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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男奴》——by吕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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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乐趣;夏侯焰的脸色愈惨白,他眼里的笑意愈盛。
"你……你……"夏侯焰冷得说不出话来。
"我找到你,所以今后你夏侯焰只属于我西门独傲一人所有。"
夏侯焰冷得听不出说话者的话是否是认真的,但这句话却就此命定夏侯焰的未来。
湖水依旧寒冷,却敌不过西门独傲这么一句话。
打从心底发起的颤动,让夏侯焰忘了自己此刻正裸身浸在冰冷的水里;比起冰水,西门独傲的话更让他害怕。

第三章

"不!放开我、放开我!"半刻过后,夏侯焰总算想起还有挣扎这回事,双手抵住西门独傲的身子,执意将自己

推离他裸裎的胸口,"放开我!唔……"怎么能!他怎能如此羞辱他!
被封住的唇死命地抿紧,这是他唯一能做的抵抗,就算微弱得可笑,他也不愿成为任人欺凌的玩物!
"挣扎对你没有任何好处。"西门独傲似笑非笑地退离他的唇,勾起的邪笑像是在说他无谓的抵抗既可怜又可笑

,只是夏侯焰看不见,兀自苦苦挣扎。
拇指在他因紧抿而发白的唇上来回游走,他顽强的表情让他忍俊不住地哼笑:"你敌不过我的。"
绿眸染上愤怒的火焰,有别于他刚刚失神的死寂,虽然看不见,仍能准确射向西门独傲的脸。"就算是要咬舌自

尽也不容你这般羞辱!"
"有胆就试试!"狠话一落。他手指扣住夏侯焰的下颚,施力强迫他开启双唇,俯首探进他的嘴里,强横的舌填

满不情愿的口,霸道的气势、刚强的体魄压制着夏侯焰,让他动弹不得。
"唔……不要……"
"你是我的,除非我不要,否则你夏侯焰永远属于我。"双手滑下水面托抱起他,转身走到湖边,西门独傲低头

含吮他粉色的诱人乳尖。
推拒的纤细身躯立时一僵,握住西门独傲的双肩奋力抵抗,"不!"
"由不得你说不。"邪笑声轻扬,西门独傲轻咬他泛红的乳尖,一手轻捏另一边,以折磨人的速度缓慢捻捻。
"不要!求你……放过我……"咬牙忍住发自喉咙深处的呻吟,夏侯焰苦苦哀求,"你不能这样。"
"哪样?"双手抱住夏侯焰的臀举高,灵活的舌顺势向下舔过他平坦的腹部来到他难以掩饰的欲望,西门独傲被

他诚实的身体反应逗笑,"看来你并非无欲无求。"
夏侯焰已无法听进他的调侃,悬在半空中的身子失去重心,只能用双手抱紧他的头颅以稳住自己。悲哀与羞耻

同时涌上心头,他怨自己为什么不就此淹死,还为了求生抱住这个男人不放!
"啊——"下一刻钟,与脑中抗拒的意念全然背道而驰的热情带领他进入陌生的禁地,理智在瞬间被迫飞离躯窍

,只剩最初最真的颤动。薄唇轻启,夏侯焰发出令自己难堪的呻吟,"不要……啊……放开……"
西门独傲哪会理睬他的抗拒!他要这个人,早在初次见到他便立下的决定哪容得他一句话就轻易改变!手掌握

住他坦率的反应,伸舌轻舔玩弄,夏侯焰痛苦与快感兼俱的呻吟声是他耳边绝美的乐音。
直至掌中感受到他无法抑制的热浪,西门独傲才松手,让松软无力的白皙身子下滑,嵌入他古铜色的身躯。 "

你有一副敏感的身子。"
"不!"让他死!与其蒙羞至此,不如一死了之,"杀我,求求你杀了我!"
"没那么简单。"他要的人就算已死,他也要从阎王身边抢来,更何况是活人,"除非我要你死,否则你永远死不

