态的疯子,混蛋……”卫昊天咒骂着,缓缓地走出了刚刚才被日燎命人打开锁的废院后花园的大门。日燎那疯子将他的下身的私处弄得好疼,害他每走一步,就撕裂一下伤口,而且最讨厌的还是那疯子在他体内留下的脏东西正源源不断地从自己的密穴流出来,令本来还想继续到那废园的主院看看有何发现的自己不得不返回来。但一出来,却看见那些太监,宫女早就跪在那儿不停地磕头。
“卫将军,请不要作弄奴才们了,奴才们并没有多一个脑袋呀!”刚才皇上派太监总管玉安通知他们卫昊天的下落,玉安公公那淡淡的语气却令人冷汗直流,他们慌慌张张地赶到了这里,担心迟了的话,卫昊天又不知去向,那他们即使有一千个脑袋也真的不保了。现在他们只是拼命地磕着头,哀求着。
“好了,好了,起来吧……”卫昊天极为不耐地摇头,只觉地浑身都长满了疙瘩,他的年纪不大,但四年的戎马生涯,习惯了军人的豪迈,果敢,眼前的太监,宫女苦苦的哀求声,令他又可怜又讨厌。似乎看出了卫昊天的不悦,那些太监,宫女们战战兢兢地站起来,卫昊天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皇宫到底是怎么一个令人生厌地方!
“这里是什么地方?”卫昊天指了指身后的园子。
“……”
“真的没人知道吗?”卫昊天冰冷的双眼直盯着其中一个面色有点发白的太监,叫小毛子吧,与其他的人一样低垂着头,但并不能逃过卫昊天极其锐利的眼眸。
“卫将军……”太监小毛子吓得跪在了地上,卫将军的双眼真的令他胆战心惊,不由得双腿一软,就倒在地上。
“你知道?”卫昊天强抑着内心的激动,语气平淡地问,似乎在问天气或者其他无关痛痒的事一般,听不出有一丝的起伏和波澜。
“奴才是听说过那么一点点,不……不过卫将军您以后还是不……不要来这……因为它是一个鬼……鬼园……”小毛子吞吞吐吐,眼睛还东张西望,似乎还真的担心有鬼怪的出现。
“鬼园?”卫昊天皱着眉头。他并不相信神鬼之说,鬼怪之说只不过是有人为了某种目的制造出来而已。那个梦中出现的一切都与这个园子相吻合,令他相信自己曾经来到这儿,甚至亲身经历过梦中可怕的一切,现在他只想查出真相,无论真相是何等可怕,他都要把它找出来。
“对啊,听说这园子很不祥,住在这儿的人都没好下场,好几代皇帝的妃子都曾住过这,不过她们最后不是自杀便是被赐死,全都是死于非命,甚至连那些在这服侍的下人,都不得好死。”小毛子磕着头说。
“小毛子,你太夸张了吧。”有一个小太监满脸怀疑之色。
“你这小孩子,懂什么。卫将军,奴才有几个脑袋,哪敢骗您,是真的,而且当年奴才还亲眼看过,离现在足足十七年,还记得那年奴才刚进宫不久,只是一个最低等的小太监,被分配到了隔壁的华园负责打扫,当时这儿叫月园,住了一个好象是百琉或者西羝的月娘娘,常常在园子后花园里抚琴,本来很得先皇宠的,还生了个五皇子,但不知为什么五皇子死了,她也被先皇赐死,却从亭上跳了下去了,那月娘娘死了后,有人说她是冤魂不散,时常出现在月园,本来奴才也不相信的,结果有一天晚上,奴才经过走廊时,无意中却看到那高高的亭台上有一个白色的影子,总之好可怕的呀!先皇后来便将这园子封了,也没人敢走近这。奴才在华园,原本也跟这园子的奴才们相熟,甚至还有几个跟奴才的交情很好,所以他们也常常偷偷地告诉奴才关于月娘娘的事情,那些人后来也分到了其他的园子,不知为什么都莫名奇妙地得了怪病,死了,奴才现在想起都发抖呢。”
“为什么……那月娘娘会被赐死?”卫昊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低声问。
