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by作者:雾舞宁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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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卿身心得到极端满足,面目神色称得上和蔼,但是插菊还是不敢怠慢,精心地做著後续的整理。梓卿见到他虔诚地捧著自己的雄阳,如捧稀世奇珍地专注,原本飘然出尘的脸上纵横密布著自己白浊,旖旎媚惑,被他舔吮清洁的部位就又有一团火凝聚。梓卿并不想给予插菊太多,他要让插菊明白他无法脱离王府,他对自己的依赖性,所以运功压下欲火。插菊手捧、口含,又是熟悉王爷习惯的人,一丝细微变化都逃不过他眼的,当然由再次跳动又瞬间垂头的手中物上知道王爷没有继续的打算。於是做完该做的,他弄好王爷衣衫就跪到一边。
梓卿起身传人,玉平、玉安与安一皆在。命安一送插菊回去,王府甚大,走回插菊的住处所需时间不短,插菊已经带回面纱,可是刚才安一在厅上已见到他满脸王爷爱液,想著这麽一路走回去,夜风还不吹干涸了糊在脸上难受。安一略躬身报拳象曾经的过去一样:“公子,在下可否送公子尽快回园子?”
插菊只当自己走得慢了,影响安一尚有公务,急忙回话:“安一大人只管前行,奴才插菊会加紧脚步……”
话没有完,人已经被安一拦腰抱起,风急急耳旁掠过,才知道安一脚下施展了轻功。很快就站在自己门阁前,很是佩服武功这种东西真是了不起。放下插菊,没有要他跪谢,反而以“公子,在下告退”辞别。
安一急匆匆好似有猛兽追赶,一样以追风腿出了西厢。他其实出入这里的机会非常稀少,或者说在一月前,根本就没有出入过王府的这处地方,对於他们来说,这里就是主子发泄欲望的属地。可是自从那个人沦落进来,安一也不得不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每每要他感觉这份差事的折磨。总是不会忘记自己亲手把那麽美好的人送进了这里。
插菊一进屋,就见修翊、修翎反常地在自己房间里呢。平时他们都是有事情才进来。他们之间关系有点混乱,插菊是贱奴,理应由他们使唤,而他们又负责监管、侍侯插菊。然而插菊一直对他们怀了抱歉之心,所以一般不用他们服侍,而他们也没有使唤插菊,只每日把午嬷嬷指定管理插菊的事物做好。
修翊、修翎见到他,都迎了过来:“见到王爷了?”
先走近的修翎一眼看见面纱上沾染的东西,由於粘性,面纱几处都吸附在皮肤上,插菊有点尴尬,没有直接摘下纱。
“王爷赏赐的?”修翎高兴地问。
插菊难勘地点头。结果要他吓了一跳,修翊、修翎兴奋地欢呼一声,拉了他坐到镜子前,修翊把他面纱取了下去:“王爷没有忘记你啊,刚才可满意你的侍侯,你怎麽也不换换衣服再去啊,看你,连王爷赏赐都没有带就去了吧?”
修翊、修翎欢天喜地看著插菊脸上还没有完全风干的浊液:“看看,王爷就是王爷,这琼浆又厚又稠,王爷可说封赏?你有没有告诉王爷你天天发情,求王爷怜惜啊?”
插菊知道自己那个时候很下贱,可是身不由己,连脑子都不听自己指挥地找王爷求欢,现在看著镜子中的脸,更要他无地自容。这身子,以後还不知道要做下多低贱的事呢?还是先把眼下难关过了吧。
插菊想避开他们收集王爷的体液,所以对二人道:“你们也累了吧,又辛苦等我,快去休息吧。”
“怎麽,才一被王爷宣了,就摆主子样,我们问问就烦,还不是关心你吗?”
插菊急忙解释,还是回答了他们关心的诸多提问。
“……这麽说,王爷只要你口侍,没有用你後穴啊?”
“嗯。”
“你怎麽就不会人家的手段?天天在俩位少爷身边侍侯著,学也应该学会点怎麽讨王爷欢心啊……真是,大好的机会都浪费在你这种人手中。” 修翊简直是恨铁不成刚。
“算了,机会还有,既然王爷又传了他,就证明没有忘记他,这张脸一般人想忘也不容易啊。说不定,明早就有封赏下来呢。”
看二人不断猜测,有惋惜、有期盼。插菊很想告诉他们,王爷圈养自己的原因,又不忍心就这样泼他们一头冷水,只好看著他们热火朝天地假设个没完,连回到自己房间还在讨论呢。
插菊在他们走後,才拿出那只小瓶子,小心地把大部分已经干在脸上的白浊撕下来,一点点都放到瓶子中。由於这具身体今天稍微得到抚慰,插菊难得轻松地睡了一个好觉。次日在以求苑练习完功课,被午嬷嬷单独留下了。
午嬷嬷询问了昨天晚上被王爷传见的事,然後可心递给跪在午嬷嬷面前的插菊一只缎面盒子。
“打开看看。”
插菊开启了盒子,红色丝绒中一把玄色梳子?这梳子!插菊惊诧看向午嬷嬷。
“还不谢恩?这是王爷赏赐你的。”
插菊谢过,午嬷嬷也声音轻快:“虽然比较他人,这赏赐少了点,但相信我不说,你也知道这赏赐的价值,对一个奴才来说,已经是不可能的荣宠了。”
插菊领赏退出後,午嬷嬷对可心吩咐:“下午给芭蕉阁的主子安排舔菊。”
可心以为午嬷嬷是记得八少爷被上了五爪锁龟子一日,所以给他个安慰。午嬷嬷一看就知道他心思,笑道:“我有什麽需要安慰他的,管不住自己下边,锁了是应当的。我这是要插菊去观摩,你下午把插菊派去一眼都不准差地给我好好学著。王爷心里是有插菊的,否则哪里舍得那样高贵的赏赐?”
“一把梳子有什麽高贵?比起那些少爷、姑娘的赏赐珠宝,这哪里算赏赐啊?”
一纸休书03-19
午嬷嬷含笑摇头:“你还不如插菊,你怎麽不想想那梳子颜色,没见过还没有听过?”
“难道是、”可心有点不敢相信心中的判断,说到一半,看著午嬷嬷又开始自我否定:“这简直是不可能嘛。皇家御用贡品怎麽可能赏赐给一个奴才?”
“王爷说赏就是可能,端看这奴才是谁。你可曾见过园子里其他人的赏赐中有这贡品的?插菊身背奴才之衔,在王爷眼中却是个可以享用御品的人,还看不出王爷早晚宣他侍寝吗?督促他加紧练习舔菊,待技巧纯熟,王爷蔚临轩阁的时候,就可以指派他去给主子舔菊,也算给他个出头的机会。”
插菊回到自己的无名阁,对著那只盒子盘算著怎麽处理。随便放在什麽地方,万一某天被人指为不敬,又是一场麻烦。和王爷以前的赏赐放一起,那些锁阴钗、锁阴罩与这皇家御用的东西摆放一起,似乎也不妥。插菊估计王爷昨天是看见他对黄杨木家俬的喜爱,才赏了这一把黄杨木梳,应该是对自己没有背主求去的奖励吧。可是插菊为赏赐所带来的弊病苦恼著,因为一旦被其他人知道,恐怕引起不知情者的误解,姑娘、少爷们或者会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