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之宠你无法无天》——by--作者:凹凸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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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苏沉默,她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却要这么幻想,熟悉的味道让她会情不自禁的想要将这个人与谁对
上号,明明就是痴心妄想,却还要犯傻的去执着下去。
她究竟在期待什么!
莫誉毅见她面色凝重,抬起手温柔的拂过她的眉眼,笑道:“那我再去问问,如果大师傅觉得你应
该再喝点,我就让他再配几天药,如果觉得你不需要喝了,就作罢。”
秦苏点了点头,又慎重的看了他一眼。
莫誉毅诧异的抚了抚自己的脸,不明道:“我脸上有东西?”
秦苏又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太过荒唐,忍不住的掩嘴笑道:“我可能犯傻了。”
莫誉毅越发不安,着急问道:“究竟怎么了?”
秦苏欲言又止,在他的眼神注视下,不得不开口道:“我在想你需不需要也吃点药。”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苏伸手轻抚过他的脖子,轻轻的滑过他的心口位置,声音压得很低:“你大半夜总爱起夜,我师
父曾说男人如果晚上太爱上洗手间,会是那方面有问题了。”
“……”她师父!
秦苏见他愣愣发呆,再解释道:“虽然我现在不能跟你做什么,但我们毕竟还年轻,来日方长,如
果你出了什么问题,我会觉得是憋坏了。”
“……”莫誉毅深吸一口气,将粥碗放下,面色严肃,“苏苏,你先告诉我你师父是谁?”
秦苏自动拿起粥碗,喝上两口,吞吞吐吐的说:“他已经去世多年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莫誉毅莞尔,“怪我太敏感了,不过你放心,我身体很好,什么问题都没有。”
“那你晚上——”
“太热了,想凉一凉。”莫誉毅避重就轻的回复道。
秦苏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的脸颊微不可察的泛着红,两耳也是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布满红霜,那羞
赧的模样,霎时像个做错了什么糊涂事正在请求原谅的小家伙。
莫誉毅哭笑不得的避开小丫头那满是打探的目光,他觉得如果再这么面面相觑下去,他会为了证明
自己的男性尊严而让她今天都不用下床,但理智还是战胜了他那点可有可无的男性尊严。
夫人嘛,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怕她硬是要说这月亮是方的,他也会不假思索的承认这月亮圆过吗
?
“莫二少,莫二少。”稀稀疏疏的轻喊声萦绕在他的耳畔。
莫誉毅朝着声源处探了探头,正巧见到肖青趴在窗子上对着他挥了挥手。
肖青瞪了一眼楼下穿梭的人群,掩嘴指了指自己店铺的后巷子,道:“我有话要对你说。”
莫誉毅谨慎的点了点头,扒开楼梯上的窗子,就这么顺着管道滑下去。
“……”肖青眉头微微一抽,他现在可没那个能力从二楼跳下去,还是规规矩矩的从后门走出。
后巷子没有多余的闲杂人等,莫誉毅正蹲在台阶上等待旁边男人的出现。
肖青推开门,看见的便是眼前这一幕,男人蹲在地上就像个一事无成的小混混,特别是他脚下的人
字拖,那形象全然失去了往日光鲜亮丽的莫二少仪态。
莫誉毅注意到有人的窥视,扭头看过去,站起身问道:“肖医生叫我出来有什么话要说?”
肖青轻咳一声,道:“我算了算,秦小姐的药喝完了吧。”
莫誉毅不置可否的点头,“还需要再喝吗?”
