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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NPC在六零——by初夏有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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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宝珠实在不是会做面子的人,肖保荣可是大儿子,现在被分家分出去,多少人暗地里嘀咕是被她吹了枕头风变得不孝顺呢。现在见到和他们家断亲的董馥梅,陈宝珠这么热络也一下成了这个猜想的佐证,顺带的,也有人开始怀疑是不是董馥梅在里面搅风搅雨。
  其实这些人没猜错,肖大山家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里面是有董馥梅的手笔在,陈宝珠也确实吹枕头风了,还是董馥梅提点的。
  但董馥梅怎么可能将这个事认下。不管别人心里怎么觉得,她都要做到让人没法理直气壮的在她面前说瞎话的。
  这时候她就满目担忧的说:“小妹阿姆和我讲你家要分家,我就和她一起过来了。好好的怎么就闹分家了?之前不还说你是长媳以后要赡养父母的吗?”
  这句话传达出了董馥梅之前并不知道肖家要分家的消息,而且陈宝珠也一直认为她是要负责赡养老人的信息。
  那么问题就来了,好好的怎么突然肖保荣这房就被分出去了呢?里面是不是还有内幕?
  所有人都竖着耳朵听陈宝珠说话,陈宝珠也没想太多,董馥梅问了她就道:“之前我也没想分家,哪知道话赶话就分家了呢。”
  她就是个会说的,没等人问就将傍晚时候发生的事说了:“今天我煮饭的时候不小心多倒了点米,妈就骂我败家啥的。你不是和我说别和妈吵架,免得越吵越凶让保荣夹在中间不好做吗,我就没说话。然后保荣回来了,见到就说‘说两句就行了,下工回来肚子饿等吃饭呢’,然后妈就说保荣白眼狼,向着我,骂的更凶了……”
  陈宝珠记性还不错,通过语言和肢体很快将之前发生的事还原了十之七、八。
  董馥梅在陈宝珠这边从来教的都不是让她和她婆婆什么的吵架,而是叫她手上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言语上忍和让,不行就闭嘴当没听见。
  赵佩佩和田二妞都不是好性的,并不会因为她不还嘴就不骂人了。家里天天吵架都是她们的声音,男人们下工回来听着不觉得烦才怪!
  然后陈宝珠偶尔在房里和肖保荣撒撒娇、诉诉苦什么的,这心慢慢就会偏的。多少在他奶奶和妈骂人的时候他会回护一下。不用多,只要有那么一两句就行。
  这一回护,赵佩佩和田二妞可不就得觉得肖保荣和她们已经离了心,只向着婆娘。
  不过各家这样的小矛盾、小心计多了去了,董馥梅确实也没想到他们能闹到分家的地步。
  本来只是肖保荣嘴上话赶话说到‘要这么嫌弃,干脆把我们分出去单过算了!’,这时候一般人家也就哭一哭、闹一闹,怎么也不可能当真。偏肖大山突然出声说了句‘这样也好’将分家的气话弄成真的了。
  听陈宝珠说到分家是肖大山一锤定音的,董馥梅倒是懂了,里面怕是还有她一份功。
  之前她和肖家断亲的时候为了让陈宝珠站到大义上来压下她和长辈动手的事实,她出门时就时不时做出个黯然神伤的模样。
  别人问她她也不说人坏话,只独自落寞便可,自然而然的人家就会说出赵佩佩和田二妞人品不行搞得亲戚都没得做如是这般的话来。
  肖大山是个爱面子的人,董馥梅带孩子和他家断亲就够丢脸了,出门还总听到人家说他娘和妻子不好云云,心里肯定更是觉得丢面,对两人不可能没意见。
  不过他也孬,没跟妈和妻子撒气。
  这要是之后没什么事,这气也能慢慢散去,偏那俩就不是能没事的人,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谁听着不烦?
  烦着烦着心里那股气不但没消反而越积越多了。
  今天肖保荣气急了说到分家,肖大山突然觉得这也是个办法。赵佩佩和田二妞针对的就是陈宝珠,要是陈宝珠不和她们一家了,是不是家里就不会吵了?
  怀着分家求清净的心思,也是为心里的气找了个出气口,肖大山干脆的将分家的事坐实了,说分家立刻就拜托邻居找了不能随便请的大队长和族老来,赵佩佩和田二妞就是有意见,在族老面前也不好使。
  这一举动,堪称是快刀斩乱麻。
  至于效果好不好,会不会和他想要的一样?