“奴才……奴才只是听说,这月娘娘啊,进宫之前,她本来有一个相好的情人,那情人后来不知为何却成了宫廷画师,大概是嫉妒月娘娘受宠吧,结果有人向先皇进谗,污蔑他们旧情复炽,甚至还有谣传说五皇子也是那人的孽种,先皇一怒之下,便杀了那画师,还弄死了五皇子,连月娘娘也赐死,那月娘娘悲愤交加,便从亭台上跳了下去,临死前还说要报仇,要找那些陷害她的人报仇,那之后很多娘娘都不是被赐死便是自杀,还有的疯了,大家都纷纷传说是月娘娘冤魂向她们报复……卫将军,这件事过了这么多年了,冤魂也没再次出现,所以大家都慢慢地淡忘了,这冤魂之事当年可是人人自危,皇宫上下人心惶惶。”
“卫……卫将军,您要去哪呀?”众人正听得毛骨悚然,却看见卫昊天一言不发地向前走,他们连忙急叫,站了起来紧跟上去。
“记事房在哪?”卫昊天冷冷地问。
“卫将军要去记事房?是,奴才们带您去。”
卫昊天完全不顾身上的疼痛与不适,真相恐怕已经在人们的记忆中淹没了,往往只是留下了某些片段而已,却把它当作事实全部,但是他需要的不仅仅是这些,宫中的记事房恐怕有一些记载,即使是蛛丝马迹,他也要一点一滴把一个真实的,完整的真相拼出来。
第九章
庆元三十三年二月初三,西羝女子风眉月和百琉女子崔赏梅进宫。
庆元三十三年三月初十,大央第八代皇帝日重因病驾蹦。
庆元三十三年三月十四,新皇帝日烈登基,改庆元为永平,除立风眉月和崔赏梅为月妃和梅妃外,还同时册立了其他七个为贵妃:华,德,淑,容,丽,雪,兰,令人奇怪的是皇帝并没有册立新皇后。
永平元年九月十一,月妃早产一男婴,取名昊。
永平元年十月二十四,五皇子昊因先天不足而夭折。
永平元年十月二十五,月妃伤心过度,失足从亭台上堕下身亡。
永平元年十一月初八,梅妃诞下一子,即六皇子拓。
永平元年十二月二十五,梅妃突然发疯,触怒皇帝,被赐自缢。
永平元年十二月二十八,华妃生下一女,取名晴。
永平二年二月十五,华妃病故。
永平二年九月十一,淑妃触怒皇帝,被贬冷宫,在冷宫中自缢身亡。
永平二年十月二十五,容妃触怒皇帝,被赐自缢。
永平三年四月二十五,雪妃急病身亡。
永平三年九月十一,兰妃触怒皇帝,被贬冷宫,在冷宫中撞墙身亡。
永平三年十月二十五,丽妃触怒皇帝,被赐自缢。
永平七年三月初一,四皇子日燎之母德妃病故,至此皇帝登基时所立的贵妃全部去世。
永平九年三月二十五,皇帝立侍郎周少游之女为后。
永平十六年十月二十五,大央第九代皇帝日烈暴病驾蹦。
“七年内死了九个贵妃,最后连皇帝也‘暴病驾蹦’啊……”卫昊天冷冷地盯着眼前一大堆的大央宫廷记事年鉴一眼,闭上眼睛,托着脑袋喃喃自语,脑海里只是不停地将刚才所看到的那些资料的片段整理起来,大央的宫廷记录对于皇帝的妃子的记录除了进宫年份,侍寝的确切的时间及次数,生产皇子或公主的日期,其他的包括他们的生老病死都不会作专门的记录,只是零零碎碎地放在宫中年鉴中按日期编记,从这些的年鉴中找出上述的资料可花费了他们一整天的时间。妃子的生死都比不上她们侍寝的时间及次数,对于大央这些宫廷悲剧,他只是无奈地摇摇头,即使可能与自己有关,但久经沙场,杀敌无数的他并不会有多伤感,只是心中对皇宫甚至皇帝的厌恶更甚,对于皇帝权威的无力感和挫败感,他早在四年前就知道了,在皇宫中,人的生命只不过是别人赐给的,皇帝可是随时可以要回去,就好象六皇子拓乳娘的儿子一样,即使他令拓赢了,只要皇帝一个命令,依然砍了那侍卫的脑袋,跟他熟悉的疆场不同,在沙场上只要具有比敌人更强大的战斗力,作出充分,详细,精心地部署,就能取得胜利,还能保住自己和绝大部分手下的命。皇帝的权威啊,神圣不可侵犯,可惜到头来还是死于刺客之手,看来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认为嘛,卫昊天在心中冷笑着,皇帝也会被刺杀!事实的真相秘而不宣,连记载在宫廷史册也只是暴病身亡,恐怕也是理所当然了,将所有的污垢肮脏之物都粉上金碧辉煌的外表,这就叫做皇室吧。真相,对于某些人来说,只是过去应该发生过的事情而已,把应该发生过的事记载下来,便变成了历史。这年鉴,编得毫无破绽,除了年代之外,自己还真找不出其他一丝蛛丝马迹。今天的收获也不少了,但还需要找出别的一些相关的证据来解开全部的谜团。不过,想不到除了那个大变态,这个皇帝新登基也没立后啊。