“这个我想需要把脉检查一下。”肖青看见他迟疑,继续道:“你放心,我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我
会——”
“我是担心她炜疾忌医。”
“这倒是,这丫头最不爱那些苦涩的药味。”肖青自言自语着。
莫誉毅眉头一敛,如果是平常人或许听不见肖青的话,可是碰巧他是受过专业训练,只要不是一个
人的腹诽不张口,他断断续续总会听见一些只字片语。
肖青再道:“如果她不愿意那我就适量的减轻一点药量,只是怕适得其反。”
莫誉毅上下左右将男人的一举一动摄入眼内,他越发觉得这个男人不是表面的那么简单。
“你那是什么眼神?”肖青眉头微挑,“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莫誉毅收回神色,低下头,道:“我会再问问她,我会尊重她,等一下忙完了前面的事,我带她过
来。”
“等一下。”肖青急忙拦着他转身要走的身影,苦笑道:“既然我都帮你这么大一个忙了,今天不
介意赏我一碗饭吃吧。”
莫誉毅想要拂掉他的手,却又觉得有点过河拆桥之意,思忖片刻过后,点头应允,“等一下我会给
你弄小半碗过来,你就在这里等着。”
正午阳光笼罩在西城步行街外,一辆辆专车从街头径直驶向街尾,潜伏在四周的记者见此情景,一
个个见缝插针般即刻从人群中涌出,将摄像头全方位对着所有出现在秦膳坊前的大人物们。
国院的议会主任,L军总负责人,联合三军参谋长,平日里见一面需要提前不知道多少个月才能捕捉
到的一个个人物,就像是逛菜市场一般一个接着一个出现,似乎并不避讳周围记者的拍摄,还大方的挥
了挥手。
顾老的车来的有些迟,被堵在街口处,只得借住保镖的拥护下挤过一拥而上的记者群。
随后是薛老以及薛夫人,两人同样只得徒步走进步行街,造成的轰动不压于前一日的国宴大会。
因着莫家的缘由,有一些甚至没有预约成功的领导只能望而止步,不敢吭声的坐回自己的专车,然
后,安静的等着,说不定莫家会看待同僚一场的份上加开那么几桌。
“姜老,这是没有位置了?”记者捕捉到从店内再次走出的大将军,急忙涌上打趣道。
谁不知道里面还空着一大半的位置,不过应该是十桌满了。
姜老苦笑道:“我就是听我儿子回来说了一句想过来看看,结果争不过这群一早就跑来下了请函的
人,不是说公平竞争吗?一群没有信用的老家伙。”
“……”记者语塞。
“姜老,请留步。”莫老杵着手杖从店内走出,笑逐颜开的走上前。
姜老尴尬的瞄了他一眼,故作平静的等待他的靠近,毕竟都是老战友,他应该不会这么不记面子让
他打道回府吧。
莫老将手里的食盒递上,甚是抱歉道:“小苏一个人掌勺,身体又不是很方便,所以精力无法满足
所有上门的顾客,特地给所有没有预约成功的客人送上一份小吃,望体谅。”
姜老掂了掂手里的梨木盒子,外形倒是雕刻的甚是精美,他点了点头,也不过多的勉强,苦叹道:
“好歹明天也让我尝一尝味道。”
“今天给你订下了。”莫来示意身后的警卫。
警卫大步上前,亲自给姜老将车门打开,“请慢走。”
记者没有过多的追着姜老的车子跑去,一个个急忙围住莫老,有人开口道:“莫老这话是说秦小姐
现在有——”
莫老笑而不语的掩了掩嘴,“这事不能由我的嘴里说出,等小两口什么时候空下来了,会发通知,
大家可不要乱猜瞎说一通。”
记者穷追不舍,却只得被店外的保镖拦着,一个个望着玻璃窗内相谈甚欢的众人,如此气氛下,倒
与往年的那些国务大会不相上下,随随便便的拿出里面的一个人都是C国的得力大将。
后厨内,秦苏看了一眼时间,她将鱿鱼从池子里捞出,只取鱿鱼须,放入滚油中翻炒一遍。
面米分昨晚便开始发酵,毕竟需要极细极细的面条,对于劲道的把控甚是严谨。
陈妈站在一旁安静的看她拉面。
每一根面条重复的在她手里变得异常的纤细,看的一旁站立的两人心惊胆战,生怕下一刻会断,因
为已经细到说是头发丝有些夸大其词,但却是不相上下的细长。
秦苏没有煮面,这么细的面混入热水中必然会化掉,她直接将面条放入碗盏中,下面铺着鱿鱼须,
中间放着面,随后舀上鸡汤。
平日里的秦苏会选择清澈如水的鸡汤,而今天,陈妈看见鸡汤成色时霎时被吓了一跳。
乌鸡炖制的浓汤泛着乌黑,滚入面条中时,瞬间将一碗面染至黑色,颜色异常的让人胆战心惊。
在高温下,一根根恍若龙须的面条浮上,她取下特意磨出的珍珠米分,撒上些许在面碗中,就这么
端过去,道:“可以了。”
陈妈回过神,注意着灯光下熠熠生辉的面碗,原本只是黑漆漆的面碗,因为撒了一些珍珠米分,灯
光一晃,细碎的斑驳的闪光点在其中闪烁,竟有些像月夜下璀璨的星空,极致的美。
当今日宾客听说只上一碗面时,或多或少有些失望,有人特意为了这一顿饭连早饭都没舍得吃,就
想着最后连汤汁都能喝上两碗饭,结果却看见这一碗黑面时,众人心照不宣的皆是有些不敢动筷子。
这黑面乍一看……另类;再一看……好像还有点像被掺了毒;努力再看……里面闪闪发光的是什么
东西?
