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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色动人(穿书)——by六月拾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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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里外的军营。
  夜色正浓,木炭的屑被篝火簇拥着飘向空中,夏云缓缓走到祁泓帐前,手里攥着一个五色丝线绣成的双鱼荷包,面上尤带着几分怯色,火光一照,分外苍白。
  帐外守夜的士兵很快发现了她,长.枪往帐前一挡,问道:“什么人?”
  夏云对守门的士兵欠身行礼,恭敬道:“奴婢是王妃娘娘的贴身宫女,王妃娘娘心里挂念质子身体,特地秀了这双鱼荷包给他,还望军爷通融一下,把这荷包给质子送进去。”
  说着,夏云便将荷包递了过去,荷包鼓鼓的一团,里面像是塞了不少东西。
  士兵的脸色透着冷峻:“荷包里面装的什么东西?”
  夏云忙将荷包打开,道:“里面装了些稻米,出门在外,王妃娘娘找不到花生莲子这些多子多福的东西,只能先用稻米代替了,这是娘娘对质子的一片心意,恳请军爷通融一二。”
  士兵盯着荷包,似乎在思索这种小事要不要汇报傅翌。
  夏云见士兵犹豫不决,忙道:“王妃娘娘和质子成婚多年,质子在大靖的饮食起居全是王妃照顾,如今质子见不到王妃定然也思念的很,不如把这荷包送进去,质子看见了也好安心。”
  夏云这句话成功的让士兵动了心。
  自从祁湛离开军营以后,祁泓就变得难伺候的很,动不动就找他们毛病,虽说他们是士兵不是下人,可祁泓毕竟是要回去继位的,他们这些小卒也不敢惹到他,只能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若是一个荷包就能让祁泓安心,那他们倒也落得清闲。
  本来赶路就很累了,谁又愿意有那么多麻烦事呢?
  一个荷包而已,又不是什么书信,王妃也没见到质子,上面应该不会怪罪下来。
  这般想着,士兵便道:“拿来吧。”
  夏云忙把荷包递了过去:“谢谢军爷。”
  士兵接过荷包又细细检查了一会儿,方才转身走进帐内。
  祁泓正躺在塌上,听有人进来,一把就将柜头的茶杯扫了下去,斥道:“滚出去!”
  士兵不多言语,只是将荷包递了过去,道:“这是质子妃送您的。”
  祁泓一怔,伸手接过荷包,荷包里细小的颗粒很容易就让他猜到了里面装着的东西。
  是喂鸽子的稻米。
  看来自己离开大靖前交待赵筠清的事她并没有忘。
  祁泓病态而消瘦的面颊上终于浮出了一丝笑容,语声也变得温和起来:“下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祁泓:老子终于有台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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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楚妧一直睡到第二日午时才醒。
  祁湛正靠在床边,一只手压在她胳膊上,似乎是怕她在睡着时挠自己,见她醒了,低垂的羽睫动了动,扇状阴影下的眼眸一阵明暗。
  “可还痒?”他问。
  楚妧脑中骤然想起了昨夜的事,仿佛那只滚烫炽热的手还在她背上摩挲似的,吓得她忙往后缩了一下,轻声道:“不、不痒了……”
  祁湛瞥了她一眼,静静把手收了回去,走到门外唤店小二备了碗香菇瘦肉粥,亲自端着放到床头柜子上,道:“吃了。”
  浓郁的香气顺着鼻子钻了进来,引得楚妧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她昨天就没怎么吃东西,挨到现在确实很饿了。可祁湛就这么坐在床边一眨不眨的凝视着她,倒让她不敢从被窝里出来了。
  她忘不了祁湛昨晚那可怕的样子。
  饿虎扑食似的,不顾她的挣扎,箍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动,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将她的肚兜都揉皱了。
  最后,还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
  就咬在上次伤口的旁边,和上次一样咬出了血,缓缓吸吮舔舐着,弄得她又痒又痛,折磨了她好久,才放开了她。
  又过了一会儿,他眼里那诡异的炽热才渐渐冷却。
  噩梦一样。
  楚妧不想再被祁湛蹂.躏第二次,她又把被子攥紧了些。
  祁湛看着楚妧怯生生的样子,忽地笑了一声,道:“我不碰你了,吃吧。”
  楚妧这才冒出了头,她本想把衣服穿上,却发现衣服不知何时让祁湛送去洗了,现在正挂在窗外,也不知干了没,她只能裹着被子挪到了床边,翠绿色的被面映着她雪白的皮肤,活像一只巨大的粽子。
  让人直想把皮剥了去,尝尝里面那软糯清甜的滋味。
  越是遮掩着,就越是勾人。
  可楚妧明显不知这个理,反而觉得被薄被包裹着的她很安全。
  她拿勺子舀了一口粥送入口中,香咸滑嫩的触感刺激着味蕾,好吃的她眼睛都眯了起来,可正当她要吃第二口的时候,祁湛的手就探了过来。
  “刚发了疹子,别捂着了。”
  说着,祁湛就要把被子扯了去。
  楚妧一惊,忙攥住被子,道:“刚发了汗,不能着凉!”
