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医妃完本——by木木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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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长歌做完早饭后,准备先去河边洗衣服,然后再去药铺,林言琛突然道:“我和你一起去!”
林长歌:“……”
二人到河边的时候,不少林家庄的妇人也在洗衣服,见长歌和林言琛一起来了,语气不无艳羡道:“阿茶福气真好啊,洗个衣服夫君都跟着。”
这人语毕,一群妇人哈哈大笑了起来,长歌故作害羞状,低头不语,心里却道,她怎么知道林言琛吃错什么药了。
长歌洗衣服的时候,林言琛主动过来和她一起洗,其他妇人看的愣住了。
在她们有限的认知里,哪有男人会帮婆娘洗衣服的?
这些人一时议论纷纷:“这阿茶福气可真好啊,找这么好个男人不说,居然还这么会疼人儿。”
“就是啊,哪家汉子会帮媳妇儿洗衣服啊!”
恰好那些婆娘里林长丽也在,她挺个大肚子,还要被婆婆赶来洗衣服,本就一肚子火,见到这一幕,老毛病又犯了,酸道:“三妹啊,不是二姐说你,你看二姐这怀着孩子都自己洗衣服呢,更何况人家还是读书人,你这也太不懂事了吧?”
还不等长歌开口,林言琛冷冰冰的看了过去,林长丽心头一紧,立刻噤了声。
长歌身旁的一个妇人对长歌低声道:“你也别往心里去,谁不知道你二姐是被她婆婆赶出来洗衣服的,还不是看你们夫妻恩爱酸的慌。”
夫妻恩爱?
长歌嘴角微抽,却也没多说什么。
那妇人继续问道:“你和林公子结婚有一段日子了吧,肚子有没有动静啊?”
这妇人说话不避人,也不介意林言琛在这,问的很大声,长歌有些囧,“还没呢。”
“哎呀,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怀上,林公子,你可要努力了啊!”
长歌本以为林言琛会和她一样尴尬,谁知他只是淡淡一笑道:“借您吉言!”
长歌有些莫名其妙的洗完衣服,回家晾好后准备去药铺,林言琛却又要跟去。
长歌道:“怎么了?你身子不舒服啊?”
林言琛:“没有,一个人在家无聊。”
长歌狐疑的打量了他一眼,明显不信林言琛会怕无聊,“想去就直说嘛,走吧!”
林言琛和长歌去药铺以后,居然真的认真的看了一上午的书。长歌原本还有些疑惑,后来想想他可能是真的是无聊吧……
一上午也就村长家来抓过药,因为陷害林虎的事,长歌心里多少对村长有些愧疚,索性连银子也没收。
长歌有些无奈的对林言琛道:“你看,我这铺子八百年也不见有人来,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每天都很闲了吧?我现在要去采草药了,你先回去吧。”
林言琛放下手中的书本道:“我和你一起!”
长歌就算再大条也发现出林言琛的不对劲儿来了:“林言琛,你到底要做什么?!”
林言琛一动不动的看着长歌,微微张嘴,似乎有什么要脱口而出了。
长歌等了半晌,见林言琛还是不说,微微蹙眉道:“你今日说不出个答案来,我才不带你去呢!”
林言琛轻叹道:“看书有些乏了,我和你去看看山里有没有野鸡什么的!”
这个理由对林言琛而言虽有些奇怪,却也还说得过去,长歌半信半疑道:“那走吧!”
林言琛接过长歌背上的竹篓,和长歌进了深山里。
他并不认识草药,只能看着长歌找,没过多久,茂盛的杂草里,突然有东西一闪而过,长歌一看,居然是野兔!
林言琛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悄声跟了上去,长歌好奇的追了过去,就见那肥硕的野兔正在吃草,三瓣儿嘴一撮一撮的,可爱极了。
做成红烧兔肉味道一定不错,贤妻良母的长歌凶残的想着……
林言琛看准时机冲了过去,谁知蠢蠢欲动的长歌也对着兔子铺了过去,和他撞了个满怀,兔子受了惊,一蹦一蹦的跑了。
“快快快!追上它!”
