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by作者:雾舞宁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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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马眼是通过他们的深喉形成的,就是把阳物吞吸进喉咙,再以喉咙的闭缩压迫固定住,做吞咽状,用喉部力量控制音垂(悬雍垂)来刺激顶端,在他们真实口仕恩客的时候,音垂就会一下下戳刺挑引恩客的马眼。这男根初配给他们时,还显粗糙,只有通过他们的勤奋练习,才会有今天这样通体的光华圆润。而且,一看马眼的深浅,就知道了他们口仕的功力,”
“做个月倌也不容易啊?” 南宫感慨。
“不,他们是下等的星倌,月倌的练习男根是玉制的,每人配大、中、小三根。”
不得不说他们小小的惊讶了一下。这些孩子个个都属於人群中靓眼之色,又练就这样侍人的功夫,竟然只能够做下等的男妓。这欢楼果然群才济济。
他们退出,向深院走进,一路耳侧阵阵呻吟声传来,也皆是旁边教室里的授课。待他们看到日、月嬷嬷,已经进了五层厅院。他们教室里的孩子四排背沿四面墙蹲著,每个孩子头发都被身後墙上对应一环锁的夹子牵引著仰面固定,发髻上都插有二只碧绿,面上覆盖著细纱白帛。有四位童子执水勺,各负责一面的逐一向每位脸上的白帛浇水。 黄袍半臀下,每人的私密处含著一只手指头粗细的莹绿。日、月嬷嬷迎上来,介绍:“这是锻炼肠壁和肛口力量的。白帛覆盖的层数越多,他们就越窒息。窒息会产生爆发力。”
“爆发力?”南宫问。
月嬷嬷拿过一节碧绿,“几位爷请看这就是他们後穴所含之物。”三人接过,原来是一节被封死了一端的竹管。日嬷嬷给其中一排每人多添了双层白帛,小童水泽。很快就见这些身躯妖媚扭动,呻吟此起彼伏。不一时,就听见“叭”的一声脆响,小童走到一位身前蹲下取出绿竹,从其发髻上取下一根碧绿又送进去。小童把取出的放在托盘中呈过来,“竹管从中间横向爆裂受折,说明他的肠壁和肛口施力不均,肠壁还欠缺力量,而肛口力量过於莽撞。”说著耳边传来连绵不绝的清脆之声。
小童穿梭著给他们换上新的竹管,呈上换下来的。日、月嬷嬷扫了一眼,摇头,还没有成手的。“只有通过体内肠壁和肛口力量的熟练配合,竹管才能够通体布满纵向裂痕。也就是肠壁在竹管开放首端开始施力,同时肛口拦截下压力量,使其困於肠道压入竹管,而这个时候就需要一股爆发力来迫压竹管。竹管腔内、外压力不平衡使其爆裂,爆裂产生的冲击力的传导,又令外悬的竹管也不可避免的被震裂。这竹管就相当於恩客的男根,练成这一技术,即使男根只浅入穴一半、或仅仅一个顶端,他们也可以给恩客欲仙欲死的快乐,或者吞吸进全部的男根。若是百年难求的名器,是可将竹管均匀裂成几片的。”
梓卿想到了清桑,想到了昨夜他为了“夹”而受的针刑。看了梓卿一眼:“加以时日,清桑的穴是可以均匀碎裂管竹的。”
带著点震撼,他们跟随著秋嬷嬷离开。
南宫对秋嬷嬷由衷的攒佩:“现在我可明白欢馆屹立不倒的原因了。嬷嬷们的手腕是点石成金啊。”
秋嬷嬷也不自禁的有点得意,却还是恭谨的答:“这都是平常的授业,每一个月倌男妓的必修技艺。”
