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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承着遗产怀念亡夫——by公子闻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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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他们得不到我的遗产,我也得不到他们的人。
  谁都没有损失。
  公平!
  渣什么?
  不渣!
  ***
  回到别墅将近十二点,没惊动连姨,悄悄上楼,反锁房门后将脚上的鞋给踢了,边走边将脖子上的项链和耳垂上的耳环取下,随手扔在化妆台上,又将身上的礼服脱下,全身近裸站在镜子前。
  前凸后翘,腰上一点赘肉也没有。
  郁朵欣赏着,不由得赞叹道:“身材真好!”
  这可是她这三年来勤加锻炼以及克制食欲的结果。
  虽说是为了傅司年,可郁朵也很满意这个结果。
  卸完妆后,郁朵敷上面膜,舒舒服服跨进浴缸内泡澡,身体的酸痛似乎得到了很好的缓解,泡在浴缸内郁朵昏昏欲睡,眼皮渐渐下阖,眼看着就要睡过去。
  砰——
  房间内传来一声响,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
  郁朵瞬间被惊醒,她试着朝外喊道:“连姨?是你吗?”
  但没有连姨回应她。
  是自己听错了?
  水有些凉了,泡得有点冷,郁朵索性从浴缸内起身,站在淋浴下快速冲澡。
  砰——
  房间内又一个声音传来。
  郁朵手一颤,将淋浴关上全神贯注听着房间里的动静,但接下来的五分钟,房间内再也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不慌是假的。
  自傅司年的葬礼举办后,郁朵就觉得这别墅怪怪的,老是听到些动静就不提了,这天气也没怎么转凉,可她就是时不时的感受到一股凉意,冻得她一个哆嗦。
  这些种种,联想起来还真让人瘆得慌。
  不会真是傅司年回来了吧?
  郁朵心下一惊。
  如果真是傅司年回来了,那她这段时间的表现,傅司年还不生吞活剥了自己?
  不可能不可能,这是毫无科学依据的事,作为新时代新青年,她不能这么迷信!
  想到这,郁朵快速冲了个澡,换上睡衣,垫着脚,悄悄往浴室门口走去,没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她将耳朵贴在门上,静静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没有动静。
  也许真是自己想多了。
  她悄悄将浴室的门打开,缓缓朝房间里探出个头来。
  不敢看,郁朵就半眯着,在环视房间时一点一点打开,直到整个房间扫视过来,才发现是一扇窗户没关,风把窗帘吹得扬起,还将书架上的一本书给吹倒了。
  想必刚才的声音,就是这书吹倒时发出来的。
  郁朵松了口气,坦然走出浴室。
  心底发笑自己真是真是想多了,现代社会,哪来的鬼?
  她将窗户关上,打了个哈欠,准备关灯时犹豫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亮着灯睡觉。
  这三年里,郁朵还从来没这么晚回来过,一沾枕头,睡意袭来,不消得片刻,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一觉郁朵睡得并不好,也许是头顶灯光太亮,也许是今晚太过疲惫,半睡半醒间有了些意识。
  不过这意识并不太清醒,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动不了,仿佛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似得,想说话也说不出,一股莫名的恐惧充斥全身,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脸上写满了难受的情绪。
  但很快,这股不适感倏然消失,身上压着她的东西似乎就此离开,那种想动却动不了,想说话却说不出的恐惧感尽数消失,郁朵眉心舒展,安然睡了过去。
  房间内的灯啪嗒一下关了。
  整个房间陷入绝对的安静。
  “嗯——”
  沉重的呼吸里带出一声压抑已久的低喘,随后便是接二连三娇软的泣声,模糊的音调里依稀能听出几个求饶的字眼。
  落地窗不知何时又开了。
  风从外灌入,吹得窗帘高高扬起。
  月光从窗外洒进,又悄悄躲进乌云里。
  作者有话要说:  郁朵:老公死后我怀孕了?
  傅司年:说了让你怀鬼胎就让你怀鬼胎!没得商量!