了。"
除非他要他死……金发摇晃,搅动一湖水波,凉冷如冰的水此刻变得炽热,惧怕占满了夏侯焰的心,他无法预

知下一刻西门独傲会对他做什么。直到身体因为异物的入侵感到剧痛而绷紧。
"不!"他怎么能这么做!"出、出来……不……" 情欲因为夏侯焰惊慌失措的反应而高张。西门独傲伸舌滑舔自

己因欲望而发干的唇,欣赏水中夏侯焰无助的挣扎,无神的绿眸此时已成墨绿,别有一番风情,勾出他更多探

索的兴致。他想再看他更多的表情,修长手指深深探入他的后庭,如己所愿地看见一张羞愤难当却格外有生气

的脸。
"这样就受不了,接下来你该怎么办?
"求你……放过我……"连连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完整的夏侯焰苦苦哀求,西门独傲带给他的恐惧大过以往所承

受过的,他的自尊全然崩解,只求他给他一死,不要这样污辱他!
西门独傲落在他颈上的吻末停,更折磨、凌辱人地加入另一只手指,不断抽迷,试图以欲火燎烧夏侯焰的身体


"痛……求你放……唔……"他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世上?亡国难以成为他自戕的理由,是因为契丹存亡于他自

身无伤,所以不必以死相赴;但西门独傲的凌虐,残忍地蹂躏他仅存的骄傲与自尊,更让他生不如死。
咬舌自尽!是的,他还有这步路可走。一丝理智回笼,夏侯焰伸舌在贝齿之间,猛力一咬。
"你敢?"正从泛红的乳尖抬头欲吻他的唇的西门独傲,察觉到他正在做什么,立刻抬起空出的手指塞进他的嘴

,承受夏侯焰自戕的狠咬,洁白皓齿陷入皮肉,痛得他直咒,"该死!"
饮进腥甜的鲜血却感觉不到任何痛楚,也感觉不到一丝死亡气息,夏侯焰张开绿眸,虽看不见也知道在齿间阻

止自己寻死的是什么。
"想死还得经过我允准!"西门独傲又气又怒,抽出被咬得有数道鲜红齿痕的手指,压着夏侯焰强迫他贴近,立

刻以张狂的硬挺在他体内冲刺。
"啊——"夏侯焰痛呼。
"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敢违背他的命令就要有生不如死的觉悟!西门独傲气恼地低吼。
"好痛……不要动……求你不要再……啊……"
"你是我的!记住,你只能是我的。"紧窒的包裹将他往更深处牵引,令他失控暴吼,顿失把玩捉弄的念头,脑

中只剩占有二字,他完全无法理解自己的冲动。
他有什么能力让他失控如斯?不过是一名亡国奴,不过才见过两次面,怎么可能引出他激烈的渴望?
他西门独傲身边不乏美艳绝色,嗜血纵欲于他好比家常便饭,为的是止饥;但今日他纵欲饱足的同时,一抹异

样的感觉飞快划过胸口,甩也甩不掉,让他失控得有如脱缰野马,激越奋进,贪婪地掠取一切。
该死!他要他,他是属于他的!毫无道理的念头盘踞在他脑海,使他猛浪地更进一步占有。
数点热液忽地滴落在西门独傲汗湿的胸膛,无神的绿眸扑簌簌地流下晶莹剔透的泪珠,禁不起风吹般的孱弱非

但没有勾出他的怜惜,反而令他动怒。
属于他有这么痛苦?
西门独傲如猛兽般地将夏侯焰压上湖边大石,咧嘴一笑,轻松握住他的脚踝,高举在腰侧左右拉开,同时倾身

让硬挺的亢奋深深刺入他的身体,再掀另一波高潮。
"啊——"无力挣扎的夏侯焰只剩呻吟呼痛的气力,他垂下双手,彷佛已认命地承受一次又一次在他体内饱满的

胀痛,如同他认清自己一生注定是眼不明、毫无用处的瞎子一般。
"啊——"呼吸猛然一窒,夏侯焰纤细的身子忽地抽搐一软,弓身瘫软倒在石上,脸色苍白得吓人。
晕过去了。西门独傲接住他孱弱的白皙身子,放纵自己的炽热在昏厥的夏侯焰体内宣泄压抑已久的热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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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殿下……"
双眸缓慢露出碧色的绿瞳,立在床沿频频呼唤主子的怵言总算松了口气。
"是怵言吗?"干渴的喉头困难地吐出话语,伸长手在半空中挥舞,最后落入因练功而显厚实粗糙的手掌,"你还