莫老对于自家儿媳妇那天外有天的想法早已是司空见惯,反正在他们眼里不起眼的东西往往都能让
他瞠目结舌说不出一个字的完美,譬如这道面,他相信,秦苏对于食物的严谨程度以及尊重,她一旦走
进厨房,便对得起手里的刀,灶上的锅,砧板上的食材。
断断续续的吸面声从四周响起,就算看着有那么一点寒颤,但面汇入嘴中时,不是软的,好像不用
牙齿去咬它就不会断开,那黑色的水起初他们会以为是苦的,至少不会是这种回味无穷的香,就好像集
合了天地间所有浓郁的香,在嘴里绽放时,是百花齐放时带来的震撼。
薛老大口喘出一口气,一碗汤见底,他瞄了一眼自家夫人碗里还没有动筷的面,一本正经道:“你
还是别吃了,这面看着颜色不好,万一吃了变黑了怎么办?”
薛夫人心口一滞,她是有顾虑的,不过在她观察过后,又觉得尝一尝也不是不行。
薛老见她动筷子,忙不迭的阻止道:“没有想象中得到那么美味,只能说勉强裹腹,让我帮你吃了
吧。”
薛夫人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自顾自的夹起一根面,细长的面条就像是一根线,她拉出再拉出,瞠目
道:“这是——”
薛老刚刚只顾着吃,未曾想到这不是一碗面,而是一根面!
秦苏反反复复的拉了数十次,从最初的一条面团拉至成根根分明的细面,这的确不是数十根细面融
合而成,而只有一根。
薛老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怪他吃的太快太猛,竟然没有发现其中的美妙之处。
秦苏洗干净双手,从厨房内走出,刚一现身,数十双眼睛齐刷刷得看过来,比记者手里的镁光灯还
热烈,晃得她下意识的往后退。
“他们好歹都是成群结队的来,就我一个孤寡老人,秦小姐,是不是也应该给我两碗面才合理?”
顾老放下面子,探着头,满眼的渴望。
莫誉毅站在她身后,笑了笑,道:“顾老下次可以把三子一同带来。”
顾老目不转睛的盯着秦苏,眉梢眼波中就像是在告诉她看在自己的老脸上再给一碗?
可惜他们一个个大人物似乎都低估了秦苏那不骄不躁的性子,她走到收银台前,将所有清单打出来
,边打边说着:“饭不可不饱,不可太饱,规不可不从,不可太从。谢谢光临。”
“……”满堂寂静,只剩下薛夫人不计形象的吸面声。
薛老嗔了自己夫人一样,又只得眼巴巴的望着她碗里的汤,小声道:“喝一口,就喝一口。”
薛夫人挑眉,往着旁边移了移位置,故作充耳不闻。
吃完面,薛夫人眼疾手快看着已经准备离开的秦苏,急急忙忙从位子上站起来。
周围是一个个准备离席的领导们,见状不明所以的看过去。
薛夫人甚是觉得这个时候说这句话有些唐突,但还是忍不住的开口问道:“我刚刚一进来就看到了
墙上的那副字,是秦小姐写的吗?”
秦苏点头,“夫人觉得不妥?”
薛夫人忙不迭摇头,道:“本来前两天跟莫夫人约好了去莫家做客,结果因为临时有事,莫夫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