  晚点还有一章
 
 
第8章 
  翌日,郁朵是在连姨一连串的敲门声中吵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浑身被车碾过般的酸痛铺天盖地袭来,郁朵低声嘶了一声,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喉咙生疼。
  感冒发烧了?
  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但门外敲门声不断,郁朵随意穿上睡衣起床开门。
  “连姨,怎么了?”
  “我的太太,现在都十一点了,你怎么还没起……”连姨声音戛然而止,发觉郁朵脸色不对,目光自上而下,最终放在她颈脖处,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般,“太太,你这是怎么了?”
  郁朵满脸的迷茫,“怎么了?”
  “这是……过敏了?”
  过敏?
  郁朵回身去化妆镜前一看,当她看见自己脖子上,锁骨上,胸前的红印时,整个人都懵了,愣愣地站在那,脑子一片空白。
  “肯定是过敏了,是我不好,现在换季了也没注意,太太,您别急,我去把家庭医生叫过来。”
  “等等!”就在连姨转身的瞬间,郁朵清醒过来,连忙叫住她,“连姨,不用麻烦医生了,我这里……有过敏的药。”
  “您这嗓子……感冒了?不行,还是请个医生过来看看比较好。”
  “不用!”郁朵三步并作两步大步向前,拉住她,“我待会正准备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不用请医生来家里了。”
  连姨眉眼纠结神色愈浓,目光在郁朵锁骨上来回扫视。
  郁朵尴尬拢了拢睡衣,将脖子以及锁骨遮了个严严实实。
  也许是看到了郁朵脸上的难色与坚持,连姨笑道:“那您快洗漱好下来,吃过饭,我让司机送您去医院。”
  郁朵心里一松,“好,我马上来。”
  关上门,反锁。

  郁朵步入衣帽间,站在全身镜前,深吸了口气,将自己被拢得严严实实的身体缓缓打开。
  当她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时,眼睛都直了。
  浑身上下,从脖子到脚踝,红色的印记简直遍布全身。
  如果是三年那个不经人事的她,还真可能会把这种痕迹当成是过敏,说不定还会傻乎乎地往医院跑。
  那种事她和傅司年这三年做的避孕套都能绕……绕别墅一圈,傅司年那个人,在床上的时候格外霸道,而且也特别折腾她,偶尔兴致来了,全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她还能没经验吗?
  郁朵倏然想起昨晚。
  她似乎有那么一点记忆,身体不能动,也不能说话,现在回想起来,那种恐惧的后怕感至今还历历在目。
  而且昨晚上,她确实好像有点印象……
  不是做春梦而是真的?
  可是不可能啊,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别墅安保系统很严格,怎么可能让人偷偷潜入?而且她昨晚上回家后没有喝任何东西,不可能被迷|奸才对。
  排除了人为,那么就只剩下……鬼?
  傅司年?
  郁朵想到这个可能,打了个寒颤,拢了拢睡衣,漆黑的眼珠子在眼眶里来回转动,不住打量四周。
  有了这个猜测,联系这几天,郁朵越想越觉得可能,连这个阳光充足的房间,都倍觉阴森。
  啪——
  一声巨响,思绪被打断,郁朵心一颤,后背全是汗。
  傅司年站在一侧静静欣赏郁朵脸上的恐惧。
  敢当着他的面和旧情人卿卿我我?
  不给她点教训,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不过傅司年昨晚原本没想和她做,只想鬼压床给郁朵提个醒,却没想到……
  傅司年扬眉失笑,挺刺激。
  一股莫名的凉意从四面八方而来,郁朵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忙不迭换了件高领的衣服下楼。
  一下楼就瞧见客厅里傅司年的遗照,不知道为何,平时傅司年的模样如今在她眼里,莫名狰狞可怕,那双照片上的眼睛,仿佛活过来了般,正盯着她看。
  郁朵被这眼神盯得直发毛,匆匆撇开目光,往餐厅走去。
  连姨在厨房做了一桌子菜等着她下楼吃饭,郁朵今天是真一点胃口都没有,坐在饭桌前,心事重重,味同嚼蜡。
  连姨担忧道:“太太,昨晚上是不是吹风感冒了?没胃口?”
