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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宠妃】——by-作者:墨发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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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元浩摸摸头,他就只是出去吃一趟早点啊!
可老太太说起来居然头头是道。不忠,是因为他要参军,不肯为朝廷效力。
这话听起来糊涂,参军怎么的就是不忠?原因在老太太这里,参军就等同于“送死”。
不孝,是因为阮元浩不服管教,让大人生气。
阮元浩瘪瘪嘴,好吧,这一条他认。
说到不义,老太太咽了口唾沫,半天憋出一句。“阮元浩带坏月落,同两位哥哥相背离,轻薄姨娘。”
这十恶不赦的罪名全安在自己身上,阮元浩必须怀疑二十板子是不是太少。不过想想,这不义之罪名,可以追溯到自己生母身上。这一番全乱了套,生母是老太爷的妾室,自己却是二老爷的儿子,可笑他本应是个辈分高的老爷,硬是叫了自己的非亲哥哥十五年父亲。
阮元浩跪在厅堂,他说“既然我受了这不义的罪名,这二十板子我就替妹妹受过。”
四十板子?月落猛然看着他“我不用你替!”
阮元浩说“你身子单薄,这四十板我能受的。”
两个人说这些话不像在自己生活了数年的家,倒像是在大理寺,跪在那位新上任的云大人的威慑之下,等待他别出心裁的残酷刑罚。
“别争了!”老太爷拍了桌案,喊到“元浩,人常说不打不成器,我这可是为你好,四十板子!”
老太爷下令,院里陆陆续续上了几个人来,统共六人。阮元浩看着老太爷的神情,他的样子哪里像是为他好,分明在心里窃喜啊。
这六人倒也好分工,两个人打,两个人按着,而另外两人?阮元浩看向月落,果见后面来的两人奔到了月落面前将她按住。
月落挣扎喊到“放开我,是我把元浩堂哥带出去的,要打就打我啊。”
“求你们宽宏大量吧,到底在这个家里这么久,难道就一点情感都没有吗?”
“住口!”阮元浩吼月落,却突然发现月落眼中点点亮光,就噙着笑说了一句“我没事。”
月落微张了唇,泪水留在嘴里,再一张唇就牵连了一些些丝,看上去很凄切,她轻轻说了一句“怎么会没事。”
阮元浩被按在地上,月落挣扎不来,眼睁睁看着板子上下飞快落下,阮元浩咬紧牙一声也没吭,反倒是月落的哭声大的惊人。
“祖父,二叔,你们让他们住手啊,小堂哥是什么?你们养了他这么多年,为什么?”
阮元浩攥紧的手松开,张口喊到“阮尚群,你根本就没把我当人,我算是什么?”
他是什么?为什么从来对他不管不顾,为什么即使恨他要他死还要像狗一样把他圈在阮家?!他们的目的不过就是……
阮尚群大笑了一声,高喊“阮尚群你活得太纠结,若有一天我振翅高飞,绝不会任,任你摆布。”
阮元浩终于吃痛喊了一声,然后就咬住下唇不再说话。
老太爷气道“竟然直呼我的名字!元浩你好不嚣张。”
板子又重了几分,打板子的人定是得了老太爷的暗示。
阮元浩渐渐支撑不住,腰下已经烂了,布料粘连在肉上。眼前变得模糊,月落的哭声都听不到了。
“别打了!”
院子里传来一声高呼,是李夫人的声音,李夫人径直跑来,跪在地上,高声说“老爷,我有孕了。”
闻言,众人惊了惊,现在一边的张如雪显些站不住。张如雪想,李小柔原先说身体不适不来了,原来是因为有孕在身,现在估摸着是听到了这边阮元浩的声音,才知道自己儿子会被打,这才匆忙赶来。
“老爷,就当过元浩吧,他太不听话了,也有我的责任,求老爷念在我有身孕,实在见不得这些场面,就免了吧,日后我一定要他还。”
老太爷细想,下令停了手,之所以要停,并不是因为自己心软。而其一是因为自己的二媳妇终于要有一个自己的亲孙子,其二是因为,阮元浩说的那句话。
而月落也在想,阮元浩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若有一天振翅高飞,绝不会任人摆布!?