好吗?"
自己病成这德行还问他是否安好,怵言摇头叹气:"我没事,倒是殿下昏了好些天。"
昏?"我怎么了?"夏侯焰欲生起身,无奈力气像全被抽光似的,无力撑起自己,股问的痛更让他只要轻轻一动

便疼痛难当。
如此看来,那不是梦了……夏侯焰在心里叹道。倘若只是恶梦一场那该有多好,他宁可留在契丹继续被视作野

种,但是契丹已经亡国了,唉。
怵言不明所以,只当他生病无力,出手扶他生起。
"现在觉得如何?需不需要请大夫看看?"
他摇头,苍白依旧的唇饮进怵言送来的水,总算解了喉间的灼热。"我人在哪里?"
"怵言?"身边温暖的气息忽地消失,夏侯焰心惊地挥舞双手。"你在哪里?不要吓我!怵言!"
怵言赶紧上前让主子抓住他,迟迟才道:"我们在镇远府,西门独傲的将军定。"身为亡国奴又屈居敌人屋檐之

下,虽说他本就无忠于契丹之心,但主子是契丹人,他多少是有点顾忌。
"西门独傲的宅邸!?"他在西门独傲的宅邸,"怵言,带我走!我不要在这里,带我走,走得愈远愈好!不能留

在这,我不能……"
"殿下请冷静!"怵言反手握住主子纤细的双臂,被这份他从未在主子身上见过的慌张震住,"殿下!如今我们是

战俘,只能任人处置。"
战俘!夏侯焰的金发因为摇头而散乱,半遮半掩的容颜除却脆弱只剩害怕。"我们不能留在这儿!西门独傲他…

…"
"我怎么了?"
低沉的嗓音慵慵懒懒进入夏侯焰的耳,乍听之下是全然无害,但夏侯焰心知肚明。这名男子没有一刻无害。
"我打扰你们了吗?"瞇起的黑眸看着夏侯焰凌乱的衬衣、削瘦的肩、白皙胜云的胸膛、散乱的金发与无神脆弱

的绿眸,皆在无意中燎烧他腹间的欲望与……厌恶。
那该死如天人般的圣洁无辜是要装给谁看?要谁同情?
"将军。"没有察觉到西门独傲异样的怵言起身行礼,退至一旁。
"怵言?"为什么要用这般恭敬的言词对西门独傲?"怵言,你……"
"他已是我西门独傲的下属,你有什么意见吗?"西门独傲径自替怵言给了答案。
"我仍可负责照顾殿下,保护殿下安全。"这是他答应归入镇远府的原因,虽然他并不明白何以西门独傲会应允

让殿下和他一同住进镇远府,"一切与契丹灭亡前无异。"
怵言用自己的忠诚为他俩换一个栖身之所?夏侯焰再也无力坐起,瘫倒在床铺上频频摇头,难道这就是他的宿

命?
"殿下?"从未见主子有过这般绝望的神情,一时间怵言也慌了,"请殿下明白,若怵言不答应,你我只有死路一

条,我只求护殿下周全,别无他意。"西门独傲丢下"顺我者生,逆我者亡"两条路给他选,为了主子他又能如何

?以他的能力,根本无法带主子冲破镇远军的包围逃出幽州啊!
"我明白。"扯出一抹苦笑,夏侯焰只能认命,谁教他眼盲,注定成为他人的负担,"是我对你不住,连累了你。

"
"别这么说,怵言心甘情愿。"从一见到主子就立誓尽忠,他不觉得自己被连累什么,"怵言会保殿下周全,与契

丹未亡前一样。"他再次保证。
"不会一样了。"低喃出对将来的无奈,他知道一切都会不一样,并非怵言所以为的没有什么会被改变。
"殿下……"
怵言想反驳夏侯焰的说法却被打断。
"出去。"当他不存在吗?被主仆二人冷落在一旁的西门独傲,终于忍不住动气了。
"殿下身体未愈,需要静养。"他进镇远府,并不代表对西门独傲尽忠,他怵言只有一个主子——夏侯焰,"请将

