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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皇帝的反派妹妹——by浮生有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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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别人不放过他,那他不如先下手为强。
  “大人,小郎君,这是衮州特色的梅子酒。你既是来了衮州,理当不能错过。”姜四又是热络地为司徒衍和沈葭斟了两杯酒。
  司徒衍客气地饮下。
  沈葭也乐呵呵地小酌了一杯,喝完,她还给姜四劝酒:“姜四姑娘,你别只顾着劝我,你也喝一杯。”
  姜四见两人喝了酒,美眸一眯,假意端起酒杯,送到自己的唇边。
  她用衣袖掩了自己喝酒的动作,将杯中的酒悉数倾往身后的地面上。
  饭后,沈葭似是醉了,头有些发晕。司徒衍看上去却是正常的。

  “小郎君,你喝多了,我送你回房。”姜四的眼波微转,站起身来,主动扶沈葭回房。
  姜州牧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眼眸亦是深了几许。
  夜深了,枝头的鸟儿还在发出叽叽喳喳的鸣叫声,知了也躁动地叫唤起来。
  一声女子的尖叫从州牧府里传出。
  声音来自于州牧府的西侧,那是府中的客房所在地。
  府中众人匆匆赶了过去,推入声音的来源地:沈葭的房间。
  只见房间里,男子的外袍和女子的衣裙混在一起,散了一地。
  再抬头,他们又看到床榻上有两人,正是姜四和那位貌美的小郎君。
  姜四全然是一副受了□□的样子,拉着身上的锦被不放。
  她里衣的领口松了几颗扣子,像是被人扒开的。
  而她身侧,那位小郎君的发冠往一侧歪去,只着了一件里袍。他的睡眼惺忪,小脸上写满了迷茫之色,看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多时,姜州牧和姜夫人赶了过来。
  瞧见眼前的情景,姜州牧表现得甚是诧异,“四儿,你这是?”
  姜夫人哭哭啼啼地跑过去,搂住自己的女儿,一口一句“心肝儿,你受苦了”的叫。
  姜四窝在姜夫人怀里哭了会后,衣裳不整地爬下床榻,开始了她的表演。
  “父亲,母亲,女儿对不起你们。女儿已经……”姜四一边抹泪,一边指了身后的小郎君,控诉道:“小郎君,我和父亲视你为客,没想到,你竟会轻薄我。”
  “岂有此理!”姜州牧似是怒不可遏,也顾不上什么颜面,“小郎君,你毕竟是朝廷里来的人,老夫不敢对你有什么怨言,可事关小女的清白,你还是要给老夫一个交代为好。想必,衮州城的百姓也不希望来救他们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朝廷命官是个骄奢淫逸,强抢民女之徒。”
  姜州牧的话一说罢,府中的众人看沈葭的眼神就变了。
  想不到这小郎君看着像女子,但举止却是如此得无耻下流,居然在人家府里,直接玷污了人家的千金。
  如是想来,他们有了更多的联想。
  钦差大人身边的小吏都是这副德行,那钦差大人的品行都能好到哪里去。
  怕不是借着赈灾的名头,前来衮州吃喝玩乐的吧。
  众人怒:衮州城百姓的性命,怎么能交给这种人!
  姜四觉察到众人的反应,哭得更为卖力。
  整个屋子都是乱哄哄的。
  沈葭回忆了一番方才的情景,只觉这姜四姑娘真是豁得出去。
  她微微一笑,翻身从榻上下来,又不疾不徐地躬身,询问道:“姜四姑娘,你确定是在下毁了你的清白?”
  姜四的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脸也是红通通的。
  她转过眸,瞪向沈葭的眼里,盛满了火光。
  “小郎君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我?”