第一次“狩猎”的长歌来了性质,林言琛只能唯命是从,追了过去。
于是,原本是采草药的二人追一只兔子追到了深山里,那只兔子到底是被林言琛捉住了。
长歌累的不行,一屁股坐到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林言琛见她这样,忍不住笑了,然而他笑着笑着,唇畔突然僵住了,他自空气中嗅到一股血腥味儿。
“娘子,你在这等我一会儿。”
长歌见他神色有些严肃,不自觉噤声了。林言琛顺着气味的来源走了一会儿,果然在茂盛的丛林中发现了血迹,就见不远处,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
林言琛走近一看,这人一身华服,模样俊美不凡,林言琛确定这人已经晕过去后,叫了长歌来道:“你替这人把把脉。”
长歌却在看见这人的一瞬间愣住了。这个人她认识,她前世的小叔子,白钰的弟弟,当朝睿亲王!
第六十一章 温润公子
再见前世熟人,长歌心里咯噔一声,不过一想到自己如今是林长歌,平复了下心绪,上前替白阙诊脉,脉象微弱,好在还活着。
身上的伤口多数呈紫黑色,想来刺伤他的兵器涂抹过毒药,这伤若换做旁人怕是无力回天,好在她可以!
长歌对林言琛道:“这人还活着,咱们先将他带回去吧!”
林言琛目光自白阙衣摆处的四脚麒麟上收回,闻言上前背起白阙,和长歌快速回到了家中。
长歌去药铺取了药材来,拿出自己曾练的断肠草,世人都以为断肠草是穿肠毒药,可是它还有以毒攻毒的效果。
长歌先是将其和其他药材捣碎了,敷在白阙的伤口上,又煎了几味药材,烧火时林言琛接过蒲扇道:“我来煎药就好,娘子去看看那个人如何了。”
“也好,麻烦你了!”
“人是你我一起救的,说什么麻烦?”
长歌一愣,不禁有些懊恼,她还是不自觉将白阙当成小叔子了。
长歌回到房里后,看着昏迷不醒的白阙,不禁心生怀疑,白阙为人低调内敛,在朝中极少得罪人,会是谁将他伤成这样的呢?
长歌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不禁叹了口气。
白阙继承了白家人的相貌,难得的俊美,但比起皇家的张扬凌厉,他长的太过柔和,眉目淡的仿佛水墨晕染出的一般,就那么静静的躺在那里,仿佛是画中的人物。
其实她前世最先认识的皇家人不是白钰,而是白阙。二人志同道合,在宫中算是难得的知己。
白阙如今被人伤成这样,长歌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白钰,除了白钰,谁会伤害与世无争的白阙呢?
前世白钰登帝位后,对昔日将领罢官的罢官,杀害的杀害,唯独对于生性与世无争的白阙网开一面,却也不许他与自己过多往来。
她也曾多次劝白钰莫要疑心太重,别到最后失了人心,可他只是嘴上答应着,从未听过,他的疑心病已经重到怀疑起她和白阙会私通来。
思及此,长歌低头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她之所以知道白钰曾怀疑过她和白阙,是因为她曾经是怀过孩子的,前世白钰得知这个消息后,愣了半晌,问的却是:“朕的?”
白钰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极小,可是她听见了。原本满心欢喜的她心中说不清什么滋味,她虽长于市井不拘小节,却也知道女子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白钰面上不在意这些,心里终归是轻瞧了她的,不然怎么会这么怀疑呢?
长歌突然比较庆幸自己这个孩子最后被人害掉了,如若不然,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是白钰怎么会对白阙下手呢?还是说她多心了?
正在长歌想不明白之际,白阙突然发出了低微的呓语:“宁儿……”
“你说什么?”长歌并未听清他在唤谁,萍儿……还是晴儿?
然而白阙只唤了一声,便没了下文。恰好此时林言琛端着药走了进来,见长歌盯着床上男子若有所思,轻咳了声道:“药好了!”
长歌从他语气里听出一丝不满,可是却从他面上看不出什么异样来,接过药碗准备喂白阙吃药。
林言琛在一旁看着,无意中产生了一种错觉,忍不住开口道:“娘子认识此人么?”
长歌拿药碗的手一顿,随即道:“此人一看便身份贵重,我怎么可能认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