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之宠你无法无天》——by--作者:凹凸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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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誉毅迎面上前,“发现了什么?”
施祺放下手机,郑重道:“报告显示施晔体内还有另一种药物,虽然很薄弱,但还是被发现了,再
者家里刚刚来了电话,有人入侵了监控系统,刻意的让当晚施晔的画面停留,而不被发现,对方应该是
很高明的黑客,而且深知我施家的所有安保系统。”
“看来果真是自家人做的,那会是谁?”莫誉毅再问。
“有个人很可疑。”施祺慎重的压低声音,“家里的厨师长回忆起那天的事情,好像除了三弟在厨
房里外,后来施虞也进去了。”
“……”莫誉毅蓦地抬头,在看了对方两秒过后,身体反射性的跑向电梯的方向,他控制不住心绪
的用力戳着电梯按键。
施祺见此一幕,紧跟上前,“怎么了?”
“刚刚施虞进了电梯,苏苏在里面。”莫誉毅看着电梯停留的楼层,却是迟迟不见它动,越发不安
,绕过电梯直接从消防通道跑上去。
秦苏看着电梯敞开,并没有动作上前。
施虞站在电梯前,手指按着开门键,嘴角的笑意在沉默中愈演愈烈。
“我秦苏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对于敌人我从来不会给他们解释的机会。”
话音未落,她已经抬起一脚,重重的踢向他的腿间。
施虞看破她的用意,左手不偏不倚的抓住她的脚,冷冷道:“你觉得我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
秦苏一言未发,伸手便是冲着男人的手腕而去,她有把握她能捏住他的手,师父说过,对付敌人时
,别妄图以自己的绵力制敌,女人是无论如何也斗不过男人的一身蛮力,所以你要懂得运用死穴,其一
是男人的腿间,其二是他们的命门所在,脉搏之间有个气穴,用力按下时能造成对方短暂时间的麻痹状
态。
秦苏摸到他的手腕,不假思索的用力一扣。
施虞玩味般任凭她那绵柔的气力在自己身上如瘙痒一般的扭动,道:“你觉得等他们发现异常的时
候,你在我手里是活的还是死的?”
秦苏没有回复,只是渐渐的松开了他的手。
施虞冷笑,刚抬起脚,身体便失去平衡顺着电梯敞开的方向倒下。
秦苏居高临下的瞪着他,“话太多,真烦。”
施虞咬紧牙关,顺着墙想要爬起来,他这才察觉自己的腿一阵阵发麻。
秦苏抬起脚直接踢中他的眉心,双手扯过他的右手,面无表情用力一扯,清脆的腕骨碎裂声从空气
里传达而来。
施虞忍无可忍的痛呼一声,倒在地上蹬了蹬腿。
秦苏如法炮制般再拧断了他的左手,自始至终一言未发,但听见声音跑过来的保镖都惊愕的不敢靠
近,女人的手法就像是拧断那些无法挣扎的家禽一般潇洒利落,看的人心底一抽一抽的泛着凉。
“嘭。”消防通道的大门被人蛮横的推开。
莫誉毅气喘吁吁的瞪着电梯前的那一幕,女人坐在男人的身上,面色平静的就像是处理什么简单的
食材一样,那样从容淡定的拧断了施虞的双手。
施祺紧随在后,他比不上莫誉毅的体力,刚刚上楼就忍不住心脏杂音的喘着粗气。
远处的保镖回过神,一个个紧急上前,一左一右的钳制住妄图挣扎爬起来的男人。
施虞咬牙切齿的瞪着刚刚压制着他动弹不得的女人,怒吼一声,“我迟早会弄死你。”
“啪。”莫誉毅怒不可遏般冲上前,一脚重重的碾压过男人的那张嘴脸。
施虞愕然,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来人是谁便察觉到自己齿骨的碎裂,男人是下了死手,他刚一张开
嘴,一口血混着一颗碎牙被踢出来。
“咳咳,咳咳咳。”施虞被踹到了墙角,趴在地上,每咳一声,血沫便会从嘴角流出,他望着刚刚
被踢过来的方向,莫誉毅的五官虚虚实实的映在眼帘中。
他该恨,为什么那一天喝那碗汤的人不是他!