  祁湛挑眉看了楚妧一眼,倒是个警惕的丫头。
  祁湛并没有把手撤开,一手拉着被子,一手将风氅拿了过来,语声不咸不淡的说:“被子太厚,披着这个就好。”
  看着好像确实是在关心自己呢。
  楚妧觉得自己似乎误会他了,便松了手,由着祁湛把被子撤了下去。
  那一整片光滑细腻的肌肤再次落入了祁湛的视线里。
  她背上的红痕已经淡去不少,触目所及的雪白之色,仿若上好的汝窑白瓷,莹润通透的不见丝毫瑕疵,上面朦朦胧胧遮掩着如云似雾的头发,比昨晚还要美。
  祁湛的手不由得僵了一僵,迟迟没有把手里的风氅给她盖上。
  “……世子?”
  楚妧小声提醒他。
  “嗯。”
  祁湛面上不显任何神情,将淡粉色的缎面风氅一抖,轻轻披在了她身上,微垂着羽睫,给楚妧系起风氅上的带子来。
  楚妧这才放心的吃了一口粥。
  祁湛静静抬起眼,眸底墨色正浓。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碰了楚妧的耳根一下,蜻蜓点水一般转瞬即逝,丝毫不会让人有别的想法。
  楚妧自然也没察觉,一门心思扑在面前的美食上。
  祁湛的唇角微不可闻的弯了弯,指尖顺着那光滑缎面缓缓往下,又隔着缎面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腰。
  楚妧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真是……呆的可爱。
  祁湛的手拢上她垂在脑后的青丝,动作缓慢地把她乌黑的头发从风氅里勾了出来,丝丝缕缕的绕在他指尖,仿佛比那缎面还要顺滑。
  记忆里那细腻温软的触感仿佛回到指尖,昨晚烛光下那若隐若现的腰窝又从脑海里浮现了出来。
  挥之不去。
  祁湛的眼眸深了深,视线顺着她的长发一路往下,停留在了她骶椎骨的地方。
  他记得那两个凹进去的小点,是在这里……?
  祁湛的手覆了上去,在光滑的缎面后,果然摸到了两个浅浅的窝,莫名的带着一股奇异的吸引力,让他的手再也舍不得移开。
  这么直接的接触终于让楚妧反应了过来,她手中的勺‘啪嗒’一下掉到了碗里,猛地转过头来,问道:“你做什么?!”
  略显生气的语调,清亮的眸子里写满了不开心。
  祁湛也不遮掩,嘴角上扬,薄薄的唇缓缓吐出两个字:“摸你。”
  楚妧脸‘刷’的一下红了,忙把碗放到矮柜上,刚想往后躲,祁湛的却忽然收紧了。
  他淡淡道:“昨晚还没记住,躲是什么结果么?”
  祁湛的眼神冰冷而幽暗,透着淡淡威胁的意味,楚妧瞬间就不敢动了。
  她带着哭腔道:“你你你,不是说了不碰我的么?你说话不算话!”