  董馥梅敢笃定的说不会。
  被烦的脑子成浆糊的肖大山怕是忘了在陈宝珠成为赵佩佩和田二妞的共同敌人前家里也没怎么清净过,只是之前没有外部压力,天天上工不待家的肖大山感受不深而已。
  陈宝珠将分家前因后果说完,董馥梅就放下了心。
  虽说分家起因是她,但先找麻烦的是田二妞,提出分家的是肖保荣,决定分家的是肖大山。
  别人就算光凭一张嘴说是她不好搞得家里分了,陈宝珠也能理直气壮的反驳回去,这也就够了。
  董馥梅这倒是想多了,真要有人在陈宝珠面前说闲话,陈宝珠最大的可能不是有理有据的反驳,而是直接上去手撕。
  肖家分家第二天,董馥梅家坡上不远处的一块小空地被清理出来要盖房子。不用说,盖房子的正是陈宝珠家,能和好朋友做邻居,董馥梅也挺高兴。
  因是盖的简单的木头房,也就几天的功夫屋子就盖成了,陈宝珠请董馥梅一家在搬家当晚去她家吃乔迁酒。
 
 
第37章 分数
  女孩们被陈宝珠打趣, 反应各不相同。
  女孩心理成熟的早, 她们现在已经是知道男女有别的年纪了。肖小溪在学校里还有大胆的男孩和她说等长大了想和她处对象,她对那个男孩不喜欢, 就有了点逆反心理,不爱听这话题, 闻言就反驳道:“我才不要嫁人呢!”
  肖小萍没肖小溪受欢迎, 平常扮家家酒也很少做新娘子, 但其实她心里有有好感的男孩,对这话题是有些害羞的, 嘴上硬着说:“就是, 嫁人有什么好。”
  肖小云没什么表示, 她有些喜静,除了自家弟弟她平常也没怎么和男孩们接触。
  肖小月是个厚脸皮的, 她才不管是什么话题, 只追问:“阿姆要给我送东西吗?能不能送糖,我喜欢吃橘子糖!”
  她们的反应在大人看来都有趣的很,陈宝珠笑的不行,一边逗肖小溪、肖小萍说她们很快就会长大要嫁人,一边又和肖小月说等她结婚送糖要十几年, 怕她到时候不爱吃糖了。
  明明几姐妹也没差两岁, 她硬是能说出两种相悖的话来,也是厉害。
  肖小溪、肖小萍争不过她就不说话了, 气鼓鼓的不理她,只肖小月不罢休, 道:“不会呢,我什么时候都爱吃糖的。”
  陈宝珠最爱肖小月这娇憨样,连声应:“行行行,你到时候要是爱吃,阿姆给你送几大包糖让你吃个够!”
  “阿姆真好!”
  董馥梅点点肖小月的脑门:“还知道向人讨东西了,你牙还没换完吃什么糖,不许吃!”
  肖小月辩:“不是现在吃,是很久以后吃,到时候牙就换好了!”
  “换好了也不准吃,好牙吃多了糖也要坏。我看这样吧,要是以后十几年不给你吃糖,等你嫁人了让你一口气吃个够行不行?”最闹腾的孩子总是比较容易吸引大人的关注,董馥梅也爱逗肖小月玩。
  肖小月又不傻,十几年没得吃哪行,不依的在董馥梅怀里滚。逗得大人们笑个不停。
  等笑闹完便是开饭,说是乔迁酒,其实也没酒,菜色也不多,桌上只一道肉菜。陈宝珠在桌上一直给董馥梅的孩子们夹菜,让他们多吃点,尤其是那道肉菜,一大半都扫他们碗里了。
  陈宝珠本来想全把肉给他们吃的,还是董馥梅动作快,给陈宝珠的两个孩子回夹了不少,才没让那情绪不高的小哥俩恨上自家孩子。
  吃罢了饭,一家人往家走,肖学栋扯着董馥梅衣服的下摆,问:“妈,以后能不去宝珠阿姆家吃饭吗?”
  董馥梅低头看他:“怎么,不爱吃?”
  肖学栋诚实的点头:“不好吃。”
  这话不是在桌上说出来,而且陈宝珠夹得菜肖学栋都乖乖吃完了,以他这年纪已经做的足够好。董馥梅并没有对他这嫌东嫌西嫌肉不好吃说教:“你想吃人家也不会天天请你吃饭,你这小肚皮这么圆,得吃人家多少东西呢。”
  肖学军在一旁附和:“阿栋是个大肚婆。”
  董馥梅掐了一把肖学军的小脸:“怎么说话呢。”
  她用的力不重,肖学军不痛,但也知道妈妈这是不赞同他的话的意思。他的大眼睛有些迷茫的眨了眨,试探性的说:“大肚公?”