“卫将军,夜深了……”记事房的总管太监书华忍不住走上前,满脸笑容地说。这人称面冷心冷的卫将军呆在这一整天,都只为了找那些十多年前的东西,天知道,记事房早不知换了多少任的总管了,他可是刚刚才上任的呀!一开始,他还想以记事房不能随便让外臣进来这个宫廷规矩来阻止,但是那双冷冰冰,仿佛可将活人冻僵的眼神吓得他不敢开口,而且他认得跟卫将军一起来的是全部是皇上寝宫的太监,听说他还是新任的皇宫侍卫总领,结果才无可奈何地让他们进来,但谁知道这一呆就是深夜,他和手下太监的双眼早就睁不开了,但是那冷将军好象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是啊,卫将军,说不定皇上也回寝宫了……”小毛子站在旁边也干着急,刚刚他才派人去打听皇上的下落,得知皇帝正宠幸新来的香娘娘,他才稍稍放心,但是万一是皇上突然回来却找不到卫将军,追究起来可是自己多嘴,引起了卫将军的好奇之心,那不是惹祸上身吗?现在只能求老天爷保佑,那西羝的香娘娘美得让皇上忘了卫将军。
“……”卫昊天冷冷地抬头望了两人一眼,又低下头,谁管那大变态了,他生气就生气吧,最好把他气死。
“我说卫将军,夜以深了,你不睡,别人可要睡的。”
“你们自己想睡就去睡吧,别管我。”卫昊天头也不抬,冷冷地说。
“可是没了你在身边,我可睡不着。”语气充满轻浮之意。
“你,滚出去……”卫昊天被激怒了,看也不看,他便随手拿起一本记录,向声音的主人扔过去。
“不,卫将军,是……是皇上……”众人本被突然出现的皇帝吓呆了,但更令他们吓得魂飞魄散的是卫将军居然用东西扔到皇上身上!这卫将军不是死定了吗?因为他们亲眼看到有一位本来倍受宠爱的贵妃只是因为笑得太大声,令皇上不悦而被贬进冷宫。
“哼,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你这变态疯子,真可惜。”卫昊天看清楚是日燎,忍不住冷笑着,早知道是这疯子,那刚才就找个最重的东西扔过去了。
“小昊儿,看来朕今天在亭台上对你的疼爱不够,让你这么夜了居然还精神奕奕呐!”日燎面露微笑,一步步地走过去。熟知日燎的人都知道,这种表情是代表着他无比的震怒,那触怒他的人的下场令人想想都害怕。
“变态混蛋……”但卫昊天并非别人,他想起在亭台以及这些天来所受的耻辱,便气得浑身发抖,也不作细想,将桌面上的年鉴记录册一本本扔过去,看着日燎用手一一挥走,便将身下的椅子一把举起,直往日燎身上招呼。
“啪”一声响,日燎已经气得脸色发黑,那椅子被他用内力震散,散落在四周。
“你们快滚出去……”跪在地上不停发抖,面如土色的太监们一听到这声怒喝,个个连爬带滚地出去。
“……”卫昊天微微喘着气,他毕竟是大病初愈,武功也尚未恢复多少成,从亭台到记事房一整天下来,没有任何的休息,其实已经开始感到疲倦。但他毫不示弱地用双眼狠狠地瞪着越来越接近的日燎。
“为什么不在寝宫等朕?”日燎阴森森地问。
“为什么我要在你的寝宫等你这大变态,少侮辱人了,我可不是你后宫的女人。”卫昊天愤怒得朝日燎大吼着。
“小昊儿,你确实不是朕后宫的女人,但是朕却是你的男人!不过,似乎你并没有这个自觉,看来朕对你的调教还远远不够哟。”日燎终于来到卫昊天的面前,两人之间只是隔着一张桌子,他望着那张桀骜不驯却美丽绝伦得令人窒息的脸,这才是卫昊天的脸,别人即使是拥有相似的外表,却永远也学不来这种气势与风采,日燎忍不住笑了起来。