军离去。"
西门独傲挑起眉,颇有兴味地连呼啧啧:"这里是我的镇远府,可不是契丹王城,我待在哪儿还需要你的同意吗

?"
"我的职责是照顾殿下。"怵言毫不退怯的应答。
"契丹已经亡国,没有什么殿下不殿下的!你既已归人我摩下就该听命于我。"蠢奴!难怪注定只有奴才命,"出

去!"
"恕怵言无法从命。"
"你不怕我杀了你?"西门独傲威胁道。
"不要!"出言喝止的是床榻上听出西门独傲杀意正盛的夏侯焰,"怵言,你先出去。"不能让怵言白白送命,他

已经连累他太多,不能连他的命都拖下水。
"殿下……"
"先出去吧。"夏侯焰命令道。
"是。"怵言依令退出房内。
西门独傲反身关门上闩,一步一步,刻意缓慢且发出声响地走近床榻,黑眸注意着听他脚步声愈近、眉头蹙得

愈紧、唇咬得愈苍白、身子骨愈是颤抖的夏侯焰。
呵,光是用声音就足以折磨得他不成人形,像风雨中独在巢中的孤雏,可怜兮兮。
"怕我吗?"掌心搬上他苍白的颊,还来不及感觉到肌肤的触感 夏侯焰已经怕得跳开,摸索四周吃力地爬到床的

最角落缩成一团。
"不要碰我。"
"你愈是这样,我愈是想要你。"西门独傲握住垂落在床的金发。一个瞎子,看不见任何东西,更看不见自己的

发被他握在手中把玩,多可惜,如果他看得见,此刻自己就可以看见他更惊恐的表情,那又多了一项乐趣,"尽

管逃、尽管躲,无论如何我都会找到你。"夏侯焰将脸埋进屈起的双膝,不去听、不去想他信誓旦旦的言语。他

只怕他又像在湖边那样,将他的自尊狠狠踩在脚下践踏蹂躏,他禁不起那样的一辱,再也禁不起!"怵言是一个

忠心的护卫。"微卷的金发与修长的手指交缠,西门独傲抬手将发凑近鼻间,嗅着婢女在他昏迷帮他沐浴时所用

香料的气味,淡淡的香味如同江南夏初盛开的茉莉。绿眸从双膝间露出,漫无目的地四处张望,因为感觉不到

西门独傲人在何处,可又不敢伸手探索而慌张蹙眉。
他人在哪里?离自己有多远?又要对他做什么?一连串的疑问在心里冒出,化成害怕与惊惧。夏侯焰不知道自

己还能忍受多久,他需要怵言,需要一个能让他安心的人在身边,才能消除一些他对西门独傲的恐惧。
"想逃吗?"长臂一伸,勾揽夏侯焰的腰,轻而易举地将他扯进怀里,西门独傲倚在床梁,欣赏他徒然无功的挣

扎,和想呼救又怕守在外头的怵言闻声冲进来见到这情景的压抑,"怕让怵言看见这一幕?""放开我!"生病末

愈的暴吼听来像轻喃,一点威吓意味地无,听得西门独傲直叹。"刚出生的猫都叫得比你大声。"夏侯焰咬牙垂

下脸,双手揪着被褥,忍住一波又一波的晕眩与难受得几乎撕裂全身的异样感受;西门独傲的接近唤醒他的身

体在湖边的记忆。自小就看不见的他,为了补足自己眼盲的缺憾,便不停锻炼其它的感官,努力让自己过得与

常人无异;眼不能见,至少也能用身体去感觉周遭事物、用手去看东西、用耳去听辨来者何人……再逼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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