莫誉毅双眸猩红,他脱下外套,解开袖口,一步一步面无表情的靠近。
施虞有些胆颤,他是不怕死,可是他不想死在这个男人手里。
莫誉毅蹲下身,动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野蛮,他轻轻的提起施虞的衣领。
被折断了双手的施虞,只得目眦欲裂的瞪着将他悬空的男人。
莫誉毅邪魅的勾唇一笑,语气比之平常也未有什么差别,他道:“小叔叔,小苏曾说过人不容我,
是我无能,我不容人,是我无量,你毕竟是长辈,我怎么敢如此不尊长爱幼呢。”
施虞心口一滞,他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里迸发的杀意。
“毕竟都是一家人,我给你两个选择。”莫誉毅将他抵触在墙上,抬头,漠然的将他看的清清楚楚
,“我送你一程或者我亲自送你一程。”
施虞冷笑,“誉毅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们两夫妻合起火来这么打我,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理由?”
莫誉毅松下手,看着他的身体顺着墙滑落在地上。
施虞杵着心口位置,一口血从嘴角吐出,他喘了喘气,“难不成你是认为我跟三哥感情好,他一死
你们寻不到除恨点,就一并撒在了我的身上?”
“施虞,都是一家人,我们给你这个机会自己承认。”施祺将文件扔在地上,让他好好的看清楚。
施虞不以为意的瞄了一眼,“大哥这又是什么意思?”
“心怀天下想要一统江山的能者,在一展宏图之前须学会一件事,那就是忍耐,所以,在你没有成
为想成为的那个人之前,做好两件事,活着,忍着。可是你做好了前面,却忘了后者,你忍不下去了。
”秦苏顺了顺酸痛的手腕,直言不讳道。
莫誉毅注意到她手腕上的红,蹙眉道:“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不听你的话。”
秦苏抬起手替他抹去脸上被溅到的血迹,摇头道:“有些人伪装的太过高深莫测,不能怪你眼拙看
不透他,而是他太懂藏拙把自己弄得一文不值,论利益,施晔的成败他分不到任何好处,自然而然在这
个做事都必然有因果的社会下,他会不着痕迹的避开嫌疑。”
“还是苏苏能够察言观色,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破绽。”
秦苏不言,她最初不过也只是有点怀疑罢了,如果真要说出个究竟,那便是他身上的香水味。
当日的汤水送上桌时,施晔当时抽过烟,所以身上会有一股浓浓的烟味,而他靠近过后,除了烟味
还有一股薄荷的味道,施晔她是接触过几次的,他不喜欢味道独特的薄荷,他的香水味永远是呛鼻的花
香味。
而施虞却是喜欢清爽的薄荷清香,稍稍一靠近,那股味道就像是自己含了一块薄荷在嘴里,泛着微
微的凉爽。
施祺红了眼,一巴掌狠狠的打过施虞的脸颊,怒由心生,斥责道:“三弟也是你杀的?”
施虞靠在墙角,仰头一一巡视过在场的所有眼睛,手臂顺着墙艰难的爬起来,靠着墙,依旧忍不住
的晃了晃,他冷笑道:“没有证据的时候,就算你是大哥也不可能这般冤枉人,三哥不就是被你们冤枉
才自杀的。”
“你要证据是吧,好,我马上给你看证据。”施祺拖着他强势的走进电梯。
一侧,保镖跟上前。
莫誉毅小心翼翼的握上她的手,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刚刚大舅舅告诉我情况的时候,我觉得我
已经犯了永远无法原谅自己的错误。”
“你应该试着相信我。”秦苏试着安慰了一下他。
莫誉毅苦笑,“再看到你与他缠打在一起的时候,我几乎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很
干很涩,好像有什么东西想从喉咙里喷出来。”
秦苏再顺了顺他的头,“你应该学会相信我,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无能为力。”
莫誉毅放开她,站在她身前,目光异常炙热的看着她,“如果是曾经的你,我会试着相信你,我相
信苏苏连蛇都敢捉,整天带着一把刀在自己衣服里,面对危险面不改色,可是现在的你不同,稍有闪失
,我会后悔一辈子。”