  董馥梅被他这有些呆又有些可爱的表现刹到,两只手捏住他的腮帮子晃了晃:“不许这么说哥哥。”
  “嗷。”肖学兵想说哦,因为腮帮子被掐着变了调,发出的声音和小奶狗似的,越发让董馥梅爱的不行。
  ……
  又是一年冬,临近春节,所有人都喜气洋洋的,哪怕今年落雪早,外面冷的很,也不妨碍人们到处串门子的热情。
  董馥梅给孩子们做的冬衣厚,孩子们不大冷,都在门口和几个小朋友玩打雪仗。和她家孩子玩的有个小孩没冬鞋,就穿着草鞋在雪地里跑来跑去,小脚丫冻得通红,脸上却笑的开心极了。
  董馥梅看得不忍,只是她不可能站出来做好人给孩子送鞋穿,就熬了些能驱寒的汤水,给自家孩子喝的时候也给他们喝上一口。
  为了照顾孩子的口味,她熬得汤水特地去除了苦味还稍稍带着点甜,孩子们还认为喝的是热糖水,不知道是药。
  只是就算这样,在雪地里冻着,没冬鞋的孩子们也陆陆续续长了冻疮。
  冻疮又痛又痒,让人难受极了,可这些孩子们还挺习惯,因为他们每年都会长。前些年董馥梅家的孩子们也会长冻疮,还是这两年她配了药材给孩子们泡手泡脚才给泡好的,今年冬天也不例外,得孩子们玩得尽兴回来,董馥梅就要压着他们泡药水。

  这泡的药水味道就不大好闻了,陈宝珠得了新八卦进来闻着味,奇怪道:“怎么都是药味,谁病了?”
  “没人病,我怕孩子们长冻疮,让他们泡药水呢。”
  “还有这药呢。”陈宝珠笑着掏出几毛钱来:“也给我开一服,我正巧生了疮难受着呢。”
  董馥梅拿了一包药出来塞她手里,却不要钱:“不值多少钱,你拿回去用。”
  论推拒东西,陈宝珠比董馥梅强,眼疾手快就将钱塞她兜里,在她掏兜的时候更是死死按着,嘴上也不停的说:“你不收钱我生气了啊,我拿你药给你钱天经地义,你这样我以后生病都不敢找你看了,我就不是白拿东西的人。”
  “我们这关系给你一包药怎么就是白拿东西了,都是自家拾掇的药材,不值几个钱,这钱我不要。”
  “你得了吧,药材人收购价可贵,这几毛钱我还怕不够呢!就是我们这关系我才要给你钱呢,我和你这么好都不支持你,别人看病哪还愿意给钱,这事你得听我的,该收就要收!”
  “……”
  “……”
  来来往往几回合,这钱董馥梅到底是收下了,陈宝珠露出个‘孺子可教’的欣慰表情来:“早收下不就完了,费我这多口水。”
  董馥梅体贴的去厨房给她装了杯开水来,用的是当年‘优秀养猪手’的茶缸子。陈宝珠抱着茶缸子珍惜的摸了几下:“这缸子质量可真好,漆都没掉一点。”
  茶缸子质量确实好,不过能这么新也是因为董馥梅没怎么用它的原因。谁让来了客人都渴望能用它喝水呢,她拿去装东西不大好。
  等喝了水润了喉,陈宝珠想起了‘正事’,和她说起新八卦来:“你知道没有,有知青生病回程啦,剩下的知青在大队长那里闹起来了。”
  陈宝珠在‘生病’两个字上加了重音,还挤了挤眼睛,露出个略带嘲讽的笑来。显见是装病呢。
  董馥梅并不关心什么知青不知青,只是她愿意顺着陈宝珠说话让她说尽兴,配合的问道:“生病的那人是谁?”
  陈宝珠神秘一笑:“你猜猜。”
  “我怎么会知道,反正不是学校里两老师就是。”董馥梅知道陈宝珠不是真的要她猜,随便说上一句人自己就会接着说。
  “是不是老师,是梁京。”陈宝珠宣布了答案。
  “这名字有点耳熟。”董馥梅当然记得梁京是谁,不就是两男争一女的其中一个吗,只是这时候装的不记得更方便陈宝珠传播八卦。
  “梁京你不记得啊,就之前为了林小小和方国庆打架那个,想起来没有?”
  “哦~想起来了,是他啊,他生什么病了。”
  “哪有生病啊!”屋里就两人,连孩子都不在,陈宝珠还是配合说悄悄话的气氛压低了声音道:“那个林小小和方国庆在一起啦,梁京抢输了可不就不想在我们这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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