  沈葭深吸了一口气,语声里透了些对姜四的怜悯,“我不是羞辱你,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事实。”
  “什么事实?”姜四不解。
  沈葭刚想动口,却见司徒衍风风火火地走了过来,身上披着一件雪白的披风,夜风吹起披风的一角,让他显得遗世而独立。
  这几日,司徒衍对待州牧府的人都还算客气,大家也都以为他的脾气不错。
  可此时,大家都觉得自己想错了。
  司徒衍眉宇间的暴戾气息若隐若现,眼锋凌厉,如一把出鞘的利剑,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他的唇角捎带了森冷的笑,看向人时,总是会让人望而生怯。
  “事实就是,她其实是我的女人。”司徒衍沉沉落声。
  进屋后,他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放到沈葭的肩上。
  然后,他将沈葭头上的发冠摘了下来。
  刹那间,如瀑般的长发倾泻而下,轻柔地落于她的背后。
  沈葭缓缓抬起头,容光摄人,姝色倾城,迷乱了众人的眼。
  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姜四更是不消多说。
  眼前的小郎君既然是女子,那自然不可能对她做什么。
  一切都成了她一个人的笑话。
  姜四实在受不了这个的打击,抱着衣物跑了出去。
  “姜大人,你好自为之。”司徒衍意有所指地对姜州牧说完这番话,就拉了沈葭的手,带她出去。
  出门后,司徒衍不解地看了沈葭一眼,询问她有关今晚之事的具体细节。
  沈葭耸耸肩,诚实地说道:“姜四姑娘以为我醉倒了,想趁我酒醉之际,拿药方的。但我早已将药方送走,她就临时起意,假装被我侮辱了。只不过,她没想到,我是个女的。”
  那药方早就配好了,救治瘟疫的药也即将煎好,会被人送去隔离棚。
  所有的一切,都是用来迷惑姜州牧的视线罢了。
  司徒衍笑了笑。
  “州牧府不宜久留,我先带你出去。”
  姜州牧得知自己的事情败露,已是鱼死网破,出动府中所有侍卫,欲要截住司徒衍等人的去路。
  州牧府中,火光重重,大批的侍卫朝此处涌过来,意欲将人团团围住。
  而司徒衍早有防备。
  在临近傍晚的时候,他就让人暗中将州牧府包围。
  此时,他所带来的人马已悄然跃上墙头,将手中的弓.箭对准了府内的众人。
  另外,还有一批暗卫来到司徒衍的身前,抵挡住州牧府的人,为他开路。
  因而,司徒衍带沈葭闯出重围时,几乎是一路顺畅。
  出门外,司徒衍就将剩下来的事,交给底下的人。
  州牧府的外头,已有一辆马车在等候。
  然,就在他们上马车时,意外发生了。
  沈葭刚提起衣袍,踏上车辕,眼角的余光就瞥见一道森冷的目光。
  她微侧过头,打探不远处的情景。
  只见弦月隐于乌云后,天幕沉沉,州牧府墙边兔起鹘落,夹杂了数道身影。墙边的柏树树冠内,蛰伏着一位黑衣蒙面人。
  蒙面人举着一把弓.箭,对准了司徒衍。
  “嗖”得一声,几支翎羽箭从弓.弩里被射出,直奔他们而来。
  箭头上冒着蓝光,显然是淬过毒的。
  沈葭料想到上次在驿馆时所遇到的刺客,猜想这人或许就是上回的刺客。
  他们果然不是姜州牧的人。
  她的脊背上蹿上一股子寒意,心头微微发颤。
  在那翎羽箭袭来时,她推了司徒衍一把,想要将他推远点。
  而司徒衍也看到了那箭,在沈葭推他的时候,他的手搭在沈葭左腕上,将沈葭拉到自己身后。
  “你给孤到一边去。”
  然后,他侧过身,一抬手,打开那支箭。
  翎羽箭擦过他的手背后,铿锵坠落到地上,再被沈葭捡起来。
  这时,其他的侍卫们见状,分散出一拨人前去追那刺客,另一拨人护送司徒衍和沈葭离开。
  车夫行驶的速度急促,马在拼命地奔跑。
  沈葭坐在马车上,身子摇摇晃晃。
  她扶着马车壁面,抓过司徒衍的手,为他检查起伤势和那支箭上的毒。
  她仔细瞧了很多遍,确定箭头是有毒的。
  司徒衍手背上的皮被擦破,毒可能会渗入骨血。她需要及时帮他止住毒血的扩散才行。
  可这种毒跟她在毒医那边所见的毒都不一样,她还不确定是何种毒,不敢冒然去解。
  “太子哥哥,你感觉如何?”