“混蛋……”卫昊天紧握双拳,他讨厌这种变态的笑容,恨不得想揍这大变态一顿。刚才还像气得发疯的样子,现在突然却笑起来,真是变态疯子一个,卫昊天恨恨地想。
“小昊儿,你真的很美啊!”日燎用手轻抬起卫昊天的下巴,目光深邃地盯着他,良久才发出低沉地叹息声,然后低下头用嘴吻上了那张令他心动的滋润,红艳的薄薄的双唇。
“混……”卫昊天拼命地将头甩来甩去,双手也用力地想推开日燎。恶心得要命,那变态居然将他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口中!卫昊天圆瞪双眼,狠狠地将上下颌一合,就想咬断日燎的舌头,突然眼前一黑,便软软地昏了过去。
日燎满意一笑,收回手,继续狂热地吸吮美丽的小嘴,灵活的舌头不断地碰触,缠弄着软软温热的小舌头,将自己的津液毫无保留地送入失去知觉的可人儿的咽喉。
“小昊儿,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有多诱人吗?”过了良久,日燎才放开了他,双眼炽热地注视着那张沉睡着却依然令他动心不已的绝美的脸,手指轻轻地掠过被他吻得又红又肿的双唇,用充满欲望的嘶哑的声音道。日燎不作迟疑,极为温柔地抱起毫无知觉的卫昊天,迈开大步走出了记事房的大门。
记事房的众太监目瞪口呆地跪送着他们喜怒无常的皇帝居然像对待自己的最为珍贵的宝贝一般,将那面冷心冷的不断激怒他的卫将军温柔抱在怀,还吩咐玉安将只能皇帝专用的外袍把他裹得严严实实,似乎不想怀中之人受到任何的风霜和寒露的侵蚀。
“不,天啊……”才从震惊中醒来的记事房的太监被眼前仿似经历了一场战争的情景吓坏了。书华面色苍白地看着遍地狼籍不堪,散落在四周的册子,还有那张本是坚固结实的宣木椅子现在却粉身碎骨地躺在地上成了一堆木块,完了,完了,今晚甭想睡觉了,书华欲哭无泪。卫将军,从今以后我们可是求神拜佛也要拜托你少出现在记事房啊。众人相对无言,却心灵相通地拥有共同的愿望。
寝宫中,日燎赤裸着身躯将同样赤裸的却晶莹美丽,诱人的躯体抱起,跨进那个大得惊人的浴盆中,让自己背靠在浴盆边上坐下,让那美人儿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卫昊天可是最讨厌花香,但是为了惩罚他的任性和不驯,日燎特意命人采集了各种各样的香花,仿照宫中其他的贵妃出浴一般,将它们放进浴水中,这下子整个寝宫充满了熏人的花香。
“小昊儿,怎样,还满意吧?”日燎对着刚被解开昏穴的卫昊天笑眯眯地问。
“疯子……”卫昊天恨恨地咒骂着。那种属于女人喜欢的花香味令他极不舒服,这变态疯子将他当作女人了吗?从小到大,他都极端讨厌别人把他当女人,那些恶意出言轻薄的人会被他用拳头打得哭爹叫娘,善意赞美或夸奖他的美貌的结果,往往是被他冷冰冰的双眸冻死,但是现在却对这变态的疯子无能为力,任由自己被尽情地羞辱和折磨,强烈的挫败感令卫昊天心中充满了更为激烈的反抗情绪。
“疯子?小昊儿,你说的不错,朕的确是疯了,只不过谁叫小昊儿美丽得令人疯狂呢!”一片片花瓣贴在了卫昊天的带露珠的雪白晶莹的肌肤上,那种令人燃起疯狂欲望的美丽,让日燎的男性欲望立时坚硬如铁地抵在卫昊天的小腹上。
“混蛋……”卫昊天怎不知日燎的生理的反应,他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日燎在这节骨眼上如何能放开他?日燎双手瓣开他的双股,向上一挺,借着水的冲力,立即攻进了他紧窒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