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闷骚的情史》——by作者:万径人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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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飞彤有一丝窘迫,不知道裘致远拉上帘子是什么意思,不安,但也有一点期待,期待着裘致远带来些什么未知的东西。
正襟危坐。郑飞彤两手摆在膝盖上,腿并得笔直,姿势有些僵硬,把宽松的军裤绷得贴在腿上,显出了肢体的修长,那一个两个的裤管褶子,很有规律地分布在大腿的两侧,让人总想伸手去抻平了。
事实上,裘致远也确实伸手了,只不过抻平裤子的时候,顺便也把郑飞彤给抻平了。
手放在衣摆下面,裘致远看着紧张得浑身僵硬的郑飞彤,忍不住笑。
“你不是一直都很大胆吗,小色彤?”手指滑到不该去的地方,轻轻一捏,把郑飞彤给捏得差点弹跳起来,宽敞的吉普车后座,裘致远坐着,偏要放倒了郑飞彤横着,居高临下地为所欲为。
“刚刚是谁站得比那警卫还要直?”裘致远的耳语总是那样□得讨厌。
郑飞彤正想用稍微不显得那么弱势的姿态,把裘致远的不规矩终结,就被裘致远一把抓住了弱点。
“司令……”低低地急呼,脆弱到要绷断的声线。
“错了!”裘致远用了更多一点的力。
“部长……”
“还是不对。”裘致远笑,笑得咕咕的,比偷了一缸子油的老鼠还得意。
“我……”郑飞彤恨不得能打个滚,把身上那双不属于自己的手给掀落。
“该叫什么?嗯?”
“裘裘,裘裘……”乍然软下来的声音,绵得像一声呻吟,哼在鼻尖,温顺得带着一点屈辱,郑飞彤再也顾不得还有个司机坐在前面,把脸埋到了裘致远的怀里。
“嘿,你往哪儿凑呢?”裘致远揉了揉郑飞彤的头发,顺势往自己身上又推了一把力。
郑飞彤被裘致远那一推,才发觉自己狼狈之下,竟然正好把脸凑到了裘致远的下腹部,男性特有的味道,在慌乱过后忽然清晰起来,直熏得人脸透红到紫胀。
其实早该有自觉,比脸皮厚,怎么可能比得过已经老油条一般的裘致远?那十六年,不是白活的。
恼恨了半天,听着裘致远抿着嘴的那种坏笑,郑飞彤忽然又一种冲动:凭什么他当国防部长的人可以不要脸,自己这个当警卫的倒要起面子来了?
隔着裤子含上去的时候,裘致远确实是惊呆了。
“飞彤!”一声短暂的惊呼过后,裘致远的那种喜悦无法言表,“你……”叹气一样的放松下来,连带着脊椎上的钢架,也仿佛没那么冷硬了。
这个郑飞彤,总能出人意表。
不能发出不太合时宜的声音,裘致远到底还只是想在车里调戏一下郑飞彤而已,并没有演活春宫给司机看,或者听的意愿。
郑飞彤躺着,司机看是肯定看不见了的,听嘛……
坚决不能发出不恰当的声音。
第六十四章 嫩草吃牛
短短的一条路,开车也最多就是二十来分钟,裘致远却觉得有些漫长,可是这种漫长,是那种放大了感官知觉的漫长,每一瞬的转变,都仿佛被拉长放大一样,心跳得火热。
郑飞彤很大胆,大胆到敢在长官的坐车里面调戏长官。
那裤子肯定是不能就这么穿着下车了,湿漉漉的顶着一滩,不管是不是唾液,裘致远都没那脸,可现在裘致远根本没功夫思考那些。
更火热焦灼的需求,让裘致远只剩下叹息。
军裤没有拉链,只有两颗很薄的扣子,裘致远明显听到自己倒抽了一口气。
真……真恨不得……恨不得解除那些束缚,直接闯进去。
转开一个扣子,郑飞彤没用手,手还老老实实地贴抱在裘致远的腰上,是裘致远自己调戏时抓过去扣着的。
可现在裘致远却觉得自己把自己给扣住了。
你说,他为什么不用手呢?
一旦陷入这个纠结的死角,裘致远就再也无法控制那种缠绵不绝的渴望,偏偏郑飞彤依旧怕司机发现似的,慢慢地,一点点地,去解扣子,慢到裘致远数次忍耐不住,想自己撕扯开来。
裘致远喜爱穿白色的内衫,即便是军旅生涯中最物资匮乏的年代,也依旧保持了这个习惯,每天必换,再缺水,也不能缺了换洗内衫的水,奢侈得每每都遭人诟病:资本主义的小洁癖。
裘致远现在无比感谢自己的这个“恶习”。
裘致远不自觉地把手摁到郑飞彤的头上,难以忍耐地用了一点力,试图让接触更深一点,哪怕一点也好。
感觉到裘致远的兴奋,郑飞彤乐了,含在嗓间发出的笑声,让裘致远有那么一种骂脏话的冲动,就像那些旧军阀在欺压良家妇女的时候骂的那些,带点侮辱的调戏,带点调戏的侮辱。
裘致远冲动了,豁出去的冲动。
郑飞彤却不紧不慢,不断地在那里磨蹭着,让裘致远期待着有进一步的接触。
可郑飞彤偏偏就只是盯着看,极偶尔的,才拿鼻尖蹭一蹭。
一直痒到心尖去的接触,让裘致远想发狂,郑飞彤仿佛知晓裘致远的欲望,隔上那么好一会儿,才在裘致远忍耐到极限的时刻,再表示一下安抚,然后,再等待,等待裘致远忍耐不住的那一刻,再安抚。
裘致远多想撕开一切,然后把躺在自己膝盖上的小子摁进身体里去!可这个小子那么诱人,舔开那薄薄的唇,粉红粉红的,露出那么一点尖尖,小心地凑过来……
裘致远有一种期待,期待他能再主动一点,哪怕一点,裘致远也觉得值得忍耐,忍耐着不去破坏这种试探性的挑逗和主动,不去用急切地索求终止这种带点纯情带点□的矛盾挑逗。
车停止前进的时候,裘致远用一种低沉得可怕的嗓音命令:“下车!”
郑飞彤恍然抬头,才发现,二十多分钟的路程,已经过去,裘致远是没办法就这么下车了,无论是口水,还是别的什么人体中分泌出来的液体,都不适宜堂而皇之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展示。
郑飞彤有些想坏笑,拼命忍住,从裘致远压着的手下挣扎着坐起,整一整衣摆,去开车门。
手刚触到车门上的把手,郑飞彤就被裘致远扑倒在座椅上。
“你还想下车?!”裘致远的声音已经是忍耐到极限的克制。
“长官,你命令的,‘下车’!”下车两个字,说得十足像裘致远的口吻,拼命拼凑出来的威严,带着欲望没有得到纾解的气急败坏,十分地让人抓狂,郑飞彤明显是在笑,很克制地,脸上没有一丝不恰当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