“那些个头牌可都经历这些?”非墨问。
“头牌们的训练稍微不同些,他们没有破菊前的菊穴是不容外物和外人手接触的。但是这个技艺却是必须要掌握的,当然这要依靠特殊的调教。一旦破了身,他们就不再金贵,没了什麽菊穴蕊心,只有後穴肉眼儿。这些个功课对他们来说太初级,他们的课业要繁重些。奴才这就带爷去看看春、夏、星和辰的课吧,他们四位今天都是头牌课。”
进到最深一层门厅,却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呻吟,媚叫。几人走进内室,房间非常宽敞、甚至有点空旷。星、辰嬷嬷坐於房间的一张可容6、7人睡的大床上下著棋。见他们来了,急忙下塌拜见。几人坐到桌前,角落里面走出小童端茶倒水侍侯,那三人才往角落看去。一路而来,菊园处处皆美色,眼睛几乎开始麻痹。却在转头後,依然被眼前不著一缕的一群美肉吸引。
角落里有十位绝色丽人,排成一排,静静闭著眼的半前倾身体,两手搭在前者肩上,向後挺腰送臀紧密贴合著身後的人,以密穴咽进後者的玉茎,依次成串。他们十位皆侧首面对著嬷嬷这边。十人十种美丽,梓卿想到郁风的话“你见过这世上有二朵一样的花吗?每一朵都有自己的风情味道、自己的芳香花语。”
串在首位的是一位年龄偏大,看起来已经过了18岁的英挺玉颜的男子,墨色眉毛不羁上仰,闭著的眼线细长斜挑,手抓於前面一横杆上。一般人望去他们如睡梦中安逸,但是这三位仅凭他们的呼吸就可以看出他们的隐忍,何况有的额头都沁有珠汗。
秋嬷嬷说:“主子和二位爷来巡视,你们还不快介绍介绍。”
星嬷嬷:“今天的功课是‘入定取精’。他们都是上流贵族的玩物,难免要求苛刻、完美一些。而这些达官显贵之中不乏特殊嗜好、特别要求、年龄偏大者。越是年长,越好这口,都说把元阳浸在少年男子的後穴中,可以吸补他们的阳精。所以不少年纪稍长,体力稍弱的客人喜欢连包3、5天的温穴来浸放他们的阳物。为了给客人带来最大快感,他们必须要有这样‘入定不动中使客人到达快乐颠峰’的後穴。同时,因为他们的配种功能,不得提前批准是不可以随便泄精的。每次泄精都要上报记录在案,以确保配种的质量。”
“现在他们的後穴就在努力‘入定取精’,又要确保自己前庭的精关不失。辰,老规矩,你赌哪只穴?”
“又赌,主子和二位爷在呢。”解释著,“他们在赌谁先取到精呢。”
“无碍,你们赌你们的,非墨、梓卿,咱们也挑一挑谁赢?”
“我可不敢在嬷嬷面前班门弄斧。”
“爷这话折杀奴才了。爷,奴才就告诉您个窍门,您只管去摸摸哪一只腰紧,哪一只那穴这会也吸咬得後面狠呢;哪一只腿松,这就是精关快开了。”秋嬷嬷走近那串美丽肉体,低头检查著吞咽玉茎的情况。回头招呼他们,三人及星、辰嬷嬷过去,已经飘溢出淡淡肉欲香。
“这是有发情的了。” 辰嬷嬷说。
辰嬷嬷直接要他们先试排在第二位的腰,摸上去光滑细腻不说,腰紧实得很。“爷摸摸他小腹,就知道了。”梓卿把手滑向小腹,面浮诧异。看上平滑的小腹,手心下的腹肌在剧烈有力地跳跃滑动。辰嬷嬷啪啪拍著雪臀,使其紧绷稍缓:“这只穴才狠呢。”,然後双手掰开他的双丘,对正站在身边的南宫说:“主子看这只穴。”但见那肉穴把肉茎缠绕得密密实实陷入穴心寸步难移,偶尔穴口如婴儿吮吸般翕动就立即将肉茎吸入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