  此毒发作的时间,比沈葭想象的还要快上许多。
  司徒衍靠在马车内的榻上,唇角还扯动着一丝惨淡的笑意。
  “孤还死不了……”
  话虽如此,但他的脸色已然转白,唇也渐渐地褪去血色,一缕鲜红的血丝挂在唇角处。
  只不过,马车内只有一盏昏黄的灯笼,光线昏暗,她看不真切而已。
  “你……你撑着点,我会救你的。”沈葭的心惴惴不安,唯恐剧情的走向还是和原著一样。
  沈葭将司徒衍扶好,摆正了姿势。
  她拿出随身携带的金针,打算先封了司徒衍的几处穴道,帮他逼出毒素。
  但是,当务之急,她还是需要验一下此毒为何物。
  最快的方法就是……
  沈葭绞尽脑汁。
  倏然,她的眼眸骤亮。
  沈葭捧住司徒衍的脸,唇印了上去,含住他唇角处的毒血。
  司徒衍的眉心显出一道褶皱,感到一阵眩晕。
  可在一片朦胧中,他感觉到唇边多了一片温热的唇瓣,眼前,那少女的神色专注而认真。
 
 
第46章 动动
  沈葭认真地吮吸着司徒衍唇角边的毒血,没有觉察到他眼里的光已变得越来越暗。
  当沈葭抬起头,想从毒血里分辨出毒味时,司徒衍忽地出了声。
  “怎么不继续了?”他一挑眉梢,眼里捎带了点兴致。
  沈葭听到这声音,吓了一跳,险些将毒血给咽下去。
  她暗暗地瞪他一眼,心道,这人不是快晕过去了么,怎么又突然醒了过来。
  沈葭拍拍胸脯,辨认了一会毒血后,吐在痰盂里,再用清水漱了口。
  她慢悠悠地坐到他的身边,继续为他施针,用关怀病号的口吻说道:“身为一个合格的病人,你要懂得安静。”
  司徒衍貌似很识相地安静下来。
  寂静的夜里,只有马车轱辘的转动声,以及四周兵刃相接的声音。
  他那一双如黑曜石般的凤眸,却一直盯着她看,让沈葭感觉有些渗人。
  片刻,他似是以好学的口吻问道:“那么,请问沈大夫,孤的病,还有没有治愈的可能?”
  沈葭的眼眸跃动着狡黠的光,她歪过头,呆望着他,似是惋惜地叹道:“你中了世间剧毒,毒已渗入骨血,再无药石可医。”
  司徒衍听后,面上竟流露出委屈之意。
  苍白的脸色和唇色,非但无损他的形象,反而为他增添了分病态的美感。
  “你这丫头还是这么没良心。孤舍命救了,你没有以身相许也就算了,还在这种时候咒孤。”
  沈葭:“……”
  以身相许是古代通用的潜规则吗?
  你们这里的人,说话真不含蓄。
  司徒衍见她陷入深思,又拢了眉心,轻声道:“孤甚疼。”
  沈葭看了眼自己的手,心中纳闷,她已经施完针了,不至于下手太重,让他疼了啊。
  太子的皮,这么薄的么?
  “哪里疼?”
  “都疼。”司徒衍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唇角,白皙的脸上透出了些许诱惑,“你若是像刚才那样亲孤,孤就不疼了。”
  沈葭更是无语。
  她刚才,明明是在办正事好不好,他竟拥有如此优秀的联想力。
  沈葭干脆当没听到,背过身,不去看他。
  司徒衍也没出声,只委委屈屈地半躺着,等她来临幸。
  沈葭坐了会,想想身边的小可怜,又觉得不忍心。
  回过头,她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了司徒衍一会。
  你好歹是一国太子,将来的帝王诶,怎么能怕疼!
  罢了,就当她是关爱病号吧。
  “我亲你一下,你真的不会疼了?”沈葭试探着问道。
  即使是黑暗的车厢中,那清澈的眼瞳亦是倒映出明净的眼波,如冰凉的月色,沁入司徒衍的心底。
  司徒衍不答,只继续看她,一双凤眸里,水光潋滟,与她相对视时,那水光就会现出些微的波动。
  沈葭看着,心有不忍,缓缓地落下自己的唇。
  两唇相贴的一瞬,两人的心皆是一颤。
  沈葭心里似有什么东西皲裂开,如心生的树苗般,在渐渐地萌芽,不受她的控制。
  而司徒衍心里滋生了愈为强烈的占有欲,眸色晦暗了几分。
  黑沉沉的夜色掩去了他的神情。
  “你动一下。”沙哑的声音,低且轻,在车厢里缓缓弥散。
  沈葭怔了片刻,脸颊不知不觉染上红晕。
  她尝试着伸出丁香小舌,去撬开他的牙齿,慢慢地爬行。
  司徒衍感受到她唇上的那一丝清甜,眼角处荡开的笑意,恰似迷人的月晕。
  他心道,这丫头被他一个人骗就好了,不要再被其它男人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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