  郁朵顺势点头,夹着沙哑的声音,低声道:“估计有点。”
  “那吃完饭赶紧去医院看一看,不能觉得是小病就不重视。”
  “连姨你放心吧,我吃过饭就去。”说完,郁朵筷子在米饭里戳来戳去,半晌才鼓起勇气问连姨,“连姨,你昨晚……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声音?什么声音?没有啊。”提起声音,连姨又想到了什么,“太太,您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十二点左右吧。”
  “这也太晚了,难怪今天您看上去没什么精神,赶紧吃,吃过了去医院看看,身体要紧。”
  郁朵嗯了一声,继续戳着米饭。
  片刻后又忍不住了。
  “连姨,您见多识广,有没有认识的那种……”郁朵咬了咬唇,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什么?”
  “就是那种……”郁朵面带难色,“我昨晚梦见司年了,他说他很冷,很难受,我想问,您有没有认识的大师?”
  “冷?难受?先生怎么了?”
  郁朵继续瞎掰,“我……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反正昨晚梦见他对我说这些,我想找个大师帮我看看,司年他到底是怎么了。”
  连姨听闻也沉思道:“我听老人家说,这刚走的人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是会给亲近的人托梦……”
  郁朵心里慌得一批,但表面却稳成狗。
  “那怎么办?您有认识的大师吗?靠谱的那种。”
  “靠谱的大师……”连姨想了想,“还真有!”
  郁朵眼前一亮。
  “大师姓闻,大家都叫他闻大师,住在城西路春风巷子里,好像还挺有名的,以前小孩有个什么梦魇,都是找他帮忙。”
  “那我吃过饭就去……就去医院,去过医院就去找这位闻大师。”郁朵心里像是有了些底气,不再像之前那样惶恐不安。
  看着郁朵脸上那窃喜的表情,傅司年双眼微眯。
  找大师?
  这女人该不会是打了想让自己魂飞魄散的念头吧?
  傅司年咬牙启齿,好恶毒一女人!
  郁朵飞快吃完这顿饭,迫不及待收拾好自己准备出门。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别墅她越呆越觉得阴气重!昨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先让闻大师看过了再说。
  “太太,您可一定先去医院,您这脸色看上去就不好,先看完医生之后再去闻大师那,记住了吗?”
  郁朵坐在后座频频点头,“放心吧连姨,我有分寸。”
  傅司年坐在沙发上无动于衷,稳如磐石,他可没有这么好的闲心逸致跟着郁朵去拜访所谓的闻大师,听连姨说的那话,这位闻大师估计还真有两把刷子,他现在可是个鬼,跟着郁朵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而且郁朵一看就居心不良,估计就是在想法子让自己魂飞魄散。
  不过他就算是魂飞魄散,也不可能去。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整天跟在一个女人身边算怎么回事?
  然而他没有发现的是,他的身体,正因为郁朵的离开,而一点一点变得透明起来。
  等到傅司年发现时,他几乎能透过自己手掌看到另一边。
  他低头看着自己渐渐透明的身体,眉心紧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也知道自己这个状况,继续这么下去,不用过多久,定会彻底消失不见。
  或许这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魂飞魄散?
  但是为什么会这样?
  傅司年很快冷静下来,思索着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这种情况是第一次发生,之前还从未发生过,要说有什么反常的地方,只有……
  ……郁朵?
  他倏然想起,这段时间他之所以一直安然无恙,是因为他一直待在郁朵的身边?
  有了猜测之后对比过往,傅司年觉得这个猜测越发真实。
  身体透明速度越来越快,看着别墅外坐进车内的郁朵,以及即将开车的司机,傅司年表情复杂。
  去,魂飞魄散,不去也是魂飞魄散。
  去或者不去都逃不过。
  既然逃不过,不如就去会会那个所谓的闻大师。
  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活!
  五分钟后,他坐在车后座郁朵的身边,眼看着身体一点一点从透明变实体,沉着脸并表示拒绝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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