☆、大姐进宫

阮元浩是被一个巴掌打醒的,打人的人正是李夫人,而阮元浩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这个不争气的畜牲!”
阮元浩半睁着眼睛,注视着眼前还来不及收回巴掌的人。
他做错了什么?他只是说了自己的志愿,只是在被关闭的时候逃出来,为什么他变的十恶不赦,原因不在乎是那个自己犯了一点错就想要借此掐死自己的人。
可眼前这个行刑人呢?眼前这个人,自己爱了她十五年,把她当做真正的母亲,唯一的支撑。即便她后来不相信他,不理睬他,他也没有把她同那些人相提并论。
可是,为什么变成这样了呢?
阮元浩颤动着眼睫,眼皮一眨,眼泪就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他说“为什么。”
李夫人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跪了回去“老太爷,我已经教训过他了。”
老太爷沉了沉气,说道“今天就暂且饶过他,日后最好能安生些,听话些,别总是想要。”老太爷顿了顿,厉声道“振翅高飞!”
阮元浩伤的不轻,在床上动弹不得,月落也曾来看过阮元浩几次,阮元浩常常喃喃自语,问三个字,“为什么。”
“为什么?”
月落知道阮元浩心中所想,就说“你母亲也并非是非要打你那一巴掌,她只是不想让人伤害你。”
阮元浩木吶好一会才说“可伤害我的人是她。”
“你母亲怀了身孕还赶来为你求情,她跪在老太爷面前替你求饶的时候你没有看到,只是看到了那一巴掌,听到了那一句话,你误会她了。”
阮元浩想都不想就说“我没有。从小只有她一个人关心我,疼惜我,可现在呢?我最亲爱的。母亲已经和我的救命恩人没有区别,她救我只是可怜我,就只是可怜我。”话到此处,阮元浩掩面痛哭。
月落觉得多说无益,就放了些伤药回去。到了屋子里才看见小圆已经哭得浸了一个帕子,见着月落回来连忙迎上去“小姐,刚才大奶奶带话来,说,说让你进宫去做皇上的妃子。”
月落闻言向后退了两步,又是一个晴空霹雳,却硬是憋着不哭出声“他们,王夫人居然有这样的打算。”
此次,王夫人真的给了月落一个致命打击,皇上已近入土,此次选拔一批妃子过去,不过是要以喜冲忧。她若过去,此生无望。
“王瑞慈,你果真厉害。”
“小姐。”小圆拥住月落“小姐,这名单还没有上交给皇上,皇上只是想从阮家来选拔一个,或许,或许还有转机?”
“转机?”月落定了定神,一定还会有办法的!
此事在府里传的很快,大家都知道王夫人有意将月落送进宫,府中大约有两种人,一种巴结奉承,第二种排谤嘲讽。
这两种极端都各有各的缘由,旁观者觉得阮家的女孩进了宫怎么不也能做一个贵妃,而知道的人就觉得没混到贵妃皇上就该驾崩了,运气不好得还要作为陪葬,而以月落的受宠程度,阮家会不会违抗圣旨保她也是个问题。
偏偏阮雪雁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旁观者,一心要进宫做人上人的她,觉得进宫是一个无比风光的事。到了宫里不但可以风光无限还可以巩固一家的地位,凭她的身份姿容,到时候一家人全都要倚仗她,还不把阮沁茗也比了去?再说虽然皇上病怏怏的,活不长久,但到底才四十多岁,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怎么会轻易死了。
月落正发愁进宫该怎么办,哭的两眼发红,这阮雪雁就闹了过去,总算是有主见了一次,她说自己要进宫,为皇上龙体安宁尽绵薄之力。老太爷对于这个孙女很是无能为力,作为家中的长女,偏偏是个做事不经脑子的。皇上指名要阮家的闺女,阮家除了阮月落这个孤女,个个是长辈心尖上的人,怎么能舍得阮雪雁进宫。
加之现在皇上明白是要冲喜,日后一旦重喜无效,驾崩,没有子嗣和身份的管不好是要陪葬的。
皇上病了多年,多少灵丹妙药都没有用,怎么又会去宠幸一个女人,此番进宫至少要守寡,而王夫人让阮月落进宫,自然不可能是为了把她往权位上扶植,只会对她不利。
可阮雪雁就是看不清这一点,任凭长辈怎么劝阻,她仍是觉得别人都觉得没有出路的,其实也并非是没有出路,富贵险中求,若是皇上纳了她这个妃子过去,病就好了,以后一定会荣宠不衰。
最后事情终于敲定由阮雪雁进宫为妃,秦氏闹了一天也没有用。
这件事情有了转机全是因为阮元浩对老太爷的一番话,此番话说完,老太爷毅然决然决定换人。阮月落不行,二小姐是长辈们的心头肉,三小姐的性子去了也就会惹祸,五小姐年纪太小,不合适。
一一排除之后,果真还是阮雪雁最为适合。阮雪雁恰恰到了出阁的年龄,虽提亲的人不少,却一直耽误着,况且虽然平时没有主见,不甚聪慧,却到底是长女,温婉有礼,是个贤惠女子。而她现在也嚷着自己要去,也就应了。
阮月落得知换人的消息,喜上眉梢。当问到小堂哥对老太爷说了什么时候,小堂哥眼神飘忽片刻定在中心,看着阮月落说“我说,你是被绑过的人,名声不好,怕触怒圣颜。”
“这……”阮月落有些不信,她被绑走过确实不假,可已经宣城是在农户家中过活的,再而难不成她是不是清白之身,做了皇上的女人,皇上会不知道吗?不过总算也是有惊无险,她也不再多想,道了一句谢,这事情就算翻篇。
阮雪雁入宫那天,宫中派了一行宫人,还有青绿色的轿顶,按理来说,只有皇后入宫的凤撵是红色,其他妃子受昭入宫,全是不显眼的颜色。
当日阮雪雁向家中各位道别,却不是穿着凤冠霞披,而是一件青衣。阮沁茗有些不悦地嘟着嘴“怎么皇家这样寒酸,我们阮家的女孩进宫竟然这样惨淡。”
王夫人念了她一句“铭儿,你姐姐本就舍不得家,你还说这些干嘛?”
老太爷也要出口训斥一句,领头太监却早已经说出了声“藐视皇族权威者,按律当施以仗刑。”
太监的话一出口,阮沁茗发了彪,她是何等身份,怎么还轮得着一个太监出口训斥了,登时红了脸“怎么着?难不成你还敢
打我了?”
太监说道“咱家是维护大羿权威,是当之无愧。”
眼看太监也不肯服软,一个大家小姐就快要和皇上近侍闹僵起来,老太爷连忙出面调解,掏出一百两银子来,悄悄塞给太监,称道“女儿不懂事,多多包涵。”
太监阴阳怪气地“恩”了一声,乐滋滋收了钱,说道“时间不早了,咱家就先去了。”又看了雪雁一眼说“主子咱家会好生照顾着,别送了。”
一行人陆陆续续向前方走远,秦氏已经泣不成声,口里说着“真是个傻女儿。”
阮沁茗还在生气“爹爹,何必对一个太监这样抬举?”
老太爷鼻孔“哼”了一声,说“你知道什么?得罪谁也不能得罪皇上的人,别看人家算不上是朝堂高官,说一句话可比咱们管用的多,要不怎么让你们进宫,只要皇上宠要什么没有?还有,你现在得罪了他,明个他说上一句你的不是来,你就是你辈子也翻不了身。”
阮沁茗低了头“原来是这样啊。”
他们的话悉数传到月落耳朵里,月落在心中说了一句“怪不得,官员都想要自己女儿进宫,一旦得宠高升,全家都是皇亲国戚啊,只是阮雪雁能挨到家凭女贵那一天吗?”
阮雪雁走后,阮府又极速恢复了平静,黄泉和碧落来找月落,说三爷在找她。
到阮月落去的时候才发现哪里已经摆好了干果调酒,还有一些下酒菜,待月落坐下了,阮元浩才说“你我兄妹也有好着时候没在一起吃吃喝喝了。”
月落心道,前不久才一起吃了包子呢。又担心他的伤势就问“你的伤坐着不疼吗?”
阮元浩倒了两杯酒出来,说道“腰下垫着垫子,况且伤多数在脊背上,只要不弯腰,也还受的住。”
阮月落还是担心“你回屋子里趴着吧,你趴着我才安心。”
阮元浩拗不过月落,只能被搀扶着回去,在床上趴好,月落正要替他掖好杯子,阮元浩突然攥住月落的手“帮我一个忙吧。”
月落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阮元浩说“你有一个本事就是模仿别人说话对吗?前些时候还模仿我的声音,差点唬过黄泉。所以,帮我偷一样东西吧。”
月落吃惊,原来黄泉当时识破了她?