秦苏抬起手忍不住的再顺了顺他的头,想着师父的语气,认真道:“不论是以前的秦苏,还是以后
的秦苏,都是那个秦苏,她不会因为身边多了一个人而选择依靠,幸福,从来不是傻傻等出来的美丽,
而是相携同行走出来的辉煌。”
“……”莫誉毅抓住她的手,瞧着她如此执着的劲儿,酝酿了一番情绪,俯身直接将她抱起来。
秦苏急忙靠在他怀里,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变得这么心急,看着他走去的方向,轻叹一声,“我没有
那么虚弱,我觉得我现在与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莫誉毅沉默着将她放回床上,站在床边,目光灼灼的瞪着她。
秦苏靠在床垫上,沉默的氛围下,她好像听见了他心脏处那颗正在剧烈鼓动的心跳声。
莫誉毅仰头长喘出一口气,他道:“苏苏,我其实不想这么快的,我其实也没有想过会这么快。”
秦苏坐起身,点头,“你刚刚可以慢慢的走回来。”
“我知道我不应该这么做,我明白了三子那个时候说的话,我有多想告诉全世界这个消息,可是我
又怕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后你会危险,那种心情,是矛盾的,我既想要这样下去,可是又怕你难受。”
秦苏握上他的手,笑道:“如果你觉得为难,可以选择沉默,不要说,不要想,顺其自然。”
“苏苏,你有没有后悔过跟我在一起?”
秦苏靠近他,双手环绕过他的腰身,抱紧他,“宁可孤独,也不违心,宁可遗憾,也不将就,能入
我心者,我待以君王,不入我心者,我不屑敷衍,我竟然握上了你的手,便不会再有后悔二字。”
莫誉毅抱住她的头,轻轻摩挲,“那你会高兴我们之间多一个人吗?”
秦苏松开他,抬头看着他的下巴弧度,不明道:“什么叫做多一个人?”
莫誉毅蹲下身,将手停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声音刻意的放的很轻很轻,他道:“我们有宝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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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包子上屉了,此处必须有掌声。
月初好像都没有票票,小蛮默默的等着,来一个大么么。
☆、第124章 她一吐,他会亲(猛戳)
任凭秦苏如何的处变不惊,在听见这句话的第一反应,是不假思索的掀开他的手,然后仓皇的从床上站
起来。
她似懂非懂般绕着屋子转了一圈又一圈,好像自己的双腿不听大脑主配意识,她转了两圈,双手撑
住窗台,阳光衬着白雪异常的刺眼,她深吸一口气,又恢复了以往的淡然。
莫誉毅看不懂她眼底的情愫是喜是忧,他甚至有些害怕自己骄傲的苏苏会抵触这样的情况。
“你确定你这话的真实性?每一次过后我都会用药,我想不出是我的药出了问题,还是你说的话出
了问题。”半响过后,她面色凝重的开了口。
如果是普通女人,这种时候她肯定会抱着自家丈夫,然后小鸟依人的依偎在他怀中,面色泛红的笑
着:“真的吗?我真的要做妈妈了吗?”
可是莫誉毅知晓秦苏的性子,那张不苟言笑的面容上连剧烈的疼痛都能被掩饰的干干净净,更何况
他甚至确认不了她知道了这个孩子出世过后可能会有问题时还会不会生下他。
秦苏见他沉默,毅然决然的走上前,再次重复道:“能告诉我是真的吗?”
“如果是真的,你会高兴吗?”莫誉毅站起身,眸中情绪有些许哀伤,她会不会拒绝?
秦苏低下头,头顶上的灯光将两道身影交织在一起,须臾,她再次抬头,眉角弯弯,“我是一个孤
儿,除了师父,没有人疼我,从小到大我就想着,如果有一天,血脉相承,我应该要高兴,因为我不再
是孑然一身了无牵挂了。”
“苏苏——”
“我曾抛弃一切的爱过一个人,也曾想着为他生儿育女相夫教子,我渴望着膝下儿女成群,离世的
时候,不再是孤孤单单,有人为你哭,有人为你伤,后来我后悔了,爱的太过卑微,让回忆里掺满的全
是痛苦。”
“……”莫誉毅看着她牵起自己的手,然后贴放在肚子上。
她笑着:“曾经的我看见的全是黑暗,而现在,我发现我看不见黑暗了,因为有人正拼尽全力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