  “我说的话向来都不能作数。”
  祁湛丝毫没有把楚妧的质问放在眼里,反而更过分的把手从风氅下伸了进去,直接将整个手掌都贴到了她的背上,用指尖轻轻抚弄着那两个小窝窝,低声道:“你接着吃。”
  这还怎么吃?
  楚妧委屈的快哭了出来,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楚妧将头扭了过去,咬着唇道:“我不吃了!”
  小兔子还生气了?
  祁湛笑了笑,忽然俯下身去,压低了嗓子,对着她的耳边道:“你若不把它吃完,那你今天一天都别穿衣服了。”
  说着,他的手就勾上了她后背系着的肚兜带子,轻轻扯了一下。
  楚妧赶忙把矮柜上的碗捧了起来,颤声道:“我吃我吃。”
  “乖。”
  祁湛指尖一松,带子‘啪’的一声打在楚妧的背上,带着些疼,楚妧的肩膀跟着一颤,她腰间的小窝便又深了深。
  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在祁湛心底的小兽要冲破牢笼之前,楚妧终于将那一碗粥喝完了,祁湛又恋恋不舍的在她腰窝上挠了两下,方才收回了手。
  楚妧怕极了祁湛,根本不想再与他独处下去了,忙把碗丢到了一旁,将身上的风氅又裹紧了一些,问道:“我们……下午回去吗?”
  楚妧方才吃的极快,嘴角上沾了几粒米,祁湛眸色深了深,抬手将那粒米抹去了,轻声道:“你若想多留一天……”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楚妧打断:“不用了不用了,我们今天就走吧,因为我耽搁了行军路程就不好了。”
  祁湛的眼眸冷了下来,看的楚妧一阵心慌,但他终是没有说什么,抬手将床幔拉了下来,拿起桌上的碗出了门,命小二抬了一大桶热水进来,待小二出去后,方才掀开帷幔,道:“去泡个澡,我们晚上就走。”
  泡个……澡?
  楚妧一怔,敏锐的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她连连摇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们现在就走吧。”
  祁湛嗤笑一声,指尖绕上她的一缕长发,望着她的眼,低幽幽的说:“我若想看,昨晚便看了,乖乖去洗吧,这次我不动你。”
  吃了一次亏的楚妧根本不愿意相信他的鬼话。
  她张了张口刚想说些什么,就听祁湛道:“洗好澡就可以穿衣服了,”
  楚妧听出了他的话外音。
  如果自己不洗澡她就不给自己衣服了?
  楚妧相信祁湛确实做的出这种事,她对祁湛强横的控制欲无可奈何,只能乖乖从床上下去,磨磨蹭蹭走到屏风后的水盆后,脱下小肚兜和亵裤泡了进去。
  屏风另一边的祁湛听到水声,眸色不禁又深了些许,但他终究是闭上了眼,静静靠在床上没有动。
  粗麻布的床单上,还有她残留的淡淡体温。
  他对楚妧的身子,确实是十分渴求的。
  她那娇弱可怜的样子,总是轻易地勾起他心底暴虐的欲.望,总让他忍不住的想欺负,欺负的她哭出声,欺负的她连连讨饶,然后……再狠狠占有了她,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迹,拉着她一起陷入泥沼中,看看她的眼神会不会因此失了纯粹,会不会变得和他一样阴暗。
  他从未对谁有过这样的想法。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她抱着兔子要他退婚的时候,还是……她第一次缩在他怀里的时候?
  祁湛的睫毛颤了颤,听到屏风旁水声响起,像是洗好了,他便走到窗前,将挂窗户外的襦裙拿了进来,隔着屏风递给楚妧。
  楚妧接过襦裙穿起衣服来,心里却越想越不对劲,到最后干脆咬着唇,小声质问道:“你不是说不看吗?”
  屏风另一头的祁湛一怔:“是没看。”
  “那你怎么知道我洗好了?!”
  “……”
  她出水的声音那么大,是人都能听出来好么!

  祁湛也有些恼了,不想与她解释什么,冷着嗓子道:“对,从你进去我就在看,把你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怎样?”
  话音刚落,楚妧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臭……臭流氓!”
  作者有话要说:  祁湛:我就看看不碰你。
  楚妧: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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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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