“偷,偷什么东西?”
阮元浩说“我要老太爷的王印,武士选拔须在官员子弟之中,我想要老太爷的淮阳侯身份写一封推荐信,明年参加武举,胜算会大一些。”
“行!”

☆、青铜渐寒

偷盗之事与学人说话的本事本来没有多相想干,但月落又怎么忍心辜负小堂哥,如今他身心具伤,唯一靠着建功立业的一股热血支持,她帮他这个忙义不容辞。
但月落又想,武试在科举春试之后,夏初时节,现在才十一月,阮元浩要的未免太早。月落心里担心,阮元浩想要早点得到,有可能就是想要——离开。
设想到这个,月落便开始犹豫,万一小堂哥走了,自己孤身一人在这个家该如何自处。可若是不帮他,他在这里岂非度日如年?
月落还在前后矛盾之际,阮元浩早已经送来了一个妙计。
因是王印所在无人知晓,故而若要实行计划,便要首先查出王印所在。可这样宝贝的东西想是也不好找到。
月落有几点推测,一是,这个宝贝在百宝库里,因着那对流光幻彩玉在。二是,这个宝贝在老太爷屋里,被暗格什么的给保管起来。三是,这东西,在老太爷近身,需特别留意枕头和鞋筒子里。
阮元浩听了月落的推测,故而趁夜去白宝库里寻了一番,夜虽然深沉,可找起来却不麻烦,那满屋子嵌珠嵌玉的宝贝发出的光芒,点亮了一片绿荧光海。阮元浩一箱一箱,一处一处寻找,想着月落说的什么暗格机关,就顺带着还把墙体摸了一遍,最后力气用光了还是什么都没找到,就颓然地往旁边靠墙的桌子侧身上一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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